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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选篇章

巫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作者“巫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临珩虞听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

主角:谢临珩虞听晚   更新:2024-05-11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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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临珩虞听晚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选篇章》,由网络作家“巫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是作者“巫溪”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临珩虞听晚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强取豪夺+追妻火葬场+双洁+男主白切黑】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发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发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

《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精选篇章》精彩片段


沈知樾离开的时候,心情别提有多复杂。

刚出东宫大殿,就迎面撞上了拿着密信过来的墨九。

墨九见他跟丢了魂一样,嘴角抽了抽。

问:“沈大人今天这么快就走?”

“不留下再喝杯茶?”

沈知樾连话都懒得说了。

直接挥手摆了摆。

还喝什么茶,他现在跟喝了二斤酒一样。

看着他好似背后有狗追似的快步离开,墨九一脸问号地摸了摸头。

最后他收回视线,瞅了眼手中的密信,将这个插曲跳过,进了大殿去找自家主子。

“殿下,柘城那边的信。”

谢临珩接过,展开看了两眼。

未做答复。

须臾,他目光落在奏折上,问:

“今天清月又闹了吗?”

墨九:“好像没有。”

谢临珩:“宁舒那边呢?”

墨九揣摩着殿下这是想问什么。

顿了顿,才保守地说:

“宁舒公主一直在阳淮宫,未曾出来。”

说完,他想到什么,又加了句:

“昨日太医说,宁舒公主是轻度扭伤,没什么大碍,搭配上伤药,休养三四天就能痊愈。”

墨九心里惴惴的,最后话一句刚说完,

就见他们太子殿下批下最后一份奏折起身往外走。

那封密信则被扔在了一旁,无人问津。

“去阳淮宫,看看宁舒。”

墨九慢了两拍才反应过来。

立刻转身跟上去,“是。”



中宫正殿,一身宫装的侍女神色凝重,听完侍卫所言,立即转身进殿,将昨日荷花池旁发生的事告诉了皇后。

宝座之上,一身雍容华贵的皇后娘娘听完侍女口中的话,当即将茶盏“砰”一声摔在了桌上。

“放肆!”

所有宫人悉数跪下,一声不敢吭。

皇后眉目染怒:“一个区区前朝遗留的公主,也配和我女儿争锋?”

“秋华!你亲自去阳淮殿!”

“将宁舒公主请来问安。”



虞听晚本就不爱出门,这下一受伤,更是从早到晚坐在殿中懒得动弹。

岁欢为了让她心情愉悦些,一大早就去了梅园,精心去挑开得最好的梅花。

阳淮宫中,岁欢捧着一大束花枝,从外面小跑着进来。

“公主。”

她将手中的梅花枝递过去。

献宝似的,两眼亮晶晶地问:

“您看今天的梅花怎么样?”

虞听晚接过来,“含苞待放,极好。”她接着夸赞:“我们岁欢的眼光是越来越好了。”

岁欢是前朝建成帝给虞听晚挑选的贴身侍女,跟在虞听晚身边已经很久。

两人的关系似主仆,更似年龄相仿的朋友。

平时虞听晚待岁欢亲近,岁欢在她面前也不像其他侍女那般拘束,性子大大咧咧的,除了精心侍奉虞听晚,便是整日变着法的弄些新奇东西哄她高兴。

正如同现在,听到自家公主的夸赞,岁欢眼中璀璨灼亮,嘴角上翘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那当然啦,整天跟着公主殿下,耳濡目染,能不好么。”

年岁较长的若锦姑姑拿着花瓶和修剪花枝的剪刀过来,佯怒地斜了岁欢一眼。

“你啊!整天没大没小的,给你三分颜色,你都能开染房了。”

“还不快来,和公主一起把花枝修剪了,插在瓶子中。”

若锦年长,资历又深,平时操持着阳淮宫大大小小的事,再加上她是虞听晚母妃那边调来的人,

岁欢等一众侍女,都把她当成长辈。

虞听晚接过剪刀,将花枝上残枝剪掉。

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听着耳边若锦和岁欢的相互打趣。

阳淮殿中素来清净。

唯一的热闹,大多便是这种时候了。

只是今日这种融洽和谐的笑语盈声,并未维持太久,就被外面突兀响起的一声“太子殿下到”打断。

听着这道传唤声,殿中一时安静下来。

虞听晚手中动作顿住。

若锦和岁欢不约而同地往窗外看去。

两人眼中是同样的疑惑。

“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虞听晚放下剪了一半的花枝,起身往外走。

岁欢连忙过来扶住她。

刚来到屏风外,就见谢临珩从殿外进来。

“皇兄怎么来了?”尾音落下,虞听晚吩咐岁欢上茶。

两人在紫檀桌旁落坐,谢临珩目光落在她脚踝上,“伤好些了吗?”

虞听晚点头,“好多了。”

“有按时涂药吗?”他又问。

虞听晚再次点头。

兄妹俩平日中并不算多亲近,来往也不密切,

这么一时之间,虞听晚还真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一问一答说完这几句后,殿中明显有些寂静。

就在虞听晚揣测谢临珩特意来阳淮殿的意图时,冷不防间,听到他说:

“昨日之事,是我对清月疏于管教,我代她向你道歉。”

虞听晚眼睫微垂,“皇兄客气了。”

就在这时,皇后的心腹秋华来到阳淮殿,对太子行过礼后,她看向谢临珩身侧的虞听晚:

“宁舒公主,皇后娘娘多日未曾见您,特让奴前来请公主去中宫一叙。”

虞听晚眉梢微蹙。

还未开口,就听到身旁的谢临珩先一步回绝:

“去告诉母后,宁舒公主脚伤未愈,需静养,不宜多动。”

秋华有些为难。

尤其太子殿下此时过于袒护的口吻。

但不管她多为难,谢临珩已经发话,她只能照做。

秋华离开后,谢临珩也很快起身,临走前,他看向虞听晚,交代道:

“以后母后若是再让你去中宫,直接找理由推辞了就行。”

虞听晚讶异他会这么说。

要知道,他和皇后才是亲母子。

“宁舒。”

虞听晚下意识抬头,“嗯?”

谢临珩已经来到她对面。

他摸了摸她脑袋,对上她视线,音质微冽。

不知是在说今日之事,还是在暗示别的。

“在这宫中,从前是父皇掌权,现在是我。”

“不想做的事情,不用强迫自己去做,今后再遇到方才那种情况,直接回绝便是。”

“或者,”他放下手,“让人直接去东宫找我。”

这是第二次,他这么直白地告诉她,在现在的皇宫中——

她能依附的,只有他。

能护住她的,也只有他。

“好好休息,明天皇兄再来看你。”

说完,谢临珩带着墨九离开了阳淮殿。

虞听晚站在原地。

看着殿外那抹清贵的身影渐渐远去。

清凌水眸不着痕迹地凝起。

一个念头,隐隐在心底钻出。

小说《新婚夜被强迫对待,这叫不近女色?》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宁舒。”

“你记住,宫外的东西,无论是什么,都不能带进来!”

发簪也好,

对那个人的感情也好,

都不行。

说完这句,他松开她手腕,携着一身压抑的怒色,大步离开了阳淮殿。

虞听晚手腕上的顿疼依旧明显。

白皙的腕骨上,印着明晃晃的指印。

她深深吸了口气。

冰冷的空气划入胸腔,带着冷涩尖利的疼。

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几乎要震破耳膜。

脑中的思绪,就跟被人肆意翻搅的浆糊一样,乱糟糟一片,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她一点点蹲下身,全身力气卸尽。

慢慢伸出手,压住发颤的指尖。

将断成两截的发簪握在了手心。

她用力握紧。

断裂处的尖锐棱角刺得掌心生疼。

眼睫垂落间,无意间瞥见冷冰冰的地面上,有两三滴还未完全冷却的血。

她眸色闪了闪,立即摊开手指,看向发簪的断裂处。

上面最尖利的棱角那里,赫然残留着一抹血痕。

虞听晚的神色沉冷下来。

攥着裙摆的左手,用力到指节失去血色呈现青白色。

另一边。

东宫大殿。

谢临珩坐在桌案前,周身不再压抑的戾气疯狂席卷,冷肆冰暗的黑眸,直直盯着手心还在不断滴血、豌豆大小血肉外翻的割伤伤口。

眼前再次闪过,发簪断裂的那一瞬间,虞听晚着急弯腰去捡的那一幕,

谢临珩胸膛溢出嘲弄。

她还真是心疼那个发簪。

心疼到,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

殿中的气氛压迫到让人无法喘息。

墨九心惊胆战地走过来。

瞧着自家主子手上的伤口,拧了拧眉,担忧道:

“殿下,太医已经过来了。”

“让太医为您处理一下伤口吧。”

“不用。”谢临珩头也没抬,口吻冷得结冰,“出去。”

墨九很是为难。

那簪子断裂的接口很锋利。

就那么直直地刺进了手心。

伤口处的皮肉都外翻了,怎么能不处理。

就在墨九纠结时,殿外沈知樾的声音突然传进来。

“不用什么不用?”他语气一点都不客气,

完全不搭理也不惧怕冷着脸发怒的谢临珩。

进来后,扫了眼那血淋淋的伤口。

他当即侧身,命令墨九。

“赶紧,把太医给我叫进来!”

墨九悄悄扫了眼自家主子。

一秒都没犹豫,立刻跑出去将太医提溜了进来。

太医绷着神经,小心翼翼地稳住手,不让自己发抖。

拿出药粉,一点点敷上去。

最后处理完再用纱布将伤口缠起来。

“殿下,伤口暂时不要沾水,以免发炎。”

谢临珩眼都没抬。

显然没听到心里去。

他根本不将这点不痛不痒的小伤放在眼里。

见状,沈知樾不由头疼。

他摆了摆手,让太医和墨九都出去。

殿中重新安静下来,他在谢临珩对面坐下,苦口婆心的劝:

“听到了没,今明两天别沾水。”

谢临珩撑着身体往后一靠,眉眼冷恹,“死不了。”

这种伤口,也叫伤吗?

想当初,他在战场上几经生死,身上到处都是伤,不也活下来了?

沈知樾重重叹气。

无奈地用手敲了敲桌案,“临珩,你这又是何必?左右不过一个女子。”

“既然宁舒有喜欢的人,你不如就痛痛快快地放她出宫,成全他们,她还能记你两分恩情。”

“如此一来,你和宁舒之间,还能留住兄妹的情谊。”

听到最后一句,谢临珩冷嗤。

“兄妹?”

“谁想跟她当兄妹?”

他要的,从来不是妹妹。

他想要的,是她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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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听晚指尖僵硬。

抬在半空。

本应该推开他,但最后,只是慢慢回抱了他一下。

宋今砚的手臂收紧一瞬。

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向她保证:“听晚,你等我,再等我一段时间,我已经进了翰林院,等陛下身体一好,我就去求他赐婚。”

虞听晚应下,“好。”

和宋今砚分别后,虞听晚没再去宴席。

直接回了阳淮殿。

傍晚。

承华殿中。

谢绥问身旁的总管太监:

“春日宴上,太子有没有对哪个贵女另眼相看?”

总管太监弯腰回:“奴才问了这次负责宴会的陈公公,他说太子殿下在宴席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谢绥:“哦?”

“那看来,未来的太子妃不在几大世家中了。”

总管太监多说了句:“那看来是。奴才听说,宴席开始没多久,宁舒公主就离开了,随后太子殿下也回了东宫,想来太子殿下对这种宴席不是太感兴趣。”

谢绥挥手,“那接下来的宴席,先取消吧。”

“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深夜。

阳淮殿外骤然响起的慌乱,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若锦和岁欢的惊慌阻拦声,由远及近传入内殿:

“……殿下,公主已经休息了。”

“夜已深,您不能进去——”

厚重的殿门被人猛地推开。

与之同时响起的,是男人阴沉到极致的嗓音。

“带下去!”

后面的墨九墨十立刻上前。

将奋力阻拦的若锦和岁欢强行拉去了殿外。

寝殿中。

正要睡下的虞听晚听到动静,从妆台起身,刚往外走了两步,就见谢临珩阴沉着眸,如入无人之境般闯进来。

虞听晚倏地停住脚步。

谢临珩此刻脸色沉得厉害,周身充斥着冷厉怒意。

见他越逼越近,虞听晚下意识后退。

“皇、皇兄……”

她竭力维持镇定。

可尾音的颤栗,还是出卖了她。

眼前这一幕,像极了这些天夜里,她日复一日担惊受怕的梦魇。

“虞听晚。”

他一字一字叫着她的名字。

每一个字节,都好似在滚滚盛怒中浸泡过。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离不相干的人远些,你为什么不听话?”

晃动的烛火下。

男人如地狱罗刹,踩着她纤细后退的影子,一步一步逼近。

他每一步的动作,都像是碾在虞听晚心尖上。

女子颤抖的眼睫下,眸色惊惶不安。

直到她退到身后冰冷的墙壁。

背脊贴着冷墙。

刹那间,冷意流窜全身。

她惊了一下,反应过来,侧身就要往一旁躲去。

可一步都还没有踏出,就被欺身逼近的谢临珩攥住手腕,用力往身前一箍。

下一瞬,她整个人被他抵在了墙上。

动弹不得。

顾不上手腕上钻心的疼痛。

虞听晚惶然抬头。

对上他阴云密布的黑眸。

不等她开口,就听到他质问:

“昙昭寺的发簪,定情的香囊,还有今天。”

“假山后的幽会!”

他掼住她挣扎的手腕,另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掐住了她下颌。

迫使她正对着他的视线。

“宁舒,这就是你说的不想嫁人?”

“这就是你答应我的不和不相干的人来往?”

他用指腹在她下颌上摩挲一下。

动作看似温情。

却让虞听晚毛骨悚然。

谢临珩声音很轻,如同呢喃。

“宴会上,那么着急离席,就是为了去假山后面跟他私会?”

虞听晚脑中的神经死死绷紧。

她胡乱摇头。

企图让他恢复理智。

“不是……”

“皇兄,别这样……”

“你冷静一点。”

现在的谢临珩,和之前虞听晚见过的每一面都不一样。

从前的他,温和克制,克己复礼。


中宫。

去阳淮殿传话的秋华前脚刚回来,后脚谢临珩就到了中宫大殿。

皇后听完秋华的回复,脸上顷刻间动了怒。

怒色还没散开,殿外就响起了宫女太监的跪安声。

皇后往殿外瞧了眼。

勉强压了压脸上的愠色。

在谢临珩进殿后,她挤出一个笑容:“太子来了?”

转眸吩咐一旁的侍女:“备茶。”

谢临珩随意在左侧的一个位置上坐下。

宫女毕恭毕敬地奉上新茶,他看都未看。

也没铺垫,开口便直入主题。

“母后是为了昨日荷花池一事找宁舒?”

提及这个,皇后脸上刚刚强行压下去的怒色便有些绷不住。

“不错,她昨日竟敢将清月推入池子里,母后难道不该让她给个说法吗?”

谢临珩转了转拇指上的玉扳指。

眼睑垂着。

让人看不清眸底情绪。

“母后想要个什么说法?”他语气很平静,“清月说宁舒将她推进了荷花池,您没仔细问问,宁舒为什么要推她吗?”

“或者说——”

他声线一顿。

侧首,看向宝座上余怒未消的皇后。

“您就没仔细问问,到底是不是宁舒推的她?”

皇后喉中一哽。

未说出话。

实际上,她根本不关心到底是不是虞听晚推的。

只要这件事和虞听晚有关,不管是非对错,她一定是站在自己女儿这边。

谢临珩早就知道是这种局面。

所以方才在阳淮殿,他才不让虞听晚来中宫。

“昨日在荷花池,我和沈知樾亲眼所见,是清月先推的宁舒,她因为心中不忿,萌生歹意,想将宁舒推进冰池子里,结果自己掉了进去。”

皇后牙关咬紧。

面上恨意一闪而过。

“清月性子是娇纵了些,但她本性不坏,不管最后结果如何,现在由于掉进冰池子高烧躺在床上的,是你的亲妹妹。”

她又道:“母后让宁舒过来,问问昨日具体缘由,难道不应该?”

谢临珩唇角扯出一丝嘲意。

“本性不坏?”

“母后,现在是寒冬腊月,荷花池附近本就人烟稀少,再加上冰水刺骨。”

“若是昨天我和沈知樾没有路过那里,若是清月真的将宁舒推下去了。”

“就凭着她对宁舒的嫉妒,您觉得,她会喊人去施救吗?”

“这么冷的天,宁舒又不会凫水,若是因为清月,让宁舒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母后觉得,父皇那边,清月能给得了交代吗?”

最后一句,谢临珩说得很慢。

其中意味,他懂。

皇后又怎会不明白?

她用力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郁色被压下两分。

换了另一个话题。

“此事我不会再追究,还有一事,正好太子过来了,母后一并说了。”

谢临珩没说话。

皇后径直说:“当前朝中局势基本已经稳固,宁舒身为建成帝的血脉,已经没有必要再长留宫中。”

“既然宁舒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依母后来看,应当早些让宁舒嫁人离宫。”

谢临珩眯了下眼。

依旧没有开口。

皇后以为他是在考虑,又道:

“先前建成帝给宁舒定了桩婚约,是前太傅嫡子宋今砚。”

“虽然建成帝故去后,宋太傅就告老还乡,但宋家如今的声望还在。”

“若是太子觉得宋家是个威胁,就再给宁舒另则一门亲事便是。”

这几年来,陛下一直用宁舒来牵制泠妃,让泠妃如他所愿留在宫中。

正因为宁舒是牵制泠妃唯一的筹码。

以至于这两三年中,哪怕她再怎么看她们母女不顺眼,也动不了她们。

泠妃一直被层层守卫禁在霁芳宫,任何人都不得随意靠近,她没办法对泠妃下手。

而宁舒,虽然独自一人居住在阳淮殿,但有谢绥时时看顾着,她也难以做点什么。

如今谢绥病重,对宫中的事有心无力。

所有权力都在太子这里。

皇后便想趁着这个机会,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宁舒嫁出宫。

如此一来,这深宫中,只剩下一个泠妃,没了虞听晚,以后长久岁月,她总有机会在谢绥疏忽的时候,除去这个心头大患。

中宫大殿渐渐安静下来。

一时间,没有任何声响。

皇后看着对此事不做评论的儿子,眉头拧起。

“太子……”

“宁舒的婚事——”她刚一出声,就被谢临珩冷声打断。

“不是母后该操心的。”

“倒是清月,这两年性子越发跋扈,更目中无人,再这样下去,迟早酿成大祸。”

“昨日之事,我已经压了下来,父皇那边不会知晓,但若是再有下次,儿臣也无能无力。”



翌日一早。

阳淮殿。

虞听晚站在殿前,冷风呼啸吹过,呛得她掩唇咳了几声。

岁欢连忙拿了一件厚披风过来,披在她身上。

“公主,清早天寒,先去里面待会吧。”

“太子殿下公务繁忙,不会这么早过来。”

虞听晚拢了拢披风。

仰头看了眼灰蒙蒙的天。

开口时,呼吸化成白霜雾气。

“屋里太闷,我在外面透透气。”

岁欢知晓自家主子是想去见泠妃娘娘。

跟在虞听晚身边这么多年,她深知虞听晚的脾性,看似温良柔顺好说话,实则,骨子里却是一等一的坚韧倔强。

一旦下定了什么决心,不亲自试一试,绝不会轻易放弃。

岁欢没辙,只能让人拿来个暖手炉,给虞听晚暖手,确保自家主子不再冷后,才静静站在旁边陪着一起等。

岁欢和若锦都以为太子殿下至少午后才会有时间来。

谁曾想,一刻钟都没出,太子就踩着清早的霜雾来了阳淮殿。

见虞听晚站在殿门口,谢临珩眉头微拧。

“伤还没好,怎么不去里面?”

虞听晚仰头,对上他视线。

“有些闷,出来透透风。”

说罢,她主动问:“皇兄今日不忙?”

谢临珩陪着她往殿内走,说:“这几日没什么事,不忙。”

淮阳正殿中,虞听晚将暖手炉给岁欢,又吩咐人备茶上点心。

兄妹俩说了几句家常,谢临珩主动提出对弈一局。

虞听晚自然不会拒绝。

眉眼微弯,答应下来。

本就瑰丽仙姿的面庞,添上明媚不加掩饰的笑容,更显姝色无双,惊艳非凡。

偏殿棋案旁,虞听晚捏着一枚墨玉棋子,看似是在看棋盘上的走势,心里却在思忖该怎么开口成功率才会更高。

见她出神,谢临珩扫了眼被她捏在指尖好一会儿的黑棋。

从棋罐中拿了颗白子,“啪嗒”一声,落在了棋盘上两颗黑子之间。

随着这道声音而来的,还有他那句听不出具体意味的:“别分心。”

虞听晚眼睫轻颤了颤。

指尖一抖,手中的黑子落在了一个起不到任何关键作用的角落里。

沉默在棋盘上蔓延开。

她这一分心,这盘棋胜负已定。

虞听晚心下叹了口气。

索性将另一颗黑子直接扔在了棋罐中,不再碰。

谢临珩看了眼她刚刚黑子落下的位置,眉峰若有似无地挑了下。

看向她问:“有心事?”

虞听晚点头。

“还真有点。”

她面上扬起一个温良无害的笑容。

一眼看过去,倒是很有求人办事的态度模样。

“有件事,我想请皇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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