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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觉醒后,转身嫁了爱我的糙汉

一支藤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顾月淮晏少虞的精选其他小说《觉醒后,转身嫁了爱我的糙汉》,小说作者是“一支藤萝”,书中精彩内容是:厉声道:“给老子闭嘴!再拿这个说事儿,别怪老子下手不留情面!囡囡是我闺女,挣钱给她买细粮就是应该的,轮到你们说三道四了?”“都给老子滚回家去!少在外头丢人现眼!”说罢,顾至凤又搓了搓手,笑呵呵地拉着顾月淮往屋里走:“囡囡,咱们回家,你看爸给你带了啥回来,都是供销社时兴的好东西!”父女俩进了屋,留下神情无奈的顾亭淮,以及生着闷气的两兄弟。......

主角:顾月淮晏少虞   更新:2024-02-15 2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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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觉醒后,转身嫁了爱我的糙汉》精彩片段


“二哥,三哥。”

我好想你们。

顾月淮在心头默默接上这几个字,充满血与泪的曾经已经成为了过去式,往后,她会带着他们好好的活,长命百岁的活。

顾睿淮掏了掏耳朵,做出一副震惊的表情:“你吃错药了?”

顾月淮苦笑,不怪二哥惊讶,她从小性格古怪偏执,骄纵蛮横,日日向往着到城里去找母亲,期望着能成为吃商品粮的城里人。

她对家中几个“泥腿子”向来不待见。

父亲和大哥倒还好,两人毫无原则地待她好,她还能保持几分礼貌。

至于二哥三哥,在她眼里和透明人没什么区别,懂事后,她就很少开口唤他们了,都是顾睿淮顾析淮的叫着。

顾析淮也震了一下,转头和顾睿淮对视一眼,不知道顾月淮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滚滚滚!都给老子滚蛋!让你们回来是教训囡囡的?”顾至凤气得不行,抬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在顾睿淮和顾析淮脑袋上扇了两巴掌。

顾睿淮细长的眼中溢满恼怒,狠狠瞪了顾月淮一眼。

他冷着声道:“她就是欠教训!白眼儿狼!你对她再好也当没看见一样,老顾,我劝你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吧,别哪天让顾月淮给逼的进了局子。”

顾月淮胸口一滞,疼的打颤。

原来,有些事情早有预兆,她真的是个白眼狼。

顾析淮也接了一句:“顾月淮,你是不是又想和我们要钱,拿去给陈月升?”

话一出口,他就觉得自己猜对了,否则没办法解释一向眼高于顶的顾月淮为什么突然叫他们哥,以前也不是没有过,她要钱连理由都不找,纯把他们当钱袋子。

要是她自己把钱花了也就算了,拿去养男人,可笑不可笑?

顾睿淮气得发抖,那些钱都是他们哥几个冒着被逮住的风险挣的,还要拿来还账!

这个杀千刀的顾月淮!

“当初就应该让你和那个女人一块滚!也省了家里一口粮了!”

“你知道你吃的那些细粮能换来多少粗粮杂粮吗?市面上,一斤粗粮一毛三,细粮要三毛,甚至三毛五都有!咱们村里搞不上细粮,都得我们拿上粗粮去和城里人换!”

“咱家这么多张嘴吃不饱饭,顾月淮,你想想你还是人吗?”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如果不是顾月淮总是吵着嚷着要吃细粮,凭他们家这么多年轻的壮劳力,即便是挣工分,一年下来也足够一家人吃饱饭了。

如今却只能混在黑市,像做贼一样,还要担上一个“街溜子”的名头。

顾睿淮冷嘲热讽,像是把多年积怨一朝吐露出来了。

这一刻,他看向这个无知妹妹的眼神甚至是痛恨的。

顾月淮身体如筛糠般抖动着,她生气,她怨怼,但这种情绪都是对自己的,她知道自己混账,可听着二哥凄厉的指责,心好像滴血似的疼。

她眼睛有些发热,张了张嘴,想解释,但想到过往,又觉得难以启齿。

她现在在几个哥哥这里无疑已经成了一个惯犯,说什么他们都是不会信的,与其解释,不如用行动证明自己的变化,比说再多都管用。

顾至凤心疼地看了顾月淮一眼。

他虎目一瞠,厉声道:“给老子闭嘴!再拿这个说事儿,别怪老子下手不留情面!囡囡是我闺女,挣钱给她买细粮就是应该的,轮到你们说三道四了?”

“都给老子滚回家去!少在外头丢人现眼!”

说罢,顾至凤又搓了搓手,笑呵呵地拉着顾月淮往屋里走:“囡囡,咱们回家,你看爸给你带了啥回来,都是供销社时兴的好东西!”

父女俩进了屋,留下神情无奈的顾亭淮,以及生着闷气的两兄弟。

顾亭淮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囡囡是我们妹妹,你们还真生她的气不成?”

顾睿淮冷着脸,自嘲道:“气她又怎么样?你瞧老顾都把她给惯成啥样了?就她这样的,还想嫁给陈月升?嗤,我要是陈月升,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顾亭淮眉一皱:“过分了啊!”

“二哥说错了吗?顾月淮如今示我们以弱,肯定是又想歪点子,准备把家里的东西拿去讨好陈茵了,大哥你信不,这回爸给她买的鞋,不出两天,肯定穿陈茵脚上!”

顾析淮说的斩钉截铁,语气也难掩讥诮。

顾亭淮看着两个弟弟,听着他们话中对顾月淮毫不掩饰的排斥,有些无力,他摇了摇头:“行了,回去吧,我还有个事要说。”

说完,他率先往屋里走去。

顾析淮看着大哥略显沉重的背影,敛起秀气的眉:“家里肯定有大事发生了。”

顾睿淮翻了个白眼:“废话,不然大哥会着急忙慌把咱们叫回来?走吧,进屋,再晚点老顾又该骂人了,也不知咱三是不是捡的,就顾月淮一个亲生的?”

两人心怀不满的跟着顾亭淮进了屋。

他们脚刚迈过门槛,就听到顾月淮低着声音与顾至凤说了句“谢谢”。

顾睿淮没忍住,又讥讽了一句:“你是该说一句谢谢,知道你手里的鞋多少钱不?两块五!老顾在冷风里站两天也挣不了这么多!”

“臭小子!就你话多!做饭去!”顾至凤又瞪了顾睿淮一眼,心头暗道,也不知这皮小子性子像谁,这么讨人厌。

顾睿淮冷哼一声,去烧火做饭了,顾亭淮给打下手。

“囡囡,别听你二哥胡咧咧,爸能挣钱!肯定把我们囡囡养的和城里闺女一样!”顾至凤轻拍了拍顾月淮的脑袋,爱女之心诚挚又热烈。

顾月淮垂着眼看盒子里洁净漂亮的小白鞋,眼中满是黯然,用力咬着嘴唇没说话。

这双价值两块五的白网鞋又勾起了她记忆中难以言明的痛楚。

那时候,她已经结婚了,每天和任天祥无所事事的坐在家里,靠父亲哥哥养着。

她闲不住,有次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时,听陈茵和田静说起城里的时兴事物,她们说供销社上了一批鞋,都是白色的,城里的洋女生都穿。

白鞋有两种,一种就是她手上的白网鞋,比较便宜,两块多一双,还有一种就是回力小白鞋,要四块多,一般人家买不起。

她一听,就和父亲嚷着要回力鞋,最后到手的却是一双白网鞋。

她不知人间疾苦,把父亲的爱肆意挥霍,目的没有达成,气愤之下就把崭新的白网鞋给扔进了燃烧的灶台里,看着被火舌吞没的小白鞋,她笑了出来。

而迎接她的,却是父亲颤抖的一巴掌。

那是父亲第一次打她,可面对他苍老了不止十岁的面容,她没有丝毫心疼,最后用绝食来报复他的巴掌,事后不久,似为了弥补,他还是咬牙把回力鞋给买了回来。

四块多的回力鞋,让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眼看着细粮告罄,在镇上查的正严的时候父亲只能顶风作案,想着卖掉一些粽叶,给她换细粮回来。

那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回来。

她手中这双白网鞋,竟成了父亲顾至凤的催命符。


顾亭淮一走,顾月淮神色就松了下来。

上辈子,父亲因为投机倒把罪被捕入狱是在三个月后,家里因为建房子欠的债务还不上,她又带着任天祥一直吃娘家,日日要精细粮。

那段时间镇上查的正严,父亲却为了她铤而走险,恰逢端午节,他下河摘了不少芦苇叶,装在麻袋里去卖,怕引起注意,特意天不亮就出了门。

不过,那天后,他再也没有回来。

父亲因为投机倒把被人举报,游街示众后坐牢了,整整被判了五年。

他为了家里操劳多年,身体不好,再加上年纪大了,牢里日子难捱,最后也没活着出来。

她永远记得父亲死讯传来那天,她哭的有多惨。

父亲趁着夜色去镇上时,她还在蒙头大睡,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这辈子,她一定不会让悲剧重演!

陈月升被顾月淮气得额角直跳,一把抄起肩头扛着的锄头,破口大骂:“你再张个嘴胡说,老子就扯了你的嘴!”

顾月淮平静地看着他,半点都不怕:“扯了我的嘴?我只是把眼睛看到的事说出来了而已,你难道想和陈茵一样,对阶级同志动手?”

“也是,年纪轻轻就成了大劳子生产大队第六小队的队长,仗着身份欺负咱们这种普通小老百姓也是正常的,你要觉得我说的不对,那你就扯了我的嘴吧。”

陈月升听了顾月淮的胡搅蛮缠,脸色愈发难看。

他攥紧锄头,如果不是众目睽睽,他肯定一锄头就把她脑袋给砸个稀巴烂!

四周的议论声大了许多,众人看陈月升的目光也有些怪异,昨天陈茵的事还没完,今儿陈月升又准备闹腾了,难不成真像顾月淮说的一样,陈家仗势欺人?

任天祥缩了缩脖子,盯着顾月淮的眼神十分骇然,眼珠子惊得都要脱框而出了。

这死肥猪一张嘴能把人给逼死,田静又是哪个?该不会也是个丑八怪吧?

任天祥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昨晚儿上打晕她的肯定是顾月淮,她为了报复他,保不齐就想让她娶个比她还丑的女人!

这么想着,任天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他刚欲悄悄离开,突然,身后的屋门突然打开了。

任天祥下意识回头看去。

那是一个年约十八的姑娘,穿着洗的发白的衣裳,裤子腿弯处还打了补丁,一看条件就知道不好,衣服胜在洁净,也更衬得姑娘纯洁无瑕,夺目漂亮。

任天祥呼吸微屏,看向姑娘的脸。

她扎着两个垂在肩头的辫子,肤色不算特别白,但五官很漂亮,杏眼桃腮,身姿纤细柔美,不说和旁人,就单说她和顾月淮,两人站在一起就是妥妥的美女和野兽。

顾月淮也看向从屋里走出来的姑娘,她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旋即冷冷的勾起唇角,扯出一抹残忍又凉薄的弧度。

田静。

她上辈子所遭受的磨难,如果说三分之一来自于任天祥,那么,剩下的三分之二都来自于眼前这个看似柔美,毫无攻击力的女人。

上辈子,举报她爸的人,就是田静。

她不明白,明明儿时彼此感情还算可以,田静还时常与他们兄妹四人一起约着去山上挖野菜,为什么她突然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处处针对于她。

她勾引陈月升,让其生出娶她的心思也就罢了,只能说渣男贱女活该在一起。

可是,她又为什么要举报她爸,撞死她二哥,打死她三哥?

双方到底有什么血海深仇?

上辈子她没弄明白,只是怀着满腔恨意,希望有天能够成功报仇,这辈子,她不仅要让田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要弄清楚其中缘由,否则难消心头郁气!

“月淮,你咋能这么说陈队长?”田静一走出来,就用不赞同的目光看向顾月淮。

她含羞带怯地看了陈月升一眼,直把对方看的五迷三道眼冒金星,这才默默收回目光,转而又瞥了一眼任天祥,看他目光痴迷,心头冷笑。

这人,长得倒是英俊,可惜,放在这个年代就是地富反坏右,人人鄙夷的黑五类。

当然,他就算不是地主家的崽子,她也不可能看上他。

一个前期深情,后期家暴的隐藏式大渣男,恶毒男配角,可怕的紧,真正的田静会被迷惑,她这个看惯了美男杂志的现代人可看不上这种货色。

他和顾月淮这个书中女主倒是搭的很,田静如是想着。

顾月淮懒得理会她的话,见她不着痕迹打量了任天祥一眼,不由冷笑道:“田静,你在给任天祥使眼色?难不成被我说着了,你俩真有一腿?”

田静柳眉倒竖,一把嗓子却依旧揉了蜜水似的甜:“你胡说八道什么?”

她话音刚一落下,村头的有线广播喇叭就响了起来:

“深挖洞!广积粮!”

人群中,有人朝着陈月升喊道:“哎呀!该敲钟了,队长,你快去呀!”

陈月升不舍地看了看田静,又瞪了顾月淮一眼,才匆匆忙忙扛着锄头往村头跑去。

生产大队社员们每天早晨出工时都要敲钟,而负责敲钟的就是各生产小队的队长,伴随着钟声响起,各队队长也开始沿着村头田埂吆喝:“都下地干活去了!”

大伙凑了会儿热闹,也跟着钟声,扛着锄头,下地干活挣工分去了。

社员每天劳动的报酬都按工分计,有天工也有包工,按照活的量大量小,轻重缓急给算工分,比方说浇地2工分,出土2工分,抬粪3工分之类的。

不过,这年头大队把主要精力都集中在了宣传上,忽略了农业生产的重要性。

每每年关分粮,都是总工分多,总粮少,真按工分计,得饿死人。

人哗啦啦走了大半,剩下的几个磨磨蹭蹭,都想看完最后的热闹。

顾月淮瞥了一眼蜂拥而去的人,抿了抿唇,她记得,今年年关分粮的时候,粮食比往年少收了六成之多,别的大队也大差不差,人人吃不饱,都迎来了一个饥荒年。

这年代,口粮是每个家庭安身立命的必需品。

她得好好想想,该怎么筹措一些粮食,让一家人安然度过这个饥荒年。

“月淮,我知道,你喜欢陈队长,可是,感情是不能强求的,现在民主自由,你咋能成天想着挟恩以报呢?那和以前的大地主有啥区别?”

田静眼神亮晶晶的,看着眼前肥胖丑陋的书中女主,心头冷嘲。

她可是站在上帝视角的现代人,还能输给她一个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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