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动静阮苏尽数听见了,但她没有出声,反正也出不去。
不过……
他好像是把桌子掀了?
池教授也有如此野性的一面?
当初的第一眼,她只觉得他帅,后来在医院碰见,他简直就是冰山上的那独一无二的雪莲,清列无波,且无惧风雨的孤傲感。
好端端的,干嘛掀桌子?
地板上的饭菜被阮苏一点点,笨拙的用纸巾收到了垃圾桶里。
她躺下继续看动画片,乖乖的听池景辰的话不出声。
大概看了七八集,卧室被锁上的门从外面推开了。
池景辰拎着两袋东西进门,又把门反锁上了。
阮苏艰难的爬起来看他。
男人的神色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刚刚楼下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晚饭,你接着吃,吃完把药吃了。”
“这什么药啊?”阮苏盯着袋子里的两盒药。
池景辰心里有点烦躁,“我杀你没什么意义,让你吃你就吃。”
“喔。”
被凶了。
阮苏像只虚弱的小鸡仔似的乖乖吃饭。
瞧着她不再笑,也不再眉飞色舞的说话,池景辰竟抓了下头发,转身走了出去。
他冷漠到骨子里的眼神隔着几米高的距离,望着客厅里坐着的那两个人。
“还不走?”
池玉昊抬起头,要不是母亲在,他真想打池景辰一顿。
宓可忽然抓住池玉昊的手腕,弱弱的说了句:“走吧。”
“不行,他无缘无故那样做,凭什么?池家的家教都被你吃了?”最后一句是对着二楼的池景辰吼的。
然而宓可似乎有些急了,“走吧,行不行?”
见她红了眼睛,池玉昊张了张嘴,只能先咽下这口气。
池母送他们到门口,叮嘱了句路上慢点后,就关上了门。
别墅外面。
夜晚的风也不算冷,池玉昊透过黑暗望着宓可,“宓可,你是不是还想跟他藕断丝连?”
宓可心中一慌,急忙辩解,“你胡说什么呢?我们都要订婚了,那只是年纪小不懂事,干嘛还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