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甜撩!世子真在娇宠将门孤女》,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袁容锦冬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一源”,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在她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天,所有人都以为,她接下来的生活一定是水深火热,吃不饱穿不暖。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她不仅过得锦衣玉食,还娇气的不得了,甚至比那些京城丫头还要金贵。不少的千金小姐都想知道她没有夫家,本家又不疼爱,为什么还会过得如此幸福,甚至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偷了将军府的东西。就在所有人都在质疑的时候,那个一直信佛的世子揽住了她的腰:“夫人,她们坏,咱们不理她们!”那个仿佛来自仙境的男人竟然娶妻了?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吗?不是佛家信徒吗?为什么……他:“鄙人,只心悦夫人……”...
主角:袁容锦冬儿 更新:2024-01-28 11: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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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容锦冬儿的现代都市小说《甜撩!世子真在娇宠将门孤女》,由网络作家“十一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甜撩!世子真在娇宠将门孤女》,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袁容锦冬儿,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十一源”,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在她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天,所有人都以为,她接下来的生活一定是水深火热,吃不饱穿不暖。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她不仅过得锦衣玉食,还娇气的不得了,甚至比那些京城丫头还要金贵。不少的千金小姐都想知道她没有夫家,本家又不疼爱,为什么还会过得如此幸福,甚至都在怀疑她是不是偷了将军府的东西。就在所有人都在质疑的时候,那个一直信佛的世子揽住了她的腰:“夫人,她们坏,咱们不理她们!”那个仿佛来自仙境的男人竟然娶妻了?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吗?不是佛家信徒吗?为什么……他:“鄙人,只心悦夫人……”...
随着袁忠国的离京,袁容锦这样的苦日子过了好一段时间,终于病倒了。
林氏请来了大夫,大夫看完之后说并无什么大碍,好好调理一段时间便好。
可是林慧娴却心生一计,她拿了重金收买了大夫,告诉他按照自己所说的到外头四处宣扬,便说袁府的大姑娘身患重疾,危在旦夕。
所以那段时间,京都贵圈里的人都知晓,袁大姑娘重病在床,也有不少夫人亲眼瞧见,林慧娴经常到寺庙里上香,为大姑娘祈福。
林慧娴的美名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传遍了京都……
后来,林慧娴书信一封,将袁容锦重病的事情告诉了远在边境的袁忠国,并将自己想让大姑娘送去江南养病的想法一同告诉了袁忠国,袁忠国不作他想,认为一切都是为了女儿好,便同意了。
将袁容锦送走的那日,袁容锦还哭着喊着说自己不想离开林姨,可是林慧娴却是满脸笑意,摸了摸她的脸道:“阿锦,京都已经不是你能再留下来的地方,莫再任性了!”
陈妈妈将袁容锦连拉带扯拉上了马车,随后吩咐车夫赶紧出发,而随行的就是府里一个犯了事的婢子,林慧娴借此一同将她打发到了眼不见为净的地方去了。
袁容锦长这么大没有受过这些苦,破旧的马车难闻的气味,颠簸的路途让她吐个不停,偏偏那个婢子又是个黑心子的,知晓自己是陪同袁容锦一同去江南受苦的,将所有的坏情绪都发泄在了年幼的袁容锦身上。
不仅没有照顾过袁容锦,更是为了不让她呕吐故意有一顿没一顿饿着她,本以为会这样一路到了江南,谁知道,不过出发第三日便出事了!
那一日,马车行驶在僻静无人的山路上,却遇上了一伙抢匪,他们杀了车夫,将那婢子和小阿锦一同劫持了去,婢子沦落成为了他们的玩物,而阿锦却因为年幼,被他们转手卖给了人牙子,换成了一笔银子。
五岁的小阿锦,便从一个高高在上的袁府嫡大姑娘,沦落成为了人牙子手上的待卖女娃。
……
小阿锦只记得那些人将她带到了一艘满是鱼腥味的船上,然后打开了甲板将她推了进去,瘦小无助的她在黑暗中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封闭狭小的空间里竟然有十几个跟她年岁估摸大的孩童。
那些孩童一个个都脏兮兮的,满眼的恐惧和惊慌,看到小阿锦出现,也没有一个人上前,每个人都是三五成群蜷缩在了一块,小阿锦只好找了一块空地坐下来,随之便是无边的恐惧朝她袭来,她好想阿爹,好想阿兄。
就在这时,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满是泥浆的小手,手里头有半个窝窝头,小阿锦抬眼看去是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小姐姐,那个小姐姐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将窝窝头举着,小阿锦饿了好些天了,两个人对望了一小会儿,小阿锦拿起了窝窝头啃了起来……
……
那个小姐姐看她狼吞虎咽的模样,又蜷缩回了角落,静静待着。
接下来的日子,小阿锦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只知道甲板开开合合,有时候是那些人牙子拿着木桶将窝窝头和水送下来,有时候则是下来抓走了一两个伙伴,有时候是又有新的孩童被丢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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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姐姐告诉小阿锦,这是一艘人牙子的船,,这艘破旧的小船就是他们的大本营。
他们会在各地拐卖孩童将孩子藏在甲板下,在海上漂泊着,每到一个新的地方便下船寻买卖,若是有合适的买家,他们就会回来船上将带走合适的孩童……
………………………………
(题外话)
袁将军:我可怜的女儿,竟然受了这么多苦!
从此袁忠国不仅是大将军,又成了元国那些人牙子都畏惧的人……
甲板下的孩子们每天都过的战战兢兢,谁也不敢惹事,因为一旦有人哭喊,换来的便是一顿毒打,或者是被关进黑暗的小箱子里去。
他们又生怕下一个被挑走的人是自己,毕竟甲板上时常传来那些人牙子的欢声笑语,说是今日又将谁谁谁卖到了勾栏院里头,赚了多少银子;或者是哪家的公子哥有断袖之癖,从他们这儿挑走了好些男童……
大家又怕在这样昏暗无光的环境下生病了,因为他们知晓,一旦生病了,那些没有人性的人牙子会直接将他们丢下大海喂鱼的。
偶尔人牙子们赚到钱了心情好了,或许会让他们到甲板上透透气,照照阳光。
小阿锦也在这样的环境下待了一段时间,身上哪里都是脏兮兮的,但是一起生活在小空间里的这群孩子虽然平日都不言不语,可是大家心里却还是纯洁善良的,每次有了吃食都会相互照顾,不会争抢。
直到那一日,甲板又被打开了,所有人下意识都蜷缩在了角落边,这一次,从上头丢下来的是一个昏迷了的男童,透着一点光,那个粗壮凶狠的人牙子指着所有孩子恶狠狠道:“都老实些!谁敢吵闹,老子把你们剁碎扔到海里喂鱼去!呸!真是一群小杂种!”
“砰”甲板被重重合上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刚刚丢下来的那个男童似乎是被昏迷了带过来的,如今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小阿锦害怕地看去,却是一愣,紧接着急忙爬了过去,伸手细细摸了摸那个大哥哥身上的衣裳,这样的衣裳她认得!
她是京都里来的大姑娘,这样子的绸缎衣裳只有京都里的权贵才能穿的起,所以这个大哥哥定然也是从京都来的!
这样的认知让她惊喜不已,她伸手打了打昏迷了的人,轻轻喊着:“大哥哥,大哥哥醒醒!”
被丢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年仅八岁、刚刚在京都火烧念春楼犯下大错,被圣上下令离京的混世小魔头,沈安翊。
沈安翊只觉得耳边有些吵,他皱了皱眉,随后才慢慢睁开了双眼,随后便对上了一张脏兮兮的,但是双眸却甚是明亮的小脸。
“嘶——”他摸了摸自己发痛的后脑勺,然后慢慢坐起身,才发现自己不知道身在何处,他先是一愣,随后便开口问道:“这是何处?小爷我在哪?你们又是谁?”
他下意识捂住了口鼻,然后道:“这究竟是哪里?怎么那么臭?”
“来人!来人!”沈安翊还不知晓,自己已经被人牙子抓了等到他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四周都是同面前这个小女孩一样的孩童。
小阿锦听到他大声呼唤,赶紧把手放在了嘴上:“嘘!”随后甚是惊恐道:“大哥哥,你别喊!待会那些坏人会把你扔进海里喂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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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国看着女儿哭成个泪人,于心不忍,想要说什么却看到了儿子朝自己看来,眸中皆是不满之色,就听袁铮道:“阿爹这么多年一直念着阿锦,如今一见面竟然先让她委屈上了?外头那些流言蜚语阿爹查都不查,一回来就将所有罪状安到了小阿锦身上。若不是因为阿爹同我这么多年来没办法照顾她,她又何必被人欺负至此?”
袁铮也是在沙场上摸爬滚打之人,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妹妹定然不是外头那些传闻所言之人,都怪阿爹,只懂得行军作战,在其他事情上却是糊里糊涂。
“我……我这也是心急!你说阿锦一个姑娘家,被人传成那般样子……哎!”袁忠国无奈叹了一口大气。
“我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小阿锦会去做别人的外室,阿爹你扪心自问,难道你会相信么?”袁铮面无表情,却是将袁容锦护在了身后,此时的袁容锦手中拿着袁铮给她买的糖葫芦,一下一下抽泣着,躲在袁铮身后半句话不吭,模样实属可怜。
“总之江南那边我会让人去查个清楚,不管如何,如今我袁铮既然回来了,谁也不能再欺负了小阿锦去!阿爹,若是阿娘今日还在此,她定然也会心疼你这般待阿锦的!”袁铮最后一句话不痛不痒,却直接戳疼了袁忠国的心,袁忠国身子晃了晃,这才定了神,他究竟对小阿锦说了什么话?
看了看儿子身后的女儿,已经没有刚刚见到他的任何喜悦了,相反的,眸子里皆是失望和警惕。
而林慧娴在听到袁铮提及查清楚这件事情缘由时,脸霎时间白了,又在听见袁铮提及他们阿娘时,那指甲已经在自己的手背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袁铮不再等袁忠国说什么,转身拉起袁容锦的手便走了出去,甚至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看向林慧娴和袁可馨,似乎她们二人站在屋里头甚是多余那般。
兄妹二人走到了院子那头,袁铮这才松开了手,细细看了看面前的袁容锦,忽然笑了笑,袁容锦不明所以,却听他说:“阿锦越来越像阿娘了!”
“阿兄就这么信我?”袁容锦委屈巴巴道。
“你是我妹妹,不信你我要信谁?信那些素未逢面之人所说,你当真做了别人外室?我看起来像个傻子么?”袁铮好笑看着面前袁容锦,虽然二人多年未见,可是他们自幼感情甚好,又是嫡亲兄妹,一见面就如同往常那般自在。
“阿爹和阿兄说走就走,哪怕我在江南,想要书信一封都不知道送往何处去!”袁容锦嘟囔道,语气里的委屈让袁铮心疼,却见袁容锦顿了顿,话锋一转,娇柔地开口问:“阿兄怎么越来越黑了?”
“小阿锦!皮痒了是不是?”袁铮被她逗笑了,伸手弹了一下袁容锦的脑门,袁容锦“哎哟”一声后,兄妹二人四目相望了一会儿,都笑出了声,这个游戏是他们小时候最喜欢玩的。
“阿锦,别怪阿爹,他这个人你也是知晓的……”袁铮叹了口气后才为袁忠国说了句话。
袁容锦却将冰糖葫芦拿到嘴边轻轻舔了舔,并不想搭理袁铮所说之话。
袁铮看着面前的小阿锦,目光沉了沉,小阿锦这模样一看就是没有受过苦的!
袁铮心中百感交触,这些年来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林氏的表亲根本不可能将小阿锦娇养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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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袁父:咳,铮儿,我买了些糖葫芦,你拿去给阿锦,顺便让她不要再生为父的气了!
袁铮看着老父亲手里头那插满糖葫芦的稻草架子,嘴角抽了抽,倒也不必把人家所有糖葫芦都买下来吧!
屋子里头,袁忠国接过了林氏递来的拧干的湿毛巾,胡乱抹了一下脸,然后皱着眉头道:“当年把阿锦交给你家的表亲,怎的出了那么大的岔子都不知晓?这样子,你让人去江南把你那表亲一家请来京都,我自个儿好好问问到底阿锦这些年过的如何。”
“老爷,并非妾身思虑不周,阿锦刚回京都,妾身已经差人送了重礼去了江南,可谁知道那送离之人却说表亲一家因为私事已经举家搬迁了……老爷,妾身将大姑娘当做亲生女儿那般,就连馨儿妾身也没有那般操心过……如今外头的那些风言风语着实难听,老爷还是要想想方法才是。”林慧娴一脸担忧,看上去真的十分难过的样子。
袁忠国叹了口气,一身单衣从床榻上站起身来,林氏已经将衣裳拿来了,一边为她穿上,就听袁忠国道:“还能有什么法子?不管阿锦过去如何,照这样下去,京都的风言风语都足以将她吞噬了!这样吧!你去寻一处僻静的庄外,环境不能太差,让阿锦先搬过去住着先,待过几年,我再为她寻一门亲事,想来那些有作为的寒门子弟断然不敢欺诲了咱袁府的姑娘才是!”
林慧娴一听,嘴角微微上翘,果然!将军就是个老实本分之人,根本没有想过将此事细查,为袁容锦寻个清白,一切都同她想的那般,只要袁容锦离开了袁府,去了庄子里头居住,日后这袁府的一切好事不都落在了她的馨儿身上!
可是她依旧微微叹了口气,故作惋惜道:“大姑娘是个好姑娘……如今也只能先这样打算了!”
……
入夜,为了迎接袁忠国和袁铮回府,府里头到处张灯结彩,一家子人在厅里头用膳,可是却迟迟不见袁容锦到来。
袁忠国等了片刻,已经面露难色,那袁可馨却又开口道:“我瞧着大家都莫再等大姐姐了,大姐姐根本就吃不惯京都里头的东西,前几日我同阿娘等了她许久,她一声不吭跑到外头去了……”
“馨儿,住口!你阿爹在此,胡乱说什么呢?”林慧娴轻声呵斥道。
袁忠国看着小女儿不满的撇了撇嘴,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伸手招了个人道:“去,去将大姑娘叫来,就说是我请她到厅里一起吃顿团圆饭!”
语气里的不满在场的人都听得出来。
倒是一边的袁铮轻笑,可是看起来让人不舒服,袁忠国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道:“你笑什么?”
“没有,我只是觉得小阿锦的脾气还是同孩童那般,当真有趣!”袁铮一说,袁忠国皱了皱眉头,想起了年幼的阿锦似乎也是如此,只要一不开心定然就是躲在屋子里不出来见人,非要家里头的人轮流上前哄才能将她哄开心了。
袁铮用一句话告诉了袁忠国:小阿锦不开心了。
袁容锦是真的不开心,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过,阿爹归来第一件事情竟然是同自己发脾气!
亏自己这么多年还因为他不管不顾将自己丢在了江南,为他寻了好些借口,如今看来,果真是时间改变了一切,包括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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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容锦和裴静安二人来到了御花园前,裴静安朝着袁容锦挤了挤眼睛道:“阿锦,我得先去找我母后了,待会我再去找你玩呀!”
袁容锦行了礼,静安公主那活泼的样子让袁容锦甚是喜欢,没有想到,沈安翊的侄女竟然如此讨人喜欢!
袁容锦看着裴静安离去的背影,自己也慢悠悠走回了御花园里头去,还没走几步,袁容锦一顿,就见几朵被人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花从天而降,被丢落在了自己跟前,阻挡了自己的如去路。
随后就听见几声嘻嘻哈哈的笑声,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我道今日御花园中怎么有那么些烂花呀?这不是江南来的袁大姑娘吗?怪不得呀!那股子狐媚子的味都从江南传到了京都宫中来了,让这些花都遭了殃!”
话音刚落,又是一片嘻嘻哈哈的闹声。
袁容锦蹙了蹙眉头,看向了说话的那个青衣女子,那个女子名唤杨欣荣,瞧见袁容锦双眸冰冷看向了她,心中莫名有些畏惧,却扯着脖子道:“这般瞧着我作甚?难道我有说错么?你在江南做的那些事,如今谁人不知晓?”
在江南做的事?她在江南做了何事?她自个儿怎么不知晓。
“你们不要如此说我大姐姐,我大姐姐不是你们所说的人,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袁可馨的声音从一边响起,原本围在一起的几个贵女立刻散开来,就见袁可馨陪着叶淑柔慢慢走了过来。
叶淑柔在瞧见袁容锦的瞬间,也是一愣,这不是那日在墨宝轩同自己抢紫毫笔的姑娘吗?
怪不得自己从未见过她,没想到闹了半天,竟然就是袁府那个从江南归来的大姑娘啊!
叶淑柔心中冷笑,这些日子,关于袁府大姑娘在江南给别人做外室的事情已经在贵女圈中传得沸沸扬扬了,就这样一个名声败坏的人,竟也敢同她抢东西?
她今日若不好好整整她,定然不叫叶淑柔!
“可馨妹妹,你年纪尚小,不知晓世间人心险恶,有些人为了能够达到目的,什么肮脏事都能够做得出来……” 杨欣荣又开口说道。
袁容锦虽然不知晓这些人怎么会这么说自己,但是看着袁可馨嘴里虽然为自己说话,可是脸上却是得意之色,一副恨不得见自己出糗的模样,心中想着她这个二妹妹还真是愚蠢至极!
却见袁容锦不急不燥笑了笑,看了一眼刚刚的那个青衣姑娘,道:“你有句话倒是说的不错,有些人为了能够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做的出……”袁容锦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看地上那几朵花,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刚刚你扔到地上的这几朵花唤作银边花,据我所知,这种花京都的气候是培养不出来的,所以……这大概是进贡的名花!”
随意破坏进贡的东西,这个罪名可不是一个小小的贵女能够承担的起的,重则可能连家族都会被牵连!
袁容锦的话刚说完,刚刚扔掉花的杨欣荣脸色大变,血色尽褪!
其她几个贵女立刻后退了一步,生怕同她扯上任何关系!
就连叶淑柔也心中一惊,看向杨欣荣的眼神中多几分嫌弃,不露痕迹退后了一步。
“不可能!这明明就是普通的花!” 杨欣荣大惊,急的慌了手脚,哪里还有刚刚半分端庄的模样。
那几朵刚刚她采摘下来的花,本想要嘲讽袁容锦如同这花那般,烂透了,如今却像落在地上的几朵催命符那般。
杨欣荣左看看右看看,瞧着平日里玩得好的几个人都没人站出来同她说话,只得慌里慌张走上前,准备将被她扔在地上的几朵花赶紧拾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声“叶淑柔”让几个姑娘都忽然寂静了下来。
一个身着蓝色直裰朝服,身姿笔直的少年郎朝着她们这群人走了过来,少年郎丰神俊朗,一头黑发用金冠固定着,与生俱来的贵气让在场的几个贵女都垂下了眼眸,规规矩矩行了礼:“皇长子万福!”
来的不是旁人,便是裴绍翰,只见他行色匆匆,正眼都没瞧上那些贵女。
而是径直走到了叶淑柔身边,不顾礼仪将她拉至一边,小声道:“我的东西你带过来了没?”
叶淑柔一见到裴绍翰,立刻温柔得不成样子,笑着应道:“绍翰哥哥吩咐的,自然不敢忘!喏!”叶淑柔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低声道:“皇后娘娘上次让绍翰哥哥作的文章颇有难度,虽然我帮绍翰哥哥作出来了,可绍翰哥哥还是要多看几眼,免得皇后娘娘问及之时忘了……”
裴绍翰看到叶淑柔已经帮他完成了功课,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叶淑柔还是靠谱的,每次自己交代的事都能完成!
他将那张纸打开,看了几眼上边的文章,抬头一看几个人尚在身前,才皱了皱眉头问:“你们怎么不进御花园中,都堆在在这儿作甚?”
那杨欣荣听见皇长子的话,已是惊慌不已,正要跪下请罪。
谁知道那叶淑柔先是开口答道:“绍翰哥哥有所不知,这袁大姑娘刚刚弄坏了几朵花,正巧被我们几个看见了!”
轻巧的一句话,竟然将是非黑白都颠倒了!
袁容锦还未开口,其她几个人已经附和道:“我们都看见了!”
杨欣荣惨白着脸色不敢开口,被身边的人贵女撞了撞,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我也瞧见了!”
没想到裴绍翰却不以为然道:“不过是几朵花,也值得你们在这儿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女人真是麻烦!”
“绍翰哥哥,那可不是普通的花,看起来似是进贡的花!”叶淑柔指了指地上的那几朵白色的花,说道。
裴绍翰平日里最烦的便是女子之间这些事情,对他来说,一丁点儿事情在这些姑娘堆里都能变成天塌下来的大事!
他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将那张纸合上后又放进了衣袖中,正眼都没有看袁容锦语气不善道:“那谁谁谁既是如此莽撞,那今日就不要参加宫宴了,回府中好好修身养性去!”说完便转身朝着御花园走了进去,叶淑柔挑衅地看了一眼袁容锦,随后也紧跟了上去。
这番话让袁容锦愣了愣,看着那几个贵女捂着嘴偷笑的模样,看向她的目光里皆是不屑。
袁容锦朝着裴绍翰离开的方向,缓缓福了福身子:“臣女遵命!”
“大姐姐,怎么办呀?皇长子亲自下的令,妹妹我也帮不上你了!”袁可馨走到了袁容锦身边,故意说了这番话,随后也扬长而去。
看着大家离去的背影,袁容锦轻轻叹了口气,这沈安翊的侄子和侄女,怎么区别那么大呢?
她也转过身,慢慢朝着来时的回廊走去……
……
皇后殿中。
“翊儿,让阿姊好好瞧瞧,十年没有看到你了,果真是长大了!”沈皇后红着眼眶看着面前的沈安翊。
面前的沈皇后,哪怕如今已经三十好几的年纪依旧是一副小女人的模样,根本看不出来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看着如今面前沉稳的沈安翊,手里头还盘着一串佛珠,沈皇后又伤心道:“都怪阿姊,当年没有阻止皇上送你离京,若不是这样,你也不会遇到那样的事儿……”
“阿姊,这些年来我很好!”沈安翊看不了沈皇后如此,若是被圣上瞧见自己惹阿姊落泪,恐怕接下来的日子自己压根就不用入宫了。
“是啊!多亏了阿锦!这些年来你写了那么多信告诉阿姊关于阿锦的事,今日终于能好好瞧瞧这个被你藏了十年的小姑娘了!你放心,阿姊早就将聘礼都为你备好了!就等袁大将军回京都了……”沈皇后欣喜,今日真的是太开心了。
“多谢阿姊!”
“皇后娘娘,世子的随从在外求见!”忽然下人来禀。
沈安翊道:“阿姊,定是阿锦已经到宫中了,我答应了她今日会同她作伴的,翊儿先退下了!”
“好好,快去吧!小姑娘第一次入宫,定是心慌的,赶紧去陪着!”沈皇后没有留人,摆摆手让沈安翊赶紧离开。
沈安翊大步一跨就出了大门,重山脸色不佳上来道:“世子,袁姑娘被赶出宫去了!”
沈安翊一听这话,脸色一沉,双眸的寒戾像能将人冻住那般:“怎么回事?”
“是……是皇长子下的令!”重山垂眸,不敢有所欺瞒。
沈安翊一听,佛珠在手中转动,气极反笑:“呵,十年未见,还当真是长能耐了!阿锦人呢?”
“袁姑娘已经快到宫门口了!”重山话音刚落,沈安翊已经大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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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第一次见面,裴绍翰就将小舅母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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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宫廷让袁容锦有些分不出东南西北,虽说皇长子有令让她先行出宫回府,可是如今她似乎已经迷路了。
这时候,有个宫人领着几个小宫人从袁容锦身侧走过,袁容锦轻轻开口:“请问这位姐姐,这出宫的方向该往哪边走呢?”
那个宫人停下了脚步,朝着袁容锦福了福身子:“姑娘,这边不是出宫门的方向,您走错了,您若想出宫,可穿过这条回廊一直朝着东侧走上一段路再往南走,便能瞧见宫门了!”
袁容锦道了句感谢之后,便朝着宫人指引的方向走去。
袁容锦第一次入宫,此时又迷了路,若说没有一丝慌乱那倒是假的,更何况越往前走这四周竟然不见一个人影。
这个时候,袁容锦敏感的发现身后似乎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心中一惊,加快了步子又往前走了几步。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袁容锦慌忙回头,眸子里是明显被吓到的惊慌。
“阿锦,是我!”沈安翊皱了皱眉头,心中暗怪自己怎么刚刚不先出声,竟把人给吓到了。
“沈安翊,你吓到我了!”袁容锦看到来人之后,轻轻松了一口气,娇嗔道。
沈安翊倒是被她的模样逗笑了,自然的将她的手牵住,连哄道:“是我的不是,不该吓到阿锦!”
袁容锦手中的金扇子轻轻遮挡住了自己的嘴巴,轻笑出了声道:“沈世子怎么会在此?”
不提这事还好,只见沈安翊眸中闪过了一丝不悦,但是很快被掩饰了过去:“走吧!我陪你回去!”
“你怎么知晓我要出宫?”袁容锦双眸里尽是不可思议,沈安翊倒是没有回答她,只是将话题引开了:“这身衣裳不是去年的款式么?回了京都怎么没有去置办新的服饰?”
袁容锦果然没有再继续刚刚的话题,而是自然的接过了沈安翊的话道:“我都还没有时间去逛逛京都的凤仙阁呢!府里头的那位大夫人倒是差人给我做了几身新衣裳,可那些花纹都不是我喜欢的样式……”
“那就先不回府了,我带你去挑几匹新布料,再带你去一品轩吃些东西可好?”二人说话间已经穿过了回廊,慢慢走向了宫门去。
袁容锦一听,立刻来了兴致:“好呀!我好久没有去一品轩了,前两日街头的那碗云吞已经够美味……”袁容锦忽然噤声,糟糕,说漏嘴了!
只见袁容锦慢慢转头朝着沈安翊讨好的笑了笑,沈安翊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无奈道:“都说了多少遍了!这些街头的东西少吃些,又不是不知晓自己的肠胃有多脆弱,若真又吃了不干净的,回头喝那些苦的发酸的汤药,可别又嚷嚷着说难喝……”
“知晓了知晓了!沈安翊!你好啰嗦呀!”
“袁容锦!”
“沈安翊,你最好了!今日瞧着,你又变俊了……”袁容锦一张艳若桃李的脸,说话的语气又是娇滴滴的,她自幼的性子便是如此黏人娇气,而这一切,都是沈安翊宠出来的。
二人谈笑间已经出了宫门,随后上了沈府的马车,马车里除了一眼能够看到主座上沈世子整洁的位置外,另个位置上……竟都是些女儿家喜欢的小玩意儿还有柔软的靠枕。
袁容锦已经轻车熟路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将手中的金扇子放置在了一旁,随后在那堆东西中拿起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一打开,笑着说:“我就说嘛!我这对耳坠子明明就是落在你马车上了,偏偏冬儿还不信,说是放在江南了……”
沈安翊看着面前自顾自说个不停的袁容锦,嘴角轻轻勾起了弧度,这么些年他早就习惯了,听着她在自己身边说话都是一件心生愉悦的事。
……
沈安翊带着袁容锦去了凤仙阁挑了好几匹她心仪的布匹,随后又带着她去一品轩吃了一顿她喜爱的膳食,袁容锦今日所有的不愉快都在沈安翊的陪伴下一扫而光。
回到袁府的时候,她的心情已经甚是愉悦了。
沈安翊看着她回了袁府,才慢慢转身准备上马车,这个时候重山问道:“主子,是否回宫里去?”
沈安翊抬头淡淡看了他一眼,摩挲着手中的佛珠,冷笑道:“他将我的人赶出了宫,还指望我出现在他的生辰宴?”
重山立刻垂眸,不敢再言语。
沈安翊抬脚上了马车,重山正准备驾车,又听见马车里传来了沈世子淡淡的声音:“重山,你说他毕竟是元国唯一的皇子,我既是没有去参加他的生辰宴,人不到礼还是要到的!你准备一下,待会帮我备份大礼送到他宫中去。就当我这个小舅舅给他的生辰礼了!”
“还有,去查清楚,今日宫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重山急忙答是,心中却是为皇长子裴绍翰捏了一把冷汗,也不知道这世子会送一份什么样的大礼!
袁容锦回到院子里,冬儿瞧见了她甚是惊讶:“姑娘,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宫中么?”
“别提了!今日可真是倒霉!幸好遇到了沈安翊!”袁容锦揉了揉发酸的脖颈,道:“冬儿,准备些热水,我想沐浴更衣。”
“好!”
不一会儿,冬儿已经将一切准备好了,房间氤氲着热气,袁容锦已经将外衣都脱下了,一头秀发随意盘在了发顶,就见里衫脱落的瞬间,原本应该光滑的后背却露出了一条长疤,哪怕颜色已经很淡,但在后背上依旧甚是突兀……
那条长疤一看就是很多年前受伤留下的痕迹……
袁容锦一双玉足缓缓踏进了桶里,温热的水让她轻轻吁一口气,冬儿笑着将衣裳挂到了一旁道:“姑娘,待会沐浴后,冬儿再为姑娘涂些冰肌膏可好?”
袁容锦不在意的“嗯”了一声,趴在边上闭着眸子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沈安翊送来的冰肌膏就没断过,我都同他讲了,我不在意那条疤……”
“世子心疼姑娘,姑娘该高兴才是!”
袁容锦听到这话没有应答,冬儿说的不错,沈安翊如此之好,她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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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翊!”袁容锦坐起身,将衣裳着好,沈安翊瞥见了她那抹纯白的肚兜,伸手将放在案上的佛珠拿起,随后摩挲着那串佛珠,将目光看向了别处。
袁容锦却是从一旁的格子中拿出了今日沈皇后的玉镯,娇滴滴道:“你瞧瞧!今日皇后娘娘赏赐给我的,听林慧娴说,这是娘娘戴了许久的镯子,我总觉得这是不是太贵重了!”
沈安翊看着袁容锦有些为难的表情,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日后都是一家人,阿姊给你的,你便收下。”
袁容锦一愣,明白了沈安翊的话后,脸倒是不自觉红了起来,美目一垂,嘀咕道:“谁答应同你是一家人了?”
这话倒是把沈安翊逗笑了,上前一步将手搭在了袁容锦左侧,一下将人圈在了怀中,另外的手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同自己四目相对。
沈安翊的口吻似是讨好又似带着几许诱惑之意:“阿锦不同我当一家人,还想着和谁人成为一家人?”
袁容锦双手撑在了胸前,看到沈安翊如此介意刚刚的话,心里头先是乐了,随后只见她用手扯了扯沈安翊胸前的衣裳,轻轻晃了晃:“翊哥哥……”
袁容锦本就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如今她更是用她那甜腻黏糊的声音,将沈世子的名字尾音拉得绵长,乍一入耳,就让沈安翊酥麻了耳朵。
“我的意思是,我阿爹还没答应呢!”偏偏那双小手还要拉扯着他的衣裳,美眸里又是含情脉脉的情意。
沈安翊瞧着她的模样,听见“翊哥哥”这三个字的时候已经是呼吸一窒,明明平日里自己最烦的就是姑娘家如此黏糊撒娇的模样,可偏偏自打遇见了袁容锦,自己却被她这一套吃得死死的。
他还记得当初五岁的袁容锦并不是现在这番模样。
那次重伤清醒之后,她不肯让谁接近,每次只要一换药就是大哭大闹,总是喊着:“翊哥哥救我!”
那个血流成河的夜晚已经变成了小阿锦的噩梦,除了共同经历过生死的沈安翊,她谁人都不相信。
所以,袁容锦清醒后便黏上了沈安翊,不管做什么都要沈安翊在身侧,只要见不到沈安翊她便没有了安全感,像个小疯子那般喊叫。
沈安翊足足用了两年的时间,才让袁容锦脱离了那场噩梦。
后来的时间,他更是不顾一切宠着疼着袁容锦,从一开始的愧疚之情,到最后竟将人变成了心尖上的女子。
袁容锦也在沈安翊照料下,成了沈府最娇贵的姑娘。
沈安翊稍稍俯下了身子,一个轻吻落在了袁容锦脸颊,他已经竭力克制住自己所有的冲动了,平日里外人都说自己看似就是个无欲无求的人,可谁知道,他在阿锦面前,需要多大的定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将这个心尖上的姑娘揉进自己身子里头去。
“阿锦不要心急,再等等,待袁将军回京,我立刻上门提亲可好?”沈安翊伸手将人拥进了怀里,袁容锦嘴角都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片刻后,沈安翊离开了院子。
袁容锦也全无睡意,她坐回了软塌,看着桌子上他带来的几罐的冰肌膏,一旁的烛光一闪一闪,这让袁容锦陷入了回忆:
巨大的风浪,不停摇晃的船舱,到处都是湿黏黏的,混合着海水的腥味……
五岁的袁容锦缩在了角落,看着面前一群和她年岁差不多大的孩童,每一个人都瑟瑟发抖蜷缩成一团,脸上皆是惊恐。
这个时候,船板被打开了,上边的人又扔下来了一个男孩,留下了一句恶狠狠的话:“都老实些!谁敢吵闹,老子把你们剁碎扔到海里喂鱼去!呸!真是一群小杂种!”
一声怒吼让船舱里的孩子们都抖了抖,连哭泣都不敢……
小阿锦小心翼翼地爬向了刚刚被丢下来的男孩身边,她是京都大的姑娘,一眼就能看到男孩身上的衣裳并非寻常料子,她忍着恐惧,带着哭腔推了推男孩:“大哥哥,大哥哥……”
……
忽然,漫天大火,整艘船都起火了,喧嚣声、打斗声、哭喊声一片混乱……
船上到处都是这段时日一同相处的伙伴们的尸首,明明不久前,大家才一起商讨着说要一同逃出去……
到处都是鲜血……还有被杀死的人竟然还睁着双眼,恶狠狠看着她……
小阿锦吓得尖叫,可是忽然想翊哥哥,翊哥哥在哪里?
小阿锦不顾安危,不停在混杂的船上左闪右躲,寻找她的翊哥哥,可是下一秒,她却看到了那个将她抓来的人,正高高举起了大刀,他的面前就是翊哥哥……
“不要——”袁容锦大喊了一声,不停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后背早已经是被冷汗浸湿。
“姑娘,姑娘!”冬儿推门而入,看到袁容锦脸色惨白,心中一惊,急忙倒了杯冷水:“姑娘是不是做噩梦了?先喝杯水压压惊!”
袁容锦还未回过神,听见冬儿叫她,才慢慢定了定神,原来是梦啊!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杯子,指甲都因为过度用力有些泛白了,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将杯子放到了一旁,掀开了被子,带着几分哽咽道:“冬儿,帮我更衣,我要去找沈安翊。”
“姑娘,现在么?”
“对!就是现在!”她心中慌乱的很,她一刻都不想等,她想赶紧见到沈安翊,想要亲眼见到他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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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袁将军哭着对儿子说:呜呜呜我可怜的小阿锦,这么多年在外头受苦了……
看到了娇滴滴的袁容锦后,袁将军语塞:这哪里像是吃尽苦头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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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已经是清晨了,袁容锦一番简单的收拾之后,便带着冬儿来到了沈府门口。
今晨出来为了不招人瞩目,她特意戴上了一顶帷帽。
主仆二人俩到了沈府门口,却见到沈府门前站了几人,冬儿指着沈府门口的马车惊讶道:“姑娘,那不是叶府的马车么?”
袁容锦掀开了些许轻纱望去,果真看到了打扮的甚是精致的叶淑柔此刻站在了沈府门口。
叶淑柔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叶淑柔暗地里经过打听,得知那日在墨宝轩之人真的是皇后娘娘的嫡亲弟弟沈世子,沈安翊,心中甚是惊讶,那位沈世子竟然回京都了!
昨所以日在宫宴上,想来那个空缺的位置便是皇后娘娘为了沈世子准备的,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沈世子竟然没有出现在宴席上。
叶淑柔越想越后悔,当日怎能因为一支紫毫笔同沈世子起了争执,沈世子眼下回京都,难不成说明圣上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么?
若是绍翰哥哥能够得到沈世子的支持,那立太子之事定然指日可待!
所以叶淑柔三思熟虑之后,决定以那日墨宝轩之事上沈府来拜访沈世子,表达自己的歉意。
带了几个小厮,挑了几份贵重的礼物便独自前来沈府。
她是世家女,如今先踏出了这一步,想必沈世子怎样都会卖她一个面子,卖平昌侯府一个面子才是。
可是却没有想到,她已经同守门的侍卫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可是那侍卫进府通传之后,竟然得到了沈世子不接见的答复!
叶淑柔堂堂一个大姑娘被拒之门外,脸上的笑容已经挂不住了,她再三同管家财伯确认:“您可有同沈世子道明,今日到访的平昌侯府的叶大姑娘?”
“叶大姑娘,实在对不住了!您也知晓,咱们世子是个信佛之人,平日里府里头不接待女客!还请叶大姑娘回去罢!”财伯毕竟是管着摄政王府几十年的老人了,他哈着腰笑着礼貌回话,一番话下来,即解释了沈世子不见叶大姑娘的缘由,也没有拂了平昌侯府的面子。
“姑娘,咱们还是回去吧!奴婢也听说了,这沈世子是个信佛之人!这信佛之人向来不近女色,您想想,平日里那些个儿和尚啊!道士呀!是不是规矩颇多!姑娘若想见沈世子,总有其它法子的!”身边的婢子悄悄同叶淑柔说了一番话,叶淑柔也觉得有道理,只不过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想起那日在墨宝轩见到的那个气宇非凡的男子,叶淑柔蹙了蹙眉,竟然是个不近女色的信佛人?
就在叶淑柔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在这时,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劳烦管家通传,我想见沈世子!”
叶淑柔本已经要抬腿离去,听见这话立刻转头,看到了一个头戴帷帽的女子站在财伯面前,说着要见沈世子。
“姑娘您是……”财伯有些惊讶,一般拜访主人家都会先报上自家名讳,可这姑娘却没有。
财伯上下打量着袁容锦,虽说容颜遮得严实,可是一身服饰却是价值不菲的,莫非又是从哪儿得知了世子回京都的哪家贵女?
眼下叶淑柔尚未走远,袁容锦也不想自报身份,便压低了声音同财伯道:“劳烦老管家同你家主人道,我今儿个还想吃昨日一品轩的醉蟹……你家世子定会明白的!”
财伯一惊,袁容锦的一番话说的娇柔,也不知何原因,财伯立刻联想起了小世子院子里那个早已经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屋子……
“您等等!老奴立刻去通传!”财伯急忙提起了衣裳,原本客气的面容忽然堆满了不可思议,急匆匆往府里头赶去。
“呵!连我们平昌侯府都见不到沈世子,这是哪儿来的阿猫阿狗竟有胆量在这儿站着?”叶淑柔的婢子轻蔑的喊了一句,她家姑娘可是堂堂的叶府大姑娘都被沈府拒之门外,刚刚这个戴着帷帽的女子,可是连自家家门都不敢报!
定然也是从哪里得了风声知晓这沈世子回京都,想要些什么手段在沈世子面前露脸的狐媚子罢了!
就连守门的侍卫都想着平昌侯府的叶大姑娘都见不到沈世子,这位姑娘待会定然也是见不了沈世子,进不了沈府。
叶淑柔此时也没有离去,她刚刚在沈府面前丢了面子,眼下也想瞧瞧别人丢脸的模样,这样她的心里才会好受些!
却在这时候,沈府的门又打开了,叶淑柔刚得意地想要笑话那个不知好歹的女子时,却见一袭黑衣的沈世子,急匆匆从里头走了出来,眸子中皆是欣喜及柔情:“你怎么来了?”
众人面面相觑,沈世子不仅根本直接无视尚且还在府门口的叶大姑娘,甚至竟然亲手牵住了那个女子的手往里头走,哄着道:“小心台阶!”
……
说好的沈府不接待女客呢?
说好的沈世子信佛呢?
说好的沈世子不近女色呢?
……
叶淑柔眼下只觉得自己已经气得快要呼吸不过来,那些守门侍卫看向她的目光似乎都带着几分嘲讽之意!
这沈世子简直欺人太甚了!
手中的巾帕已经被攥得变形了,叶淑柔狠狠地喊了一声:“回府!”
……
“沈安翊!没想到你在京都的府邸竟然比江南的还要大!”袁容锦任由沈安翊牵着往前走,跟在身后的财伯却已经傻了眼,根本就没有缓过神来。
刚刚他去同小主子说那平昌侯府来人之时,小主子正在看书,头也没回便道:“不见!”语气里没有丝毫感情,面上甚至都是冰寒之意。
可是第二次告诉小主子府门口又有人来拜访时,本以为小主子会生气,却没有想到他听完了自己的话后,有一瞬间愣住之后,立刻丢下了手中的书册,大步一跨走出了书房,他这把老骨头在后头跑了许久才跟上了他。
可眼下这是什么情况?这姑娘是何人?世子竟然牵着她的手了,看着面前的二人说说笑笑一副亲密的模样……
财伯后知后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世子院中的那间屋子,是给这位姑娘准备的啊!
“昨儿个做了噩梦,我梦到那刀又砍向了你……我心神不宁所以才会没告知你一声就跑来见你的!”到了屋子里,袁容锦这才说了实话,语气中皆是委屈之意。
沈安翊在听见她说这话的时候,握住的手轻轻用了力,心也不由自主疼了:“阿锦,都过去了!”
袁容锦娇柔地“嗯”了一声。
沈安翊将袁容锦的帷帽摘下,财伯这才看清了面前的姑娘,竟然长得如此沉鱼落雁!
“财伯,这是袁府的大姑娘袁容锦,你吩咐厨房煮些安神的汤水来,再将早膳备着!”沈安翊回头对袁容锦道:“今日便在我这儿用早膳可好?”
袁容锦所有的不安在见到沈安翊的时候便已经消散了,她笑盈盈道:“那就有劳财伯了!”
财伯看着自家的小世子还有那袁府的姑娘,连声答着:“不劳烦不劳烦!”
随后便退了出去,只见他笑得眼睛都合不拢了,小世子自打回了府中,在屋子里的时间不是看书便是打坐,手中的佛珠更不曾离手,他虽然不知晓这些年来小世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财伯心里急呀!眼看小世子很快就要弱冠之年了,竟然信佛了?这可如何是好?若是王爷同王妃知晓了,那不是该伤心欲绝了!
幸好幸好啊!
刚刚他偷偷打量了一下那位袁大姑娘身姿端正,,一瞧便是个不愁吃穿、受人疼爱的大家闺秀的模样,与小世子竟是如此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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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财伯拍拍小心脏:幸好小世子近女色!
沈安翊:……
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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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容锦在听见阿爹的一番话后,脑袋“轰”地一声,后知后觉也终于明白了,关于京都中流传着自己的传闻,竟然可笑至此?在江南当别人的外室?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姜还是老的辣,林慧娴立刻明白了袁忠国动怒的原因,她立刻上前,不停顺了顺袁忠国的背,道:“老爷,不要气不要气!不要同阿锦动怒!毕竟还是个姑娘家!自幼父母皆不在身旁,难免有行差踏错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便是了!”
“你也是的!口口声声说你那表亲一家会好好看着阿锦,这便是你所谓的好好照顾?”袁忠国甩开了林慧娴的手,低吼道。
“老爷,妾身冤枉啊!”林慧娴急忙在袁忠国面前跪下,可怜兮兮说道:“妾身每个月都会将大姑娘的月例如数托人送到江南去,那表亲一家每个月也是家书一封,表示大姑娘一切安好!妾身又身在京都,哪里知晓江南那边出了变故?”
“阿娘说的是!”袁可馨这个时候也跪到了林慧娴身边,看着袁忠国道:“这些年来阿娘总是惦记着大姐姐,有时候深夜还会偷偷哭泣说大姐姐在外头受了苦!若是阿爹不信,唤陈妈妈来问上一问便知晓了!大姐姐在江南做了什么阿爹怎么能够怪在阿娘身上呢?”
袁忠国看着跪在地上的林氏和二女儿,心中一软,在他心中,林氏一直是个温柔贤淑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将她娶回府中做了续弦。
他抬眼看了看袁容锦,看着眉目皆似亡妻的女儿,心里头有些后悔刚刚太过于冲动,他冷声开口问道:“阿锦,你呢?难道你就没有一句解释的话吗?”
袁容锦如今哪里还会不明白?看着地上假惺惺的两母女,只怕京都中关于自己的传闻也是出自她们这里吧!
袁容锦对上了袁忠国双眼,她忽然觉得自己的阿爹明明还是阿爹,可是却变得那么陌生。
“阿爹要女儿如何解释?解释一切并非阿爹所言那般?”袁容锦那股被沈安翊娇养出来的傲气在这个时候也出现了,心里头却是委屈的,眼眶忽然泛酸,却硬生生地不让眼泪落下。
“这个时候你还如此嘴硬!来人……”袁忠国在军营习惯了,一个大将军遇上不服管教的下属,第一时间便是想用军法处置。
看着袁忠国如此生气,林慧娴和袁可馨都心中暗喜。
“阿爹!”就在袁忠国要让人拿来家法时,一个铿锵有力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众人转身望去,只见一个身子高挺、皮肤黝黑的男子缓缓走近,袁容锦看清了面前的人,又被他手中那支冰糖葫芦吸引住,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就落下了,是阿兄!
他竟然还记得自己最爱的糖葫芦!
可是刚刚经历了袁忠国的不信任,袁容锦已经不知道袁铮是不是会同阿爹那般,对自己误会重重,她紧紧咬着下唇,一动不动站在那处。
袁铮朝着袁容锦走过来,这是小阿锦啊!真的是小阿锦!当年的小不点竟然已经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袁铮伸手摸了摸袁容锦的头,随后又将手中的冰糖葫芦递了过去,有些僵硬地开口道:“阿锦,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喜不喜欢吃这玩意儿?”
袁容锦听到这句话后,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就扑到了袁铮怀中,呜呜的哭了起来,泪迹肆意流淌,如同小兽那般哽咽,哭声任谁人听了都觉得心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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