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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销小说推荐

梁安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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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宋音书萧御辞   更新:2024-08-23 22: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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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新婚之夜,她要手刃摄政王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宋音书在触及他视线的刹那,心里紧绷的弦才算是彻底松懈下来。

她一直在苦苦拖延时间,就是为了给路修远争取时间。

路修远果真没叫她失望!

萧御辞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后,忽然变得极度不悦起来:“你一个刚入宫的小太医,能有什么真知灼见?”

路修远从人群中缓缓走出,清雅的声线犹如山涧冷泉,从容不迫,且掷地有声:“首先,陛下致敏的原因与牛乳羹无关,因为牛乳致敏的症状是腹泻腹胀腹绞痛,这一点,下官最初就发现了。”

“而下官一直没有说出此事的原因,是因为下官一直在找真正令陛下致敏的源头。”

“许是先帝在冥冥之中庇佑陛下吧,还真叫下官找着了。”

太皇太后虽对他的话将信将疑,但还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源头究竟是什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

路修远眼神清平无波,直直投向尹毓秀:“请恕下官无礼,敢问尹太后腰间系着的香囊,可是百合香?”

尹毓秀身影肉眼可见地晃了晃:“哀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百合香对成人毫无影响,但对幼童却极易致敏,不巧,症状恰好就是喉咙红肿,皮肤起红疹,啼哭不止。”

宋音书适时冷笑一声:“难怪自从陛下犯了敏症啼哭不止开始,尹太后就再也没有抱过陛下了。”

尹毓秀迎向太皇太后充满探究的眼神,眼泪簌簌地落个不停:“太皇太后,您可千万别信了宋太后的挑拨,陛下是嫔妾怀胎十月拼尽全力生下来的,嫔妾怎么舍得伤他分毫?”

宋音书没给她继续表演的机会,直接对路修远说:“敢问路太医,陛下的敏症可有性命之忧?”

路修远摇头:“下官可以性命担保,只要陛下远离百合香,无需用药,症状都能自行缓解。”

太皇太后看着自己怀里抱着的孩子,此刻早已停止了啼哭,连白嫩小脸上起的红疹都消退了许多。

事实如此,不容狡辩。

她看向尹毓秀的眼神,不可思议之余,还带上了几分鄙夷。

“都说虎毒尚且不食子,尹太后真是好狠的一颗心,连亲生孩子都舍得拿来利用。”宋音书感慨道。

尹毓秀仍旧不肯承认,朝着宋音书嘶吼道:“你血口喷人!分明是你想要残害陛下!就为了给自己宫里人洗脱嫌疑,你故意给哀家泼脏水!”

宋音书见她已经自乱阵脚,不由嗤笑道:“尹太后坚持说是哀家做的,哀家倒有些好奇了,若是哀家费尽心力去给陛下下毒,却不过就为了让陛下哭这一两声,究竟何苦呢?”

尹毓秀被她怼得哑口无言,脸一阵红一阵白。

眼下状况明朗,宋音书挑衅般看向萧御辞,一副洗耳恭听他如何决断的模样。

萧御辞沉默半晌,与太皇太后对了下眼神,然后开口道:“天下哪有将亲生骨肉置于危墙之下的母亲?想来尹太后也是无心之失,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宋音书:“?!”

什么?

她不会听错了吧?

方才口口声声冤枉她的人时,口诛笔伐地要将如牛处置掉。

如今事情真相大白,现场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尹毓秀怀揣着怎样歹毒的心思。

他却就这么轻飘飘地一笔带过了?

宋音书的视线在萧御辞和太皇太后之间来回切换,最后才兀自冷笑一声,也不顾寿宴未完,径直带着自己的人拂袖而去。


萧御辞目光微凉:“本王今日还能耐着性子跟贵妃在此废话,正是看在当年那枚玉佩的面子上。

“否则……以贵妃近日的所作所为,你猜,本王会怎么做?”

尹毓秀闻言,身子几不可见地晃了晃:“誉王在说什么,本宫怎么听不懂?”

“当年的恩惠,本王和皇兄都铭记于心,必会保贵妃此生安乐无忧。”萧御辞与她错身而过,威胁般开口道,“还望贵妃能好自为之,别生出什么不该有的龌蹉心思。”

尹毓秀呆立在原地,良久才抬起手背抹了抹眼角。

“娘娘,更深露重,早些回去安置吧。”宫女为她披上斗篷,柔声劝道。

尹毓秀拢紧斗篷,终于觉得身体恢复了几分知觉。

“云夕,你说,誉王跟陛下怎么一个样?”

云夕跟了她数年,自然知道她想听什么,立刻义愤填膺道:“没错!一样的有眼无珠!”

“不愿意坐本宫的花船,就只好走那孤独寂寥的黄泉路了。”

尹毓秀说着,望向皇帝寝宫方向,姣好的面庞隐在暗夜中,透出几分说不出的诡异森冷来。



万籁俱寂之际,丧钟果真如约而至。

宋音书早有准备,只小睡了片刻便换好素服在宫中等待。

传令太监来通禀时,她素净的脸上已无任何倦色。

赶至皇帝寝宫时,正巧碰上萧御辞匆匆而至。

他虽仍面不改色,但从泛红的眼角处,还是多少能看得出他此刻正在极力扼制着内心的悲恸。

寝宫中已经跪了一地早到的宫妃了,尹毓秀和太后都还没到。

宋音书走到最前列,端端正正地跪好,开始例行公事地垂泪。

虽然内心毫无波澜,但样子总要装的。

谁叫她是皇后呢。

萧御辞眼角瞥过她,不发一言地走入内室。

太后很快便在尹毓秀的搀扶下来了,平日再怎么端庄得体,此刻听闻儿子的噩耗,还是叫她步履蹒跚,整个人瞬间垮了许多。

宋音书适时起身去扶住她的另一侧手臂,跟尹毓秀一道边哭边安慰着她,相携进了内室。

皇帝缠绵病榻并非朝夕,宫人也早就做好了十足准备,此刻已经为他换好早已备下的寿衣。

远远瞧着,还算安详。

整个内室肃穆压抑,却井然有序。

萧御辞一直没有说话,只立在龙床前,长长久久地凝视着他的皇兄。

宋音书前世接连失去过所有至亲,自然能体会萧御辞和太后此刻的心情,但她对于躺在龙床上那个名义上的夫君,却很陌生。

好在没有人会去计较,她的悲伤是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她这个可怜虫,刚入宫三日便守了寡,还没个子嗣傍身,前途一片惨淡。

葬礼整整持续了七日。

丧钟敲了三万下。

天越发冷了。

初雪来得猝不及防。

好像老天也知道,大梁失去了一位贤明仁德的君主。

萧御辞果真不顾朝臣反对,硬是将尹毓秀的儿子李晟扶上了皇位,自己则做了摄政王。

尹毓秀母凭子贵,被封为母后皇太后。

宋音书则依礼制,被封为圣母皇太后。

一夜之间,两人平起平坐,都成了太后。

前世也是如此。

前世,因为小皇帝尚在襁褓中,每每临朝,都是尹毓秀抱着去垂帘听政。

宋音书本就对朝政兴趣不大,故而一次也不曾坐过那帘幕之后的位子。

但现如今,她自然不情愿叫这天下被尹毓秀和萧御辞两人所掌控。

因此,当尹毓秀与她商量上朝事项时,她颇为心平气和地提出了:“哀家可以跟尹太后一同垂帘辅政,想来摄政王也不会有意见。”

萧御辞当然不会有意见。

她早在前一晚就使出浑身解数获得了男人的首肯。

两人自那日不欢而散后,又赶上帝王驾崩,接连数日都没能说上话。

好容易等到丧礼完毕,宋音书便托李德顺给他送了点安神的药丸去。

男人倒也没拿乔,当晚就翻身进了她寝宫。

“看不出来,小太后还挺有鸿鹄之志?”萧御辞揉着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低笑道,“怎么,还想学北魏冯太后,留下那千古一后的美名?”

宋音书躲避着男人不着痕迹的撩拨,虚情假意地望向他道:“哀家可没那么大本事,就想时时刻刻看到摄政王罢了。”

萧御辞似是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句,不由闷笑一声:“小太后如今这狐媚的本事,是日益高超了。”

宋音书扭动腰肢,玉臂像藤蔓般攀附着男人的脖颈:“还不都是摄政王教得好?”

“也罢。”萧御辞拍拍她的娇臀,轻笑一声,“只盼着小太后能安安分分地在那后头坐着,别叫朝臣瞧出本王成了那商纣王就是。”

这么轻易就能获得垂帘听政的机会,宋音书还是有几分错愕的。

她一度怀疑自己的美人计是不是真的起了作用。

但随后她才知道,无论男人在床上怎么故作深情,朝堂上却根本不会给她和尹毓秀半分置喙的机会。

两个女人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带小皇帝的嬷嬷,尤其是尹毓秀。

她出身不如宋音书,才学更谈不上,时常没多会儿就困倦得不行。

但小皇帝只认她,她又暗自跟宋音书较着劲,只得强撑着睡意在哄孩子,没几日就累得脸色苍白,脚步虚浮。

宋音书倒很坦然。

她对朝政琐事照例兴趣缺缺,想要垂帘听政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候帮宋家一把。

因此大部分时间,她都在神游。

唯独听到与父亲有关的信息时,才会竖起耳朵。

父亲果真听了她的建议,把军饷一事推了个干净。

出乎意料的是,萧御辞也没有阻拦,只说:“该是户部和兵部的事,就莫要拉旁人下水,本王的脾气你们知道,出了什么岔子,趁早交代清楚,本王或许还能网开一面,否则……本王手上的血够多了,不差再多几滴。”

朝臣似乎是怕极了他,宋音书隔着帘子看过去,只能瞧见乌压压一片藏青色官帽。

鸦雀无声。

片刻后,才方有一个清洌的声音响了起来。

“启禀摄政王,臣有本要奏。”


大掌毫不留情地探入她微微敞开的寝衣之中,粗粝的指腹还带着些许凉意,引得女人惊叫连连。

“萧御辞,你疯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来我宫中了,没准此刻太皇太后正往这里赶,你还敢这样对我?”

“你再躲?你看看本王敢不敢!”

寝衣已经完全被撕开,露出一大片雪白若凝脂的肌肤,激得男人越发暴戾。

“哪怕太皇太后就在门外,本王照样不会收手。”

“今天不把你收拾明白了,本王不会出这凤栖宫半步!”

男人已经完全丧失理智,双目赤红,像是一头猎杀中的雄狮。

宋音书被翻来覆去,吓得呜咽出声,终于求饶般哭喊道:“呜……我知道错了!我这就命人把封窗户的木条给拆下来!”

“你……别!”

萧御辞震怒的间隙,还不忘怜惜地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早这样,不就好了?”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惜夏焦急的声音忽然传了进来:“娘娘,太皇太后正在往这来的路上……就快要到了!”

宋音书浑身僵直,发了疯似的推着男人:“你听没听见啊?快出去啊!”

萧御辞看着身上被挠出来的红痕,到底还是咬着牙停了手。

“你就在床上躺着,装病。”他慢条斯理地将衣服整理好,又帮惊魂未定的女人掖了下被角,“其余的……交给本王就是。”

经由这么惊魂一闹,宋音书早已面色苍白,眼神都有几分失焦,乍一看还真像是病了。

萧御辞堪堪走出内室,刚在正殿坐定,太监的唱喏声就传了进来。

太皇太后在众人簇拥之下疾步而至,看到萧御辞正满脸不耐烦地坐在正殿,不由愣了愣。

“摄政王一大早就来凤栖宫做什么?”

萧御辞白了内室的方向一眼,语气不善道:“本王本想着,昨日叫宋太后受了委屈,今儿个来跟她赔个不是,谁知她竟称病不见本王。”

惜夏闻言赶忙跪了下去:“请太皇太后,摄政王恕罪,娘娘自从昨日回来后,就一直胸闷不已,确实是病得不轻,不是故意称病不见摄政王的。”

太皇太后闻言有些不悦:“宋太后气性也未免太大了些,可宣太医了?”

“太医来瞧过了,说娘娘急怒攻心,恐怕要调养一阵子才能康复。”

“孤去瞧瞧她。”太皇太后说着就往内室而去,走到一半又停下脚步,狐疑地瞪着摄政王道,“就算昨日宋太后受了委屈,自有孤来安抚她,摄政王这么一大早就进后宫,是不是有些不合礼数?”

萧御辞倒是毫不慌乱,只是略带嫌弃地开口道:“要不是宋丞相听说此事,昨日就求到了本王面前,本王才懒得跑这么一趟。”

太皇太后听他这么说,才收回了探究的视线:“行了,孤去瞧瞧她就行,摄政王与宋太后到底男女有别,就别进去了。”

萧御辞闻言拍了拍衣摆:“既有太皇太后亲自去探望宋太后,那臣跟宋丞相也好交代了,就先告退了。”

说罢,竟真抬起腿往外走,一副很不愿在凤栖宫多待片刻的模样。

太皇太后推门进了内室,见宋音书白着脸躺在床上,眼眶肿了一圈,面颊上布满泪痕,头发也乱糟糟的,不免有些于心不忍。

便是不看在宋家的面子上,她也打算今天来凤栖宫走一趟的。

“宋太后可好些了?”

宋音书挣扎着起身朝她行礼,未语泪先流。

“儿臣太任性了,还劳烦母后亲自跑一趟……儿臣实在无颜面对母后,面对先帝……”


宋音书咬着下唇承受着男人的惩罚,迫使自己全身心投入到他编织的欲海中去。

萧御辞轻轻吻在她沁出薄汗的玉颈上,嗓音哑得不行:“便是你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也要了人命了。”

宋音书错愕不已,正欲开口回他两句,却听得门外传来了一个清雅的女声。

“摄政王在里头吗?”

狻猊守在门外,看着面前的华服少女,心想,这不明知故问吗?

他是摄政王的贴身侍卫,他守在这,还能代表什么?

“姑娘有何事?”

少女身边的丫鬟傲慢地答:“这是尹家三小姐,奉太皇太后懿旨,特来觐见摄政王殿下。”

宋音书还被男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架在贵妃榻上,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浑身僵硬,用力推拒着男人,压低声线道:“尹小姐来找你了!”

“本王听到了。”男人明显不愿在紧要关头停下,只扶正女人的脸,辗转反侧地吻着,“她进不来,专心点。”

“唔……你快些吧。”

“叫声御辞哥哥。”

“什么?”

“不是想要本王快些吗?”男人低笑一声,“叫声御辞哥哥,本王就准了。”

宋音书:“……”

不是,这男人有毛病吧?

片刻后,女人细弱蚊蝇的声线微微扬起:“御辞哥哥……”

男人心满意足,闷笑一声,大掌扣住她的后颈,迫使她躬起身子来迎合自己,终于结束了一室荒唐。

狻猊在第无数次婉拒未果后,暖阁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萧御辞眼尾还带着一抹餍足后特有的慵懒意味,神色不悦地扫向面前亭亭玉立的少女。

“有事?”

尹望舒好容易鼓足的勇气,在接触到男人冰冷的视线时,忽然偃旗息鼓,嗫嚅半天,才侧身行了个礼:“小女是奉太皇太后之命来见摄政王的。”

“见到了?”

尹望舒一脸错愕:“?!”

“可以走了。”

门哐地一声,又在眼前紧紧阖上了。

尹望舒趔趄半步,好容易才扶住丫鬟的臂弯,支撑自己没有摔倒。

简直是奇耻大辱!

她出身高贵,才情绰约,自诩比宫里的尹太后都要出众,京城里想要求娶她的才俊数不胜数。

却被这男人弃若敝履!

叫她如何能忍?

若她听得没错,这暖阁里分明传出了女子的低吟,会是谁?

想到方才他追随宋太后时不经意间露出的宠溺眼神,她忽然心头一凛,竟生出几分毛骨悚然的知觉来。

她失魂落魄地扶着丫鬟的臂弯回了席间,看到大殿正中央四把空着的主位,顿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宋音书本就饮了酒,又被男人好一顿收拾,此刻几乎腿软到起不来床。

她有些哀怨地嗔视着萧御辞:“你把哀家的衣裳都撕破了,叫哀家怎么回宫?”

萧御辞看上去心情十分愉悦,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道:“你可以选择被本王抱回宫,或者穿上宫女的衣裳溜回宫。”

宋音书当然选后者。

于是翌日,又有了摄政王在西暖阁宠幸了一名宫女的传闻。

摄政王照单全收,一概收入王府做了侍妾。

太皇太后听闻后气得将他宣到慈安宫训斥了一番。

“孤不是安排你去东暖阁见尹家小姐的吗?你怎么又昏了头去宠幸了一名小宫女?”

“臣昨夜喝多了,误把东暖阁听成西暖阁了。”萧御辞道,“还望太皇太后恕罪。”

“罢了。”太皇太后拿他没办法,只好随意斥责了几句,“你也老大不小了,侍妾再多也没资格诞下你的子嗣,还是得尽快迎娶正妃才是。”


宋音书被男人略带酒气的呼吸烫得一个激灵,来不及细想太多,抡起手臂就将金簪往他的后颈狠狠刺去!

谁料男人似乎早有防备,轻易便将她握着金簪的手扣住,牢牢压过头顶。

“怎么?不情愿?”

低哑的声音凑近她耳畔,滚烫的气息顺着敏感的耳侧蔓延至她整个脖颈,皓白的雪肤顿时染上了一层粉嫩艳靡的光泽。

力量的巨大悬殊瞬时让宋音书慌了神,她发疯似的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萧御辞!你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男人双目猩红,眸底似燃着一团火,早已失去理智。

“本王管你是谁,既来了,就好生受着!”

衣料被无情撕扯开,宋音书双手被钳制在身侧,根本使不上半点力。

双腿不住地乱蹬,却正好合了男人的心意,轻而易举被打开。

剧痛传来的瞬间,宋音书的头皮一阵发麻。

不是,她来这干嘛来了?

“放松点,小宝贝……你太紧张了……”

“你一直这样,本王也不好受。”

男人嘴上温柔地哄着,俯身吻住她的唇,毫无章法,却又无端热烈。

大掌抚过的每一寸肌肤都灼热异常,叫她几乎承受不住。

她咬牙忍受着急风骤雨,头脑一片混沌,胸腔中的恨意愈发汹涌,却被迫着发出难以启齿的娇吟低喘。

殿内热火朝天,殿外却冷气森森。

“参见贵妃娘娘。”

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眼角微扬,听到寝宫内传出的暧昧动静,禁不住白了脸。

“里头的是谁?”

守在寝宫门口的侍卫面露难色:“回禀娘娘,是……誉王。”

“本宫当然知道是誉王!本宫问的是……那爬床的贱婢是谁!”

“回禀娘娘……属下也不知道。”

侍卫擦了擦额角的汗。

天知道那里头的是什么人?他按照主子的要求带了名宫女来时,已经听到里头传出女人的动静了,他哪里还敢再往里闯?

也不知道是哪个好命的小宫女,误打误撞就飞上了枝头……

“娘娘,今日陛下大喜,誉王一时高兴,宠幸个宫女也不算什么大事……”贵妃身边的宫女见状劝道。

贵妃闻言,只好强压下内心的怒意,攥紧玉指,拂袖而去。

宋音书自然不知道殿外的这段插曲。

她已经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得毫无脾气了。

最初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想着只要男人倦极停手之时,她就果断了结了他的性命。

谁知……

这人好像永远不会疲倦似的,像只凶猛的野兽一般,恨不能把她从头到脚都拆吃入腹。

意识涣散的瞬间,她似乎听到男人伏在她颈侧哑着嗓子问:“你是哪个宫的?叫什么名字?”

她哪里敢搭话?

只死死咬着下唇,呜呜咽咽的,腰肢都被晃出了残影。

天光微亮的光景,她才猛然惊醒,身侧已经没了男人的踪迹。

床榻一片凌乱,触目惊心,她只看一眼,便觉头痛欲裂。

哆嗦着穿上被扯坏衣襟的宫女服,她听到寝宫外室忽然传来了男人震怒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本王看你这脑袋留着也没用,干脆摘下来算了!”

她心里陡然一惊,知道萧御辞清醒过来,必然第一时间想要确认自己身份。

心乱如麻,她不敢久留,胡乱裹紧衣裳后便从后窗翻了出去。

翻窗的时候双腿发颤,明显不受控制,她死死捂着嘴才没让自己的惊呼声透出去。

萧御辞这个禽兽!

她忍着腿心极大的不适,凭着对皇宫的了解,咬着牙从数条人迹罕至的小路摸回自己寝宫。

天色还未大亮,她简单清洗后换上寝衣,又躺到了床榻上,直到惜夏和芷秋进来唤她起身,才假装刚睡醒一般从床上坐了起来。

“今日各宫嫔妃都要来给娘娘请安,娘娘可不能睡太晚……”惜夏边伺候她洗漱边念叨,忽然惊呼一声,“呀,娘娘脖子上怎么了?”

宋音书瞥了铜镜一眼,脸色微变。

惜夏和芷秋都还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看不出来,这暧昧的红痕,分明就是被男人大力吮吸出来的印迹。

寝衣领子不算低,只露出来指腹那么点大小。

衣料下覆盖住的那些,才是青青紫紫,遍布全身。

她天生肤白如瓷,这些痕迹便显得越发醒目,昨夜萧御辞原本就已经够失去理智了,看到她身上落下的点点痕迹时,更是变本加厉,发了疯一般折磨着她,几乎叫她昏死过去。

她移开视线,不动声色地说:“可能是被虫子咬出来的……一会拿香粉遮了就是。”

“那奴婢待会儿传太医来为娘娘配点治虫咬的膏药。”

惜夏和芷秋分工合作,很快便帮宋音书打扮妥当。

铜镜中的女子风鬟雾鬓,天姿绝色。

原本还有的一丝清纯少女气息仿佛一夜之间便褪去了,在华服的映衬下,显得仪态万千,光艳逼人。

端坐在凤榻上接受各宫嫔妃参拜时,宋音书看到了站在最前列的尹毓秀。

相较于明媚端庄的宋音书来说,初为人母的尹毓秀虽不够绝色,但却更为丰腴成熟一些。

宋音书脑中不合时宜地闪出尹毓秀苍白着脸站在她面前,悲悯地看着她的画面。

“我自然知道你冤枉,可我没办法帮你……因为帮了你,万劫不复的,就是我了……”

“我的好表妹,你今日为我担下这么大的污名,我必会在你死后,为你诵经祈福,祝你早日投个好胎的……”

宋音书在心底冷笑。

真正秽乱宫闱,产下孽种的人明明是尹毓秀,可最后被世人唾弃的,却是她。

尹毓秀的奸夫是谁,显而易见。

两人狼狈为奸,一个产下孽子,一个带人来捉拿她……

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千岁。”

一众嫔妃侧身屈膝,恭恭敬敬地朝她行礼。

宋音书敛下眸底暗芒,扯动嘴角:“诸位入宫都比本宫要早,不必多礼,快请起吧。”

尹毓秀娉婷袅娜地起身,带领众嫔妃谢恩后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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