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姝音顾珩是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的了吧?”姝音不解:“哪些话?”柳宝容自觉拿住了她的错处,冷笑道:“你不是跟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你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的夫君那什么吗?”姝音装作听不懂,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柳宝容今儿可是要为自己出气的,要不是林姝音当公主和郡主的面下她柳家的颜面,她也不会头脑一热跑去前殿求皇上为自己做主,就不会惹恼皇上,弄得自己如今在宫里的日子都......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姝音佯装不懂:“臣妇愚钝,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
柳宝容冷哼,“你和陆状元的那点事闹得满上京城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错?”
姝音无辜:“这也不是我出去传播的啊?”
柳宝容的嘴角抽了抽,含着火气道:“我的意思是你本就不应该因为陆状元要纳妾而与之争吵,更不应该任性搬离夫家!女子善妒是大忌,是家宅不宁的祸根!为妻者要谨遵三从四德的本分!”
姝音讶然,急急解释:“臣妇并不是善妒之人,也从没有不准夫君纳妾,我的陪嫁丫鬟夏萤甚至还给他做了通房呐。求娘娘明察,我可真是冤枉得很啊!”
柳宝容质疑:“可街头巷尾都是这么传的,难道还有假?”
姝音捂着心口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街边的谣言不可信,请娘娘明鉴。”
柳宝容一噎,急急又问:“但探春宴上的那些话总是你自己说的了吧?”
姝音不解:“哪些话?”
柳宝容自觉拿住了她的错处,冷笑道:“你不是跟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你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的夫君那什么吗?”
姝音装作听不懂,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
柳宝容今儿可是要为自己出气的,要不是林姝音当公主和郡主的面下她柳家的颜面,她也不会头脑一热跑去前殿求皇上为自己做主,就不会惹恼皇上,弄得自己如今在宫里的日子都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了。”柳宝容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为人妇最忌善妒、多口、妄言。你既然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想必妇德学得不好,今儿我就罚你当众抄书。”
宸元殿。
顾珩正和内阁的几个大人商议朝事。
钱三却在一旁抓耳挠腮,心里跟过了油似的煎熬纠结,该不该说呢?
想到前几天刚被敲打过,钱三有些犹豫,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万一知情不报,皇上之后怪罪下来又如何是好?
钱三觉得自己太难了,他们这些做太监的,本就是以揣摩圣意为生,不仅要为皇上排忧解难,还要想他们所想,特别是那些隐秘又不可说的小心思……
“自作聪明”乃是他们的职责,不然皇上要他们有何用?
钱三下定了决心,这次他一定能押对宝!
好不容易等到内阁的几位老大人离开,钱三迫不及待地上前,恭敬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今儿请了林姑娘进宫,看着似乎有些不妥。”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怎么说?”
钱三一听圣上肯问原因,心里就松了大半,笑呵呵说道:“就前几天柳嫔娘娘来找圣上的事,奴婢派人打听清楚了……”
说完原因,钱三一副求表扬地站在那里。
顾珩没说话,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蹙着眉道:“你过去看看。”
钱三忙不停答应,心里十分庆幸自己刚刚的选择。
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了!
他刚兴冲冲地走到门口却又被叫住。
顾珩站起身,沉声吩咐:“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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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被宫人带到殿外,穿过几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
“这个是先后立的‘女则碑’,旨在宣扬各朝各代品德高洁、恪守妇道的女子事迹,柳嫔娘娘念在与你过往的情分上,今特此准许你在碑前学习、瞻仰。”
领着她来的宫人把手里的几本书递给她,接着道:“为表示尊敬,你就跪在碑前抄书吧。”
姝音接过来翻了翻,都是《女诫》《女论语》《女孝经》之类规训女子言行的书。抄书她是不怕的,但要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抄书,门都没有!
她是被外祖父带离陆府的,如果跪了就等于是承认自己做错了,那打的就不仅是她林姝音的脸,还有勇毅侯府的脸!
况且这里人来人往,不时还有宫人驻足观望。她要是跪了,保管明儿不到上京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此事。
柳宝容倒是真的打的好算盘!
姝音心下一凛,快速盘算着要怎么脱身。
午后炙热的阳光晃得她有些眼花,要不就装晕吧?自己毕竟是勇毅侯的外孙女,在宫里晕倒了怎么也得请太医给看看吧?
宋阿姥给的药她也随身带了一颗,太医应该把不出来她有孕的。
就在她准备倒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有些耳熟的咳嗽声。
姝音转头,在阳光下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直领大襟的玄清色道袍,黑发束起以玉冠固定着,随意洒脱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萧二叔!”姝音展颜一笑,提着裙子小跑着到他面前。
顾珩微蹙着眉,手臂微抬生怕她不小心跌倒。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调很笃定。
姝音微愣,有些窘迫地解释:“我还不能离开,柳嫔娘娘罚我抄书呐。”
“不用抄。”顾珩一把抽出她手里的那几本书,随意扔掉地上。
姝音大惊,赶紧去看周围宫人的表情。萧二叔虽是圣上关系亲近的表兄弟,但也不好得罪他的宠妃。
可周围哪里还有人,刚刚还对她颐指气使的春锦宫侍女也不知去了哪里。
姝音困惑极了。
顾珩觑着她,嘴角微扬,“走吧。”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姝音并不知道宫里的路,但萧二叔肯定能带她出去的。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姝音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大概是他身上那种强大却平和的气场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萧二叔,您的身子好些了吗?”
顾珩停下脚步,不解:“我的身子?”
姝音抬头望着他,眼里都是关切,“探春宴的时候,宁华说您身子抱恙,大长公主殿下要留在府上照顾您。”
顾珩顿住,那可不是他。
姝音四下看了看,往他身边靠近一点,小声问:“您就这样把我带走了,真的没关系吗?柳嫔娘娘似乎很受皇上的宠爱,他过后会不会跟您生气啊?”
“没有宠爱。”顾珩几乎是脱口而出,“也并不会生气。”
姝音松了口气,以萧二叔与圣上的关系不会怪罪他似乎也很说得通,只是——
“那皇上会不会怪我啊?”姝音有些担心,又向他走了一步,急问:“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找勇毅侯府算账啊?”
顾珩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她心里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你有见过他吗?”他问。
姝音点头又摇头,老实讲:“小时候大概有见过吧,记不清了。”
顾珩说不上来有没有失望,她与自己年纪相差挺大,记不得也正常。
“他不是那种人。”
姝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量里,疑惑的嗯了一声。
顾珩无奈,想敲她脑袋一下,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宽大的袖子带起一股浓郁的龙涎香。
姝音闻到了,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脑袋眩晕得厉害,视线也开始模糊。
“小心。”
顾珩上前一步,在她摔倒之前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李志没有不允的。
这样一来,围观的群众只能隐隐透过薄纱看到人影,也算是保存了林家的最后一点颜面。
徐大标请来的大夫都是全上京名气最大、资历最老的,有好几个都有“神医”的称号。他们逐一诊了吴姨娘和林继宗的脉,都表示二人均没有中毒的痕迹。
林老夫人咬牙切齿,不屑道:“他们都是勇毅侯花重金请来的,当然向着他说话!”
何讼师躬身一礼:“侯爷还请了太医院的两位院判大人。”
李志赶紧让人请上来。
只是明明说的是两位,怎么来了三个?
何讼师也有些惊讶,但还是让太医们先号脉。结论依旧和之前的一样,没有中毒的痕迹。
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大夫还拨开林继宗的眼睛看了看,唏嘘道:“哥儿这是先天髓海不足,精气无力上输于脑,乃天生脑元虚弱,不是中毒造成的。”
林老夫人尖声反驳:“不可信!他肯定也被勇毅侯收买了!”
“休得胡言!”另一个太医立马喝道,“这是我们太医院的院使大人,医术高明,德高望重,从不妄言患者病情!”
院使大人?
姝音和徐大标讶然地对视一眼,都以为是对方安排的。
眼看姑母落于下风,一直安静如鸡的吴姨娘立刻身子一晃,翩翩倒在地上,泪如雨下,娇声哭诉道:“这么多年过去了,查不出来中毒也是有的,我自认出身低微,受到如此惩罚也认了。可夫人,孩子是无辜的呀!你恨我,报复我就好了,为什么要在我有身孕的时候投毒?”
吴姨娘身形娇小,面容清丽,哭起来犹如一朵被狂风催促的小白花,我见犹怜。
刚刚被太医们说服的人群又开始动摇起来。
看着这场面,徐大标有些自责,“都怪我,之前肃州的那个大夫搬走了,没有找到人。”
姝音刚想安慰外祖父两句,阿满就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情激动:“肃州的邢大夫到衙门了!”
邢大夫很快就被人领了上来。
徐珍娘拉着姝音的手,激动道:“真的是他!你小时生病也是他给你看的。”
吴姨娘看着他有些眼熟,但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只心里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邢大夫年纪挺大了,满头白发,背也有些佝偻,但精神矍铄,说话也很清楚。
府尹李志问道:“听说你给这个吴氏看过病?”
邢大夫盯着吴姨娘看了半晌,才回答:“回大人,小老头在肃州的时候确实给她看过诊。”
李府尹问:“都快二十年的事了,你怎么还记得?”
邢大夫笑起来,“小老头记性好,看过病的病人都多多少少有些印象,加上这位娘子当时的情况也让我印象深刻。”
李府尹追问:“怎么深刻了?”
邢大夫娓娓道:“那时天下大乱,逃难来肃州来的人很多。这些难民大多吃不饱穿不暖,更别提有钱看大夫了。可这这位娘子的运气好,遇上了宽厚的亲戚,不仅给她延医问药,还为她买补品调理身子。”
李府尹道:“你可记得她和那家是什么关系?”
邢大夫想了想道:“好像说的是夫家的表妹。”说完这句他又叹了一声,“那位夫人真正宅心仁厚,对这位夫家的表妹可谓关怀备至。可那表妹却在养病期间就爬上了表哥的床,珠胎暗结,真是为人所不齿!”
围观群众瞬间哗然,鄙夷的目光如利箭一样射向吴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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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标看着女儿,宽声道:“别担心,大夫的事情我来想办法。”
魏庚拍拍胸脯,“我也帮忙!”
姝音挽着徐珍娘的胳膊靠在她肩上,撒娇道:“娘,别担心。如果最后真的事与愿违,有损了我们的名声。大不了我以后不嫁人就是了。”
嫁过一次,她倒真不想再嫁了。
“别胡说!”徐珍娘没好气地觑她一眼,“你还这么小,连个孩子都没有,不成亲以后怎么办?”
姝音眼珠一转,半开玩笑道:“那就给我招赘吧,我要给自己找个上门女婿。”
徐珍娘骤然红了脸,不自在地看了一眼魏庚,底气不足的呐呐了一句:“别瞎说。”
姝音忍着笑,看向眼神飘忽、耳朵尖红透了的魏舅舅。
这两人、似乎有戏啊……
要说永安元年春,上京城里最受老百姓们关注的事——不是春闱,不是探春宴,也不是城西刘员外与自家儿媳妇爬灰被人抓了个现行。
而是光禄寺少卿林敞维状告其妻勇毅侯之女徐氏残害林家子嗣。
以及,勇毅侯之女徐氏状告婆母和妾室合谋毒害自己,并要求衙门判决和离!
这消息一出,各路群众都惊呆了!
这些豪门权贵不是最怕家丑外扬的吗?平时发生点什么丑事粉饰太平都还来不及,怎么会突然闹上了衙门?
天了噜!一定是发生了天大的事!
这个热闹,他们就算挤破了头也要凑!
很快就到了衙门审案那日。看到门外人山人海的场景,府尹李志心烦的又拔掉了一根胡子。
本来在京城当府尹就够不容易的了,现在还要给他出这样的难题!勇毅侯也真是的,自己明明已经悄悄给他递过话,这种家丑自己私底下去调解就好了。
干嘛偏偏要闹到人尽皆知!
少尹范信上前禀报:“大人,勇毅侯府和林府的人来了。”
李志长叹一声,幽幽道:“走吧,一起去迎一迎。”
只希望他们两家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别让他夹在里面左右为难!
府衙前厅,徐林两家相对而坐,隔得远远的。
与勇毅侯府众人的气定神闲不同,林家两母子到现在都还是懵的。
从收到府衙的审理通知开始,他们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怎么、怎么就真的要上衙门了?
他们只是想吓吓徐珍娘而已啊……
巳时初,上京府衙正式开始审理徐林两家的案子。
围观群众们兴奋地交头接耳,脸上都洋溢着热切的光芒。
好戏就要开场了!
府尹李志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沉声喊道:“肃静!”
本来为了两家的面子,他是想清场不让旁观的。可勇毅侯徐大标大手一挥,坦荡道:“不用!我徐家没做亏心事,不怕人讲!让他们听!”
只女眷的名声他还是要顾忌的,特意在衙门的两边摆放了几扇围屏,让两家的女眷都可以不用露面又可以旁听堂审。
为了这场特殊的案子,他可真是心力交瘁。
照他看来,这种家庭纠纷私下里解决了多好!给主母投毒的小妾过阵子“病逝”就好,至于残害夫家子嗣的主母,林家要是干不过勇毅侯就忍着!
清官难断家务事,为什么要来为难他?
李志愁眉苦脸,斟酌了几息才道:“鉴于你们两边都递了状纸,那就先各自陈述吧。”
他犹豫了一下,看着勇毅侯的脸色试探着说:“按照时间,林家在先,要不就林家先说?”
姝音不明白时装秀是什么意思。
方呦呦细细解释给她听,“我们用这些布做一些好看的成衣样品,再找与目标客群类似的人穿上衣服展示,吸引客户前来购买。”
姝音听懂了,略迟疑,问道:“要当众展示吗?”
良家女子的话应该没人会愿意这么做。
方呦呦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女子最忌抛头露面,但她也有解决办法,“我看了一下这些布料,很多颜色花样都很活泼,非常适合小孩子,我们可以请小童来做模特。”
“模特?”姝音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方呦呦笑着解释:“就是展示衣服的人。”
姝音了然,几岁的小孩子倒是不必忌讳。
方呦呦又道:“还有一些布料颜色沉稳,花样喜庆,可以请年纪大一点的老者展示;至于剩下的,我们也可以请一些年轻的妇人,到时候遮着面就好了。”
就像方家所在村里的那些媳妇姑子,只要有钱赚,应该也不会拒绝穿着好看的衣服在人群里走几圈。时下的女子,越是上层束缚越大;底层人讨生活,哪有那么多讲究。
姝音觉得她这个主意不错,兴致勃勃:“那我们要怎么做?”
两人迅速商量起来。
时装秀定在十日后的庆民夜市,在这里每一旬都会有一个大型的庆典活动,晚上特别热闹。
定下计划后,姝音和方呦呦每天都忙得团团转,既要请人做衣服,又要找模特,最令人头疼的还是时装秀的举办地点。
露天随便搭台肯定是不行的。
阿满建议道:“要不还是去瓦舍吧。”
在她心里,走秀应该也是和说书、唱戏、杂耍差不多的吧?
这还真是误打误撞,方呦呦拍手赞同:“就是瓦舍了!走秀的时候,还可以请琴师、歌姬、杂耍、胡姬在一旁表演节目。”
对!这样才能更吸引眼球。
她立马在纸上写下章程,边思考边说:“现在地点也有了,我们就要考虑宣传营销的问题了。”
姝音又听不懂了,“宣传营销是什么意思?”
方呦呦简答道:“就是让人知道这里有时装秀,赶紧过来凑热闹的意思,人来的越多越好,不过最好是能消费的群体。”
姝音想了想,说了自己的意见:“我可以请宁华帮忙宣传一下,她结交的人多,上京城里的妇人都爱跟着她凑热闹。”
方呦呦点头,名人效应,很好。
阿满又道:“还可以请说书的先生把似锦阁要办时装秀的消息传出去。”
打广告,也不错。
方呦呦赞道:“行,我们就这么做。再请几个小姑娘穿着我们订做的衣服在庆明东街这边发发传单,让平时来这边消费的顾客知道我们似锦阁有大活动!”
姝音有点摸清套路了,“那时装秀当天早上我们再请舞龙舞狮的师傅在坊门口造造势!”
没过两日,上京城就流传起“似锦阁第一届时装秀”的消息,据说连宁华郡主都抢着要去观看。这下可就热闹了,城里人闻风而动,每天去似锦阁打听详情的都排着队。
似锦阁有了人气不说,还顺便卖出去不少布。
这热火朝天的盛况就连宫里也听到了风声。
深夜的宸元殿,顾珩放下最后一本折子,闭上眼揉了揉眉心。
钱三心疼自家主子劳累,笑嘻嘻地说道:“圣上,最近这几日城里可有件趣事儿。”
顾珩并不应。
钱三嘿嘿一笑,“还跟林姑娘有关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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