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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完整阅读

雨打琵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林霜儿夜北承是作者“雨打琵琶”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家里的叔叔婶婶嫌她是个赔钱货不肯收留她,甚至为了讨要那二两的安葬费,想把她卖入怡红院。林霜儿千方百计逃了出来,她唯一想到的便是入侯府做丫鬟。可要进侯府谈何容易,何况侯府最不缺的便是婢女。想想也是。永安侯府的主母是西夏的九公主,九公主的独子--夜北承,更是大宋威风赫赫的铁血战神。多少人挤破脑袋的想入侯府,哪怕只是做......

主角:林霜儿夜北承   更新:2024-04-20 08: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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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霜儿夜北承的现代都市小说《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完整阅读》,由网络作家“雨打琵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林霜儿夜北承是作者“雨打琵琶”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家里的叔叔婶婶嫌她是个赔钱货不肯收留她,甚至为了讨要那二两的安葬费,想把她卖入怡红院。林霜儿千方百计逃了出来,她唯一想到的便是入侯府做丫鬟。可要进侯府谈何容易,何况侯府最不缺的便是婢女。想想也是。永安侯府的主母是西夏的九公主,九公主的独子--夜北承,更是大宋威风赫赫的铁血战神。多少人挤破脑袋的想入侯府,哪怕只是做......

《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完整阅读》精彩片段


阳春三月,乍暖还寒。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打破了永安侯府的平静。

东厢院的雪鸢不知犯了何事挨了重罚,整个侯府听了她一夜的哀嚎。

一大早,赵嬷嬷就让林霜儿就去了趟药铺,让她务必抓几幅降火清热的药回来。

林霜儿速去速回,路过后院时,她远远就瞧见两个家丁似拖着一个血淋淋的东西过来。

林霜儿赶紧靠边站着。

经过跟前时,她不经意瞧了眼,仅一眼,林霜儿的脸就被吓得煞白。

那东西不是其他,正是夜里惨叫了一宿的雪鸢。

林霜儿哪里见过这种场景,一时被吓得愣在原地。

“你在这里做什么?”

管事的赵嬷嬷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一双厉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让你买的药呢?”

林霜儿慌忙收回目光,将手里的药递给赵嬷嬷:“买回来了,都是清热降火的。”

赵嬷嬷接过药刚要走,林霜儿忽然问道:“嬷嬷,这药是给谁用?”

赵嬷嬷平日待她不错,她这话完全是出于关心。

赵嬷嬷却一反常态,语气十分严肃:“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身为侯府的人,行差踏错半步都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雪鸢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她便是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肖想了不该想的!”

林霜儿似懂非懂:“嬷嬷教导得是。”

除了活命,林霜儿什么也不敢想。

别人或许有试错的勇气,但是林霜儿没有。

林霜儿父母早逝,她本有个孪生哥哥叫林双,只可惜,两年前在一场山洪中,哥哥不幸丧命。

家里的叔叔婶婶嫌她是个赔钱货不肯收留她,甚至为了讨要那二两的安葬费,想把她卖入怡红院。

林霜儿千方百计逃了出来,她唯一想到的便是入侯府做丫鬟。

可要进侯府谈何容易,何况侯府最不缺的便是婢女。

想想也是。

永安侯府的主母是西夏的九公主,九公主的独子--夜北承,更是大宋威风赫赫的铁血战神。

多少人挤破脑袋的想入侯府,哪怕只是做个婢女,也是别人求也求不来的。

为了活命,林霜儿别无选择,她穿着哥哥的衣服,盘发束胸,顶了哥哥的名字,女扮男装入了侯府做最低等的奴役。

刚入府那年她才十四岁,模样正是雌雄难辨之时,侯府的人并未察觉她的女儿身,她也将这个秘密隐藏了两年。

在赵嬷嬷眼里,唯有林双最是个省心的,他恪守本分,模样又生得水灵,一张小脸眉清目秀,丝毫不输女子。

赵嬷嬷表面上对他苛责求精,实则内心十分喜欢他,私下也总是提点他,这次也不例外。

“今日你回东厢院,什么也别多问,王爷气性大,他若是叫你,你便上前去伺候,若是不叫你,你就别去打扰他。”

主子的事,林霜儿不敢打听,只一个劲的点头,将赵嬷嬷的话记在心里。

原本,她和雪鸢是一同住在东厢院的。

雪鸢是府里的大丫鬟,主要伺候王爷的衣食起居,而她不同,她只是负责洒扫那一片的院子,平时连王爷的面都见不着。

如今雪鸢被赶出府,新顶替的丫鬟想必也没那么快定下来。

不过林霜儿不关注这些,她只是个洒扫院子的,每日把院子打扫干净就是她最重要的事。

将药送到膳房,林霜儿原路返回,途中,几个小丫鬟聚在假山后窃窃私语。

“也不知雪鸢犯了何事,王爷今日发了好大的脾气。”

“东厢院都没人了,王爷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也不让人靠近。”

“雪鸢一走,王爷身边可就没人了,若是我能到王爷身边伺候就好了……”

闻言,一旁的秋菊不高兴了:“要去也轮不到你啊,王爷怎么可能会看上你,当初若不是雪鸢使了些手段,去王爷身边伺候的本该是我!”

秋菊是府里最得势的丫鬟,她的姑姑是西厢院的李嬷嬷,平时她仗着有人撑腰便目中无人,时常压榨府里的丫鬟仆役。

林霜儿一听见秋菊的声音,脚步就不由自主加快,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秋菊却是一眼就瞧见了她。

“林双,你站住!”

林霜儿顿了顿脚步,笑道:“秋菊姐姐。”

“你在这偷听什么?”

林霜儿道:“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是路过。”

秋菊却不打算放过她,趾高气扬地道:“管你是不是路过,这一片的院子你去替我们扫了!”

林霜儿道:“这片不归我管,赵嬷嬷只让我负责东厢院的。”

秋菊不依不饶:“别拿赵嬷嬷压我,你若想好好在府里待下去,就替我们老实把活都干了,不然就凭你无依无靠的,我只要给我姑姑打个招呼,就保准你被赶出侯府!”

见林霜儿不肯就范,秋菊又道:“你自己想好了,雪鸢一走,我指定会被派到王爷身边伺候,你若得罪我,什么下场你知道的!”

林霜儿别无选择。

她知道得罪小人的下场。

看着林霜儿老老实实去替她们扫院子,秋菊愈发得意。

“瞧,我就说他好欺负吧!”

夜深了。

林霜儿身心疲惫地回了自己房间。

拆下一层又一层的裹胸布,林霜儿去盥洗室洗了个澡。

从盥洗室出来,她换了一身素净的衣服。

皎洁的月光下,她青丝如瀑,肤色莹白,清丽的容颜下,一抹红唇如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蕊。

将窗户打开,林霜儿侧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乌泱泱地散在床沿外。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荷包,荷包上,一对鸳鸯栩栩如生。

荷包的右下角,一个歪歪扭扭的齐字显得有些违和。

林霜儿并不识字,单是这个齐字,也是她反复练习了好久才绣上去的。

可结果还是差强人意。

她将荷包放在自己胸口,脑海中不断回味着一个男人对她的承诺。

“霜儿,你再等我两年,就两年,明年的科举,我定能高中。”

林霜儿盼啊盼,只盼着那日能早些到来。

带着这股甜蜜,睡意很快袭来。

迷迷糊糊间,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床榻上的少女睫毛轻颤。

“来人,来人……”

男人的声音将林霜儿彻底惊醒。


一场噩梦,仿佛要了她的命,林霜儿身子颤抖如筛糠,声音渐渐含上哭腔。

夜北承眉头一拧紧盯着林霜儿片刻,面色忽地一沉,眼底尽是未能尽兴后的不甘与不悦。

只见身下的林霜儿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陷入一场噩梦,无法脱身。

从她方才挣扎的动作来看,恐怕他就是那场令她无法挣脱的噩梦。

夜北承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这一生处事光明磊落,可今日竟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看着林霜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夜北承内心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分明是她主动送上门的,怎反倒像是他欺负了她?

眼底的欲z火逐渐消散,夜北承缓缓将林霜儿从怀中放开。

刚一放开她,女人的哭声就渐渐停息了。

呵,果然,他才是她梦里的罪魁祸首。

他无奈起身,打开抽屉,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小瓶。

打开瓶塞,往手心里倒了几粒黑色的药丸,又端起茶壶往嘴里灌了一口茶水。

夜北承折返到床榻边,将手里的药丸一颗颗塞到林霜儿嘴里。

林霜儿似乎感觉到了嘴里有异物,她皱了皱眉,正要吐出来。

夜北承忽然俯身,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一点点渡入她口中……

……

林霜儿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环顾四周,周围还是熟悉的布置。脑海中冷不防闪过梦里的画面,林霜儿打了个寒颤。

怎会做那样无耻的梦呢?

一想到自己梦见和夜北承发生那样的事,林霜儿的心就拔凉拔凉的,背后直冒冷汗。

冬梅熬了药,一大早就给她送了过来。

探了探她的额头,冬梅松了口气:“还真是如你所料,你这身体真是铜墙铁骨,才一晚上就好了。”

林霜儿自己也摸了摸额头,果真是退烧了。

难怪今日一早醒来,她就感觉浑身轻松。

林霜儿笑了笑,道:“我就说吧,熬一夜就好了。”

冬梅睨了她一眼,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福大命大,有天神保佑。”

话落,冬梅似想到了什么,在她床上四处翻找。

“咦?昨天我还记得是放在这的,怎现在就找不着了?”

林霜儿问她:“找什么?”

冬梅道:“那本书,那本叫活色生香的书!”

林霜儿满脸疑惑,歪着小脑袋问她:“什么书?”

冬梅着急道:“就是那本教你如何伺候夫君的书!你偷偷放哪了?快给我,小李子最近发现我偷了他的书,今早上还问我要呢。”

林霜儿反应过来,连忙帮着她一起找。

自打冬梅把那本书留在她这里,她动没动,更别说看了。

冬梅:“怎么找不到呢?你放哪里了?”

林霜儿无辜地道:“我也不知道啊。”

冬梅:“快找找吧,要是拿不出,小李子不会饶过我的。”

林霜儿:……

林霜儿和冬梅在屋里找了半晌,也没看见那书的影子。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屋里的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片刻,就见赵嬷嬷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一看见林霜儿就拉着她往外走。

赵嬷嬷:“双啊,别忙活了,主母唤你去前厅呢。”

林霜儿面色惨白:“嬷嬷,发生了何事?”

她内心坎坷,就算是昨日未能及时将布匹拿回来,可她也受了罚了,为何今日还要传唤她去前厅呢?

赵嬷嬷神情严肃,也不明说是什么事,只叮嘱道:“待会见了主母不要乱说话,主母叫你干啥,你便干啥。”


林霜儿有些害怕。

此刻,她正跪云轩房的地板上,光滑平整的地板干净地如同一面镜子,她甚至能看清自己的倒影。

裤子有些短,露出一截纤细瘦弱的小腿,地板很硬,硌得她膝盖骨生疼。

她跪了很久,屏风后的男人一直没让她起来,她便一直跪着。

门被推开,玄武从外面进来,路过林霜儿身边时,淡淡瞥了她一眼,眼神十分古怪。

他径直朝屏风后走去,不知在夜北承耳边说了些什么。

片刻,玄武又出了门,屏风后的男人也终于站起身。

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步伐沉稳而有节奏,林霜儿不敢抬头,直至面前出现一双绣着祥云的男靴。

“嬷嬷可曾教过你规矩?”

再次听见夜北承的声音,林霜儿打了个寒颤,她点了点头,回道:“教过的。”

夜北承道:“看来是赵嬷嬷失职,她竟没教你,与主子说话时,要抬头!”

闻言,林霜儿这才胆怯地抬起头。

可他浑身自带的气场实在太过强大,普通人尚且难以承受,更何况是此刻的林霜儿。

仅与他对视一眼,林霜儿便迅速垂下眼,不敢再去看他,语气却是十分恭敬:“是小的记性不好,不关赵嬷嬷的事。”

夜北承站在林霜儿面前,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麻布鞋裹着的小脚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一身旧衣洗得泛黄发白,与他华而不奢的房间格格不入。

他蹙眉。

侯府给下人发放的月钱不低,饶是最低等的下人,一个月也有半两银子,到了年终还会额外发放三个月的补偿。

别的丫鬟在发放月钱时都知道给自己添补新衣和首饰,再不济的也会买两盒胭脂。

反观她,一身粗布麻衣,竟也舍不得给自己买身好点的衣服?

穿得如此朴素,倒衬得是侯府薄待了她!

不过,旧衣虽旧,却不是褴褛落魄。盘扣扣得严丝合缝,倒也显得几分干净整齐。

目光上移,落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上,那晚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夜北承有一瞬的失神。

半晌,夜北承问道:“入侯府几年了?”

林霜儿回道:“三年”

她记得,哥哥是三年前入府的,两年前哥哥去世,她便代替哥哥入了侯府,算下来,可不就是三年!

夜北承疑心重,林霜儿不敢胡乱回答。

可接下来的话,却叫林霜儿措手不及。

“本王听说,你还有个妹妹,叫林霜儿?”

林霜儿愣住,额上渗出一层细汗。

她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却还是强装镇定地回道:“是有个妹妹,叫林霜儿,三年前不幸被山洪夺去了生命。”

夜北承道:“听说,她与你是孪生兄妹?”

原本苍白的面色又白了几分,林霜儿双手紧紧攥紧了衣袖。

“是的,王爷说的没错。”

林霜儿很想跟他说实话。

毕竟一个谎言,需要成百上千个谎言去圆,况且这两年因为隐瞒身份,她也吃了不少苦头。

可是,倘若她说了实话,王爷真的可以饶恕她吗?

林霜儿不敢赌。

她怕死,也惜命,活着比一切都重要。

她只盼着五年时间快些过去,到时,她便能平安离开侯府。

夜北承的目光一刻也未从林霜儿身上离开。

方才提到这个名字时,林霜儿的反应他都看在眼里。

果然,他猜得没错,眼前这人根本不是林双,而是林霜儿!

薄z唇勾了勾,难为她潜伏在侯府这么久,竟叫他没发现她。

夜北承几乎可以肯定,她潜伏在他身边定然是有目的。

不折手段爬上他的床,这世上除了三皇子的手笔,恐怕也没谁了!

夜北承双眸微眯,难为他费心,竟找来这么个尤物。

“你可认得三皇子?”冷漠的声音再度响起,夜北承看向她的眼神唯有冰冷与审视。

林霜儿摇了摇头,她一个最低等的下人,怎会认得什么皇子。

夜北承脸色逐渐阴沉下来。

他给过她机会,倘若她坦白从宽,或许他还能既往不咎。

偏偏这人满嘴谎话,没一句是真的。

既如此,他也该回敬三皇子一份大礼!

“去找秦管家要几套衣服,明日随本王出府。”

林霜儿疑惑地抬头,由于是背光而立,他的面色隐于阴影,林霜儿一时看不出他的喜怒,只能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见林霜儿迟迟不动,夜北承侧目,语气骤然变冷:“现在,你可以滚了。”


夜北承脚步微顿。

后悔?

一个婢子罢了!

……

林霜儿在屋里等了许久。

她很乖,玄武让她在这等着,她便在这等着,哪也不去。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林霜儿一人,屋里的摆设也极其奢华。

林霜儿百无聊赖地在屋里闲逛,房屋中z央摆放着一张用金丝楠木打造的床榻,床榻上方笼罩着一层又一层轻纱似的床帐。

手指轻轻掠过那层薄纱,清凉的触感似流水一般。

脑海中猛地划过那晚的画面,夜北承的床上也有这种床帐,那夜灯火朦胧,轻纱似的床帐在她眼前晃了一宿。

心中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林霜儿心跳加速,似触电般连忙将手收了回来,脸色一阵惨白。

最后她实在无聊,便坐在楠木打造的椅子上,撑着脑袋数着时间快些过去。

八角檀木桌上摆着上好的点心,方才玄武送她进来时告诉过她,桌上的食物可以随便吃。

林霜儿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小心翼翼拿起一块糕点,缓缓送入口中,细细品尝。

听说不思蜀的糕点比皇宫里的都好吃,她没吃过皇宫的,可觉得这里的已经是人间美味,比早上冬梅塞给她的芙蓉酥还要好吃。

这么好吃的糕点,冬梅定然喜欢。

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林霜儿从盘子里捡了两块,小心翼翼地抱在帕子里,最后将帕子收入怀中,等会回府后,她就拿给冬梅,让她也尝尝不思蜀的糕点。

林霜儿小口小口地吃完了一块,正准备拿第二块,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阵劲风吹了进来,林霜儿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伸到半空的手连忙缩了回来,林霜儿站起身,惊恐地往身后一看,只见一个诡异的男人站在身后。

那男人面色惨白,似涂了厚厚的脂粉一般,身材佝偻,一双浑浊的老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十分诡异恐怖。

他逆着光朝她走来,细长的黑影渐渐变得庞大,最后将小小的她彻底笼罩在阴影之下。

门一点点被合上,最后重重上了门闩。

屋里的光亮一点点变暗。

林霜儿警惕地看着他,一步步往后退。

男人笑容可怖地看着她,道:“果真生得一副美人相,不枉费咱家特意跑一趟。”喉咙像是掺了砂砾,声音极其沙哑尖锐。

林霜儿被这声音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面露惊恐,声音微颤:“你是何人?”

她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人,一个男人竟然还学着女人往脸上涂脂抹粉,那殷红的唇如同厉鬼一般,看上去十分诡异。

吴德海径直走到那张楠木床前,惨白的手指缓缓将床帐挑起,他坐在床榻上,用手试了试被褥的软硬,似乎十分满意。

而后,他抬头看向冲林霜儿,微微笑道:“有人将你送给了咱家,往后你便是咱家的人了。”

“只要你乖乖听话,咱家不会亏待你。”

“有什么要求你大可提出来,身契不必担忧,咱家自会为你消了奴籍,往后,你便是咱家的内人……”

林霜儿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内人?林霜儿一个字都听不懂。

她道:“你胡说,我家王爷让我在此等他,你是何人竟然擅自闯入?”

吴德海从怀中掏出锦帕,掩嘴轻笑道:“一个小小婢子的自是不识得咱家的身份,咱家能看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林霜儿忽然反应过来,以前就听冬梅说过,宫里的太监便是自称咱家,听说太监都是无根的人,且性格怪异扭曲……

林霜儿忽然感到害怕,她不明白这老太监为何会盯上自己,还扬言要将她带入宫里。

她摇了摇头,十分抗拒:“我是侯府的人,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吴德海耐心渐失,若不是看在夜北承的面子上,以他的脾气,哪会为了一个低贱的婢子废这些口舌。

他语气骤然冰冷:“咱家好话说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的眼神让人发怵,好似盯着一只猎物。

而林霜儿便是这只猎物。

林霜儿步步后退,:“不,我不要,我要去找王爷……”

她唯一能想到的便是找夜北承,她记得,他就在隔壁……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霜儿面露喜色。

“王爷……”

门外的人脚步顿了顿。

吴德海似乎一点也不慌张,他静静坐在床上,戏谑似的看着她。

林霜儿拼命呼喊,可门外的人似乎没听见一样,只是顿了下脚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林霜儿彻底慌了。

那明明就是夜北承,他明明就听见了……

“王爷,你先别走,别走……”林霜儿追赶着那道离去的身影,头发却被人从背后死死揪住。

“小美人,他不会来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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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虐还在继续。

浑身的血液好似快要凝固一般。

本是回暖的季节,林霜儿却觉得越来越冷。

吴德海的面容在她眼里变得愈发狰狞。

“不肯服软是吧?贱女人,都去死,都去死吧!哈哈哈哈……”

冰冷的手覆上她的脖子,不断收紧。

她绝望地闭上眼,不再乞求谁能来救她,她现在只希望自己能早点解脱。

意识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爹娘还有哥哥。

他们的模样一点也没变,现在就站在她面前,怜爱又心疼地看着她。

本是痛不欲生的林霜儿,此时却释然地笑了。

“阿爹,阿娘,哥哥……你们终于肯来接我了。”

“霜儿好想你们,真的好想你们。”

“你们带我走吧……”

缓缓闭上双眼,林霜儿觉得生命在一点点透支,从骨子里透出的寒冷让她再没力气挣扎。

“砰!”

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瞬间四分五裂,尘土飞扬。

清冷的风将床帐吹得凌乱,也吹醒了近乎癫狂的吴德海。

吴德海猛地僵住了身子。

还来不及转身,一双大手拧着他的脖子直接将他从床上提了下来。

大手狠狠一挥,吴德海佝偻的身子被重重砸在地上。

“咔嚓”一声,吴德海听见身上肋骨折断的声音。

他痛苦地哀嚎了几声,扶着腰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吴德海忽然生出一股寒气。

他声音发着颤,道:“王爷……您这是何意啊?”

吴德海就不明白了,这人明明就是夜北承送给他玩乐的,他不过是正常取乐,夜北承怎这幅表情看着他?

还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王爷,这人可是您亲自送的,您不会是后悔了吧?”

“就算是后悔,可您也不能对咱家下这么重的手啊,哎哟,咱家这幅身子骨可经不起您这般造啊……”说着,吴德海扶着腰身鬼哭狼嚎地叫了几声。

夜北承没理会他,而是转头看向床上,只见床上的人儿浑身狼狈,早上新换的衣裳早已破败不堪,沾血的鞭痕遍布全身,被鲜血濡湿的衣裳,正紧紧贴在身上,看上去触目惊心。

早上还红润通透的脸颊,此时却惨白如纸!

此刻,她紧闭着双眼,早已昏死过去。

看到这,夜北承心口的刺痛在这一瞬间被放大无数倍,像是有一把刀狠狠扎进他的心口,绞了又绞。

他深吸一口气,黑眸里积压着层层森冷之气。

大步走向床榻,他恼怒地掀开床帘,用手指轻轻在她鼻尖探了探。

呼吸薄弱,仿佛濒死之人。

夜北承幽幽地看向吴德海,声音冰冷,仿若从地狱深处传来:“本王何时让你这般折磨她?”

烛台上的灯火幽幽燃着,却怎么也驱散不了屋子里的寒气。

吴德海心有余悸,抬头时刚好对上他那双阴冷渗人的眸子,背后冷汗直冒。

到底是背后有些势力的,吴德海料定夜北承也不会把他怎么样,他强装镇定地道:“王爷,您也知道,咱家平时的喜爱没多少,就喜欢玩一玩这些姑娘,若她顺从也好,咱家也不会为难她,可她脾气倔得很,好说歹说不肯服软,咱家这才想着给她点教训。”

“况且,这人是您亲自送给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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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得越好看,手段便会越残忍。

所以,他还有个称号,叫笑面阎罗……

一想到这,林霜儿身子颤抖得更厉害:“王爷,小的真的知道错了,求您饶过我。”

侯府也想不通,他又没有凶她,也没有责怪她,她怎么就被吓成了这样?

见她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脸颊上还挂着泪珠,侯府耐着性子,温声哄道:“乖,不哭了好不好?”说着,他蹲下身,取出怀里的锦帕,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

只是不想,他这一举动,再次吓坏了林霜儿……

林霜儿被他这一举动吓得魂不附体。

脑海中忽然想起府中下人口中传出的谣言。

“王爷不近女色,是因为喜好男人……”

“王爷有断袖之癖。”

想起这些传言,再加上此刻侯府的所作所为,林霜儿面色惨白,身子止不住地往后退。

侯府单手擒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逼近自己,另一只手依旧轻柔地给她擦眼泪。

“乖一点,别乱动。”

那晦暗不明的眼神,咋一看竟有些暧昧。

林霜儿忍无可忍,提醒道:“王爷……小的是男子。”

男子与男子之间,这种举动未免太过亲密了些。

更何况,他是主子,而她只是个下人。

侯府动作未停,风轻云淡地道:“那又如何?”

那又如何?

即便是男子,他也要与她动作这般亲密吗?

难不成,他真的……

赵嬷嬷的话浮现在她脑海。

“双啊,嬷嬷也不是没替你说过话,可王爷只要你……”

“挑来挑去,侯府那么多丫鬟一个也入不了他的眼,偏偏就看上了一个洒扫院子的……”

是啊,她只是个洒扫院子的,笨手笨脚,身无长处,侯府何故非要她贴身伺候?

况且,她现在还是男儿身,侯府根本就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林霜儿身子僵直,她压抑着内心不断的翻涌,强迫着自己就这样任他摆弄。

可他接下来的话,却一点点击垮她的防御。

他好看的眉峰微微挑起,戏谑似地看着她,道“就算是男子,本王若是想要你,你又有何办法拒绝?”

他忽然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他眼里的笑更加肆意,一字一句地道:“毕竟,你现在是本王的人。”

“你的生死由本王做主,你的人……也是。”

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指腹忍不住摩挲着她粉z嫩的唇畔。

她的唇又嫩又软,表面莹莹润润的,蜜桃似的粉z嫩,让人看着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软嫩的触感更是让他爱不释手,他脑海中又涌现出龌龊的念头。

他的眼神逐渐炙热,暗流涌动,恨不能将眼前的人儿吞噬。

当然,侯府也不是真的要把她怎么样,纯粹只是想要吓吓她,谁叫她不肯对他坦诚相待,日日在他面前隐瞒身份。

他心痒难耐,便想要逗一逗她,也算是给她点小小惩戒。

岂料,下一瞬,面前的人就被吓得面无血色,眼泪更是止也止不住。

侯府心里咯噔一下。

糟糕,他忘了眼前的人胆子比老鼠还小,吓不得。

看着林霜儿噙满泪水的眸子,侯府有些无措:“你一个男子,有何脸面哭?”

林霜儿抽噎了两下,哭得更厉害:“难道……男子就不能哭了吗?我只是天生爱哭……”

她有什么办法?

侯府说的对,她是奴才,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主子,他想杀便杀,想剐便剐,想要她……便能要。

林霜儿哭的是命运的不公,哭的是自己的无能为力,哭的是自己悲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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