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治唐仲平的现代都市小说《皇家弃子:我才不做垫脚石!精品篇》,由网络作家“月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家弃子:我才不做垫脚石!》内容精彩,“月关”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唐治唐仲平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皇家弃子:我才不做垫脚石!》内容概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儿来!吉时将至,皇孙唐治的登基大典,就要开始了……倾盆大雨中,皇孙唐治却正被徐伯夷、郭绪之、袁成举等游侠儿护着,刚刚踏进朔州城的城门。听说皇孙登基大典正在朔州学宫举行,徐伯夷等游侠儿心中纳罕不已:皇孙唐治还在我们手里呢,你拿什么登基?“哎哟”不好,北朔王答应我们的赏金还差着一半儿没给呢!......
《皇家弃子:我才不做垫脚石!精品篇》精彩片段
可是,如果他们把家里的女人嫁给了皇孙,建立了姻亲关系,这种理由就不太说的过去了。
虽然这理由也能用,但是朝廷那边必有芥蒂。
这里边有一个法不责众的问题。
在这个小朝廷里谋取一官半职的,可不仅仅是他们几个世家。
而是北地有身份、有地位的权贵豪门,俱都有所参与。
朝廷就算打赢了,也不可能采取杀光政策,逼他们鱼死网破。
可是与小皇帝联姻,却不可能有那么多的家族。
区区几个世家的话,朝廷挥起屠刀来,就没有那么多的忌讳了。
如今唐浩然和安载道到底能否撼动大周江山,皇孙唐治称帝后究竟能够起到多么大的作用,都还是未知之数。
这些数百年的士族门阀,又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家族彻底绑死在大炎这辆战车上?
世家的鸡蛋,从来不会只放在一个篮子里。
对面廊庑下,一身甲胄、威风凛凛的安载道站在班首,隔着雨幕乜视着这边。
唐浩然的小动作,他当然看在了眼里,却只是冷冷一笑。
现在,他和唐浩然还在蜜月期,对这些小动作只能表现得大度一些。
他的女儿将成为皇后,宫中的侍婢宫娥,俱都来自于安府,他还怕那个假皇孙翻上天去?
更何况,他兵权在手。
安载道始终坚信,最终决定一切的,是军队。
只要他兵权在手,任凭唐浩然怎么折腾,也玩不出什么花样儿来!
吉时将至,皇孙唐治的登基大典,就要开始了……
倾盆大雨中,皇孙唐治却正被徐伯夷、郭绪之、袁成举等游侠儿护着,刚刚踏进朔州城的城门。
听说皇孙登基大典正在朔州学宫举行,徐伯夷等游侠儿心中纳罕不已:
皇孙唐治还在我们手里呢,你拿什么登基?
“哎哟”不好,北朔王答应我们的赏金还差着一半儿没给呢!
不行,得赶紧找他去。
于是,一众游侠儿马不停蹄,护着轻车,便冒着大雨急急驰向大学宫。
车中,唐治也不禁坐直了身子,有些热血沸腾。
我的昏君之旅就要开始了?
想想还真有一点小激动呢!
……
同样是雨,有人喜欢,有人厌恶。
喜欢的人会觉得:
烟雨濛濛中的山水,雨幕中冉冉而过的一柄柄伞,翠绿的芭蕉叶上晶莹的水珠流转,房檐下的风铃在风雨中呜咽,无不充满诗情画意。
就是枕着雨水霖霖声入眠,都格外的踏实。
而不喜欢雨的人,会想到雨后地面的泥泞,听到雨声就像嗅到了潮湿的空气,雨水敲打在窗上,会嘈杂的叫他心烦心乱……
做为一个才子,北朔王世子唐停鹤是喜欢雨的。
但是今天的雨,却让他心烦意乱。
因为安青子正在他面前流泪。
兰草般纤纤的眉,雨水般晶莹的泪,让他心烦意乱。
这里是学宫的一角,雨中,小亭。
周围的绿植高过了栏杆足有一乍的高度,檐下的雨水络绎如注,淋得那花叶青葱一片。
花枝在雨水中被砸得不断浮沉,时起时落,将水珠摇落在栏杆内的坐板上,湿漉漉一片。
北朔王世子唐停鹤垂手站在角亭中,看着那雨中的绿植,脸上一片阴霾。
安青子就在他身侧,依旧如雨中百合一般清丽出尘。
那袅娜的腰身,盈泪的俏眼,一如那雨中青翠的花枝。
唐停鹤不敢多看她一眼,他怕看了,就会忍不住改变心意。
我说皇孙人选由我来定,他答应的这么爽快。
原来是让他的女儿入宫,由此控制皇帝!”
唐停鹤愕然道:“皇孙人选由父亲大人来定?这是什么意思?”
世子就是自己的接班人,对他唐浩然自然不必有所隐瞒。
唐浩然便把皇孙唐治已沉了河,他与安载道计议,要寻个人冒充上去的事情说了一遍。
唐停鹤一听,脸色更难看了。
他心中的女人,去侍候那个远房堂弟,他已经极是不甘了。
如今可好,这皇孙还是假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唐停鹤马上道:“父亲有所不知,儿与安节度之女青子小姐,早已两情相悦,私订了终身。”
唐停鹤长揖道:“还请父亲大人出面,阻止安节度送女入宫。”
“阻止安载道?”
唐浩然有些失望地看着唐停鹤:“停鹤,你是本王的世子,未来的北朔王,居然如此不识大体?”
唐停鹤愕然道:“父亲,儿怎么了?”
“怎么了?虽然说,我们立的这个皇帝,不会接触到实权的权力,可他是我们招揽四方的一面旗帜!
随着四方归心者增多,他的力量,也会渐渐增长。
所以,这个皇帝站在谁一方,谁的力量就可以更大。
如今,这皇帝由你父亲来选择,安载道如何放心得下?
他能退让一步,让为父来选择皇帝,而他只是将自己的女儿送进宫去,已经是做了极大的让步了。”
唐浩然恨铁不成钢地斥责着儿子:“这种情况下,你让为父去阻挠安载道?
如果为父和安节度之间产生了嫌隙,不等朝廷大军杀来,我们就要不战而溃了!”
唐停鹤不甘心地道:“父亲,这个皇孙甚至不是我唐家的子孙,只是咱家一个庄园管事的儿子。
青子是我心爱的女人,竟然要把青子给了这样一个低贱的下人,孩儿实在不甘心!”
“你不甘心?安青子还是安载道的女儿呢,他都不在乎,你却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不知轻重?
停鹤,你是北朔王世子,为父的基业,总有一天是要交到你手上的。
如果你竟是这般感情用事,你让为父如何放心?”
“父亲,安节度又不只一个女儿,若是让他换一个,而不是阻挠他立自己的女儿为后,想必也不会招来他的愤怒……”
“呵呵,换一个?那喜欢你的安家女儿,还有第二个么?”
唐停鹤一愣,道:“父亲此言是何意?孩儿不甚明白……”
唐浩然道:“那安青子心仪于你,是么?
这样的好,她入宫,就是最合适的人。
一旦她成为皇后,只要你还能继续维系和她的关系,那么……”
唐浩然兴奋起来:“这皇帝和皇后,就都掌握在我们唐家手中了。哈哈哈……”
唐浩然忍不住放声大笑,一扭头看见唐停鹤仍然耿耿于怀的表情,唐浩然不禁暗暗摇头,这个儿子,还是太年轻啊!
唐浩然道:“停鹤,只要谋划妥当,来日一旦得了天下,这整个江山,都是我们父子的。
一个女人,和一座江山,你选哪个?”
“这……”
“呵呵,停鹤,听为父之言,如果那安青子不愿入宫,你要劝服她!
不仅如此,你还要维持你们之间的这份情意不变,让她成为你在宫中的眼线!”
唐浩然踌躇满志地道:“有朝一日,这天下落到咱们父子手中……
那时你若还不能忘情于她,为父做主,把她赐你做个妃嫔也就是了。”
江山,太子,皇帝……
一个女人……
唐停鹤心中不禁挣扎起来。
一幢举架很高的空旷大屋里,贴墙摆放着一张木榻.
木榻锦幄,还架了防蚊的垂帷纱帐。
房中用简易的木板屏风,隔开了几个功能区。
其中一个区域,有哗哗的水声传来,灯光也从那合拢的木屏风里,透出一束束的光线。
内中,是一个椭圆形的大木桶,哗哗的水声,是正在注入桶中的热水。
提着木桶注入热水的是有胡人血统、小麦肤色的狸奴。
狸奴以一匹白布缠绕着胴体,裹住了自己的要害部位,姣好的体态一览无余。
健美修长的双腿,富有质感的翘臀,饱满耸挺的酥胸,小麦色的细腻肌肤,在灯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那大木桶一桶怕不有三十斤水,提在她的手中,却恍若无物。
桶中已经注满了七成水,狸奴这才放下了水桶。
贺兰娆娆正在宽衣,娇小玲珑的竹小春在一旁服侍。
竹小春的穿着却不似胡女狸奴一般大胆,她把长发绑成了两条乌黑的大辫子,顶发则盘成了少女特有的双鬟丫髻。
身上穿着的是短袖小襦,一双宽大的裤脚曳地,在她足踝边松松地笼了几迭,只在高齿木屐的前端,露出几趾新剥蒜瓣儿似的可爱脚趾。
若非她胸前一对不成比例的峰丘,倒真像是一个稚嫩的小萝莉。
她把贺兰娆娆脱下的亵衣搭在臂膀上,那边狸奴试了试调和的水温,说道:“大王,水调好了。”
大王,此时此刻,她称呼贺兰娆娆,竟然是称呼“大王”!
大王,是亲王、嗣王、郡王的身边人,对他们的敬称。
当今女帝贺兰曌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对贺兰氏一族曾大加封赏与重用。
因为是女帝临朝,所以女子为官袭爵也不稀奇了,只是没想到贺兰娆娆小小年纪,竟然也是一个“王”,要知道,对于王爵,贺兰曌可并没有滥赏,一共也就那么几个贺兰姓的王爷而已。
贺兰娆娆长腿一抬,便迈进水中,身子一矮,整个身子就浸入了水中。
水浪翻涌,浪花中那白皙赤裸的身体便如一条大白蛇般,在水光中耀目生辉。
“呀~~,好舒服~~”贺兰娆娆长吁了一口气,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竹小春在桶边搭上一块叠好的毛巾,贺兰娆娆便枕了上去。
她闭着眼,抬起一双傲人的大长腿来,搭在对面的桶沿儿上,玉趾微蜷,脚掌心红嫩红嫩的。
“说说吧,你们觉得唐庶人这一家人怎么样?”贺兰娆娆闭着眼睛,神情慵懒地问。
竹小春一边撩起水淋在贺兰娆娆的粉颈上,轻轻为她推拿着,一边道:“唐庶人和韦氏,看来心情颇为忐忑,自出山来,大多数时候,他们都是藏在车中,放着帷帘儿不见人。”
贺兰娆娆微微一笑,道:“他们不知此去神都是福是祸,忐忑不安也是应该的。”
狸奴揉按捏着贺兰娆娆粉光致致、毫无瑕疵的大长腿,说道:“那个唐家大郎,我不喜欢,一路上,他吟了悯农诗两首、咏溪诗一诗、还做了一首还京赋,摇头晃脑的样子叫人好不讨厌。”
竹小春“哼”了一声道:“还好啦,那唐家二郎才讨厌呢,一双眼珠子就像长了钩子似的,尽往咱们身上剜,坟地里拉弓,整一个色(射)鬼,真是讨厌死了。”
贺兰娆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微微挑开一边眼眸,眼波流转,如丝如缕:“此去神都,唐庶人可是要复爵的。小春呐,你要不要提前勾搭一下那唐家二郎?他很快就是小王爷了,到时只怕你就高攀不起了。”
竹小春皱了皱俏巧的鼻子,又向上推了推胸前的一对“累赘”,不屑地娇哼一声道:“我才看不上他呢,真要是勾搭,我宁可去勾搭唐家三郎,就唐三郎瞧着还顺眼些。”
贺兰娆娆另一只眼睛也睁开了,兴致勃勃地问道:“哦?你说唐治啊?这位唐三郎,你们怎么看?”
狸奴道:“唐大是个掉书袋的酸臭书虫,唐二是个孔武有力但是没脑子的匹夫,这个唐三么,我瞧着可能还算有点用处。”
贺兰娆娆又看向竹小春,竹小春摇摇头,双丫鬟晃了晃:“时间还短,我看不出来什么。”
贺兰娆娆从鼻腔里“唔”了一声,又阖上了眼睛。
随着竹小春和狸奴的推拿,她的娇躯在水中轻轻起伏,水光中玉瓜浮沉,可堪入画。
贺兰娆娆思索片刻,缓缓地道:“陛下年事已高,已经到了要考虑身后事的时候了……”
竹小春和狸奴竖起耳朵,安静地听着,她们是玄鸟卫的人,是女帝的内卫。女帝的继承人,也是她们今后将要效忠的人,对此自然很是关心。
贺兰娆娆闭着眼睛,轻轻地道:“此番迁唐庶人回京,固然是为了避免他为北朔王所用,但是更重要的是,为了朝局的平衡与稳定。”
贺兰娆娆唇角逸出一丝冷笑,讥诮地道:“梁王贺兰三思已经两次在御前奏请,央求陛下立他为太子了。但是,陛下属意的人,显然不是他这个侄儿。”
竹小春心中一动,脱口问道:“难不成陛下中意的人,是唐庶人?”
贺兰娆娆悠悠地道:“陛下圣心独断,又岂是你我所能够揣测的。不过,现如今梁王贺兰三思一家独大,陛下虽然不想立他为继承人,却也不想削弱他的羽翼。
毕竟,他也是我贺兰氏的人,是确保我大周神器传承的一支重要力量,那么,陛下就只能再打造一支力量来制衡他了。这,也许就是陛下迁唐庶人回京的原因吧。”
贺兰娆娆叹息了一声,又慢悠悠地道:“不过,以我看来,不管曾经的冀王唐仲平是什么样,这十数年来,他惮于陛下之威,忧虑疑惧、惶恐不安之下,早就失了锐气了,纵然回去,怕也不能为陛下所用。
而那唐大唐二,我看,也是养废了的人,尤其是那个唐大。至于这个唐三么,如果也是个不成器的,倒是真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番美意了,你们且再看着,回了京,是要禀奏陛下的。”
“喏!”竹小春和狸奴严肃起来,恭声答应着。
贺兰娆娆把一双笔直、丰盈的大长腿收回了水中,悠然又道:“对了,今夜,只怕不太平吧。”
竹小春挺了挺她的那对大凶器,傲然道:“大王放心好了,属下早已布置妥当了。今夜但有人来,我定叫他有来无回!”
贺兰娆娆轻“唔”了一声,阖上了眼睛,梦呓般道:“好,那今夜,就交给你了。”
……
大磨房建筑群里一片静谧,只有流水潺潺,虫鸣唧唧。
唐治被分配到的住处,是紧贴着一处磨坊的小房子。
吃过晚餐,唐仲平就按捺不住地“遛达”到了唐治房前。
“三郎……”唐仲平的目光有些严厉,旁边的韦氏脸色也有些阴沉。
唐治默默地叹了口气,心中对唐仲平夫妇的最后一点情意也被抹杀了。
他向唐仲平夫妇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唐仲平夫妇这才若无其事地走开。
不久,唐治就出了门,仿佛要出去遛达一圈儿消化食儿似的。
唐治特意到唐仲平门前晃悠了两圈儿,和唐仲平对了一眼,表示自己将马上逃走,这才向更远处走去。
此时,在磨坊区下游约三里地之外,一群青衣劲装人也刚刚下了马。
他们只留下两个人管理数十匹马,其他人便沿河溯流而上。
看他们一个个身负刀剑、青巾蒙面,身手矫健、步履轻盈,显然不是好相与。
远处的大磨坊区,在静谧的夜色中,仿佛静静踞伏着的一只只猛兽。
一群青衣劲装人一路趟行过去,蚱蜢、青蛙纷纷受惊,惊飞四跳着,落水声“卟嗵”不绝。
队伍中人有一人青衣劲装、青巾蒙面,只露出一双有些阴鸷的眼睛,在他腰畔,挎着一口环首刀。
眼见离磨坊区越来越近,他突然把手一抬,左右的夜行人马上停下了脚步。
那人沉声吩咐道:“大家准备了,一会儿突入他们的住处以后,不必与玄鸟卫的人缠斗,梁王殿下交代给我们的唯一要务,就是杀光姓唐的人。”
众人轰然称喏。
那人又道:“当然,谁若是能顺手把贺兰娆娆那小娘们儿也一并干掉,梁王驾前,我高某人会亲自为他请赏的!”
随着这句说笑,四下的气氛顿时放松下来,一个青衣人笑道:“贺兰娆娆那小娘们儿可不是好对付的,也就典军大人你才能干得掉她,我们可不成。”
高典军嘿嘿一笑,缓缓拔出环首刀,用力向前一挥,沉声道:“发轫!”
“喏!”四下众人摩拳擦掌,迅速向前方潜去。
然而在大磨坊区域的上游,此时也正有一行人马,正在悄然潜近。
他们穿的不是夜行衣,也没有青巾蒙面,手中提的兵器更是五花八门,不乏月牙铖、独臂铜人、虎爪等各种奇门兵刃。
与另一面悄然潜近的那些人统一蒙面、统一的制式武器大不相同。
这些人,才是朔北节度使安载道招揽的那群游侠儿,他们从“蝉鸣寺”一路追下来的。
北朔王和安节度已经反了,所以他们派来的人自然不需要像梁王贺兰三思派来的手下一样有那么多的忌讳,不需要隐藏形貌与身份。
眼见前方离磨坊区越来越近,那游侠儿首领徐老大停住了脚步,开始动员起来:“大家都听好了,我们此行的唯一要务,就是把冀王一家抢出来。玄鸟卫的人并不好惹。如果行动不顺利,那就争取至少带回一个唐家人,明白了么?”
这些游侠儿可不像高典军带的那些军中精锐,一个个七嘴八舌,胡乱地答应着。
“明白了,徐老大你就放心吧!”
“不就是偷人嘛,这个我最擅长了。”
“哈哈哈,这个我也在行。”
徐老大也是游侠儿出身,对大家的七嘴八舌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便把大手一挥,威风凛凛地喝道:“走!”
……
一处处磨坊和一处处储粮仓之间,并没有建有院墙。
马厩倒是很大,因为拉运磨好的粮食进城时,需要用到大量的骡马。
不过此时正值春耕时节,马厩里只有贺兰娆娆一行人的马匹。
唐治慢悠悠地行走在磨坊区的晒谷场上。
月如弯钩,将清冷的光,霜一般洒在他的身上。
这片磨坊区左面临着“马跑泉”河,河的对面是缓缓蔓延向上的一片山坡,山坡上则是一片密林。
磨坊区的右面是一条官道,官道之外,就是阡陌纵横了。
这样的一片民用建筑群,几乎不具备任何军事上的防守优势。
但是以唐治的眼光,还是轻易找出了几处适合埋伏防守的地方。
这得益于黑齿虎教给他行围狩猎之术,并在夜晚带他去深山老林实践训练过的原因。
唐治不知道这些地方现在有没有“玄鸟卫”布防,不过小心无大错。
这处粮仓……
看着不远处的粮仓,唐治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
储粮仓上方有一个透气窗,这是一个很好的瞭望位。
如果那里安排的有人,进入马厩的人将会一览无余。
心念一动,唐治没有停下脚步,他继续若无其事地向前走,慢慢拐向河边,看那样子,就像是要趁着夜色去河边洗漱一番似的。
唐治到了河边,蹲下身去,又回眸看了一眼。
以唐治绘画构图的能力,可以轻易判断出,从那座储粮仓的透气窗望下来,这里会有一个小小的死角。
于是,他立即四肢着地,极其迅速的,贴着那个河沿坡度的死角,迅速向马厩爬去。
唐治顺利潜进了马厩,然后他拔出猎刀,将那些马缰绳一一割得只剩下一线牵连。
接着,他又抱来一捧捧的稻草,在那些马屁股后边,抛洒出了一条长长的草埂。
等他做完了这一切,便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来,拔下折帽儿,鼓起腮帮子用力一吹,又摇了几摇,一蓬火苗便“呼”地一声就燃烧起来。
火光映着他的脸庞,神气有些诡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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