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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

之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是作者“之知”的倾心著作,陆锦川应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开始追陆爷的时候,追得连滚带爬,最后把自己追成了有名无实的陆太太。都说陆爷为人狠辣六亲不认。可自从离婚后就变了。全北城人都知道,陆爷有个心肝儿谁也碰不得说不得谁要是动一下,他能把北城给掀了用陆爷的话说就是:陆太太啊,我把命给她都行...

主角:陆锦川应夏   更新:2024-01-16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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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锦川应夏的现代都市小说《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是作者“之知”的倾心著作,陆锦川应夏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她开始追陆爷的时候,追得连滚带爬,最后把自己追成了有名无实的陆太太。都说陆爷为人狠辣六亲不认。可自从离婚后就变了。全北城人都知道,陆爷有个心肝儿谁也碰不得说不得谁要是动一下,他能把北城给掀了用陆爷的话说就是:陆太太啊,我把命给她都行...

《离婚后,疯批总裁服软了》精彩片段


客厅灯光明亮,餐桌上放着两个保温桶,他打开其中一个,拿出一层层盒子装着的清淡小菜,又从另一个桶里盛出一碗粥。

他的小臂线条紧实流畅,不是那种肌肉疙瘩,也不是长期不运动的人的瘦弱,每一分都恰到好处。

“还不过来?”陆锦川转头看着她,眼神淡得出奇。

或许是失血过多,亦或是尚未清醒,她甚至忘了问他为什么来,也忘了用反唇相讥来保护自己。

直接下了沙发,走了两步看见陆锦川视线落在她光着的脚上。

“穿鞋!”他的声音冷硬。

凶个屁啊,应夏腹诽道。

她穿上鞋走过去,在陆锦川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陆锦川一手搭在桌上,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了一根烟,没有点燃,一双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桌上只有一个碗,就在她面前,她也没问他吃不吃,自顾拿起勺子舀了粥往嘴里送。

是她熟悉的味道,家里的孙阿姨的手艺,孙阿姨是她自己找的,照顾了他们三年,她以为两人离婚后他会把阿姨辞退,目前看来,人他还用着。

爱看小说或是爱写小说的人,脑洞都不小,常常一个细枝末节都点便能联想许多。

于是,她想到了,或许孙阿姨被他请回去照顾赵如一,这个想法一出现,就有一点食不下咽的感觉。

“放久了不好吃?”陆锦川问。

应夏抬起头来看向他,他面色淡淡的,眸色却深不见底,让人想要探究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可是应夏探究了十年,仍旧觉得看不懂他。

好像是极为熟悉的场景,他们婚后,好多次她加班回家累了往沙发上一倒,他总会把她拖起来吃点宵夜再睡。

孙阿姨不住家,所以做好饭之后就走,等她回家,饭菜已经放了很久,只能重新热了吃,有时候她没有胃口,陆锦川就会问她这句话,“是不是放太久了不好吃?”

有时他还会加上一句:“不困的话我带你出去吃。”

他其实一直对她很好,可他不爱她。

熟悉的场景和台词在脑中掠过,应夏眉心一拧,直接推开椅子走到洗手间,“哐”一声甩上门。

她打开水冲洗着手,抬起头,镜子里的女人眼尾泛红,咬得嘴唇泛白。

“叩叩”

浴室门被敲响,陆锦川高大的身影映在门上。

“出来。”他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毋庸置疑。

应夏没有开门,显然陆锦川并没有什么耐心,直接拧开门锁,第一眼就看向她的手,走过去伸手试探水温,又立刻调成热水,等水热了,拽着她冰凉的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

陆锦川向来是这样,除了上床,他做到了一个丈夫能做到一切。

手很快暖起来。

陆锦川并没有使多大劲,应夏轻轻一挣便挣脱,转过身面对着他,无力道:“陆锦川,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的时而冷漠时而温柔简直快要把她逼疯。

陆锦川没有回答,伸手关掉水,抓着她的右手腕把她从洗手间带到客厅的沙发上。

一天下来应夏就只吃了几口粥,实在是没什么精力和他较量。

她坐在之前躺的地方,陆锦川捡起毯子丢给她,然后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

陆锦川神色平淡:“应夏,我们谈谈。”

谈谈?现在要谈什么?谈赵如一的医药费?

应夏率先开口:“如果要谈赵如一的事情,我不想谈,没兴趣,”

“别急,先听我说完。”陆锦川顿了顿,接着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和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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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是来补偿我来了?”应夏打断他的话。

陆锦川说:“不是。”

虽然他没有一句话是冲的,但是她做不到放平心态,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应夏忿忿然道:“你怎么肯定不怪我?我就是看她不惯,就是要打她,你告诉她,以后她来一次我打一次。”

陆锦川忽然笑了,眼神慢慢变得柔和:“是么?那你真笨,都砸门进去了,想打人为什么不继续用锤子?”

应夏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意外,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她别开脸轻哼了一声道:“我可不想坐牢。”

陆锦川两腿敞开,身体前倾,正随意地翻着她桌上的杂志,闻言,他抬眼扫了她一眼道:“用脚踹的就不用坐牢?”

好不容易消下去的一点火气又“蹭”一下冒了起来,应夏望着阳台,没转头看他,胸口剧烈起伏,感觉都要被他气死了。

陆锦川立马说:“好了,我知道不是你。”

应夏不满的和他唱反调:“就是我,我悠着点踹的,总不能真的伤了你们陆家的长孙,让你有理由来找我算账。”

陆锦川起身走到她面前站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垂眸看着她道:“应夏,我是有很多账要跟你算,但是从来不是因为赵如一,也不是为了你口中的陆家长孙,我来和你谈我们之间的事。”

离婚前都没这么正式谈过,离婚后他们还有什么事可以谈?

“我们?没有我们,叫你和我。”她一下打开陆锦川的手:“我不欠你什么,房子我没要,走的时候卡我也丢桌上了。”

“这正是我要跟你谈的,”陆锦川道:“我有三个要求。”

应夏打断他,“你没资格对我提要求。”

陆锦川恍若未闻,继续道:“第一,搬回去住,我不希望别人说我陆锦川的……”

他忽然说不出“前妻”两个字,转而道:“我不希望有人说我对你太抠门,让你住在这样的地方。”

应夏立马炸毛:“这样的地方怎么了?难道你没住过?还有,你凭什么对我提要求?”

他确实住过,吵架时她往这跑,他也跟过来。

陆锦川对她的话毫不在意,继续说:“第二,每个月和奶奶吃顿饭,她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应夏诧异地看着他:“你父母都知道,为什么奶奶不知道?”

陆锦川干脆坐在她面前的茶几上,他一八八的个子,这个空间对他来说太逼仄了,两腿前伸就已经抵上应夏的脚,她急忙把脚缩到沙发上。

陆锦川看着她防备的动作,觉得好气又好笑:“奶奶身体不好,不想让她受刺激,还有最后一点,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应夏反问:“离婚了难道我不可以好好嫁人?”

“你试试。”陆锦川的声音听起来很随意,但是脸色却沉得可怕。

你脸皮真大。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别的女人肚子都那么大了,他还好意思让她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应夏真想扑上去给他一耳刮子。

应夏讥讽道:“陆锦川,你没有搞错吧?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其他男人怎么样应该和你没有关系,你这是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话一出口,连她自己都感觉不对劲,她刚才是不是把自己给骂了?

陆锦川勾了勾唇角,倾身靠近她:“所以你这个茅坑的意思是……”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想让我别光占着做点别的?”

她已经二十五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懂他口中的不光占着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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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时,陆锦川正在办公室听几个高管谈新项目的事情,突兀的铃声响起,他看了一眼很快接起。

“什么事?”

“我知道。”

“你觉得我为什么让他去?”

“所以,你如果不想我亲自来接你,就自己乖乖去医院。”

几个高管都看见老板一边说着威胁人的话,脸上却带着少见的笑容,看起来莫名的瘆人。

电话被挂断,陆锦川把手机丢回桌上,淡淡道:“继续。”

他一边听着,手指下意识在桌上敲击,没过一会儿就忽然起身。

“我还有事,你们讨论好了再告诉我。”说完拿起外套出门。

应夏挂断陆锦川的电话,气不打一处来,古代皇帝都没那么专制,管天管地还管前妻拉屎放屁。

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还是找了件外套裹着出门,她不想陆锦川又来找她。

然而到了医院,一下车她就傻眼了,一眼就看见靠在车门上抽烟的陆锦川,他那副皮囊,太扎眼了,引得路人频频望去,她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陆锦川抬眼扫了一眼,走到垃圾桶旁熄了烟,转头道:“走吧。”

应夏上前两步跟上:“叫我来做什么?看你的新欢?”

这话一出口,她简直想把自己舌头给咬了,听起来怎么都有一股怨妇的味道在。

她最近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说话都夹枪带炮的。

陆锦川瞥了她一眼,揽着她的肩把他挪到自己左手边,抓住她的右手。

她使劲挣了两下,死活甩不开他的手,她被陆锦川拉着,乘电梯上到六楼,直接去了方淮的办公室。

陆锦川把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对方淮说:“看一下她手臂上的伤口。”

应夏一怔,她以为陆锦川是让她来探望赵如一。

方淮似笑非笑,有意调侃他:“我是陆家的私人医生,你们不是离……”

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锦川一个冷眼扫了回去。

方淮举起双手:“得得得,惹不起,我怕挨揍,来,夏夏妹妹,给我看看。”

应夏正准备说不用,她的手还要两天才换药。

陆锦川直接眼皮一抬:“你喊她什么?”

方淮小声地嘟囔了句:“喊个名字还不行了?”

陆锦川转而看向应夏,眼神平淡如水:“如果你想快点摆脱我,最好麻利点儿。”

应夏咬咬牙,脱掉外套,把衣袖卷起来伸过去,对方淮道:“应该没什么,医生说三天再换药。”

纱布的周围因为这两天穿脱衣服,四周已经被摩擦得卷了边儿,方淮握着她的手臂看了看,刚伸手去拆纱布,就听陆锦川道:“等等。”

应夏和方淮同时看过去,陆锦川面不改色道:“换个护士来。”

继而抬起下巴指了指:“松开。”

方淮看了看自己放在应夏手臂上的手,半天才反应过来,呆楞着两手一放。

默默翻了个白眼,这都离婚了,别人碰一下也不行?

电话按了内线,喊了个护士进来。

应夏也在心里骂了陆锦川无数遍,越骂越气,等护士进来,感觉房间内的温度似乎都比外面要冷上几分。

“陆总,方医生。”小护士轻车熟路的打招呼,却没见过应夏,只能称呼她:“这位病人。”

陆锦川颔首,一言未发。

方淮笑了笑道:“你帮她看下伤口,再处理一下。”

护士点点头,小心地拆开纱布,正准备转身去扔,一抬眼就看见陆锦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一旁。

陆锦川的视线落在应夏受伤的手臂上,一寸长的伤口,缝了五六针的样子,伤口上有深色的药,看起来异常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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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锦川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见护士拿着棉签涂抹伤口周围,他别开脸道:“我出去抽支烟。”

方淮看他转身出门,立马跟了上去,两人就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口旁。

“怎么,舍不得了?心疼了?”

陆锦川斜靠在墙上,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反问道:“不说话我他妈能当你是哑巴?”

方淮嘿嘿一笑,这话一听他就知道答案了。

陆锦川平时人模人样,还真有点儿霸道总裁那么回事儿,但是他如果像现在这样连里子也不藏,直接爆粗口,说明他这是被人刺到了痛处,陆半城要跳脚了。

都说陆半城一跺脚,北城都得抖上一抖,现在看来也还好,不像是暴怒,倒像是有点郁闷。

方淮试探道:“你真准备和应夏就这么算了?”

陆锦川没回答,半晌才道:“怎么算?”

他语气中有淡淡的无力感,这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陆锦川能够说出来的话。

方淮说:“那你要不想算,还折腾什么,你别忘了,在你眼里你俩没离,在她眼里可是实打实的离了婚的。”

陆锦川默了默,“她过得不开心,先放她出去缓缓,正好我先把这堆破事解决了,免得牵扯上她。”

“放出去未必收得回来我跟你说,我夏夏妹妹可是很抢手的,”方淮又调侃道:“长那么漂亮,一个不小心就给人抢走了,要不是因为你,我也追。”

陆锦川眯着眼慢慢吐出一口烟雾,漫不经心道:“想死你试试。”

方淮笑了笑:“我就开个玩笑,外头的男人都够你应付了,当兄弟的肯定不能当你的绊脚石。”

陆锦川冷哼了一声,没说话。

“那你准备怎么办?”方淮收了笑容,伸出食指指了指天花板:“楼上那个怎么解决?”

陆锦川无所谓道:“再说吧。”

方淮一下急了:“这锅你真准备就这么背了?

“我欠他的。”陆锦川捻熄了烟,正好看见应夏开门出来,身后跟着护士。

方淮只好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

应夏走到他跟前站定,轻声说:“好了。”

她鼻尖有点红,也不知是冷的还是给弄疼了,表情有些不满和倔强。

“去楼下等我。”陆锦川道。

应夏如蒙大赦,直接走了,等应夏的背影消失,陆锦川才问:“怎么样?”

护士看了一眼陆锦川:“没什么事儿,定时换药就行,注意别沾水,吃清淡点儿。”

方淮点点头:“行,你先去忙吧。”

“等等,”陆锦川叫住刚要转身离开的护士:“会不会留疤?”

“要看体质,有的人不大明显,如果是……”

“她疤痕体质。”陆锦川打断护士的话。

方淮伸手拍了拍陆锦川的肩膀,笑道:“你这是问废话呢还是想为难我们家小护士,她疤痕体质还能不留疤?”

陆锦川难得没有反驳什么,沉默片刻后问:“有没有什么办法消除?”

护士尴尬的笑了笑,觉得这多少有些小题大做了,手臂内侧本来也不明显,况且伤口不长,心说这病人可真金贵啊。

又有钱又帅的男人还真是不一样,楼上一个楼下一个。

护士还是道:“完全消除倒是有难度,药物、手术还有物理治疗都能减少疤痕形成。”

陆锦川点了点头:“好,谢谢。”

护士简直受宠若惊,走到护士站就跟同事讲,陆总似乎也没看起来那么冷,而且还挺绅士的。

绅士?不存在的,教养罢了。

陆锦川其实就是看起来绅士,骨子里却把偏执、阴狠、霸道都占尽了,他的外表加上他的刻意克制,很好的隐藏了他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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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大院里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几个是最清楚不过,那时陆锦川刚被老司令从父母那里接来,性格怪得要命。

也不知是什么引起的这种性格,只知道一年前过年来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后面已经严重到要做心理疏导的地步。

那时候的小孩子哪里懂,张口自然不是什么好话,那时候的陆锦川多狠啊,才九岁,因为一句话,发了狠的揍魏庭西,三四个男孩子都没能把他拽开,后来还是叫了大人来才把他带走。

自此以后,大院儿里再没小孩敢惹他,魏庭西也正是那会儿被陆锦川给揍服的。

方淮原本还有事想和陆锦川聊聊,陆锦川看了看表,时间已逼近六点,丢了句改天再说,直接走了。

应夏坐在老刘开来的那辆车后座,见陆锦川出来,她低头装作看手机,避开他的视线。

她刚才原本要自己离开,老刘都要哭了,就差给她跪下。

陆锦川直接拉开车门,声音不辨喜怒:“下来。”

又要干嘛?应夏面无表情的下车,直接往医院外走。

刚走出两步又被拽了回来,陆锦川拉着应夏来到他开来的那辆跑车旁,拉开车门。

他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应夏盯着副驾驶,没有上车,偏过头看了陆锦川一眼:“我自己回去。”

陆锦川全当没听见,直接把她往副驾塞,应夏用手顶住车门框,腰也不弯,就是不肯进。

陆锦川沉声道:“今天我没什么精神,闹脾气换个时间。”

昨晚从应夏那里离开他就直接去了公司,算起来快四十个小时没睡过。

他拉下应夏抓在车门上的手,揽住她的腰稍稍使劲把她往里塞。

“我不想坐这辆车。”应夏用力一挣。

陆锦川一顿,偏过头往副驾椅子上看了一眼,瞬间了然。

他昨天到今天都没回过家,所以开的一直是这辆车,昨天也是用这辆车送赵如一来医院。

此刻副驾椅子的角落里正放着一支口红,若不细看还不大容易发现。

陆锦川又拉着应夏往老刘开来的那辆车走,说了句:“就昨天载过她一次。”

应夏理解为他在解释,但是这种情况放陆锦川身上,似乎不大可能。

陆锦川没发话,司机老刘一直没敢走,陆锦川把他开来那辆的车钥匙丢给老刘:“你开那辆走。”

直到坐上车应夏才惊觉,她不应该说不想坐那辆车,应该直接说你的车我都不想坐,劳资选择步行回家也行。

“你带我去哪儿?”似乎并不是回她家的路。

“吃饭。”

“我不想吃。”

“吃完送你回去。”

“……”应夏无语。

她很清楚,在陆锦川这里,拒绝似乎并没有什么作用,他在她面前霸道惯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点和她很像,那些年她追着陆锦川跑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可她的一腔孤勇,早在他们有名无实的婚姻中被耗尽了。

陆锦川平时爱开快车,下班高峰期的拥堵,让他只能龟速挪动,好好一辆车,硬是被他开出了拖拉机的感觉,然而他不急不躁,全然无所谓。

两人都没说话,时间被拉长,气氛也更加怪异,应夏只好别开脸看着窗外。

车在一个红灯前停下,陆锦川视线在应夏身上扫了一眼,又看向红灯,他一手手肘支在车窗上,一手把着方向盘,食指无意识的在方向盘上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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