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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京城第一大龄剩女

木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京城第一大龄剩女》,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阮玉珠向嵘,也是实力派作者“木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来。“玉珠啊,昨天睡的好吗,习惯不习惯?”看见阮玉珠来了,阮老太太很高兴。“睡的很好,没什么不习惯的。老太太今天可好?”阮玉珠给阮老太太行礼,然后在阮老太太下手的椅子上坐了。“那就好,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阮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又告诉阮玉珠她一切都好。“我身子硬朗的很。”略说了两句话,阮玉珠就请阮老太太去自己的芳菲院。......

主角:阮玉珠向嵘   更新:2024-04-23 21: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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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玉珠向嵘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目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由网络作家“木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京城第一大龄剩女》,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阮玉珠向嵘,也是实力派作者“木棉”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来。“玉珠啊,昨天睡的好吗,习惯不习惯?”看见阮玉珠来了,阮老太太很高兴。“睡的很好,没什么不习惯的。老太太今天可好?”阮玉珠给阮老太太行礼,然后在阮老太太下手的椅子上坐了。“那就好,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阮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又告诉阮玉珠她一切都好。“我身子硬朗的很。”略说了两句话,阮玉珠就请阮老太太去自己的芳菲院。......

《畅销书目京城第一大龄剩女》精彩片段


因为阮玉翡来闹腾了这一番,阮玉珠睡下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第二天起来,阮玉珠就感觉到了不同。

京城与她久居的山庄虽然不过几十里路的距离,但气候的差异却相当明显。这里比山庄可暖和多了。

“我还是喜欢山庄里清静。”阮玉珠自言自语。

李嬷嬷赶忙劝她:“姑娘千万别这么想……”

阮玉珠知道李嬷嬷担心什么,当下笑了笑,放下这个话题。随即就有褚锦绣打发人来,给阮玉珠量尺寸,拿了各色尺头让她挑选。阮玉珠粗略地看了看,诚如褚锦绣所说,都是极好的上品尺头。

在吃穿用度方面,阮玉珠一点儿也不担心褚锦绣会亏待她。

“你们太太呢?”阮玉珠问带人来的管事媳妇。

“太太有家事要料理脱不开身。一会太太还亲自过来,说是叫了银楼的人,请姑娘挑首饰头面的样子。”

阮玉珠笑了笑。

这样讨好的事儿,褚锦绣如果不是实在脱不开身,一定会亲自过来。可如今褚锦绣当家做主,阮老太太不过是个摆设,这府里还能有什么人、什么事能让她脱不开身?

阮玉珠有些好奇,却知道管事媳妇必定不肯说,也就不再多问。

等管事媳妇带着人走了,阮玉珠就打发人去了松鹤院一趟,知道阮老太太正闲着,阮玉珠就往松鹤院来。

“玉珠啊,昨天睡的好吗,习惯不习惯?”看见阮玉珠来了,阮老太太很高兴。

“睡的很好,没什么不习惯的。老太太今天可好?”阮玉珠给阮老太太行礼,然后在阮老太太下手的椅子上坐了。

“那就好,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阮老太太眉开眼笑的,又告诉阮玉珠她一切都好。“我身子硬朗的很。”

略说了两句话,阮玉珠就请阮老太太去自己的芳菲院。

“老太太最会布置屋子,请老太太过去指点指点。”

阮老太太喜欢听这样的话。虽然她如今身子沉重,不大爱移动,但阮玉珠的面子却是要给的。不说原本祖孙俩的感情就好,就说现在……

阮玉珠要跟安定侯府世子结亲的事,她已经听阮梦枚和褚锦绣说了。

不用多久,她这孙女就是安定候世子夫人,以后还会是安定候夫人。

“不用你请,我也正要去看看……”阮老太太笑着起身,“虽然你太太自来安排都极妥当,我也要亲眼看过,才能放心。”

阮玉珠上前,扶住了阮老太太的胳膊,大家簇拥着往外走。

阮老太太如今身子越发的发福,如果没人搀扶,自己几乎无法行动自如。这就是阮老太太口中的身子硬朗,阮玉珠腹诽不已。

到了芳菲院,阮老太太先就赞褚锦绣给阮玉珠选的院子好,等在上房坐下,又赞屋子里的摆设。

“都是极妥当的。玉珠啊,你看还缺少什么,我让人去跟你太太说,就给你淘换了来。”

“老太太觉得好,那就是好了。我并不缺什么。”阮玉珠笑,亲自捧了茶给阮老太太。

对于阮老太太的关爱,她没抱什么希望。这位老太太本就是不怎么管事的性子,除了自己安享尊荣,别的其实都不上心。

比如昨天,阮老太太责怪她穿的素淡,却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她为什么会这样穿着,她是否有鲜亮的衣裳可穿。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阮玉珠已经懒得去计较了。

“玉珠啊,”阮老太太笑眯眯地阮玉珠,“你小时候,大家都说你长的好。我就说长的好还是其次,我们玉珠是有福相的。”

听阮老太太这样说,阮玉珠心中一动。

“如今,我这话可不就应验了。”阮老太太大笑。

“老太太这话怎么讲?”阮玉珠故作不解。

“你父亲和你太太都跟我说了,安定侯世子爷,我是见过的。”阮老太太继续说道。

阮玉珠没答话,左右扫了一眼。

阮老太太就当阮玉珠是害羞了,当下挥了挥手,让跟来服侍的人都退了出去。

“……安定侯府是京城数一数二的勋贵人家,世代积累。那位世子爷一表人才,待人也谦和的很。玉珠啊,能做成这桩亲事,可是你的福气到了。……我和你父亲一直都惦记着你……你还要感激你太太,那位世子爷是你太太的表外甥,这件亲事,多亏她促成……”

阮老太太或许是很赞同这门亲事,或许是得了阮梦枚和褚锦绣的示意来做说客,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我刚回来,还要在老太太跟前尽孝,亲事并不着急。”阮玉珠忍着听完,才说道。

“怎么能不急?玉珠,你今年都多大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早有了你父亲。你娘在你这个年纪,也早就生下了你。也亏得你一直在山庄,若是在府里,只怕都成了……”阮老太太差点儿说漏嘴,忙住了口,偷觑阮玉珠的脸色,自己脸上就有些讪讪地。

十八岁还没成亲,无论在什么人家、什么地方,都会被人非议。阮玉珠当然知道阮老太太没说出口的必定不是什么好话。她沉默了片刻,眼神往西次间的方向瞄了一眼,随即才缓缓地开口。

“老太太,我听到一件事,想要问问老太太。”

“什么事?”

“有人说,玉宝不是我娘亲生的?”

“啊……”阮老太太神色尴尬起来,左右看看,屋子里却并没有服侍的人。“玉珠,这……你是听谁说的?是哪个下人胡说?你不要听。”

“还是老太太明白。我自小就听说,当年我娘怀着玉宝,生产的时候很是凶险。玉宝能平安落生,还多亏了老太太……”阮玉珠笑着看阮老太太。

“是这样的。”阮老太太神情放松下来,“那一天一夜,我都陪在你娘身边。最后还是我帮你娘推着肚子,你娘才生下了玉宝。……七斤七两的胖小子……”

说到阮玉宝出生的事,阮老太太满脸是笑,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抱住大胖孙子的时候。

“那怎么老太太也跟玉宝说,他是丫头生的,不是我娘生的。”

阮老太太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西次间门帘子响,阮玉宝两眼含着泪水冲出来。

“祖母……”

“啊……”阮老太太扭过身子,看见阮玉宝,叫了一声,呆住了。

“阿宝,你都听到了吧,这就是真相。”阮玉珠起身,将阮玉宝拉到身边一同坐下。

“祖母,你为什么要骗我?”阮玉宝问阮老太太。

阮老太太呐呐地半晌说不出话来,一面还下意识地朝屋外看了一眼。

“我的人守在门口,不会有外人进来的。”阮玉珠淡淡地说道。

“哎。”阮老太太叹气,“祖母不是故意要骗你。”


华氏在向咏枫的怀里本来昏昏沉沉的,这时候却醒了过来。她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向咏枫的衣襟。“夫人……找夫人……”

她的声音虽然小,但阮玉珠还是听见了。

向咏枫的脸上闪过一丝茫然,随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越发地惶急起来。他再也不顾阮玉珠,抱着华氏又向前跑去。他跑的急,多亏阮玉珠动作也算敏捷,才没有被他撞到。

“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更多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从阮玉珠身后传来。阮玉珠转过头,原来是曾氏和褚锦绣得到了消息,带着人匆匆地赶来了。

曾氏的脸色也苍白的可怕,褚锦绣的目光则是越过向咏枫看向了阮玉翡。

阮玉珠站在原地没有动。

刘豚几个这个时候已经赶到了她跟前。向嵘朝前面看了看,目光转回来落在阮玉珠的身上:“吓到你了?”

阮玉珠摇头。

“玉珠表姐不要见怪,木头也是一时慌乱,不是故意冲撞玉珠表姐。”周湘替向咏枫给阮玉珠道歉,说的是方才向咏枫突然停下,然后又突然跑开,差点儿撞到阮玉珠的事。

“木头这家伙心肠最是慈软,见不得人流血受伤。他在军中对素不相识的小兵也是这般。”刘豚笑眯眯地道。

阮玉珠看了一眼刘豚。

刘豚却似无意地走到向嵘的另一侧去了。

他们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的工夫,曾氏已经安排了兜轿将华氏抬往最近的花厅,说是太医马上就到。褚锦绣也已经将阮玉翡叫到身边,母女俩都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众人跟在兜轿的后面往花厅去。阮玉珠慢慢地就落在了后面。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阮玉珠问向嵘。少年们也落在了后面,侯府的婢女受伤,少年们看着很是挂心,但却没有紧跟着去花厅的道理。

周湘和刘豚都在旁边,但是阮玉珠选择了向嵘。这三个人中,若说最不会说谎,或者说最不屑于说谎的,应该就是向嵘。所以,阮玉珠选择问他。

没等向嵘回答,周湘和刘豚就都干咳起来。

“是你妹妹阮玉翡将那个丫头从假山上推下去的。”向嵘干脆地答道。

周湘和刘豚都不咳嗽了,两个人颇有些无奈地看着向嵘,随即又偷觑阮玉珠的脸色。

阮玉珠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她问向嵘:“你就在附近?都看见了?”

“前因后果并不知道,阮玉翡推那丫头我看见了。”还是回答的很是简洁干脆,阮玉珠心想,或许他是审案子审习惯了的缘故,如果证人们都这样说话,审案子的可就省了许多的事儿。

“向咏枫就在旁边?”阮玉珠又问了一句。

“当然。”向嵘奇怪地看了阮玉珠一眼。

周湘和刘豚似乎看不下去了,两个人上来,对阮玉珠讨好地笑了笑,随即转过头去就对向嵘露出了狰狞的笑脸,两人一左一右将向嵘拉走了。

看着三个少年在不远处低低的声音说话,阮玉珠心思电转。

一会的工夫,三个少年又走回来。周湘和刘豚脸上依旧带着笑,向嵘依旧冷着脸。

“玉翡为什么要推华珍珍,你也看到了吧?”阮玉珠自然不肯放过机会,忙又追问向嵘。

“那小丫头叫做华珍珍?”周湘和刘豚都问。

“是啊。”阮玉珠假装不懂两人为什么会这样惊讶,“今天她一直是服侍我的,所以我知道她的名字。”


阮玉珠以断发为威胁,一定要阮梦枚和向嵘给沈氏的灵牌磕头。

阮梦枚和向嵘又惊又怒。阮梦枚明白了阮玉珠的意图,几乎想也不用想,也顾不上再去安慰向嵘,忙伸出手去阻拦阮玉珠。

“玉珠,万万不可……”

他阮梦枚如今是吏部侍郎,堂堂的三品朝廷命官,正在仕途上升的关键时期,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这个时候,他家里绝对不能出丑闻。

阮玉珠停了手,但却没有放下剪刀,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阮梦枚,仿若深潭。

阮梦枚心中踌躇,转眼看向嵘。

向嵘此刻也不哭了。

两人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阮玉珠的脾气,铰头发这种事,阮玉珠绝对做的出来。而如果阮玉珠今天铰了头发,那么安定侯府的婚事肯定就不成了。

向嵘将无法向曾氏交代,数年的谋划将落空,或许还会有御史闻风而动,那个时候可就大大地不妙了。

看见阮梦枚和向嵘踌躇,阮玉珠的嘴角漾起一丝不易被人觉察的微笑。

她赌对了。

天时、地利、人和。

沈氏的祭日,面对沈氏的灵牌,阮梦枚一定会心虚。安定侯府的亲事,需要她心甘情愿地嫁过去。

不管心里怎么想,阮梦枚和向嵘都得磕这个头。

阮梦枚和向嵘正在商量。

“太太……”阮梦枚看着向嵘,面露为难之色。

向嵘脸上神色数变,最后凝成一片委屈和哀伤。

“老爷,玉珠这个脾气,只冤屈了我这一片痴心!罢了,只是平时我不少为姐姐烧香、磕头,玉珠都不知道。今天,就当着玉珠的面也是无妨。”向嵘这样说着,终于还是又落下泪来。

这屈辱的泪水,却不是假的。

向嵘继续抽泣:“我是无妨,只是老爷……”

向嵘可怜楚楚地向阮梦枚表示,她可以委屈自己,在沈氏的灵牌前磕头,但是阮梦枚却不能。

“老爷堂堂三品,且夫为天,妻为地。如果玉珠坚持,我就替老爷磕了头吧。”

即便是自己受了委屈,还在处处为他着想,真真是贤淑。阮梦枚又怎么会不感念她,同时越发恼恨阮玉珠呢!

果然,阮梦枚看向嵘的眼神越发怜惜,而看阮玉珠的眼神则越发的不善。向嵘捏着手帕擦拭眼泪,一面飞快地撩起眼皮扫了阮玉珠一眼。

阮玉珠没有看向嵘,她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阮梦枚和向嵘之间发生了什么。

向嵘垂下眼皮,再次暗暗咬牙。

商人之女的沈氏败在她的手下,阮玉珠也会是一样。看阮玉珠此刻的模样,根本就看不出她的手段,更别说与她斗法了。

阮玉珠终究不是她的对手。她现在忍辱吃了这个亏,不仅在阮梦枚那里讨了好,还能将阮玉珠带回家去。

等回到京城,凭借她的手段,完全能够哄的阮玉珠高高兴兴地嫁进安定侯府。

不过是给块木头牌子磕个头罢了。当年她屈居沈氏之下,比这更卑微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如今是因为侍郎夫人做的久了,且对方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丫头,她才会如此委屈吧。

为了她的女儿,为了将来。

向嵘暗暗运气,脸上越发的委屈和哀伤,一面就走上前去,要给沈氏的灵牌磕头。

“一起吧。”阮梦枚突然说道。

“老爷?”向嵘吃惊地看着阮梦枚。

阮梦枚看了阮玉珠一眼。

向嵘自说自话,要替他磕头。可阮玉珠却并没有答应。向嵘是向嵘,他是他。阮玉珠是不会同意向嵘代替他的。

或者毕竟是父女的缘故,阮梦枚猜对了阮玉珠的心思。

而且,就算是嘴上不承认,但是在心里头,阮梦枚未尝没有被阮玉珠的话触动。

他终究是……,哎,就在沈氏的灵牌前磕一个头,只能算他重情。

“玉珠,准备香了吗?”阮梦枚问阮玉珠。

“准备了。”阮玉珠这才放下了剪刀,回身从香案上取了香递给阮梦枚。

向嵘也跟着伸出手,阮玉珠却没理会她,又走回到香案边站了。向嵘满脸尴尬,伸出去的手一时缩不回来。

阮梦枚点燃手中的三炷香,在灵牌前拜了拜,又低头默默地不知道祈祷了什么,然后将香插入香炉中,这才在灵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

向嵘说要替阮梦枚磕头,可如今看阮梦枚虔诚庄严的样子,一颗心仿佛都泡在了陈年老醋中,头发梢都浸满了酸味儿,却不得不随着阮梦枚一同跪了。

阮梦枚在沈氏灵前一丝不苟地磕了头,然后慢慢地站起身来,目光又落在阮玉珠的脸上。

阮玉珠没说话,看着向嵘。

向嵘磕了一个头,正要起身,见阮玉珠和阮梦枚同时看过来,心中一凛,咬牙又俯下身去,多磕了两个头。

“父亲。”阮玉珠叫了一声。

阮梦枚答应了。父女两人见面,这是阮玉珠第一次喊他父亲。这一声父亲,可是久违了。

向嵘低着头,从地上站起身。

“玉珠,赶紧收拾了,跟我们回家去吧。”阮梦枚说道。

“我要带着母亲的灵牌。”

“好。”阮梦枚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

“请父亲到正厅稍坐。”阮玉珠的目光似乎无意地往小佛堂后扫了一眼,一面说道。

这就是答应了。

阮梦枚松了一口气。

等阮梦枚和向嵘带着人走了,阮玉珠轻手轻脚地转到香案后面。

山居简陋,这小佛堂原本是夏季乘凉的敞厅,是沈氏和阮玉珠住进来之后,让人改成了佛堂。因此,佛堂四壁单薄,住不得人。而佛堂后壁还保留了原来的卷棚围廊,用做消夏看景。

四个少年此刻正在卷棚内避雨。他们看不见佛堂内的情景,却将阮玉珠和阮侍郎、向嵘几个人的话一字不漏都听在了耳朵里。

几个人本是存心来偷看阮玉珠的,如今人虽还没看到,却将阮家更为隐秘的秘辛听了满耳朵,真真是意料之外。就是不怕天不怕地的这一干少年人,也都吃惊不小,面面相觑。

阮侍郎的家底,这几个人心中颇为有数。

阮家并非大族,然而据说很有些家底。阮梦枚两榜进士出身,有才名且官声不错。至于阮侍郎能够官居三品,且是在炙手可热的吏部,还多亏有一个好岳家。

这个岳家,自然是褚氏的娘家。

向嵘的父亲褚乔,字少儒,也是两榜进士出身,曾经任太子少师,经历过一番沉浮后重新起复,如今是左副都御史,受皇命巡抚陕西。

至于阮家本来贫穷,受发妻沈氏资助才发迹,褚氏更是被沈氏买进阮府的,这些事,几个少年还是第一次听闻。

那个少女言之凿凿,难道确有其事?

四个少年默默地交换着视线,随即其他三人的目光都落在紫衫少年的身上。

紫衫少年摇头,虽然他母亲与褚氏是表姐妹,且平日走的非常近,可这些事他也是第一次听说,现在正一头雾水。

三人却并不放过他。以他家和阮家的关系,如今又要结亲,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紫衫少年无奈,不过是些内宅琐事,他平时并不在这个上头用心,现在拼命回想,也只能想到些细枝末节。

阮侍郎在褚氏之前,应该是有女人的。阮玉宝就是那个女人所生,这个最近才冒出来的阮玉珠也是。可那个女人并不是阮侍郎的发妻,而是通房侍妾之流。

紫衫少年话音落地,另外三个少年又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色。

向嵘的语气冷冷的:“阮夫人叫那个死去的女人姐姐。”如果沈氏不是阮梦枚的发妻,以向嵘今时今日的地位,怎么会有这样的称呼。

真相呼之欲出。

“怪不得阮玉宝是那么个活宝。”刘豚翘起嘴角,眯起了眼睛。

小说《京城第一大龄剩女》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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