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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重生皇妃不好惹畅销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月清河垂眼看着中手的药瓶没有接话。
李墨便是说起了狩猎场上,月清河不在,月清洲大杀四方,猎了不少野兽。
说他今晚定会得意洋洋云云。
月清河无心听,只是淡淡地应了几声。
……
接下来几日,清沉都被父皇限制了活动范围。
因而害怕她再生出意外受伤,所以就不让她到处跑了。
所以一连几日,清沉都在营帐里度过。
还派人紧跟着她,她一出营帐就被人跟着,搞得她想偷偷摸摸地溜出狩猎场都不行。
无聊的度过了几日,清沉便是跟随大队回了宫。
回到明月殿,清沉躺在自己柔软的床榻上,闻着自己味道熟悉的被褥,不禁感叹。
还是自己的床舒服啊,在营帐里那硬梆梆的榻上睡得她腰都疼了。
相思见她们一回来,就拉着月季给她说说在狩猎场里发生的有趣事情。
月季叹了一口气,觉得有趣的事情就没有,心塞的事情倒是挺多的。
之后俩人站在那儿,将她被蛇咬伤的事情说了一遍。
清沉已经不再想起狩猎场发生的事情了,于是说自己肚子饿了,让她们去明月殿的小厨房里给自己整点吃的,让她们俩在小厨房那慢慢聊。
她躺在床榻上半晌,蓦然想起前世在自己嫁给赵启德一年之后。
宫中就传出在东明国当质子的西贺国王子逃跑了。
西贺国王子在回到西贺国之后两年里就成了西贺国王上,甚至是向东明国发起了战争。
顿时两国人们民不聊生,整日活在战火的惶恐之中。
一想到这事,清沉立即坐起了身子。
上一世,她从来不知这事情。
在宫中多年,不曾听过有关于那西贺国王子之事。
原本她还想让相思与月季去打听一下,可回头一想。
这俩丫头原本就是藏不住秘密的。
在外头听到什么八卦都一定回来与自己说的。
怎么可能她们知道那西贺国质子一事会不和自己说。
如此想来,她们俩人是不知情的。
也不知小十一知不知道这事膸情。
月清河肯定是知道的,那他一定不会和自己说。
这个事儿用头发丝想都知道。
思来想去,清沉还是用排除法。
上一世只听说那西贺国王子被送来当质子之后。
父皇是不放心将他关在宫外,便是将他关在了宫里。
至于关在哪个宫殿了……
好似听说一直关在某个冷宫里……
清沉见月季与相思还未回来,她便是起身换了一身宫女服,溜出了明月殿。
东明国皇宫无人居住的冷宫还真不少,她找了好几座宫殿都无人在的。
最后在皇宫里最为偏僻的宫殿门口,还瞧见有侍卫看守。
她欲想要上前走过去,骤然被一个宫女拉住。
“诶,你新来的吧,想进去送死啊?”
清沉回头看去,只见宫女长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脸蛋,但眼睛很大很亮,她急忙问宫女:“什么意思?”
“这里头住着一个会杀人的魔头。”
“???”啥,会杀人的魔头?
难道这侍卫站在这里看守这冷宫就是因为这个?
但……
不可能呀,如果里头真住着一个乱杀人的魔头,父皇早就派人将那魔头给拉去行刑了。
不可能还派人在这里看守的。
除非……
那杀人的魔头就是西贺国王子!
因为没办法杀了他,所以只能派人看守着。
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温热的唇落在自己的胸口上,而后离开,再落下……
反反复复……
月清河感觉自己身体的力气逐渐回拢。
一抹微妙的情绪在他胸腔内弥漫。
他不知那是一种何样的感觉。
只知道,胸口有点痒,他想她用力的吮他胸口。
他……现下一点也不想她起身,于是落在她腰间的手更是加重了力道。
清沉被他的手按得已是挪不动身子,急忙轻唤了一声:“皇兄……”
这‘皇兄’二字,将他所有的思绪拉回,他收回自己的手,松开了她。
清沉俯在他胸口上,抬眼见他唇上已是回了许些血色。
“皇兄,你感觉如何?”她略带欣喜地问他。
月清河轻咳一声,闭了闭眼,再睁开双眼,幽黑的眸子还是如以往那般拢着让人难以接近的冷漠。
清沉见状,知道他肯定是有好转了。
只是,她觉得轮到自己不对劲了。
嘴巴麻麻的,还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
“皇兄你……没事就好……”清沉话落,整个人直接倒在他的胸膛上。
月清河立即扶着她的脑袋,瞧清楚了她此时脸色苍白,唇色发紫。
才明白过来,她这是给自己吸毒血给过到她口腔了……
现下,她自己也中了蛇毒。
这丫头到底有没有点常识?
这样为自己吸毒血,她自己也会中毒的。
月清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体内的毒已是不重了。
他原本想站起身,可垂眼看着在怀里的人儿。
看来,是要尽快想办法出去了。
“殿下……殿下,五殿下,您可在里头?”
这时,头顶的洞口传来熟悉的声音。
“青木!”他立即回了一句。
……
月清浅骑着马慢悠悠地提着几只兔子回营。
这一次比赛,她不在意输赢,只想听到某个消息。
不过,瞧着月清漓比自己还早回营,倒是有些意外。
“三皇姐,这么早就回来了,别告诉我,你一点猎物都没有?”
月清漓面无表情,目光看了一眼在营帐门口的一堆猎物,骑着马转身离开。
“三皇姐……”月清浅欲想问她上哪儿,却瞧见她尘绝而去,丝毫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打算。
她也不再做一些自讨没趣的事情,转而回到自己的营帐里。
月清漓为人向来就是独来独往。
这一次狩猎,三驸马没有来,她猎了一堆动物,这会儿还出去,也不知道是要上哪儿去。
月清浅记得李墨是有来的吧。
“驸马回来了吗?”她回到营帐,水仙上前来立即接过她手中的几只兔子和弓箭,交给了底下的宫女后又打了盆水进来。
“回公主,驸马爷跟随皇上出行,到现在都未回来。”水仙如实回报。
父皇还没回来……
想到这里,她唤来水仙,轻声问道:“本宫让你去注意月清沉的宫女,那边可有动静?”
“公主,那月季一直在营帐里,奴婢站在九公主的营帐门口老半天,都不见那月季出来。”
清沉这一次出宫,只带了月季一人出来。
那奴婢一直待在营帐,那就证明月清沉还没回来。
想到母后的计划,还有自己添加的东西。
月清沉这一次不可能回来的。
“快快快,五皇子与九公主受伤了。”
营帐外,骤然传来一阵吵杂的的脚步声。
月清浅耳尖的听到‘九公主受伤’几个字眼,她立即冲出营帐。
只见自己的皇兄怀里抱着一个娇小的身躯。
她顺着那人儿缩在月清河怀里的脸看去……
如此一想,清沉头一次觉得自己思路如此清晰。
身旁的宫女见她一脸呆呆地便继续道:“这里头也不知道关着是何人,上个月开始,有宫女进去送饭就被杀了。侍卫把尸体抬出来的时候,那尸首死相极为残忍。你别没事就别在这里乱晃了。”
“谢谢这位姐姐提醒了,对了姐姐在哪儿当差?”
“我啊,我在这儿附近的花园当差的,平日里就除除草剪剪树枝的。”宫女看了一下天色,“这天色好似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把花给搬进屋里了,你自个儿小心点。”
“谢谢姐姐。”清沉目送她离开,看着看守门口的侍卫,晓知自己从这里是进不去的,观察了一下这冷宫附近的环境。
发现这冷宫与旁边冷宫的宫墙是连接着的,她便是转身跑到旁边的宫殿里。
冷宫里都是遍布蜘蛛网,院中满是枯叶,她搬来寝殿里的破旧桌子,翻了过墙。
宫墙太高,她脚一踩空,直接一屁股地摔在地上。
“哎喲……”清沉惨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眸底掠过一抹刺目的光芒,脖子立即一凉。
她垂眼,就瞧见一把锋利的长剑抵在了自己的项颈上,吓得她想后退,可背后已是冰冷的宫墙,她无法后退。
只能抬起眼皮朝持剑之人看去。
映入她眼中的,是一个清瘦的男子。
男子眉目俊朗如月,挺鼻薄唇,容貌很是清俊。
只是身上衣衫单薄旧色,唇色偏白,眼神更是冰冷如泉。
这人瞧着就比她五皇兄还不好相处。
清沉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不管前世还是重生回来这一段时日里,她都不曾遇过这般情形。
居然被人拿着剑指着脖子,一双潋滟的眸子立即拢起了一层水雾,莲唇微抿,搭配上她一张精致而粉嫩的小脸。
瞧着竟是有八分楚楚可怜,让人无法下毒手。
而男子显然是愣了一下,随即冷声道:“你是何人?”
清沉呆呆地看着他:“你是何人?”
男子反应过来,抵在她脖子上的剑锋加重了力道,欲要将她那白嫩的皮肤划开。
清沉立即慌了。
想着自己没死在月清浅的计算下,别因自己多事死在这个异国王子的剑下了。
“公子……公子你别激动……”顿了顿,清沉脑海里飞速在编辑自己来这里的理由,而后想到一件事情,便道:“我是这皇宫里的宫女,我家主子的纸鸢断了线好似落在这里了,我……我就过来找找的,公子若是不喜欢我到你地盘来,我马上走就是。”
“纸鸢……”贺兰衍也不知自己多少年没听过这二字了,他思绪有瞬刻的晃神,随即凛容道:“这里一目了然,没有你所说的纸鸢,你给我马上离开!”
说罢,他便收起了长剑,转身正要走进殿内。
抵着自己脖子的长剑被收走,清沉松了一口气。
想着刚刚那个宫女与自己说的话。
说这冷宫里住着的是一个乱杀人的魔头。
如今看来,这男子长得也不像魔头啊。
毕竟没有魔头长得如此英俊吧。
英俊是英俊,就是瘦了点。
这人应该就是西贺国的王子了吧?
想着他戾气如此之重,定是对东明国恨之入骨了。
难怪上一世听说他从东明国逃走回到西贺国不久之后,会攻打东明国。
为了东明国的百姓,她此时怎样都不能退缩的。
清沉抬眼环视一眼这冷宫的环境。
凌尚书是清沉的舅舅,清沉也是在尚书府出生的。
因为那时候母亲隐瞒着舅舅自己是皇帝的骨肉一事,未婚生子,无媒苟合,是要被拉去浸猪笼的。
但清沉的舅舅就只有母亲这么一个妹妹,不忍心所以将母亲藏于尚书府的一个小院子里。
在清沉七岁之前都是在一个小院子里长大,跟她一起玩耍的,除了表哥凌遇,还有表妹凌娇。
还有就是伺候母亲的家仆桂婶的女儿曲芸娘了。
凌娇虽然是很喜欢来找自己玩,可是舅母不同意,时常在凌娇面前称自己是野种,不让凌娇找自己。
所以她多少是有点介意这事情,而曲芸娘就不一样了。
只要桂婶在小院子里,曲芸娘就一定在。
所以清沉跟曲芸娘感情很好,在她进宫之后,还经常有书信往来。
因为俩人一开始都是不识字,都是以画画作为表达对彼此的思念之情。
上一世,自己会跳舞,也是曲芸娘教自己的。
因为在自己进宫三四年之后,曲芸娘就被她那一个不成器的赌鬼爹给卖进了京城里最大的青楼——醉月楼。
本来她就在醉月楼当一个打杂的,随着时间流逝,醉月楼的老鸨见她出落得越发美丽,便是想叫曲芸娘接客。
曲芸娘死活不愿意,如今正是在醉月楼里卖艺不卖身的给客人弹上几首曲子,跳上几支舞。
因为舞姿妙曼,引来许多男人点名要看她跳舞。
如今她在醉月楼的名气还挺大,就是老鸨不甘她这样摆着高姿态,正是计划着让她如何答应卖身。
清沉见父皇这几日无空来找自己用膳,她找了一个机会一早就偷偷溜了出宫。
着了一身男装去了醉月楼找曲芸娘。
曲芸娘见到清沉时,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毕竟,俩人多年来也只有书信往来,像清沉这样女扮男装来找自己,还是头一次。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曲芸娘感到意外之际,还是很感动的。
清沉现下已是贵为公主,可却是愿意与自己当好朋友,这一点让曲芸娘非常感动。
上一世的清沉因为嫁给了赵启德,没能帮曲芸娘赎身。
这一次,她一定会想办法给她赎身的。
“我不穿成这样的话,怎么进来啊?”难不成还是穿女装过来吗?这样醉月楼的老鸨可不会给自己进来的。
曲芸娘瞧着跟前男装的女子,只见她将长发束起,露出一张秀白又清丽的粉嫩小脸,一丝男性英气也没有,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子啊。
她轻笑道:“可是你这样粉粉嫩嫩的小脸蛋,怎么看都是一个女子啊。”
“是吗?”清沉把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还好吧,怎么看我也是一个英俊的小公子啊,怎么还会像是一个女子呢?”
曲芸娘笑而不语,拉着清沉坐下,“怎么了,突然来找上我?”
“告诉我,帮你赎身需要多少银两?”
曲芸娘微微一惊,“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芸娘,我要给你赎身。”
曲芸娘闻言,握住清沉的双手:“清沉,我很感动你这么为我,可是如今我们身份悬殊,已经不适合再往来了。再者,这醉月楼的妈妈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我走的。”
她很清楚,她卖艺不卖身的这两年来,给醉月楼带来了多大的收益,所以醉月楼的妈妈是绝对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难道你想这辈子都在这醉月楼里吗?”清沉反握住她葱白的双手,“芸娘,你很清楚你自己的处境,若是再不离开,你那个妈妈,绝对会要求你卖身的。”
曲芸娘默然,“清沉,已经迟了,妈妈决定在三日后给我安排卖身,价高者得,与我共度良宵。”
“怎么会这样?”清沉气愤地站起身,“我现在就去找那老鸨。”
“别去……”曲芸娘拉住了她的手腕,“没用的,先前就是有公子给我赎身,出到二千两,妈妈还是不愿意放我离开。”
二千两!!
清沉心中暗自震惊了一番。
她对银两没有什么概念,小的时候在尚书府,虽然没得出去,吃得是粗茶淡饭,但是也足够温饱。
母亲去世后,她被父皇接进了宫中,更没有为了生计和银两的事情发愁过。
自己寝殿里还有许多父皇赐的金银珠宝,不知道拿出来典当了能值多少银两。
清沉拍了拍曲芸娘的手背,“你别担心,我三日后再来,到时候一定会给你赎身的。”
曲芸娘摇了摇头,“清沉,我不要你为我做到那般,我已经认命了。”
“怎么能随便就认命!”清沉握紧了她的双手,“我们女子在东明国的地位本来就不高了,为何要认命?芸娘,你信我,我一定会把你带出这鬼地方的。”
曲芸娘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如何跟跟前好友说。
她离开了这醉月楼,又能到哪里去呢?
她娘亲身子不好,亲爹又是那样的烂赌,把自己卖到这青楼里。
见自己出了名,还时不时偷偷过来找自己要银子,她给了几次,他越发的变本加厉,最后她还是请妈妈让人将他打出去的。
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那样好的命,生来就是公主……
清沉没有在醉月楼里多逗留,回到宫中,在寝殿里翻箱倒柜地找自己值钱的珠宝。
这些珠宝值钱是值钱,可是她该如何倒卖呢?
带出宫?
“公主您在做什么?”月季进来后见寝殿一片凌乱,好像遭了贼般,上前就看到自家主子坐在地上,手里拿着一串珍珠项链出神。
“月季,你可有办法将这些东西带出宫去卖了?”月季从小就进了宫,在宫里多年,应该是有办法才对。
清沉捉住了她的双手,将手里的珠宝都塞到她手里。
月季被自家主子这举动给吓着了,急忙将珠宝塞回清沉手里,连退了几步。
“公主怎么这么问?”
“我缺银两啊。”
“公主怎么会缺银两?内务府那边每个月可都是有发送俸禄给公主的。”月季不解。
“那……每月有多少?”
“公主是八年前进宫,一开始进宫时,皇上就赏赐了不少白银和黄金。然后一开始的月俸是四十两,及笈后便有一百两。还有一些是从其他国家进贡的贡品奇珍异宝另算。”
清沉闻言,点了点头。
那她进宫那么多年来,岂不是早就成了一个小富婆了?
月清浅见她不为所动,便是冲上前想要搜她身。
“八皇姐,你住手,你干什么啊……”
“八公主……”月季相思俩人见状,欲要上前去拉开月清浅。
月清浅身边的水仙几人见状,立即拦住了她们。
“你放手,你疯了吗?八皇姐!”见月清浅的手一直往自己的怀里抓,清沉也来气了,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搜。
“你才疯了,你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勾引我驸马!”月清浅看着柔弱,可到底力气还是比清沉大,没一下子就把清沉推倒在地上,甚至上手就直接扒她的衣裳。
这场面顿时乱成一团。
“住手!”这时,一道沉冷威严的嗓音落下。
月清浅抬眼就瞧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站在殿中门口,教她的心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父……父皇……”她愣愣地开口,全身的力气骤然被抽空了般。
清沉见状,立即挣脱掉她,爬了起身,拢住自己的衣裳,“父皇,您一定要为清沉做主,八皇姐她……”
“父皇……”月清浅欲要解释。
月君旭沉声打断她:“你眼中还有我这个父皇了!”
“父皇……”见月君旭脸上有了怒意,月清浅急忙跪在地上:“父皇,请听清浅解释。”
“解释?”月君旭冷哼,“有何解释的?朕知你一直不喜清沉,却未曾想过,你如此嚣张,竟是这般来到你皇妹的寝殿里不顾自己身份就大吵大闹!小八,你实在是令朕太失望了。”
“父皇……”月清浅最害怕的字眼从自己最尊敬的父皇口中说出,她惊慌失措地上前拉住他的衣袍,急急地解释着:“父皇,不是清浅无理取闹,真的是这个小……九皇妹,她勾引我驸马。”
月君旭闻言,怒意越发的浓郁,他冷睨着跪在地上的女儿,冷声道:“清沉与凌遇本就是表兄妹,一同长大,若是他们俩人真有私情,你觉得朕在给你与凌遇赐婚时,他们俩人不会出来反对?”
“父皇,此事千真万确!在下朝之时,九皇妹就到了明议殿门口等驸马下朝,之后驸马还给了九皇妹一封信,若是父皇不信,大可以问问九皇妹,或者是……让人搜九皇妹的身,清浅相信,那信还在九皇妹身上的。”
“你闭嘴。”很显然,月君旭是一点都不相信月清浅的话:“你皇妹到明议殿是找朕!”
“父皇……”
“你嫉妒姐妹,出言不逊,侮辱皇妹,实在是……朕罚你闭门思过一个月,没有朕的传召,不许进宫。”再多的狠话,月君旭是说不出口,转而朝身旁之人道:“荣泉,派人送八公主回府。”
“是。”荣泉领命,便是示意门口的几个奴才上前扶起月清浅。
“你们别碰我……”月清浅一把推开了几个奴才,委屈的泪水立即滚滚而落,她泪眼婆娑的看向月君旭,“父皇,你就不问问九皇妹,一口就否定了清浅的话了?”
就那样信任这个小贱人了?
“朕只信自己亲眼所见。”月君旭冷然。
月清浅闻言,愣愣地奴才们押出了明月殿。
月清浅离开后,明月殿才清静下来。
清沉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裳朝他走去,“父皇,清沉与八姐夫真的是清白的。”
“父皇知道,你的性子,父皇还不清楚吗?”月君旭摸了摸她的头,已是没了方才的兴致,便道:“父皇还有奏折要看,就不多陪你了。你好好休息,学习骑马武术的同时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然,磕着碰着了,父皇会心疼的。”
“好,清沉谢过父皇关心。”
月君旭多看了她几眼,便是带着荣泉和一众奴才等离开了明月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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