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见她打开副驾驶的门要坐上来,严郁立刻厌烦的阻止:“我说很多遍了,不能坐我的副驾。”彭娇动作一僵,想起那天坐在这里的赵韶正,嫉恨一下涌上。但她不敢触怒严郁,只好说:“好嘛,我一时忘记了。”
主角:严郁赵韶正 更新:2023-01-31 15: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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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严郁赵韶正的现代都市小说《严郁赵韶正小说》,由网络作家“严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她打开副驾驶的门要坐上来,严郁立刻厌烦的阻止:“我说很多遍了,不能坐我的副驾。”彭娇动作一僵,想起那天坐在这里的赵韶正,嫉恨一下涌上。但她不敢触怒严郁,只好说:“好嘛,我一时忘记了。”
这世间的分手要怎样一个结局才能称得上圆满?
你准备了仪式感满满的告别,才发现原来我们早已经分别。
站了许久,赵韶正默默转身离开。
她想,彭娇说的对,自己的确不该再打扰他们。
赵韶正离开后,严郁才抬眼看向诊疗室门口,眼中情绪复杂。
……
赵韶正回到家,疲惫无比的洗着脸。
水花扑在眼前,她睁开眼,眼前突然像近视一样变得模糊了起来。
她使劲眨了眨眼,影像不模糊却昏暗起来。
她知道这是郑医生说的,肿瘤扩大,压迫到了视网膜的表现。
赵韶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笑一下,嘴角却弯不上去。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嘴角上扬,伸手触摸镜子里那个自己,安慰道。
“别怕,做完手术就好了。”
“别怕,你可以的。”
即便胃痛又反胃,赵韶正还是勉强逼自己喝下清粥。
将家里的灯开到最大,她拿起画笔,继续画画。
画完一话,她就把稿子发给林海,又打电话道歉:“林哥,稿子的线条可能有些问题,要麻烦你修一下了。”
林海心里不安,忙问:“怎么了?”
赵韶正一边画一边说:“我现在些手抖,可能画得潦草了些。”
她不想再说过多惨状,刻意轻描淡写眼睛的事。
林海忙说:“好,你放心,我肯定给你修好。”
挂了电话,赵韶正才发现自己真的在手抖。
是害怕。
她是真的害怕没有时间了。
城市另一边,一家超市里。
严郁一边买东西,一边打电话。
电话那头彭娇恳求道:“趁我爸妈还在,总要先订婚,他们才放心我在国内。”
严郁没说话,彭娇连忙又说:“我请柬都做好了,只请几个人,不会打扰你工作的。”
严郁皱着眉,心里烦躁。
但彭娇的父母是他的恩师,他的确不想让恩师担心,便淡淡应了:“可以。”
严郁路过生鲜柜,见橙子新鲜可爱,突然想起这是赵韶正最喜欢的水果。
他下意识的拿袋子装了起来。
见他同意,彭娇又笑着说:“我国内也没什么朋友,不如把赵小姐也请来吧。”
听到彭娇的话,严郁拿橙子的手顿住了。
想起最近没有再出现,也没有联系自己的赵韶正。
他突然说:“请柬给我,我去送。”
第二天严郁特地准时下了班,拿着请柬去找赵韶正。
他打开车门,后座上放着他昨天买的橙子。
“等等!”
正准备离开,彭娇从后面跟上来。
“阿郁你也顺便送送我嘛。”
见她打开副驾驶的门要坐上来,严郁立刻厌烦的阻止:“我说很多遍了,不能坐我的副驾。”
彭娇动作一僵,想起那天坐在这里的赵韶正,嫉恨一下涌上。
但她不敢触怒严郁,只好说:“好嘛,我一时忘记了。”
将彭娇送回家,严郁带着几分自己不知道的急切驶向赵韶正家。
到了门口。
他拿出钥匙正想开门,又顿住了,他敲了敲门。
“是谁?”赵韶正的声音传来。
“严郁。”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天还没黑,屋内却开了全灯,亮得吓人,严郁有些诧异。
赵韶正站在门口,微低着头,局促无比:“你怎么来了?”
严郁进门,把橙子放在茶几上。
他发现赵韶正把画画的工具从书房搬到了客厅,还开着电视,吵吵闹闹。
赵韶正看不清严郁的神情,只能装作正常的去给他倒水。
严郁淡淡道:“不用忙,我只是来给你送请柬。”
赵韶正心里一咯噔:“什么……请柬?”
“我要订婚了。”
一切突然静了,电视机突然没有声音,这一刹赵韶正以为自己的世界失去声音。
见赵韶正不说话,严郁把请柬放在桌上。
然后又忍不住关了几盏灯,说:“灯光太亮,对眼睛不好。”
说完,他就有些怔然的闭了嘴。
气氛有些沉默,赵韶正扯出一抹笑:“演唱会那天你没来,挺可惜的,听说eason这次唱了你最喜欢的富士山下。”
严郁心中一震,他根本不知道演唱会的事。
他皱了皱眉,记下这件事。
“请柬我送到了,你记得来。”
看着赵韶正不说话了,严郁莫名的烦闷,还有些说不出的不悦,转身准备离开。
“严郁——”
赵韶正突然开口叫住他。
严郁脚步顿住,转过身,只能看见赵韶正垂下头的身影。
“什么事?”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却听出了她声音的颤抖。
“你会记得我吗?”
似乎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严郁却感觉心上被打了一拳。
他攥了攥拳,转回身,装作平静的换鞋,没有回答。
严郁离开了。
赵韶正却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望着请柬时心口密密麻麻的痛也好像才反应过来。
切开橙子,牙已经痛得咬不了,她还是拿了一瓣含在嘴里,吸吮那一点汁水。
橙子汁没入喉咙。
“好甜……”她笑了,轻轻说。
严郁离开后,赵韶正住了院。
离动手术还有三天,她把平板拿到医院,拼尽全力的画着大结局。
——黑猫的毒白兔治不了,黑猫趁白兔睡着了,带着自己的剑离开了。
他只给白兔留了一句话:明年今日,总会再见。
将最后的结局发给林海,赵韶正登录自己从没发过状态的网站账号,发了第一条大概也是最后一条状态。
“送给大家最后的结局,希望明天一切都好。”
做完这一切,她好像再也没了力气。
明明还想再去看一眼严郁,身体却沉重的只能闭上眼睛。
傍晚,护士查房的时候,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赵韶正了,立刻焦急的去找医生。
“郑医生,病人昏迷了!”
郑施予给赵韶正检查过后,心情沉重:“没办法,只能提前动手术了。”
另一边,严郁在自己桌下缝隙找到了那张门票。
他问了护士,知道赵韶正的确在他请假那天来找过他,当时‘接待’她的,就是彭娇。
他看着门票,心口窝着火。
这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一接通,那边便焦急的说:“你好,请问赵韶正她现在怎么样?”
“你是谁?”
严郁心中突然涌起不安。
“我是赵韶正的编辑,昨天她给我发了稿子后,我就联系不上她了。”
“她平时绝不会这样的,你告诉我,她是不是病发了?”
严郁心口一突:“病发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她的丈夫吗?”林海吃惊道,“你不知道她得了肿瘤?”
严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的电话,他不愿相信赵韶正会得这个病,可脑海里又不断想起她越发苍白消瘦的身影。
如果是真的,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严郁起身脱下白大褂,准备去找赵韶正。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一个陌生护士打开门,着急道:“严医生,急诊科还有空出来的手术室吗?”
“怎么了?”
“我们有个病人突然昏迷了,可是脑科的手术室都是满的。”
严郁查了查:“手术二室是空着的。”
“太好了,我立刻通知郑医生。”护士松了口气,“那姑娘挺可怜了,得了脑癌,拿药,做化疗,都是自己一个人。”
“如今做手术了,身边还是没一个人陪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次。”护士又叹口气,“那待会还麻烦您给签一下手术室同意单。”
严郁无奈,只能答应。
因为医院每个科室的手术室只能本科室的医生签同意单。
等待过程中,他打着赵韶正的电话,却一直没人接。
心中不安渐生,他眉头深锁。
很快,之前的护士拿着单子来了。
“严医生,病人已经推进病房了,这是手术室同意单。”
严郁接过单子,条件反射的往下一翻。
手便直直僵在半空。
同意书上方贴着的患者照片,赫然是他熟悉的面容。
而签名处,写着他不敢相信的三个字——赵韶正。
“严医生?”
看严郁还没签字,护士有些着急的喊了他两声。
严郁回过神,有些僵硬的签了字。
“太好了,我立刻通知郑医生。”护士松了口气,“那姑娘挺可怜了,如今做手术了身边还是没一个人陪着,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一次。
护士拿着手术同意单匆忙的走了,严郁怔怔的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刚才护士说的话。
就在这时,彭娇走了过来。
“阿郁,三号急诊室的病人已经转到普通病房去了。”
听到她的声音,严郁突然想起了她和赵韶正第一次碰面的时候。他有些冷淡的问:“你还记得那天赵韶正的单子上开的什么药吗?”彭娇愣了一下,心跳突然有些加快,脸上的表情有过一瞬间的不自然。“就是消炎药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严郁眼神微沉,转身往拿药的地方去。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我自己去查。”
彭娇骤然攥紧手里的文件,指骨用力到泛白,心中升起一抹怨气。看着前面利落离开的背影,她还是咬牙追了上去。
“是吉非替尼!”
严郁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太清楚这是什么药了。
原来从那个时候起,赵韶正的身体出了问题,他身为丈夫,却一直都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要骗我说她是普通的感冒?”
“她不想说,我选择配合她,有错吗?”
彭娇的话并没有说错,赵韶正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他这件事情。
严郁没有再理会彭娇,而是朝着手术二室走去。
他想要第一时间知道赵韶正的身体情况。
走廊的长椅上坐着不少神色焦急的家属,严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心中也升起一抹沉闷来。
赵韶正的肿瘤大概已经很严重了,所以才会出现昏迷的情况。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手术一室的门已经打开,医生笑着对围上了的家属说:“已经没事了。”
严郁看着家属激动的样子,心里的沉闷又深了几分。就在这时,急救科的一名同事朝他走过来。
“严医生,有个手术可能需要你去主刀。”
他的语气有些着急,严郁犹豫了一瞬,还是点头去了。在换手术服的时候,同事将病人的情况快速的跟他说了一遍。
手术并不难,但是需要很娴熟的手法。
进入手术室,严郁的精神瞬间变得高度集中,之前的沉闷好像不存在一样。完成手术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严郁简单的和家属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换上白大褂来到手术二室。他刚止步,手术室的门就从内打开了。
郑施与看到走廊上的严郁,连忙走上前。
“严医生,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我这台手术没法做。”
“郑医生,赵韶正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郑施与只当他是医生对病人的例行关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她的情况有些特殊,从检查出来到现在不过短短一个月,就已经急速恶化,这次手术并没有完全切除肿瘤,我不确定她能不能醒过来。”
严郁怔住,心头骤然间升起一抹烦闷。
他没再说话,郑施与也没有时间在这里闲聊,赶紧让护士推着赵韶正去病房。担架床从自己身前推走,严郁能看到的只有赵韶正青白的脸色和煞白的唇色。晚上,严郁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彭老师,你可以跟我推荐一个擅长脑外科的专家吗?我想找您帮一个忙。”
电话那边的人是彭文柏,彭娇的父亲,也是严郁的恩师。
他像是刚起床,手机里传出了塞塞宰率的穿衣服的声音。
“我正好有两个朋友是擅长脑外科的专家,是需要他们回国帮忙动手术吗?”
严郁只不过说了一句话,彭文柏就把他的想法猜到了。
严郁‘嗯’了一声,随即说道:”我一个…朋友。”
他突然顿住,不过一瞬他又继续说道:“她得了脑肿瘤,情况不太乐观。”
“我等会把电话发给你。”
事关人命,彭文柏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答应了下来。
“谢谢老师。”
“你这孩子,怎么老是这么客气?”
说完正事,彭文柏就提起了不在身边的彭娇。
“阿郁啊,娇娇现在在你身边,还要麻烦你多费点心思照顾她了。”
“老师放心,我会的。”
只要彭娇做的事情不过分,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计较。
挂断电话后,严郁立即给那两个专家打了电话。
他们没有拒绝,但表示现在忙,要过几天才能过来,到时候会联系他。
严郁坐在办公室,看到了那张还放在桌上的演唱会门票。
想起那天赵韶正颤着声音问自己的样子,他的眼神暗了暗。
夜里九点,严郁来到了赵韶正的病房。
病床上的人呼吸很轻,身上连着各种线和管子,好像随时会离开这个世界一样。
这是严郁少有的这么仔细的看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们相亲时她说的话。
“相亲就是要找一个合适的人,我很会做饭,你忙完工作回来就可以吃到热乎乎的饭,绝对持家,如果以后我们谁对这段婚姻不满意了,可以随时离。”
事实上,赵韶正也做到了这一点,并且做得很好。
但他不愿意碰感情,这是相亲时他特意说明的一点。
所以,她喜欢上自己,是她犯的最大的错误。
“严医生,你怎么在这?”
过来查房的郑施与看到严郁的身影有些诧异。
“我来看看她。”
严郁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好像真的就是来看看,这个用了急诊科手术室的病人情况如何。
果然,郑施与没有看出来,只是他的神色在看到赵韶正后,凝重了不少。
“麻醉早就过了,但她到现在还没有醒。”
严郁的心猛地一紧。
“她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只知道是脑肿瘤。”
郑施与没有隐瞒,从赵韶正第一次来医院检查时说起,一直说到前两天晕倒被救护车送到医院。
严郁没想到,赵韶正一个人竟然承受了这么多。
明明他好几次都看到她脸色苍白,但是为了撒清关系,都没有上前问。
抛开他们之间的关系不谈,他作为医生,这样视若无睹的做法实在是不该。
“我联系了国外的专家,他们过几天会过来。”
严郁的声音低沉,眼底划过一丝愧疚。
这次的帮忙,就当是补偿她吧。
郑施与倒是真心的为赵韶正感到高兴。
“那真是太好了,也许他们可以救赵韶正一命,我替她谢谢严医生。”
严郁没说话,但是心里隐隐有些莫名的不舒服。
他现在还没有和赵韶正离婚,法律上他还是赵韶正的丈夫,怎么会轮到别人来替她感谢自己。
自从那天起,只要急诊科没事,严郁都会去赵韶正的病房看看,哪怕郑施与再迟钝,也看得出不对劲来了。
“严医生,你不会是喜欢上赵韶正了吧?她填的资料上可是写着已婚。”
严郁摇摇头,语气很坚定:“我不喜欢她。”
在彭娇出国前说分手的那一天,他就决定,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一个人了。
郑施与对这句话持怀疑态度,但他识趣的没有再多说什么。
站在门口的彭娇听到这句话,心里对赵韶正的怨恨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又增了几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又怎么会这么频繁的来看她?
明明急诊科已经很忙了,好不容易有一小段的休息时间,还要到这里来,自己跟在他身后这么多次,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发现。
她都不知道该庆幸自己藏得隐蔽,还是该生气他的注意力都在赵韶正身上。
九月二十六日,那两名擅长脑外科专家终于来了。
机场。
严郁站在出口,看着人群蜂拥而出。
他试图在人群中探寻那两位专家的身影,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人群渐渐变得稀少,严郁皱起眉头,怎么会这么久都没有出来?难道是他看错航班降落的时间了?
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再次对比了航班信息。
就在他看手机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
“严医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严郁抬起头,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两道身影,终于松了一口气。
来人正是专家特罗普和埃文斯。
“没关系,特罗普先生,埃文斯先生,请上车。
在开车去医院的路上,严郁将赵韶正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完后,他神色微沉。
“病人已经昏迷七天了。”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因为仅仅七天,赵韶正就已经瘦了一大圈。
特罗普和埃文斯对视一眼后,点了点头,对赵韶正的情况有了最初的认识。
“请把这段时间的检查和用药资料给我们准备一份。”
他们需要对病人的身体进行一个详细的了解,才能决定怎么动手术。
“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带你们去医院。”
同为医生,严郁自然明白要提前准备这些资料。
到了医院后,他带领特罗普和埃文斯来到郑施与的办公室。
郑施与非常激动的站起身,和二人握手后,没有耽误时间,把资料递给了特罗普。
一个小时后,特罗普和埃文斯看完了资料,他们终于明白严郁之前为什么希望他们能尽快过来了。
赵韶正的情况说不容乐观已经是乐观的说法了。
“相信你们也明白,病人现在的情况并不是很适合动手术,但是拖下去只会让病情继续恶特罗普把利弊做了一出细细的分析后,突然问:“病人家属不在吗?”
按理来说,这种手术需要家属签字才能进行。
郑施与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病人没有留下任何家人的联系方式,我们只知道她有一个丈夫。”
埃文斯冷哼一声,神色带着明晃晃的不快。
“那她的丈夫真不是一个称职的男人。”
在他们国家,妻子重病,丈夫是必须要陪在身边的,否则会触犯法律,至少做一年牢。既然没有家属,特罗普只好问:“那你们觉得现在是先动手术,还是先保守治疗?”郑施与沉思了片刻,回答道:“动手术吧,之前病人的意愿是动手术。”
特罗普点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让她的主治医生签字吧。”
“也只能这样了。”
郑施与对此也很是无奈,他之前并不是没有问过赵韶正,为什么不叫人陪着自己,哪怕有一个人在身边也好过一个人孤零零的承受那些痛苦。
但赵韶正是怎么说的呢?他回想了一下。
“我的丈夫很忙,我不想打扰他,除了他我已经没有别的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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