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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完整文本

轻卿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现已上架,主角是南时妤江景煜,作者“轻卿辞”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面。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池家?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主角:男频   更新:2024-04-25 19: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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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男频的现代都市小说《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轻卿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现已上架,主角是南时妤江景煜,作者“轻卿辞”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面。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池家?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疯了!新婚夜你就提出要分开?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南时妤要去的,是南家的公司。

南时妤虽然是女孩,但她同样拥有南家一半的继承权和家产。

南父南母只有南聿珩和南时妤两个孩子,对于这双儿女,这些年来,他们向来一视同仁。

在很多豪门父母的眼中,女儿基本都会走上联姻的道路,出身是她们同其他豪门联姻的先天条件,是维系自身家族利益的一道枢纽。

但是对于南父南母来说,相对于南家的未来和利益,他们更看重自己女儿嫁人后在男方家的地位与话语权。

在上层圈子里,只有手中握有足够的权势,才有足够的底气和地位。

不管是在职场,还是在一个由两家家庭成员组成的新家庭,都是如此。

南聿珩是南家内定的继承人,他自小接受的,都是管理家族管理公司的教育。

为了让女儿这一辈子都有足够的底气,也为了让女儿永远生活得顺风顺水,南聿珩接受的所有教育,南时妤一样都没有落下过。

在很早之前,南父南母就表了态:

南家所有的财产,将来两个孩子对半平分。

南家旗下所有的产业,南聿珩和南时妤也是一人一半。

这也是为什么,一年前,在南时妤没有嫁给江景煜时,哪怕江、南两家早就存在口头婚约,仍然有很多世家豪门隐晦的向南家提联姻的原因。

在海城,谁娶到了南时妤,就相当于得到了南家滔天权势的一半。

……

半个小时后。

南时妤亲自开车,在南家分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停下。

在快到公司时,有人给她打了一通电话,由于在路上,南时妤没来得及接。

这会儿停了车,她率先拿出手机,找到那个未接号码,回拨了过去。

同时,她拿上包,关上车门,准备上楼。

然而刚走到两步,后方冷不丁响起一道声音。

“时妤。”

安静的停车场中,骤然响起的声响,让南时妤吓了一跳。

她蹙眉往后看去。

来人竟然是池泽呈。

网上现在有关江、池公司的议论仍旧热火朝天,可池家这位当事人,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仍旧西装革履,文质彬彬。

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一如之前的温润如玉。

南时妤掐断电话,转身看向这几天在她面前高频率出现的池泽呈。

“池少?你怎么在这儿?”

池泽呈不慌不忙,往前走了几步。

停在她一米之外。

“池家和南家有个项目准备谈,没想到今天能在这里遇到,真是巧。”

南时妤并没有和池泽呈多说的欲望。

“是么,那确实巧。”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上去了。”说着,她准备转身。

“等一等,时妤。”池泽呈拦住她。

他折身在自己车中抱出一大束花。

全是火红色的玫瑰。

他来到南时妤面前,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玫瑰,今天路过花店,碰巧买了一束,本来以为没机会送给你的,既然今天恰好遇到了,也算是天意,时妤,送给你。”

南时妤没接。

她的目光,只在那一大束玫瑰花上淡淡扫了一眼,便错开了视线。

小的时候,她并不是有多喜欢玫瑰。

只是因为,那片玫瑰花海,是庄园距离外面最近的地方。

在小城中的那个庄园别墅中,种着玫瑰花的花园外面,就是公路。

她想离开家去外面玩,却又不能自由出去,所以才经常去那片玫瑰花园。

“时妤?”池泽呈看着她,温声喊。

南时妤避开了他送花的动作,说:

“鲜花采摘下来,不出两日就会枯萎。”

“‘盛霆’有数不尽的玫瑰花海,我在自家花园中赏花就行,不用特意看这些被人剪断的将亡花。”

池泽呈捧着花束的手指陡然僵住。

南时妤没心情跟他玩这种欲情故纵的把戏。

拒绝完花,她直白道:

“池少若是有事,不妨直说。”

池泽呈尴尬笑了笑,收了送花的姿势。

他眼中是明晃晃的爱意,耳尖微红,就像是面对喜爱的姑娘有些羞涩的少年。

“重要的事倒是没有,时妤,那天在拍卖会,我就和你说过,我喜欢你,所以……”

他对上她清凌的双眸,神色真诚。

“这些年我一直在国外,平日中也没有机会回来。”

“等我再回来时,你已经和江家联姻……”

他声音顿了顿,眉心也皱了皱,似是有些苦恼。

“我知道你担着‘江太太’的身份,我说这些很突兀,但我还是想说,时妤,我们能不能像小的时候那样,做彼此的好朋友?”

在他说完,停车场立刻陷入沉默。

南时妤垂了下眸。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烦躁。

这几天,池泽呈出现在她面前的频率太高了。

高到让她开始反感。

她掠过他手上的那束花,直接避开了他最后那个问题。

“花很漂亮,但它适合更好的人。”

对上池泽呈的视线,她接着说:

“池家也很优秀,我期待南、池两家在合作场上会面的那一天。”

说罢,她侧身,“公司还有事,失陪。”

看着南时妤的身影在电梯口消失,池泽呈面色很快沉了下来。

手中这束娇艳欲滴的鲜花,被他像扔垃圾一样丢进了垃圾箱。

回到车上,池泽呈所有情绪不再压抑。

盯着电梯口的目光,阴沉沉的。

他能感觉到,这次南时妤对他有了一种很深的抗拒。

他知道,是他太心急了。

这几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太多了。

江景煜那边断斧抽薪般的打压,和老爷子那边步步紧逼的动作,终究是让他乱了节奏。

***

顶楼。

总裁办。

南时妤进来时,平时全权替她处理公司各种事情的心腹阮雯已经等在里面。

见她进来,阮雯立刻打招呼。

南时妤径直走向办公桌,问她:

“近日公司有和池家合作项目吗?”

池家?

阮雯想了想,快速摇头:

“并没有,咱们这边是肯定没有的,若是有……估计是总部那边。”


“喝。”

南时妤瞥了两眼他手中的水杯。

最后沉默着接了过去。

江景煜离开后,南时妤垂目回想着昨天晚上的画面。

在杯中温热的水划过喉咙的那一瞬间。

几帧画面冷不丁出现在脑海。

深夜中,江景煜端着醒酒汤,站在床边,哄着她喝。

只是她好像很叛逆。

任他如何说,都不肯张嘴。

反而一直躲着他的手嘟囔着什么。

最后一向好脾气的江景煜被她气得没了辙,强硬抓过她,捏着她下巴,将醒酒汤给她强喂了进去。

在她喝完,耳边好像还隐隐约约传来一句带着点怒意的冷声。

——南时妤,我说过我们永远都不会离婚,你是半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南时妤猛地捂脸。

她醉后,到底干了些什么?!

几秒后,她从床上翻出手机,一个电话给程念安打了过去。

那边一直在等这通电话。

在南时妤拨出去的第一时间,程念安就已接通。

接通后,程念安长松了口气,劫后余生般说:

“呜呜呜担心死我了,知知宝贝,我生怕你活不过昨天晚上。”

“……”

南时妤摁了摁额角。

“我昨天,”她问程念安:“到底干了什么?”

“嚷着离婚啊!”程念安说:“知知祖宗啊,我是真没想到,你对离婚这么大执念。”

“喝醉之后什么都不管,只一门心思地要离婚。”

南时妤尴尬地扯了扯唇角。

她……有么?

大概是喝酒的时候,一直在想这段被强行定下的联姻,又想到离婚几乎无望,所以喝醉后才这么——执念……?

话筒中程念安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是不知道昨天江景煜的脸色有多难看,他带你离开的时候,我真怕你被家暴。”

南时妤轻咳了声。

这应该不会。

江景煜那性子,不像有暴力倾向。

说完,程念安又第一时间给她道歉。

从她言语之间,就能看出来程念安有多后悔。

“我真错了知知宝贝,以后再也不敢让你碰一滴酒了,以后就算我死,你也别给我碰一滴酒精。”

昨天晚上程念安担心得一晚上没睡。

无数次想给她打电话,但南时妤跟江景煜在一起,她又怕她这通电话打过去,给他们两个火上浇油,硬生生没敢拨号。

和程念安挂断电话,南时妤一个人在卧室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接受昨晚发生的一切。

简单洗漱过后,南时妤下了楼去找江景煜。

只是在大厅扫了一圈都没见到他人。

陈管家见她下来,上前询问:

“太太,您是在找先生吗?”

南时妤点头:“他出去了吗?”

陈管家笑回:“没有,先生在后院草坪,您要过去吗?”

南时妤“嗯”了声。

几分钟后。

南时妤在草坪左侧尽头看到了江景煜。

他身边,还蹲着那只胖嘟嘟的自来熟‘初三’。

见到她人,‘初三’眼睛一亮,晃着尾巴欢快地冲了过来。

它以为南时妤是过来陪它玩的。

很是兴奋。

一整只狗全身上下无一不在写着“高兴”。

南时妤摸了摸它脑袋,抬头望去,瞧了两眼江景煜的背影。

她拍了拍“初三”的头,随后朝着江景煜以‘龟速’走过去。

或许是她动作实在太慢。

在走到一半的时候,江景煜忽然转过了身。

和在卧室看她的眼神一样,就那么定定地瞧着她。

南时妤醒来后没消散多久的心虚,此刻再次卷土重来。

顶着他的视线,她硬着头皮走过去。

“想起来了吗?”他问。

南时妤没跟他对视,目光落在围着她打转的拉布拉多身上。


“不走了?”她语气诧异。

“嗯。”江景煜随口应着。

话音落,他勾了下唇角,存心问:

“夫人好像很失望?”

呵呵。

南时妤面色僵硬。

她能不失望吗?

当初没结婚的时候,是谁说的,婚后他去国外,他们平时分居两地各自生活的?

这才多久?

刚刚一年吧。

他就不需要再去国外了?

那以后,岂不是要天天这样相处了?

南时妤这两天还以为,他是为了那份‘离婚协议’特意回来一趟。

过不了几天,就会再走。

压下凌乱的思绪,她仰头看向身姿修长的江景煜,不死心地问:

“国外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他揉了揉她的发。

“除了不定时的偶尔出个差,其他时候,国外就不用去了。”

南时妤:“!!”

江景煜:“正好,也趁这个机会,解决一下未来的小继承人问题。”

南时妤欲哭无泪,心塞得不行。

合着她那美好欢快又肆意的婚后单身生活就这么毫无征兆地结束了??

南大小姐原本还算明朗的心情,瞬间被乌云涌聚,一片黑暗。

她拂开江景煜的手臂,卷着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了进去,彻底没了聊天的欲望。

好一会儿,被子里闷闷传来一声:

“……我困了,先睡了。”

江景煜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

随后转身,去了浴室。

在他离开后,被子拱了拱,南时妤侧身换了个姿势。

睫毛无声动了动,随即睁开眼。

南时妤心下郁闷,盯着头顶的灯光叹气。

很快,两分钟都不到,浴室门口传来声音。

紧接着,是沉稳的脚步声。

南时妤不动声色地扯了下被子,盖住自己半张脸,随即快速闭上了眼睛。

她能感觉到,江景煜就停在了她旁边。

那道不容忽视的视线,在这种封闭的空间中,异常清晰。

南时妤的呼吸变得轻而慢,下一刻,她听到一点拿东西的微弱声音。

不等她分辨,江景煜的声音骤然响起。

“时妤,我知道你没睡,我们聊聊。”

南时妤不是个遇事逃避的人,在他话音落地,她很快睁开了眼。

“聊什么?”

见她配合,江景煜心口一松。

他手中拿着中午那支药膏,并未直接步入正题,而是先说:

“我再给你上个药,我们边上边说。”

他动作很快,没等南时妤拒绝,就掀开了被子。

南时妤咬紧了牙,想翻身避开,却被他按住了腰。

“不会弄伤你,别动。”

她长吸了口气,转过头不去看他。

在他准备说话的时候,她陡然打断,嗓音中多了一点异样:“……上完药再说。”

十分钟后。

南时妤呼吸变重。

她紧紧攥着指尖,被他压在一旁的脚踝挣扎两下,下唇上还有两个她自己咬出来的白色牙印。

在快要受不住时,她忍不住问他:

“怎么还没完?”

江景煜重新按住她想挣扎的腰肢,指尖再次抹了点药膏,朝着伤处抹去。

“需要检查一下恢复的情况,所以会慢一些。”

南时妤呼吸越来越慢。

精致眉心逐渐皱紧。

什么检查恢复情况。

她严重怀疑他别有目的。

哪有这样……上药的?

他的动作就不对!

“唔……江景煜!你快点……”

她尾音带颤,呼吸越发凌乱急促。

南时妤此刻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因此并未发现,他的动作比刚才还要慢。

但那瞳仁中的眸色,却越来越漆黑浓稠。

这场近乎折磨的上药,足足过了二十分钟才结束。

等他起身离开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软的。

江景煜将药膏放在桌上,抽出几张纸巾擦着指尖。

“疼吗?”他视线落在埋在被子中的南时妤身上,语气没有半分起伏。

和她此刻的呼吸紊乱、心脏乱跳形成鲜明的对比。

听到他的话,南时妤负气转身,背对着他。

瞧见这姑娘的动作,江景煜扔了纸巾,上前一步,滚烫的掌心覆在了那截细腰上。

“还疼吗?”他重复。

在碰到她的那一瞬间,江景煜察觉到,掌下的绵软腰肢,明显颤抖两下。

见他较真,南时妤咬牙回了两个字:“不疼!”

“那我们聊聊?”

南时妤并未转过身。

依旧用着背对着他的姿势。

但怕他又做点什么,这回倒是搭理了他,只不过语气硬邦邦的。

“你说,我听着。”

江景煜眼底溢出低笑。

刚才是过分了点。

惹毛这只傲娇的娇猫儿了。

江景煜眼中那层薄笑缓缓晕染开。

他并没有挪开手。

反而就着掌心的滑腻肌肤,力道不轻不重地替她捏着。

“虽然我们并不是因为双方感情而结婚,但我们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时妤,我知道你过惯了自由的生活,不喜被人拘束。”

“就算之后我不再常年待在国外,除了我们每天晚上住在一起,其余时候,你仍旧可以和之前那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平时你若是有事找我就随时给我打电话,无论什么事,我都帮你解决。”

“如果没有事要找我,白天你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我不会阻拦,更不会干预。”

说完,他问她:“如何?”

南时妤静静听着。

说实话,对于豪门联姻来说,江景煜能做到这个份上,已经超越其他联姻夫妻的百分之九十九了。

就从原则性问题上来说,他不出轨,外面没有不三不四的女人,感情方面干净空白,

并且,出手大方,尊重人,主动给她十足的自由。

除了他们之间不是彼此相爱,其余的,他这个人,真的称得上完美。

身为千娇百宠长大的豪门千金,南时妤性子确实骄傲,但她不娇纵,更不会无理取闹。

就像眼前这种情况,虽然现在事情的发展与她的预期背道而驰,

但江景煜已经给出了足够的让步,她自然不能再蛮横不讲理,死揪着这点不顺心不放。

想到这儿,她眨了眨眼,点下了头。

语气中散去了大半的沉闷。

“行吧,不过我以后会偶尔回南家住几天。”

江景煜:“可以。”


这种酒局和晚宴参加得多不胜数。

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摆出什么表情,她早已烂熟于心。

现场的气氛很轻松,许是人没来全的缘故,大家聊得都是一些家长里短和圈内近期发生的趣事。

直到十五分钟后,门再次被推开。

“不好意思各位,有点事耽误了,来迟了。”

南时妤脸上划过意外。

她转眸瞧去,来人正是南聿珩。

“南总刚从国外回来不久,集团中事务繁忙,大家都理解。”包厢中立刻响起此起彼伏的回话。

南聿珩走到斜对面的空位上坐下,看了眼南时妤,回眸,主动举了杯。

“有劳几位久等。”

众人纷纷举杯。

南时妤刚想去拿酒杯,就被江景煜按住。

“不用喝。”他声音低敛:“旁边有果汁,渴了喝些果汁。”

酒过三巡。

众人的谈话中心逐渐回到正题。

今天的这个局,说普通,也不普通。

海外的市场,前有江景煜耗费整整一年开拓,后有南聿珩用一个月将江、南两家的子公司紧密相连,前后两者结合之下,已经能在海外硕大的市场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

国内的市场,在各大家族多年的翁蚌相争下,逐渐定型与饱和。

若想继续拓展各家族的势力,往海外发展,是当前最佳的选择。

今天这几位老总,便是奔着这个来的。

他们若是想在那边市场扎根,必须要借助江、南两家的势力,这便是今晚酒局的目的。

南家的产业,说是南时妤和南聿珩各自一半,但南时妤性子懒,不愿多管公司琐事,将管理权大多都扔给了南聿珩。

今天他们讨论的这些事,南时妤也只是随意听了听,并未发表任何意见。

毕竟有南聿珩在,不需要她出什么力。

至于江家这边,有江景煜在,更是不用她操心。

南时妤全程端坐在椅子上,偶尔喝喝果汁,听着他们商讨各种细节。

直到半个多小时后。

她本就腰酸胀疼,又端端正正坐了这么久,她这把夜夜辛劳的老腰有点撑不住了。

渐渐的,原本挑不出毛病的坐姿不由自主卸了几分力。

在南时妤想挪动一下,换个姿势,让她老腰缓缓时,江景煜的手掌悄无声息扶住了她腰肢。

南时妤转头看他。

男人并未朝她看过来。

目光仍落在前方,言谈自如地和他们交谈着。

然而落在她腰上的大掌,却力道适宜、平缓有度地帮她揉捏着。

同时,他掌心的力道,又给了她足够的支撑。

让她能肆意卸下腰上的力气。

江景煜的动作做起来很是自然。

仿佛他所做的,是再正常不过的小事。

左右两边的两位富太太注意到了他们这边的动静,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

对面正听着身边一个老总说话的南聿珩,指尖摩挲着杯壁。

漫不经心的神色中,裹着几分随意。

倏然间,他视线往前一递。

落在江景煜和南时妤这边。

淡漠松弛的眼底,无声浸出几分温色。

须臾,他目光从自家妹妹、妹夫身上收回,薄唇轻阖,同那位老总交流着后续的合作。

不久,公司的事情谈完。

大家谈话的重心再次回到了日常。

中间不知是谁,说着说着,谈笑间将话题转到了南聿珩身上。

“南小姐和江总成婚已有一年,南总打算什么时候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

南聿珩淡淡垂眸,唇角挂着浅浅的弧度,语调轻慢:“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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