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卿月宋明堂的女频言情小说《知道我单开族谱后,儿女都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宋卿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辗转来到大哥府上,却见府门紧闭,大哥似乎不在。开门的是大哥的儿子,我的侄子宋祁年。他上下打量着我这身落魄行头,疑惑地问我是何人。我说,我是你二叔宋远文。宋祁年闻言,脸上瞬间布满激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迎进了气派的府邸。“二叔,您什么时候从流放之地回来的?怎么也不跟我爹说一声呢?”我简单回了句:“回来半个多月了。”“那我堂弟明堂知道吗?我这就派人去告诉他一声。”宋祁年说着就要喊下人。我赶紧按住了他。“祁年,别费事了,我刚从他那里出来,是特地来找大哥的。”我解释道。宋祁年显然不知我在儿子家受的那些气,只当我是来串门走动。他热情地说:“二叔,我爹出门访友去了,估摸着卿月堂妹大婚那天能赶回来。”我搓了搓手,有些难为情地开了口:“祁年,...
《知道我单开族谱后,儿女都疯了全局》精彩片段
我辗转来到大哥府上,却见府门紧闭,大哥似乎不在。
开门的是大哥的儿子,我的侄子宋祁年。
他上下打量着我这身落魄行头,疑惑地问我是何人。
我说,我是你二叔宋远文。
宋祁年闻言,脸上瞬间布满激动,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将我迎进了气派的府邸。
“二叔,您什么时候从流放之地回来的?
怎么也不跟我爹说一声呢?”
我简单回了句:“回来半个多月了。”
“那我堂弟明堂知道吗?
我这就派人去告诉他一声。”
宋祁年说着就要喊下人。
我赶紧按住了他。
“祁年,别费事了,我刚从他那里出来,是特地来找大哥的。”
我解释道。
宋祁年显然不知我在儿子家受的那些气,只当我是来串门走动。
他热情地说:“二叔,我爹出门访友去了,估摸着卿月堂妹大婚那天能赶回来。”
我搓了搓手,有些难为情地开了口:“祁年,你看……能不能让二叔先在你这儿落个脚?”
“等你大哥一回来,我马上就走,绝不多待。”
宋祁年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我为何如此小心翼翼。
他随即揽住我的肩膀,爽朗笑道:“二叔,瞧您这话说的!
您可是咱们宋氏一族的大英雄,能住到我这儿,是我的荣幸!”
宋祁年甚至眉飞色舞地讲起了我的往事。
“二叔,您当年可是单开族谱一页的人物,是咱们宋氏近百年来头一份的荣耀!”
我苦笑了下,思绪飘回了二十多年前那个夜晚。
那晚,宋氏祠堂面临地方豪绅勾结官府强占,族中长老们敲响了召集子弟的铜锣。
宋家年轻力壮的男丁们,齐刷刷赶往祠堂。
长老们端坐堂上,神情肃穆,对着我们这群后生厉声宣告:“我宋氏立足云安八百年,如今有人要毁我祖宗基业,占我祠堂之地!
儿孙们,该抽生死签了!
事成之后,家族必保你身后无忧,单开族谱,子孙后代由族中抚养!”
那时,我抽中了那根红色的签。
当夜,我提着刀闯进了那恶绅的宅院,结果了他,这才保住了祖宗的祠堂。
宋祁年的目光落在我这条瘸腿上,问道:“二叔,您这腿,就是当年闯那宅子时,被那些家丁打瘸的吧?”
我摆了摆手,轻描淡写道:“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七天很快过去,宋祁年带着我,一同前往卿月的婚宴。
他还告诉我,大哥会直接在婚宴上露面,到时我们就能相见。
宋祁年驾着马车,把我带到了一座大宅前。
宅子外车水马龙,各式华丽的马车停满了街道,一看便知是男方家的排场。
我没想到,女儿宋卿月竟是嫁入了一个如此显赫的人家。
宋祁年刚停好马车,就碰上了从宅子里出来的宋明堂。
“堂哥,大伯到了吗?”
宋祁年迎上前问道。
我也拄着拐杖,慢悠悠从马车上下来。
宋卿月死死抓住新郎官的手,哭着哀求:“夫君,你别走,你别走啊,你听我解释!”
亲家太太也在旁边煽风点火:“我们家是本地的名门望族,你们这种杀人犯的门户,哪配得上我儿?”
“你们这纯粹是骗婚,真是丧尽天良!”
亲家老爷还甩下一句:“无福之女,不进有福之家。”
孩儿他娘急得去拦亲家,回过头就冲我骂道:“你真是个丧门星!
从牢里出来了,就该躲着不见人。
你瞧瞧,现在害得卿月连亲都结不成了!”
大哥气得撸袖子就要上前理论,我赶紧死死拉住他的胳膊,只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还没走几步,外面就有人高声唱喏:“宋氏商行大东家,宋世昭老爷到——!”
一瞬间,原本看我们笑话的宾客,全都齐刷刷望向大门口,连吵闹不休的亲家那边都霎时安静下来。
毕竟这位宋世昭,在咱们云安城可是手眼通天的大人物。
很快,一个身形壮实的中年男子,在一群精壮护卫的簇拥下,大步流星朝我们这边走来。
亲家老爷连忙松开儿子的胳膊,满脸堆笑地迎上去,想跟宋世昭作揖套近乎,显然以为人家是冲着他来的。
哪知宋世昭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那种久居人上的威势,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但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宋世昭的目光直直落在我身上,几步上前就紧紧握住我的双手,语气激动难抑:“二哥!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也不提前知会一声!”
我一下子怔住了,完全不知如何回应。
宋世昭看我一脸茫然,赶紧松开手,指了指自己。
“二哥,是我啊!
小昭!”
“小时候你常喊我那个鼻涕虫,不记得了?”
我忙不迭点头,脸上堆笑:“记得,自然记得。”
宋世昭随即望向大哥,带着几分责怪:“大哥,二哥回来的事儿,怎地今日才知会我?”
大哥一摊手:“我也是近两日才晓得,你二哥嘴严实得很,啥也不提。”
亲家公赶紧敛了尴尬,凑到宋世昭跟前,满脸讨好:“宋东家,您二位原是旧识?”
宋世昭眼皮都没抬一下,冷淡道:“废话!
他是我宋氏一族的功臣,我文字辈的二哥,岂能不识?”
亲家公那张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他赶紧凑到我跟前,脸上堆满了笑。
“哎呀,原来是这样!”
“瞧我这糊涂的,咱们可不就是儿女亲家嘛!”
宋世昭“唔”了一声。
亲家公忙招手,示意新郎官过来。
“孩儿,快!
快给你岳父和宋东家敬酒!”
新郎官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端起酒盏上前。
至于宋卿月,我那女儿,悄悄拭了拭眼角,原先的埋怨也淡了下去。
这一幕幕,我都瞧在眼里,心下不禁凉了几分,没料到孩子们竟也如此看重权势。
就因宋世昭露了面,这差点散场的喜宴,顿时又热闹起来,人人脸上重又挂满了喜气。
我被亲家公、亲家母热情地让到上座。
那新姑爷也皱紧了眉头,看着我问卿月:“卿月,你不是说……岳父大人早已不在人世了吗?”
卿月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司仪也愣住了,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礼单,又疑惑地看向我大哥:“这位老爷,礼单上写着……新娘子的父亲早已仙逝,由您代为上堂……”没等司仪说完,大哥一把将我拽了起来,瞪着眼吼道:“放屁!
我弟弟活得好好的!”
“远文,上去!
给新人说几句吉利话!”
远处的明堂赶紧跑过来,拦在大哥跟前:“大伯!
您别闹了!
今儿是卿月大喜的日子,他这身份……”明堂是想说我曾是充军的罪人,不配上这喜堂。
“滚一边去!
你个小畜生,胡吣什么!”
大哥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扇得明堂眼冒金星,屁都不敢再放一个。
明堂从小被大哥管束得多,知道他脾气,吓得不敢再吭声。
大哥压根不听我的,箍着我的胳膊就往前推。
硬生生把我推到了女儿和新姑爷跟前。
我这一瘸一拐的模样,立刻让满堂宾客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女儿卿月看见我,把头埋得低低的,咬着牙挤出一句:“爹,你非要让我当众出丑吗?”
新姑爷眉头皱得更紧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没再追问。
可对面的亲家公和亲家母,脸色却一直不好看。
毕竟我这个亲爹,穿得寒酸不说,腿脚还不便。
这喜宴上男方的宾客占了一半,他们生怕旁人看了笑话,在背后嚼舌根。
司仪愣了片刻,赶紧圆场,继续高声唱喏,让新人给双方长辈敬茶。
新郎官给我奉酒后,下意识地用袖子揩了揩手,那是对穷苦人的鄙夷。
卿月瞧见新郎官这举动,眼圈立时就红了,觉得我让她在人前抬不起头。
我饮了那杯酒,没吭声,听着孩儿他娘说了几句吉利话,就赶紧退下了。
等我回到席上,忍不住埋怨大哥,说他不该把我推出去。
大哥却板着脸道:“你又没死!
你是我宋氏一族的功臣,凭什么让我替你?”
“老弟,你可是要在族谱上单列一笔的人物,你晓得这意味着啥不!”
大哥宋文义话音未落,亲家老爷和亲家太太就端着酒杯过来了。
亲家老爷要给我敬酒。
我本想推辞,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喝了。
那亲家老爷忽然发问:“一直不知卿月还有位爹爹,敢问亲家是作何营生的?”
我尴尬回道:“在家种地,就是个庄稼人。”
可我这话,却被在场一个人戳穿了。
那是男方家的亲戚,里头有个像是在衙门当差的,他忽然扬声道:“他哪里是庄稼人!
我在大牢当值时见过他,他是个杀人犯,刚放出来没一个月!”
亲家老爷脸色顿时铁青,扭头就瞪着新郎官,大声质问:“儿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娶了个杀人犯的女儿?
这门亲事,我们家不认了!”
亲家老爷狠狠把酒杯掼在地上,碎裂的瓷片声,让我心里一片冰凉,充满了无力感。
亲家老爷转身就去拽新郎官的胳膊,作势就要离开这喜宴。
刚从苦寒之地放逐归来,我已年届花甲。
回到祖宅,却被儿子和女儿视为负担和耻辱。
他们嫌我曾是戴罪之人,是个瘸腿的,更无半分家产傍身,往后得靠他们养活。
因此,儿子从不许我上主桌用饭,甚至把我安置在柴房。
连我的长孙,儿媳也严令不准他喊我一声祖父。
我不敢有丝毫怨言,毕竟流放二十载,我未尽过一天为父之责。
可今日,只因我做饭时盐放多了些,儿子竟怒不可遏,一拳将我鼻血都打了出来。
“老东西,你想齁死我们不成?”
“看看你这老不死的!
让你做个饭,差点没把人咸死!
还能指望你干点啥,整个一废物点心!”
儿子自打我回来,张口闭口只叫我“老东西”,从不肯叫声爹。
我心中憋闷,擦了擦鼻血,缩到墙角,独自捧着碗扒饭。
这时,儿媳收到信,对儿子说:“卿月七日后出嫁,你可别忘了。”
我一听是女儿宋卿月要嫁人,忙放下饭碗,望向儿子宋明堂:“卿月成亲?
何时定的事,怎不与我说?”
儿子顿时没了耐性:“与你说这些作甚?”
我委屈地攥紧拳:“我是她爹啊,女儿大喜,我这做父亲的岂能不到场?
这么大的事怎么瞒着我?”
儿子朝我脚边啐了一口浓痰。
“你也配去?”
“你想让亲家晓得,她爹是个流放充军的罪人不成?”
“丢这个人?”
“卿月的喜酒你就甭想喝了。”
“我们对外早就说了,你这老东西已经死了!”
我霎时哑口无言,心如刀绞。
其实他们不知,当年我顶罪流放,是为了宗族抽了生死签。
……我摇摇头,正要拾起掉落的碗,长孙却跑过来一脚将碗踢飞。
那碗撞在墙上,摔得粉碎。
“哈哈,踢中了!”
长孙还朝我扮鬼脸,骂道:“臭瘸子的碗,被我踢飞喽!”
儿媳对长孙的胡闹视若无睹,只把他抱起,嗔怪道:“瞧这孩子,踢那脏东西,也不怕污了脚。”
这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我霍然起身,指着儿媳和长孙吼道:“穆雪,你说的什么浑话!”
“你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我哪里脏了!”
我的怒吼当场把长孙吓得哇哇大哭。
儿子宋明堂本就看我不顺眼,此刻更是火冒三丈,一步挡在我身前,猛地推了我一把:“老东西,为老不尊!
给我滚回你的柴房去!”
“宋明堂,我只是就事论事,你推我作甚!”
我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
宋明堂冷眼看着,也不来扶,只抱着胳膊道:“在这家里,你最是多余,没资格谈什么体面。
当年就因你获罪,我和卿月从小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是罪囚的孽种。”
“若不是大伯收留,我们兄妹早饿死街头了。”
“你如今能回来,已是开恩,别指望我孝顺你。
实在待不下去,随时可以走,我绝不拦你。”
听着宋明堂冰冷的话语,我扶着墙,拖着瘸腿,一步步挪出了正屋。
回到柴房,看着地上那张污黄的旧褥子,儿子连张床板都吝啬给我,我不由长叹一声。
“罢了,我还是走吧。”
我简单收拾了仅有的几件旧衣物,打了个包裹,决定去投奔我大哥。
大哥却没好气地怼回去:“你要真是个孝顺的,我还能不帮腔?
可你小子那点心思,明摆着是冲着钱来的!”
“这事儿还得问你爹自个儿,我可懒得掺和。”
说完,大哥甩手就进了屋,懒得再看。
大哥说的钱?
我心里犯嘀咕,莫非是世昭那边有啥好处,这小子想让我去搭桥?
眼瞅着大哥走了,宋明堂赶紧拉住我:“爹,以前儿子不懂事,不知道您为了咱们宋家吃了那么多苦,如今儿子明白了。”
“过去多有得罪,您就饶了儿子这一回,往后我一定加倍孝敬您。”
我还没来得及搭腔呢。
府门外头又停了辆马车,下来的竟是我女儿宋卿月和她那口子周长言。
宋卿月一进院子就挽住我的胳膊:“爹,我接您家去,往后我跟周长言伺候您。”
宋明堂当场就毛了,伸手就把宋卿月推了一把:“妹妹,你跑来搅什么局?”
宋卿月没站稳,一下跌坐在地上。
旁边她男人周长言火了:“你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说着就揪住了宋明堂的领口。
宋卿月赶紧拦着周长言,没让他动手。
她爬起来,指着宋明堂:“大哥,我可听说了,爹刚从牢里出来那会儿,就数你苛待得最狠!
我现在接爹去尽孝,碍着你什么事了?”
宋明堂脸涨得通红,吼道:“放你娘的屁!
我什么时候苛待他了?
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我那儿媳妇也帮腔,气哼哼地说:“我说小姑子,给爹养老送终,自古就是儿子的本分,哪有女儿家插手的道理?
你别坏了规矩!”
宋卿月被气笑了,叉着腰反问:“我说大嫂,你这话可真新鲜!
打什么时候起,孝顺爹娘还得论男女了?”
儿媳妇一看说不过,急了,上来就拽我的袖子,脸上堆着笑:“爹,您就跟我们回去吧!
闺女都是泼出去的水,哪能跟儿子比啊!”
宋卿月一听这话,火气也上来了,冲过去一把甩开儿媳妇的手,把她也搡倒在地上了。
儿媳妇脚下一滑,额头正好撞在院里的青石板上,顿时见了红,鲜血顺着额角淌了下来。
“相公,你瞧瞧你妹妹,她动手打我!”
宋明堂见自家媳妇头破血流,火气“噌”地就上来了,抡起拳头就朝宋卿月脸上招呼过去。
宋卿月痛呼一声,捂住了脸。
周长言一看老婆挨打,哪还忍得住,也冲上去揪住宋明堂的衣领,“你算什么哥哥,连亲妹妹都下得去手!”
转眼间,兄妹俩就扭打在了一起,女婿也加入了战团,院子里乱作一团。
我冷眼看着,没去拦,转身回了屋。
等他们差不多都挂了彩,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我才让侄子宋祁年出去劝架。
宋祁年站在院门口,板着脸说:“都回去吧。
二叔说了,让他清静些时日,再定夺跟谁走。”
宋明堂和宋卿月互相瞪了一眼,虽不甘心,但也只能悻悻地带着各自的人离开了大哥的府邸。
他们前脚刚走,大哥就把我拉到一边,低声说出了实情。
“咱们宋氏宗族,遍布天下,族人足有十几万。
二十年前,族里设立了宗族公产,由历代族长掌管。”
“老族长昨日仙逝了,留下遗命,指定由你接任族长之位。”
大哥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封用蜡密封的信函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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