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沈岐远是长公主的嫡子,年纪轻轻便深得帝心,在朝中已手握重权。在大乾,他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可这样的他,在柳如意面前却与其他男子无任何差别,因为她并不在意这些,她是烈日下不驯的战马,渴求自由,不愿被束缚!
主角:柳如意,沈岐远 更新:2022-07-15 22: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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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意,沈岐远的女频言情小说《君心不相负》,由网络作家“白鹭成双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岐远是长公主的嫡子,年纪轻轻便深得帝心,在朝中已手握重权。在大乾,他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可这样的他,在柳如意面前却与其他男子无任何差别,因为她并不在意这些,她是烈日下不驯的战马,渴求自由,不愿被束缚!
如意端起手旁的芙蓉白玉杯轻抿了一口,酒香盈齿,入喉回热。
“姐姐莫再喝了。”对面的女子略带哭腔,“我知道姐姐心里不痛快,姐姐莫要怪侯爷,这事都怪我,是我对侯爷情难自抑,是我——”
“贞雪,你别说了。”贺泽佑揽住她的肩,“你一个姑娘家,哪能承受这些。”
说罢,抬头看向她:“我与贞雪是真心相爱,我也很感激前些年你对我的帮扶,但如今外头都知道我和贞雪有情,若不娶她为妻,她如何能在这临安城里立足。”
妙啊。
如意忍不住抚掌。
撬墙角的人不能承受流言蜚语,就让她这个受害者含泪祝福?
许是她眼里的讥诮太过明显,贺泽佑放柔了声音安抚道:“我知你非我不嫁,等贞雪先过了门,缓上一年,我便来迎你就是。”
迎她做什么?给他做妾?
如意眉梢挑得老高。
“姐姐也很惊喜吧?”文贞雪直了直身子,“既然如此,那供神街的三十六间铺面——侯爷虽然已经接手良久,但姐姐一直将房契地契藏着没给。都是一家人了,姐姐还是早些着人送过来。”
贺泽佑跟着点头。
酒意上涌,如意脑瓜子嗡嗡的,她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望月阁。
小小的酒楼雅座,竟能一次凑齐两个死不要脸的,真是大造化。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抬袖抹过嘴角残酒,终于开了口:“祝二位琴瑟和鸣,白头偕老——至于我的婚事,包括那三十六间铺子,都不劳两位操心了。”
贺泽佑一听就起了身:“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另娶,铺子我会收回。娘亲送我的东西,焉能落在畜生手里。”
“你!”
“姐姐这说的是什么话。”文贞雪也急了,“以姐姐如今的名声,若嫁不进侯府,定会被老太师给打死。”
是怕她被打死,还是怕她收回铺子?
如意盯着这二人瞧,直瞧得两人心虚地转开头。
真没意思。
她扔开酒杯,拂袖往外走。
“站住。”贺泽佑连忙跟上来,“话还没说清楚,那些个铺子——”
如意加快了步伐,出门右拐,却发现前头没路。
后面的人已经伸手朝她胳膊抓来:“你听我说。”
收手避开他的动作,如意干脆一把推开了旁边厢房紧闭的门,进去之后反手就将门扣上。
屋内纱帘被她的动作带得一瞬翻飞,青黄交错的颜色里涌动着一股薄荷香气。
她莫名就放松了些。
贺泽佑依旧不死心地在拍门,可没拍两下,就有人斥道:“放肆,岂敢扰了我们大人清净!”
如意一愣,这才察觉到房内有人。
她飞快转身,一把泛着银光的剑已经凛然而至,恰好抵在她的喉间。
睫毛颤了颤,她咽了口唾沫。
面前这人眉似双剑,眼藏寒星,轮廓硬挺得像锻过的白铁,瞧着分外不好惹。
但……
她视线侧移。
这人左眼眼尾下居然还有一点泪痣,轻轻浅浅,像拂在宣纸上的沙粒。
再往下,嘴唇也纤薄柔软,就算是死死抿着,也让人想伸手摩挲。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喉间利刃更近一寸,如意回神,眨了眨眼,老实地将双手举高,用唇形无声地道:“误会。”
对面这人显然不吃这套,伸手捏过她的袖袋,又用剑柄抵了抵她的怀中,确认没有携带杀器才松了手。
他后退半步,这姑娘却是跟着他往前了半步,整个人都欺了上来。
酒香扑面,他嫌弃地拧眉,刚想挥手让她出去,就听得外头有人喊:“如意,你休要惊了宗正大人,快些出来!”
宗正大人?
如意挑眉,略略低头,这才看见这人穿的是二品的绛紫流云锦。
宗正司统管百官与其亲眷的行止,可直谏于君,权势极大,就算是宁远侯也得怕上三分。
一个念头涌上来,如意不但没退,反而踮脚,双手懒伸,勾住这人的脖颈对外道:“原也是约好在此相会,我又怎会惊了大人,劳烦侯爷给个方便,隔壁桌的酒水算我请了。”
贺泽佑愕然,门外的侍卫也愕然。
沈大人能与人私会?开什么玩笑,那可是沈岐远,当朝长公主之子,陛下亲点的知宗正事兼刑部司,人出了名的端正循矩,行冠宗室。
她说玉帝下凡与她私会都靠谱些,沈岐远怎么可能。
贺泽佑没好气地道:“你快出来吧,我可不想在宗正司的折子上看见你的名字。”
如意撇嘴:“都这么久了,你看他可赶了我?”
确实没赶,只双手捏着她的手腕,用一种像要吃人的眼神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甚至往前探了探头,温热的鼻息拂过他的喉结,酒气氤氲。
沈岐远眼里怒意更甚,背脊却也僵硬起来,一抹红自耳根向上,浸染侧脸。
如意看得意外,咋舌道:“大人这么不经逗?”
话刚落音,嘴就被人捂死。
如意无辜地眨眼。
沈岐远手上力道不轻,双眼冰寒:“再多吐一个字,你柳府上下一个也别想脱责。”
他周身的气势十分吓人,如黑云压城欲摧之,屋中纱帘应声狂卷,旁边花几上的青瓷瓶也跟着晃了晃,随便是谁站在这屋子里,腿都得软上一软。
然而,不知道为何,如意就是不怕他。
她笑着睨他,乖巧地点头,目光却是自他喉结起,一路往下打量。
沈岐远蓦地松开了她,别开头道:“那人走了。”
屋里酒气和薄荷香气被风一吹,都消散了个干净。
后退半步,如意眼里恢复了清明,规规矩矩地与他行礼:“多谢大人,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大人莫往心里去。”
这会儿态度倒是挺好。
沈岐远缓了神色,刚想开口,面前这人就径直转身,潇洒地离开了他的厢房。
多一眼都没再看他。
沈岐远被这人给气笑了。
饶是知道自己是她借来挡外头那人的,但她这脸是不是翻得太快了些,连个过渡都没有。
“大人。”周亭川愧疚地进门,“属下只是去楼下了一趟,谁知道他们会……”
“罢了。”他拂袖,“府中的护卫可安排妥当了?”
“大人放心,里外里围了三层紫帽侍卫,任什么飞贼强盗也闯不进去。”
那些人可不是普通飞贼强盗。
沈岐远沉吟:“给府中的人说一声,最近尽量不要出门。”
“是。”
大案将破,暗中窥视之人必定按捺不住,他倒要看看,他们还能用什么来威胁他。
***
“阿嚏!”
如意坐上自己的华盖宝车,突然觉得背后有点发毛。
她左右看了看,疑惑地嘀咕:“这天倒是越来越冷了。”
“奴婢在府里熬着热汤呢,姑娘回去就能喝。”剪灯在车旁道。
回去?
轻叹一口气,如意哼笑:“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太师府怕是没那么好回喽。”
柳如意倒贴贺泽佑四年,日进斗金的铺子白租给他四年,往贺家跑也跑了四年,整个临安都知道她是贺家半个媳妇儿。
但现在,贺泽佑说要娶文贞雪。
这消息没两日就会四处传遍,到时候以柳太师那爱重面子的性格,一定会把她当众打死,好用她的血把他那高贵的门楣给洗清白。
正想着,车就突然调了个头。
如意感觉到了,正想夸剪灯反应快,却听得她在外面尖叫:“姑娘——”
马车倏地往前疯跑起来,车厢晃荡不已。
如意扶稳车壁抬头,感觉有四五个人落在了车辕上,少顷,一个蒙面人掀帘进来,用手掌宽的刀敲了敲她面前的矮几。
若是寻常女子,见着这般场景定会被吓哭。
可如意瞧着,丝毫不觉得是什么大事,甚至还从小抽屉里多取了一个杯子放在这人面前,笑眯眯地问:“壮士求财还是求色啊?”
大抵是她的反应太平淡,蒙面人很是不悦,粗声粗气地道:“别多问!”
说是这么说,他那双眼睛却还是往如意脸上扫了扫。
很是娇俏的小美人儿,五官秀气,长眼含媚,一身玫瑰粉亮缎将她的玲珑身段裹得恰到好处。
他不由地起了邪念,咽了口唾沫道:“你把外裳褪了。”
如意挑眉,纤手往下颔一托,眼里满是不悦:“也忒粗俗了些,好听的都不会说两句便让让人脱衣裳?”
她嗔怪起人来也是好看得紧,眼梢上扬,樱唇微微抿起,又矜傲又惑人。
蒙面人愣了愣,第一反应竟是嘟囔:“我们这些走江湖的,哪会说什么好听的。”
如意朝他勾了勾手指。
蒙面人犹豫了片刻,还是凑过去到她对面坐下,正想说什么,却见这姑娘倏地拉下了他的面巾。
他大怒,当即又将刀横在了她喉间,刀锋锐利,一碰着便在她脖子上抹下血来。
如意像没察觉似的,头都没低一下,只伸素手越过他的刀,食指微曲,勾起了他的下颔。
“长得还算有几分姿色。”她眼里眸光潋滟,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不说好听的也可以,与我唱首曲儿来。”
艳红的血滑过她无比白皙细嫩的脖颈,掉进交叠的衣襟之中。她恍然不察,清澈的眼里只映着他的眉眼,盈盈有光。
蒙面人看得呆了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姑娘,气势压人,傲得像天上月,却半分不让人讨厌。
竟夸他有姿色。
摸了摸自己的脸,他不由地放柔了语气:“我也不会唱曲儿。”
“那击节吟诗?”
“也不会。”
“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她拢起眉尖收回手,眼里卷上恹恹之色。
蒙面人莫名有些慌,连忙与她道:“我会舞刀,我还会烧饭,也不是什么都不会。”
“哦?”她慢条斯理地道,“可惜你说这两样,我都没命看了。”
“不,我们今日只是要绑你与沈岐远来交换东西,不会要你的性命。”
嘴比脑子反应快,待这一句话说完,蒙面人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他不敢置信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会把这种事告诉一个人质?
可他说完,面前这个姑娘倒是笑了起来,伸手抚了抚他的侧脸:“卿卿,谁与你说用我能威胁到沈岐远?”
被卿卿两个字喊得晃了晃神,他忍不住道:“我们跟着他三个月了,能进他房间的女人只有你一个,还是他主动约的你。”
如意:“……”
什么叫一报还一报,她就是避个难而已,怎么还被拖进了浑水里。
***
沈岐远策马狂奔在去西郊的小道上。
周亭川跟得费劲,忍不住喊:“大人您慢些,护卫们都在后头呐。”
置若罔闻,他一骑绝尘,嘴唇抿得死紧。
这些人真是疯了,竟敢把柳太师府也牵扯进来。绑别人都还好说,偏绑的是女眷。
女眷落在那些贼人手里,焉能有什么好下场。
眼瞧着前面就是他们藏身的破庙,沈岐远勒马翻身,提剑就往里走,没走两步,一阵肉香飘来。
脑海里出现些不好的联想,他飞快绕过前面的草垛——
“香吧?这才是会烧饭,你那个只能算勉强能吃。”如意从锅里夹了一块肉,放进蒙面人的碗里。
蒙面人呆呆地跪在她身边,一动不动。
沈岐远瞳孔微缩。
破旧的城隍庙前,十二具蒙面的尸体倒得七零八落,那人一身锦绣,皓腕凝雪,听见动静就抬头朝他看过来:“沈大人?”
如意笑道:“我还以为您不会来的。”
沈岐远看一眼她,又看一眼她身边的人。
“卿卿,沈大人来了,我只能将你交出去喽。”如意拍了拍那蒙面人的肩膀,“以后有空,我再做菜给你吃。”
蒙面人转过脸来,眼里已经只剩惊惧和惶恐。
他扭头看沈岐远,觉得这个鬼阎罗都亲切了起来,忍不住喊:“大人,大人救命啊——”
沈岐远觉得眼前这场景太过荒诞。
他见过很多拿人质做要挟的场面,也见过很多姑娘哭泣哀恸的脸,独没有见过这样的。
绑匪有一个活口,但手筋脚筋全断,被抬上车的时候还在喊:“离她远点,我不要跟她坐一辆车!”
四周护卫看柳如意的眼神都顿时充满了敬畏。
如意一手扶着头上玉簪,一手轻拢裙摆,很是无辜:“他不与我坐,那我只能与大人共乘了。”
沈岐远抬手拦住了她上马的动作。
“这些人是你杀的?”他凝视她。
如意眉梢微动,转脸过来:“大人是在指责我?”
“不是……”
“最好不是。”她皮笑肉不笑,“小女因大人而遭连累,能全身而退已是幸事,否则大人身上就该背一条人命了。”
沈岐远沉默,任由她上了自己的马,只替她牵着缰绳。
“大人不上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
他淡声答:“于礼不合。”
“此去回城有十几里地,你可以先上来,回城再下马便是。”
沈岐远没有理她,只问:“你如何做到的?”
她应该不能杀人才对。
如意哼笑,看了看自己干净的手指:“他们都想与我快活,却没商量好谁先谁后。”
人若是被挑得自相残杀,那死得可快了。
只最后一个人,她稍稍动了手,却没取他性命,不算越矩。
牵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又松开,沈岐远轻吐一口气,没有再说话。
清风拂过他额前碎发,落在高挺的鼻梁上,染成几缕阴影。
如意突然觉得奇怪:“我被绑来还没多久,他们连信都还没送出去呢,大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沈岐远看了看天:“我们要在日暮之前归城。”
不想答可以不答,这话头转得也忒生硬了些。
如意哼笑,倾身俯在马脖子上,侧头看他:“先前诸多冒犯,还以为大人会生我的气,没想到大人还挺在意我的。”
脸色沉了下去,沈岐远寒声道:“姑娘多虑,今日不管是谁遭难,沈某都会前来,这是刑部司的职责。”
“哦是吗。”如意懒眼微抬,“我还以为大人对我别有情愫呢。”
“……”
他冷眼看过来,与她的视线撞上。
眼神交汇之间,他沉默阴鸷,她春风和煦;他略带杀意,她无辜戏谑。
片刻之后,沈岐远先侧开了头,嗤声道:“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对宁远侯不要的东西感兴趣。”
话说得挺狠。
她啧了啧舌尖,拐着腔调“哦”了一声。
一路就再无言。
回城的时候日已落西山,两人在城门口分开,柳如意兀自回了柳府。
然而,还不等她进门,就见两个人抬着个浑身是血的丫鬟扔了出来。
“你们做什么?”如意飞快上前将剪灯扶住。
一看是她,府里婆子抿了抿唇,却还是摆手:“老爷说了,剪灯照顾大姑娘不周,以致大姑娘感染风寒而死,便打她二十个板子扔出门去。”
如意满脸困惑:“我不是好端端地在这里?”
“姑娘是谁老婆子不认得,老婆子只记得老爷说的,明日就给大姑娘出殡。”她说完,径直跨进门槛,将门狠狠一关。
如意来不及同她理论,看剪灯已经奄奄一息,便急忙先将她背去医馆。
一路上都有人对着她指指点点。
如意找了几个医馆,竟都不收,最后只能雇车去供神街,到自己名下的医馆去寻大夫。
“姑娘回来了就好。”医馆大夫将剪灯安置进后堂,掀帘出来对她道,“您才被掳走不久,城中流言就四起了,小的们没人拦得住,话都传到了太师耳里。”
大乾女子对名节尤其看重,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掳走几个时辰,太师府的脸面哪里挂得住。
如意恍然。
出殡就是为了告诉满临安太师府与她断了关系,好叫她这个名节败坏的女儿莫污了太师府门楣?
不愧是柳太师,想法就是妙。
“姑娘也别太伤心,您有夫人留下的铺子傍身,不愁没饭吃。”大夫叹息道,“只是恐怕得换个地方生活,这临安流言杀人呐。”
流言杀人是不假,但如意没想明白:“消息怎么会传得这么快?”
“那还不是妹妹太过担心姐姐的缘故?”门口有人跨了进来。
如意回头,就见文贞雪端着手朝她福了福:“得知姐姐被贼人掳走,妹妹一连奔走了好几个重要衙门,又告知了街坊们帮忙寻找,还去太师府知会了一声,这才替姐姐求来救兵——姐姐没事吧?”
她无辜地眨着眼,看起来也就是个十五六岁的稚嫩小姑娘。
要是以前的柳如意,一定会被她这模样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可如意看着她,只觉得好笑。
“你想坏我名声,让我不得不带着铺子进侯府做妾?”
文贞雪没想到她这样的境况下还笑得出来,脸色不由地难看了些:“你还有别的路可选吗?离开临安远嫁他乡?你走到哪儿我便将你的事说到哪儿,看谁敢娶你。”
这给她说得,仿佛大乾女子就只有嫁人这一条活路了。
如意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山都会倒,何况是男人,那东西玩玩就行了,哪能指着活。”
说罢,摆摆手:“早点回去吧,留在这儿怪碍事的。”
文贞雪不敢置信地看着她,还不待再说什么,药堂的伙计便帮着出来逐客了。
“柳如意,有你求我的一天,我就坐在宁远侯府的正堂上等你给我敬茶!”
她声音里透着些咬牙切齿,渐渐地远了就听不见了。
如意没回头,只盘算着既然离开太师府了,就早些把铺面收回来,往后开销的地方还多着呢。
……
“我贺泽佑对天发誓,若有负于你,便天打雷劈。”
“如意,我不会忘了你对我的好,相识于微末,才能相伴到白头。”
“这些铺子租给我,都不要租钱么?你个傻子,万一我有钱了不要你了怎么办。”
“别哭啊,我怎么会不要你,贺泽佑这辈子最爱的就是柳如意。待封侯旨意一下来,我便去柳府提亲。”
……
外头起风了,吹得整个街道愈加昏暗,店铺外的幡子呜呜咽咽的,像是谁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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