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不适。
“你丫的骨头硬一点啊,不然这么玩儿一点都踏马不爽!”
“吁~叶艺凡,别哭了,叫声爹就少打你一巴掌好不好?”
“呸,狗东西,跟你爸一样软!
又软又贱,你怎么不去死啊!”
在我睁着眼的每一刻,都能看到林景深悠然自在地坐在前面,像是欣赏一出戏剧般品尝着红酒。
我挣扎着,使出全身力气往前爬想当面和他说句对不起,可刚摸上他那双纯白的全新款球鞋,我却被猛地踹开。
“呸,别他妈碰我,都给老子染脏了!”
随后我又被身后的那群恶魔拖拽回去,继续新一轮的凌辱。
在所有人都期待未来的那两个月,我每天都像置身地狱,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一遭。
那次之后我没再见过林景深,不过每次依然会被他所谓的小弟围堵。
再后来我把志愿报到了距离我们原来约定最远的地方,带着我妈逃了。
这样应该就会距离痛苦远一点吧?
其实我不想做逃兵的,可我知道只要我在林景深眼前就会唤起他的悲伤,所以我妥协了。
…………3直升上本校研究生的那天,我拖着沉重的行李爬到新宿舍的三楼就不行了,累得直喘。
以前身体落下的病,过了四年都不见好。
深呼吸一口,我刚想再往前跨一步,这时一双白皙且骨节分明的手怔怔地出现在我面前。
看见对面手背上的纹身,我愣了一下。
虽然重新纹了个图案,可还是没能遮住当年我错落的那一笔。
“怎么?
不认识了?”
指尖即刻开始发颤,即使有些无法直面那张脸带给我的恐惧,但我尽力表现得正常一点,也算是礼貌的重逢。
“不会,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闪过无数阴冷邪恶的画面,被扇巴掌,被烫烟头,头往铁器上撞得咔咔作响是什么滋味儿,在短短的几秒钟被我回忆了个遍。
我朝他露出一个苦涩的笑,甚至有些冲动想搭上他的肩。
林景深姿势慵懒地再朝下走一个台阶。
脸部贴近,双目直勾勾地看着我。
“几年没见,你怎么还是个病秧子?”
我扶了扶鼻梁微微滑落的眼镜,没有作声,实际上手心早已紧张地浸满了汗液,但眼神却死死盯着他耳垂上的骷髅钉。
其实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的,但我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