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涌出暗红色泡沫，那画面让人触目惊心。而抖音上同期更新的却是“成功救助”的九宫格对比图，一边是脏兮兮的流浪猫，一边是干净整洁、系着蝴蝶结的猫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可背后的真相却如此残酷。
“人类总说为我们好。”貉王啃着外卖员丢弃的辣味鸡架，辣油顺着它开裂的嘴角滴落，“可他们自己的幼崽被推进手术室时，会签三十页免责协议。对我们，却如此随意。”听了貉王的话，我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我在下水道分岔口忍不住呕吐起来，吐出的猫粮里带着血丝，那些被男人注射的催吐剂还在灼烧着我的胃壁，让我痛苦不堪。老猫突然叼起我，跃上防汛堤坝。对岸建筑工地的探照灯扫过江面，照亮了数百个漂浮的黑色塑料袋。每个胀气的塑料袋都鼓出猫爪形状的凸起，像一群溺亡者在跳诡异的芭蕾，那场景让人毛骨悚然。“绝育放归的猫，百分之七十活不过雨季。”老猫的冷笑震落铁栅栏上的露水，“但动保组织的年度报告只需要照片——术前脏兮兮，术后系着粉红蝴蝶结的照片。”
黎明前，我们闯进某间自助仓储室。在编号B - 17的单元里，我们发现了成箱的宠物抗抑郁药。说明书显示这些药物会导致肾功能衰竭，而发货单上的收货方全是流浪动物救助站。货架最高处有本蒙灰的相册，我费力地舔开封面，尝到了咸涩的泪水——几百张被切除子宫的母猫照片，每张背面都写着“已妥善安置”，可事实却并非如此。
玻璃门外传来滑轮声，老猫迅速把我推进装泡沫板的间隙。穿洞洞鞋的女孩正在直播拆箱：“粉丝们捐赠的猫罐头到货啦！”她身后的阴影里，三十个贴着“绝育专用”的麻醉剂箱子正在渗出水痕。
三·畸形秀场
深秋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过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在街头踽踽独行，寻找着一丝温暖和安全。路过一家宠物店时，橱窗上的彩虹镭射贴纸吸引了我的目光。那些旋转跳跃的光斑，在我疲惫的视网膜上，竟拼出了“萌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