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焦的攥着我第一部电影的剧本。
苏晓突然撞破了玻璃舱，她的脖颈皮肤如蛇蜕般剥落，露出底下林雪儿1995年版的基因编码。“姐姐该轮岗了。”她举起电击器时，我认出这个动作与记忆中母亲给我喂药的姿势完美重合。
走廊尽头来了轮椅的声音，真正的顾明远浑身插满导管，萎缩的左手攥着褪色的金锁片，上面刻着我的真实姓名：林荧雪。他身后的顾董事长举起呼吸面罩：“当年你母亲为救你，亲手给其他二十七个女儿注射了变异血清。”
我突然想起了所有轮回里最温暖的画面：杀青宴上顾明远替我挡酒的手指，离婚时前夫留在茶几上的胃药，杨雯每年清明放在我公寓门口的白色风信子——监控显示，这些都是那些“妹妹”在生命最后时刻扮演的温柔。
“这次你醒得太早了。”董事长按下红色的按钮，苏晓的电极捅进了我的后颈时，我看见二十八道手术帘同时拉开。每个无影灯下都绑着一个哭泣的女孩，她们锁骨上的胎记正被激光雕刻成我的模样。母亲的脸突然浮现在所有反光表面，她当年签的根本不是收养协议，而是用二十八个女儿换一人永生的魔鬼契约。
走廊的警报器突然爆响，真正的顾明远用尽最后的力气撞翻了药剂架。在淡蓝色的火焰吞没所有克隆档案的瞬间，我抢过了他手里的金锁片，锋利的边缘割开了苏晓的喉咙。喷出的血雾在火中凝成了二十八只挣扎的血蝶，它们在火焰中翩翩起舞，象征着这场悲剧的终结，也象征着新的开始。
终章：最佳女主角
我猛地踹开了福利院的铁门，高跟鞋的鞋跟卡在了2015年某位“林雪儿”的颅骨里。月光透过破碎的穹顶洒在标本墙上，三百张与我面貌一致的脸浸泡在福尔马林中，她们的眼球都凝固般地朝着院长室的方向。
“Cut！”顾董事长从监控器后站起身，鼓掌的手惊飞了停在我肩上的血蝶，“这是你演得最好的一次死亡。”他身后的投影屏上正在播放我人生的走马灯：五岁的试镜、二十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