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她跨过了海大桥，却在桥上被追兵逼停。她最后亲吻女婴的镜头拉近时，我看见了婴儿襁褓上的名字——顾明远。
“倒计时从来都不是给我的。”我紧握着从木箱里找到的血清注射器，挡风玻璃映出了我锁骨上逐渐显现的荧光印记。后视镜里，三十辆闪着警灯的摩托车正迅速包抄而来，领头的陈警官举着扩音器，他的袖口在强光下露出了半截蝴蝶纹身。
导航突然切换了路线，隧道尽头亮起了刺目的白光。酒会现场，顾明远在直播镜头前扯开了衬衫，心口处与我镜像对称的胎记正在发光。当我们的尖叫同时响起时，所有的电子屏幕开始播放《化蝶》的删减片段——母亲从摩天大楼坠落的慢镜头里，背后展开的正是由无数女孩胎记拼成的血色蝶翼。这一切的真相，如同一场噩梦，而我，正身处这场噩梦的中心。
第五章：血亲标本
我手中的注射器毫不犹豫地扎进了陈警官的脖颈，他此时正在给19号柜献花。白菊在冰冷的空气中轻轻落地，与此同时，二十八具在培养液中解冻的躯体几乎同时睁开了。苏晓的瞳孔中映出了我身后颤抖的身影——穿着染血护士服的母亲正从1995年的监控录像中缓缓爬出。
“当年调换婴儿的并不是顾家。”陈警官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抽搐着撕开了自己左臂的皮肤，露出下面埋着的一个微型控制器，液晶屏上显示着“项目LYX-28重启”。他的染血指尖划过苏晓的冷冻柜：“这些才是你的妹妹们。”
酒会现场的爆炸声顺着通风管道传来，全息投影仪正在循环播放着我的人生：五岁被星探发掘是安排，十六岁初恋曝光是剧本，就连三年前那场导致离婚的车祸，方向盘上检测出的竟是母亲的指纹。
“永生需要二十八具同源克隆体轮流代谢毒素。”陈警官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的瞳孔开始扩散，他拽断了控制器的电线，地下实验室突然亮起了环形屏幕。每个画面里都是“我”在不同年龄段的死亡场景——跳楼的穿着我的校服，溺水的戴着我的婚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