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青衣肥猫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封侯拜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衣不是没设想过那天被自己强睡了的男人是谁?思来想去只有那位摄政王萧绝了。但是……再见不需要这么快的。不是说好江湖不再见,有缘也千万别相会吗?蛋疼归蛋疼,但地府青衣殿鬼王会怂吗,这世间能让她怂的人,开天辟地只有那位传说中的阴司缔造者北阴大帝罢了!区区人族小白脸,不存在的。萧绝在看到她的刹那,微微一怔,目光变得若有所思起来。“你怎么会在这儿?”楚子钰冷冷盯着她,对于这位长姐,他不说是深恶痛绝,但绝对也称不上喜欢。青衣记得楚子钰是谁,当今太子,原主的亲弟弟。不过他一直看不上楚青衣这姐姐,其实小时候两人关系挺亲近的,但后面那几年楚青衣被贬到永夜城去教养,直到一年前才回宫。一开始的时候楚子钰对楚青衣还和颜悦色,但后面越发远着她,纵使见面也没...
《摄政王,我真的是一朵娇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青衣不是没设想过那天被自己强睡了的男人是谁?
思来想去只有那位摄政王萧绝了。
但是……
再见不需要这么快的。
不是说好江湖不再见,有缘也千万别相会吗?
蛋疼归蛋疼,但地府青衣殿鬼王会怂吗,这世间能让她怂的人,开天辟地只有那位传说中的阴司缔造者北阴大帝罢了!
区区人族小白脸,不存在的。
萧绝在看到她的刹那,微微一怔,目光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楚子钰冷冷盯着她,对于这位长姐,他不说是深恶痛绝,但绝对也称不上喜欢。
青衣记得楚子钰是谁,当今太子,原主的亲弟弟。不过他一直看不上楚青衣这姐姐,其实小时候两人关系挺亲近的,但后面那几年楚青衣被贬到永夜城去教养,直到一年前才回宫。
一开始的时候楚子钰对楚青衣还和颜悦色,但后面越发远着她,纵使见面也没两句好话。
“你问谁呢?”青衣挑眉盯着楚子钰,语气比对方还要倨傲。
楚子钰不觉有异,愣了一下,皱眉古怪的看着她。今晚的楚青衣怎么怪怪的,往日见着他不说像耗子见了猫,但顶嘴是肯定不敢的。
一段时间不见,长脾气了?
呵,炎朝的太阳怕不是要从西边出来了?
“本太子问你话呢,你今晚到这儿该不会与杜明月有关吧?”楚子钰声音压低了几许,脸色阴沉。杜明月刚死她就出现在这附近,难道是巧合不成?联想到她与杜明月之间的那层关系,楚子钰越发觉得有鬼。
他早提醒过她,别和杜明月来往!但这个蠢女人一头栽进去拔都拔不出来!
楚子钰不知道的是,在他身边立着一个女鬼,忧伤不已的盯着他。
女鬼楚青衣显然对自己这弟弟是有感情的。
她死过后也明白过来这一年来为何楚子钰对自己会态度大变,全因她自己不争气,对他的劝诫当作耳旁风,瞎眼昧心的痴恋杜明月。
女鬼低下头,她的死怨不得旁人啊,害死她的除了杜明月及他背后那些人,何尝没有她自己呢?
青衣可没那耐心看女鬼在这儿上演一出人鬼姐弟情未了,更没那好脾气让一个小屁孩在自己头上撒野。
啪——
楚子钰脑门上被扇了一巴掌,直接给打懵了。
发生了什么刚刚?他、他是被楚青衣给削了?
青衣懒洋洋的揉了揉手腕,“小屁孩,你跟谁大小声呢?”
楚子钰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咬牙切齿瞪着她:“你敢打我?”
啪——
又是一巴掌。
“你——”
青衣手抬了起来,楚子钰赶紧抱住脑袋,看她的眼神里满是戒备,怂的同时心里竟不自觉的生出自己怀念的滋味。
一时间,他竟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那会儿他不听话,楚青衣就经常这样扇他脑门来着。
不过之后……
楚子钰眼神又冷硬了下去,垂下手,握拳狠盯着她:“我不管你今夜为什么出现在这儿,赶紧滚回你千秋殿呆着,这段时间少出来抛头露面。”
青衣眼里闪过一抹玩味,明知故问道:“为什么?”
“杜明月死了。”
“哦。”
楚子钰诧异的看着她,有点不相信这平淡的语气真是从自己皇姐嘴里发出来的,听上去仿佛死的不是杜明月而是路边一只野狗。
“死就死了呗。”
“你不伤心?”
“御膳房死了一头猪,你会伤心吗?”
这比喻……
楚子钰一时无语,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心里禁不住怀疑,眼前立着的这女人真是他皇姐吗?
是那个脑残眼瞎、胆小怕事、脓包好欺的楚青衣?
杜明月的死不会和她有关吧?这念头在楚子钰脑中刚生出就被掐死,不可能的!楚青衣就算变了也没那本事杀人,她有那胆儿吗?
院儿里死只蚂蚁都能哭上三天的鸡胆子。
一直没说话的萧绝这时终于开了口。
“长公主与丞相之子很熟吗?”
萧绝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一句话让场面冷了下去。
楚子钰暗暗头疼,他是被楚青衣这个不争气的给气糊涂了,怎忘了她和萧绝有婚约在!
虽说他也觉得自己这皇姐配不上萧绝,但当面这般拆台,到底有些说不过去。
说起来,萧绝应该还不知道楚青衣和杜明月之间的那些事吧?
楚子钰一下闭了嘴,眼神挣扎了几秒又释然了,也罢,反正这事儿迟早也瞒不住的。杜明月人也死了,还怕什么。
他刚要开口,青衣语气冷傲的刺了一句:“主子说话,当奴才的插什么嘴。”
楚子钰神色惊恐的起来,刚刚青衣扇他脑门时他都没现在这么震惊。
他这皇姐今晚是被鬼上身了吗?
她知道自己在和谁这样说话吗?
奴才?!
楚子钰嘴角抽了抽,不知怎的震惊过后居然觉得有些好笑,怕是这么多年还真没几个人敢当面这样不给萧绝脸的吧?
纵使自己父皇对他何尝不也是忌惮之中还要礼让三分的?
萧绝非但没恼,眼中竟然浮现出几丝意味不明的笑来,这笑没有温度。
这声音这口吻听着真是耳熟啊……
他视线落到她怀中的肥猫身上,这只猫瞧着可真够蠢的。
“方才我与太子殿下过来这一路听闻皇后娘娘被一只野猫所伤,不曾想,长公主也养了一只猫。”萧绝步步紧逼而去,“不知是否就是这只猫儿伤了皇后娘娘?”
青衣浑不觉害怕,也没有退让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迎上他的视线。
两人间不说是剑拔弩张,但火药味却是十足。
楚子钰仿佛已看到青衣血溅当场的样子,上一个这样和萧绝说话的人坟头草几尺高来着了?
别看萧绝外表是白净如玉阳春白雪的样子,但整个大炎朝谁人不知这男人的手有多狠,心有多毒?
楚子钰还是有点不忍青衣变得下场凄惨,父皇卧病是否同意收回婚约还是个未知数,倘若不收,日后他皇姐定是要嫁给萧绝的,还没入门就和自己夫婿卯上了,她想一进门就成下堂妇吧?
正要开口化解僵局,青衣动作那叫一个出其不意,直接把怀里的肥猫往萧绝身上一丢。
“是不是它抓的,你自己试试呗。”
喵哇~猫爷大怒,你个死鬼出手就出手拿老子当暗器搞鸡毛?!
萧绝不闪不避,伸手欲将猫擒住,不料那肥猫瞧着一坨肉不隆冬的身子竟该死的灵活,竟避开了他的动作,半空一扭腰,反手给了萧绝一爪子,肉垫落地,竖起棒槌似的尾巴立在青衣脚边,不知道的还以为它是什么座下护法。
三道血痕出现在萧绝的手背上,他盯着自己手背,脸上笑容越来越盛。
多少年没人敢让他流血了,今儿居然被一只猪似的肥胖畜生给挠了?
主子牙尖嘴利,养的畜生倒也不同凡响。
他分明是淡淡说着,但声音落于人耳畔却似重鼓敲击,层层朝人心头压迫而去。
太后神色微凛,眸光暗了下来,沉吟了好一会儿,才道:“这点是哀家考虑不周,婚约之事容后再议。但长公主德行不端,又是涉命案,她必须……”
“那夜长公主是与臣在一起。”
萧绝语不惊人死不休。
殿内气氛越发变得诡异起来,青衣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起几许弧度。
杜皇后呼吸有一刹紊乱,目不转睛的盯着萧绝:“摄政王,那夜你分明是与太子在一起,无人可以证明你见过长公主啊!”
“皇后也说了,那夜春秋亭附近还有太子殿下。他可以证明,臣见过长公主,只是后面春秋亭那边出事,长公主她提前离去罢了,故才没有随臣与太子一起露面。”
杜皇后闻言,心里大为不甘,面上佯装疑惑追问道:“那就怪了,昨夜摄政王命人将王顺押至刑部,称他有灭口之嫌,话中直指长公主与明月之死有关,怎现在又极力将她撇清干系呢?”
“皇后怕是消息有误,错会了臣的意思。臣昨夜说的是,长公主也在案发现场目睹了过程,可从未说过她与杜明月之死有关系。”萧绝漫不经心道。
“荒谬!”杜皇后声音一扬,转眼又变回先前那副端庄模样,只是声音要阴沉了许多:“若照摄政王所说,你和太子先前一直与她在一起,那岂非你们也目睹了过程?既看到了案发经过,那还需要调查什么?一句自杀,便将此事搪塞了过去,摄政王不觉自己的话前后矛盾吗?”
杜皇后刚说完,青衣便“噗——”的一声,掩唇笑了起来,眸中满是讥诮。
“长公主笑什么?”杜皇后偏头看向她,神色不愉。
青衣见她翻来覆去的变脸,心道这女人装模作样的也不嫌累。伸手冲身旁一指,“脑子不好使便罢,耳朵也不灵光。这男人几时提过‘自杀’二字,他只说了并非凶杀,那么也很有可能是毒杀,又或者一不小心太过忘情,失足溺死了也是有可能的。”
话到此处,杜皇后脸色明显有些绷不住了。
“够了够了。”太后听了半天,亦是不耐烦,看向萧绝:“摄政王,此事关系前朝,牵连后宫。你如此偏私如何能服众,依哀家看,既然长公主与此事有关,那便将她交于哀家审理,你只需顾好前朝便可。”
此话一出,杜皇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青衣眸光幽幽一动,仍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只是眉眼处更多了几许嘲讽。
“摄政王,你意下如何?”太后见萧绝半晌没有回复,略有些不耐的看向他。
“不如何。”萧绝双手背负在后,“本王既说了她没罪,便是没罪。”
“你——大胆!”太后脸色勃然大变,“萧绝你是真不把哀家放在眼里!”
“臣不敢。”
又是万年不变的三字回复,但他真不敢吗?
他只是波澜不惊的立在殿内,却似一个能将一切吞没的黑洞,轻描淡写的一言一语便足以给人无尽的压迫力。
他是炎朝战神。
他是摄政王萧绝。
天子之下第二人,手掌军机大权,坐拥数万雄兵。
他说‘不敢’,也就说说而已,可若有朝一日,他真说起‘敢’来,那事情便不一般了。
太后也回过神来,看他的眼神里满是忌惮。
杜皇后趁机添油加醋道:“摄政王此举太过狂妄,就不怕满朝文武不服吗?”
愣是徒劳无功!
这一幕在旁人眼中看来,楚子钰完全是被收拾的不敢还口不敢动手。
那些太子亲卫一个个更是打怵,这位长公主竟是这么厉害的吗?连太子殿下面对她都只能乖乖被收拾……
“楚青衣!你、还不停手……”
“皇……皇、姐……”
青衣收拾人的动作一停,笑容多了几分玩味,“你刚叫什么,本宫没听清?”
楚子钰俊脸涨的通红,羞耻的不要不要的,没好气的瞪着她。目光触及她依旧扬起的巴掌,求生欲立马上头。破罐子破摔般的大吼起来:“皇姐!皇姐皇姐皇姐……现在你总听清了吧!”
“不错。”青衣巴掌落了下去,楚子钰吓得闭上眼,脖子一缩,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他半眯开一条眼缝儿,却见青衣已坐回位置上,懒洋洋的饮起茶来。
窃笑声从外传来,楚子钰恶狠狠朝外瞪了一眼,他那群亲卫立马绷紧了皮子,可不敢再看自家主子的笑话。
殿内忽然安静了下来。
楚子钰抿了抿唇,忽然抬起头,示意边上伺候的桃香等人退下。
等就剩他们姐弟二人之后,他细打量了眼前人许久,方才开口:“你到底怎么回事?”
青衣仍是那副眼皮都不愿掀的懒样儿,打着哈欠道:“有话直说,本宫懒得猜。”
楚子钰眼角抽了抽。
“宫里都传你是得了癔症,脑子时常不清醒,所以性情大变。”楚子钰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也有人说,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先前的脓包模样都只是你的伪装罢了。”
“那你觉得是哪种?”青衣似笑非笑的睨向他。
“本太子瞧着都不像。”楚子钰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一瞬褪去了先前打闹时的少年稚气,变得深沉无比。“当年你被贬去永夜城时对我说的那句话,你可还记得?”
青衣美目中幽光迷迭,楚子钰牢牢盯着她,不愿放过她神情一丝一毫的变化,放在膝上的手已然握紧。
许久过去,青衣仍没有回答他,撑额闭着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楚子钰的心渐渐冰凉下去,还有第三种传言他没说:眼前之人并非真正的楚青衣!
虽然萧绝之前曾说,已找人验明正身过,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楚子钰还是发现了她身上太多的不同。
诚然她没被贬谪,尚得父皇宠爱那些年也是这般飞扬跋扈的,可到底与现在还是有太多差别。假设她回宫这一年当真是故意伪装成脓包样儿,那现在撕开伪装,再怎么与过去判若两人,总不至于连所有的喜好全都和先前截然相反吧?
“你是不记得,还是压根就不知道?”楚子钰的声音一刹冰寒彻骨。
又是几息,仍没动静。
楚子钰脸色已冷若寒冰,忽然,他看到青衣的脑袋朝下小频率的点了两下。
慢着,她看上去怎么像是在……
楚子钰脑袋一点点下放到与桌平齐,想要看清她的表情。下一刻,他脸黑了。
这死女人!
“楚青衣!!!”
敢情他刚刚说了半天都是废话啊,这女人是懒鬼上身了吗?这样都能睡着?
青衣脑袋重重朝下一点,醒了。
她揉了揉眼,打了个哈欠,抬头:“嗯?你怎么还没走?”
楚子钰面部控制不住抽搐,他深吸一口气,理智在崩溃边缘疯狂游走。
青衣唇角轻不可见的上扬了几分,慢悠悠站起身道:“既然没走,那就陪我出去转转吧。”
青衣这一觉睡的甚是香甜。
皇城里阳气太足,鬼都嫌弃那地儿,更何况是她这个鬼王了。倒是这摄政王府,一踏进来她便觉得阴凉舒坦,说不出的惬意。
门从外被轻轻推开,青衣似还沉浸在美梦中,几缕碎发调皮的从鬓旁滑落,扫过她如玉般的面庞,明明五官生的是清丽脱俗,但她眉宇间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妖娆之态,饶是闭着眼仍掩不住那外放的风情。
“好看吗?”
女子慵懒的声音幽幽响起,青衣缓缓睁开眼,目光径直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
萧绝坐在床榻正对着的太师椅上,一袭锦缎白衣似披着月华,他的肤色透着一股冷白,像是千尺下凿出的寒玉。这样一个冰雕玉砌似阳春白雪般的人物,实难叫人将他与手染鲜血凶戾狠绝的疆场杀将联系在一起。
青衣素来挑剔,眼前这男人的容色气度放在三界都是极好的,便是与那些修炼多年的老妖精们相比,也要胜上三分。
可败也败在这上面!
一个小白脸竟比她长得好看!
“皮相在你眼中就这般重要?”
“说的好像你不在乎美丑似的。”青衣嗤笑,从床上坐起身来,“若那日睡了你的是个无颜丑女,你摄政王这会儿还有闲情逸致与本宫说这些废话?”
“世人皆爱美,本王自然也不能免俗。不过公主,对自我的认知似乎有些偏颇。”萧绝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曦光正好从他背后的花窗泄了进来,这一笑,飘零不染尘浊,若忽略他眼底那缕不加掩饰的嘲讽,当是一幅人间盛景。
喵呜——
尖利的猫叫声将打破两人间针锋相对的僵局,青衣目光从他脸上往下一挪,某只蠢猫石雕似的蹲在他膝上,被人抓着命运的后颈皮,一动不敢动。
青衣眼神微冷:废柴。
“呵呵,”萧绝轻笑了一声,松开了手,肥猫如蒙大赦,即刻窜回到青衣的身边,绿瞳大眼怨恨的朝萧绝瞪过去。
“公主身边这只猫儿可真有灵性,本王在书房梁上发现的它,若非它只是个畜生,还真叫人疑心它是否故意在外偷听呢。”
“若没做见不得人的勾当,还怕偷听么?”
两人这一开口便又针锋相对了起来。
青衣起身往外走,到了门口,见只有淡雪守在门口。“主子在内休息,你就由着闲杂人等闯入?若来的是个登徒子,本宫的清誉还要不要了?”
淡雪闻言惶恐的跪在了地上,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萧绝。
萧绝走出来,见她跪在地上,神色不动,只是淡淡的看着青衣的背影,若有所思。
“公主……你醒了!淡雪…这、这是怎么了?”桃香端着茶水从院外进来,见状忙跑到近前,就要跟着跪下去的时候,青衣却伸手推了一把她的脑门,小姑娘弯下的膝盖即刻弹了回去。
“都是一个地儿出来的奴婢,一个讨人喜欢,另一个却蠢笨愚昧。摄政王,下次若要安插人手,记得选个机灵点的。”
淡雪一张脸煞白到了极点,惶恐不已的抬起头来。
由始至终,萧绝都没看她一眼。
桃香想跪不知怎得又跪不下去,只能干跳脚,急急求情道:“求公主饶过淡雪,她并没有坏心的,我们……我们也从没有谋害公主的念头。”
“你们是谁的人,本宫压根不在乎。看的顺眼,用着顺手,管你们两口饭也不是不成。”青衣笑眯眯的说着,“可若是不听话,小桃儿,你说这样的人本宫留在身边做什么呢?”
桃香对上她的眼眸,小嘴张了张,却不知能说什么。
灵风在边上看着,只觉头皮一麻。
陛下赐婚之后,王府就往千秋殿安插了两个眼线,便是桃香和淡雪。昨夜她俩暴露,青衣分明就猜出了她们的来历却不即刻处置,今天故意来摄政王府走这一遭,她哪是为了看什么尸体,分明是来给王爷下马威的啊!
有道是打狗也得看主人,她今儿就专门把狗牵到主人跟前来,不但打了,还要主人亲眼看着她怎么打!
淡雪如坠冰窖,这个时候她哪还管的了那么多,这种情况下,她如果真被赶回王府那才是死路一条,只能不断磕头求饶:“奴婢知错了,求公主不要赶奴婢走。以后奴婢定当全心全力侍奉公主,再不敢有二心!”
青衣看也不看她,目光落到萧绝身上,笑容挑衅:“摄政王,你说这人本宫是该留还是不该留呢?”
萧绝神色淡淡的看着她,正要开口之际,忠伯疾步从外间走了进来。
“王爷,公主殿下,皇后娘娘差人来传旨,召公主速速回宫!”
青衣嗤笑了一声,睨向淡雪:“算你运气好,有了用得着你的地方,起身吧。”
淡雪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低眉顺眼的站到她跟前。
“公主,那咱们现在是……”
“回宫。”青衣冷冷道,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恶意的笑了起来:“你说,我要是告诉杜皇后,是你派人杀了她那蠢侄儿,她会是什么反应?”
灵风在旁边呼吸都颤了,朝她怒视过去,这个长公主是疯了吗?!有这么倒打一耙的吗?!
萧绝却是浑不在意的笑了起来:“你不妨试试。”
青衣一挑眉,潇洒的拂袖离去。
“王爷,她……她这是要诬陷你啊!”灵风气怒不已。
萧绝没说话,睨了他一眼才道:“还不快跟上去。”
灵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牙关一紧,不情不愿跟上了青衣的步伐。
萧绝在院内驻足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好笑。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记仇……
“王爷,这位长公主不简单呐。”忠伯在旁边摇头说着,“与传言中的简直判若两人。”
“的确是判若两人。”萧绝低喃了一句,忽然转身走了出去。
“王爷是要去哪儿?”
“要债。”
……
青衣刚坐上回宫的马车,只觉车身沉了一下,紧接着车帘便被撩开,一道修长的身影坐了进来。
她眉头一皱:“摄政王,你什么意思?”
下一刻,青衣直接被拉入一个强势的怀抱中,肩头的衣服唰的声被扯了下去。
肥猫在旁炸了毛:天爷啊!这赶着去投胎吗?非礼非礼到阎王头上来了!
千秋殿院内,王顺带来的人一个个脸肿的和猪头似的,嚎的嘴都快开裂了。反观动手的那些千秋殿宫人也是如丧考妣之色,一边打着一边小声说着对不起。
这一幕别说是楚子钰了,就连他身边的男人与身后的侍卫都被震住了。
怎么……和预想中的截然不同呢?
“噗……”耳畔传来笑声,楚子钰偏头就见萧绝手抵在唇畔,那双眼里满是玩味和了然。
女子不满的抱怨声随之而来,“双腿长着是摆设不成?等你们来救驾,本宫这千秋殿都要被贱人给拆了。”
楚子钰:“……”他心情异常复杂的走上前,目光在青衣身上打量了好几圈,再三确认眼前这人的确是自己皇姐,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没事吧?”
“有事。”
楚子钰闻言后还是有些紧张,“你哪儿受伤了?”
青衣把手往他跟前一伸,晃了晃,“没瞧见吗?都红了。”
那只手嫩白如葱玉似的,指尖泛着可口的粉红。青衣说这话时慵懒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抱怨,明明是傲慢到不行的模样,偏生给人一种理所应当就该伺候着、仰望着她的感觉。
那一顾一盼,一颦一笑里全是勾魂摄魄的媚色。
楚子钰都看的一呆,与他同来的那些侍卫们更是不争气倒吸了一口凉气。
所有人脑中就一个念头:原来……长公主殿下竟是这么美的吗?!
只有萧绝由始至终神情没什么变化,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张轻狂的俏脸,神色越发玩味。
他一声轻咳,楚子钰等人才回过神。
不曾想会被自己皇姐给迷惑到,楚子钰面冠如玉的少年脸庞上泛起一层臊红,开始转移羞恼寻找受气包:“哪个狗奴才竟敢伤你?!”
青衣下巴一抬,楚子钰顺势看向王顺,眼中煞气逼人。
“又是你!好一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你犯上作乱的本事也是你主子教的吗?!”
王顺见到楚子钰和萧绝都赶来的时候整个世界都灰暗了,他就想不明白了,这太子殿下怎么终日都和摄政王拱在一堆。
眼下这情况更是让他委屈到不行。
“太子殿下,冤枉啊!奴才哪敢对长公主动手,分明是长公主殿下她打的奴才,不信你问问其他人,奴才这是千古大冤啊——”
王顺这一晚着实要被青衣给整崩溃了,他入宫这么多年,干惯了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恶事,今儿却是头一遭体会到了那种百口莫辩的心情。
楚子钰焉会听他解释,但今儿偏就怪了,王顺这一开口,后面那群被打成猪头的宫人都跟着哭爹喊娘的叫唤起来,嘴里全嚷嚷着委屈。
是人都看得出谁是受害者……
楚子钰板着脸,忽然有些想笑是怎么回事?
杜皇后身边的这几个狗腿子他早就看不顺眼了,一直没找到机会收拾,今儿居然都折在了他这个脓包皇姐的手上?
楚子钰光是想想杜皇后听到这消息后的脸色,都觉得下饭。
王顺正情真意切的为自己叫屈着,哪曾想迎面又是一巴掌朝自己甩了过来。随之而来的是女子熟悉夸张演技满满的惨叫声。
青衣嘶了一声倒吸着凉气,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指,“疼死本宫了,小桃儿快来给本宫揉揉?”
桃香赶紧过去给她揉手。
“瞧见没有?”青衣睨向楚子钰,见他有点懵,恨铁不成钢的骂道:“蠢得吗你?没瞧见那狗奴才的硬脸皮的伤着了本宫的手?喏,还有本宫的小宫女,瞧她这如花似玉的小脸被打成这样?这群畜生竟敢下这种毒手!”
王顺捂着脸都快哭了,那些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宫人心里都在滴血。
到底是谁对谁下毒手?!!
楚子钰回过神,表情堪称怪异。嘴角抽了抽,似是想笑,别说是他了,几乎所有人这会儿看王顺的目光里都带着几分怜悯。
长公主殿下这倒打一耙的碰瓷儿技术没谁了……
“太子殿下,奴才真的是冤啊……”王顺觉得自己没了子孙根的那一刻都没现在这么伤心绝望。
楚子钰忍着笑,直接忽略了青衣骂自己的话,跟着一唱一和:“敢伤了皇姐你,简直是罪大恶极,他脸皮这么硬那就让人替他松松,省的日后在宫里胡乱冲撞又伤了别的贵人。”
王顺惊恐无比的看着他,这姐弟二人是恶鬼投胎吗?
“如此只怕不妥。”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萧绝忽然开口。
王顺看着摄政王大人那张阳春白雪般清冷淡泊的俊脸,差点流下感激的泪水,呜咽着不断点头,然后……
“区区一个奴才,深夜持凶带人闯入公主寝宫,纵使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太子殿下,你罚轻了。”
王顺浑身哆嗦的看着面不改色甚至还带着几分淡笑说出此话的摄政王,有种眼前一黑的感觉。
深夜持凶…哪来的凶?他脸皮又不是铁做的还能把人撞死吗?这两姐弟要是恶鬼,你萧绝就是阎王转世!!
某个真阎王嗤了一声,挑眉看向萧绝,满意的嗯了一声,“不错,这个处置本宫甚是满意。”
“不,奴才是冤枉的,奴才要找皇后娘娘做主——”王顺跪在地上作势要往外爬。
戗——
侍卫明晃晃的钢刀直接架在他脖子上,王顺吓得差点没直接尿裤子。
“先将这些人押入刑部大牢。”
“为什么是刑部?!”王顺等人大惊。
就算他们以下犯上也该在宫内受罚,怎就押往刑部了呢?进了那地方谁还有命出来啊!
萧绝不疾不徐的开口:“昨夜杜丞相之子死于宫中,一道遇害的还有千秋殿宫女芍药,当时长公主也在附近,或许恰好目睹了案发过程。今夜你带人来此行凶,大有杀人灭口之嫌,当然得入刑部严审。”
昨晚长公主也在春秋亭?
所有人都愕然的看着青衣,萧绝这一席话透露的讯息太多。这一通颠倒黑白比青衣来的更狠,大帽子扣下来非但让王顺等人没了翻身余地,更是狠狠在继后和杜丞相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王顺等人被押了下去后,还有几道鬼祟的影子悄然不见,奔向各宫而去。
青衣眯眼盯着他,这小白脸……刚刚是把她抛出去当饵使了啊?她脸上笑容越来越盛:“够阴险。”
萧绝略一偏头,眸光似雪,报之以淡笑。
“彼此彼此。”
你想撇清干系,本王偏不让你如愿。
人你说睡便睡了,但这婚可不是你说退便能退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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