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阵哀嚎,救助站开的止痛药,我全部收了起来,一粒也没浪费。这么美妙的声音,听得身心舒适。
我扫了一眼曹珊:“真行,拿吃的去给你儿子嫖,家里还有多少食物,全部拿出来,要是让我发现,打断你腿。”
曹珊怨怒地挪到房间,一股脑拖出了两个箱子。
里面装的全是脱水书蔬菜和罐头。
我留下了自己吃的那部分,其余的全捐给了基地的救助中心。
14
周涛看着被我打到昏迷的他妈,眼角抽搐,紧握拳头,眼眸里满是凶恶的阴鸷,随后眼角挤出了一滴泪。
他受伤下不了床,只能眼巴巴干瞪着。
多么讽刺,自己的老婆死了,我也未曾见他有半点伤心。
我走到他的床边,他手肘半撑着床,愤怒又哀求的眼神看我:“我们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过我们?以后我和我妈天天给你姐诵经念佛。”
啧,恶人的忏悔,鳄鱼的眼泪。我怕脏了她们的眼。
“最好的忏悔方式,就是把你们对她们做的恶,在自己身上流转一遍。你如果自己了结,我可以考虑放了你妈。”
闻言他瞬间紧抿着唇,生怕多说一个字我会杀了他一样。
姐姐曾在日记里写道:“周涛今天喝了酒,到家就发了狠地打我,我被打晕了过去,又被一盆盆冷水浇醒,刺骨的寒冷......”
没有冰块,我从外面地沟里接了一盆污水,直接倒在了他身上。
周涛咬牙切齿嘶吼:“我要杀了你,你不得好死。”
可惜啊,他也就嘴能动一下了。
“眼里没点活,你是死人吗?湿了不知道拖干净?”
曹珊哆嗦着从地板爬起,颤颤巍巍跪在地上舔着地板,边舔边呕。
我走到周涛面前,我一巴掌打着他头偏向一处。他双眼通红,身体下意识往后躲。
我笑道。
“你放心,我死之前,一定会拉上你们两个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