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房子卖了?”
我恍然大悟,也许是他去找我,却在邻居口中听到了我卖房升迁的事才跑来的吧。
“对,有什么事吗?”
我淡淡道。
他似是被我的冷漠刺痛,往后退了一步:“你以后还回来吗?”
“与你无关。”
登机信息一出,我便直接拉起行李箱越过他:“陈先生,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他目露疑惑,我笑了:“你们一家子欠我的,我要全部讨回来,十万可不够。”
我转身就走,全然不理会他的呼喊。
我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之前没起诉只是一直在收集证据,准备材料。
8.
我在A市的分公司安了家,同时和他打官司,当然我证据充裕,毫无意外地胜诉了。
令我意外的是,陈望轩没有任何反驳,甚至还帮着我说话,一点要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我不理解,但高兴。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温稚雅的消息了,后来我才知道,我出国后她和陈望轩结婚了,但没有举办婚礼。
陈望轩染上酒瘾,喝醉了就打她抒发自己心中的不愉。
温稚雅哭着给我打电话,我这才发现竟然忘了拉黑她:“沈清,陈望轩他疯了!你能不能救救我?”
她情绪崩溃,我耐着性子听她抽抽搭搭说完了事情的经过。
陈望轩发现了她肚子里早就揣着一个,她当然不承认,一口咬定孩子就是他的。
他逼着她去做羊水穿刺,做了DNA鉴定,结果显而易见,孩子不是他的。
她天天到他的公司去闹,威逼利诱都没能让他松口。
他反而开始怀念起曾经和我在一起的日子。
我有多体贴,多大方,对他有多包容,他就有多想念我,连睡觉都在喊我的名字。
听说我要搬家,要去A市,他追到机场试图挽留,但无济于事。
回家忽然松口答应了和她结婚。
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