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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武尊姜无极姜安安 番外

万年历 著

玄幻奇幻连载

每隔一段时日,老鸨便会吩咐布庄的伙计前来,为姑娘们精心挑选并置办新衣。在这一来二去的交往中,桃儿与一位小厮悄然萌生了情愫。某日,小厮深情地对桃儿说道:“桃儿,我现已积攒了三十两银子,你再稍等些时日,待我凑足五十两,我们便私奔去,无论天涯海角,我都愿随你同行。”然而,小厮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紧接着,柳妈妈领着数人赫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就凭你也妄想带走桃儿?简直是痴人说梦。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扔出去!”小厮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饶,桃儿亦跪在柳妈妈脚边,声声泣血地哀求:“妈妈,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杨郎吧,我们真的是真心相爱。我愿意将所有首饰悉数奉上,只求您能成全我们这段情缘。”然...

主角:姜无极姜安安   更新:2025-01-23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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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无极姜安安的玄幻奇幻小说《极道武尊姜无极姜安安 番外》,由网络作家“万年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每隔一段时日,老鸨便会吩咐布庄的伙计前来,为姑娘们精心挑选并置办新衣。在这一来二去的交往中,桃儿与一位小厮悄然萌生了情愫。某日,小厮深情地对桃儿说道:“桃儿,我现已积攒了三十两银子,你再稍等些时日,待我凑足五十两,我们便私奔去,无论天涯海角,我都愿随你同行。”然而,小厮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紧接着,柳妈妈领着数人赫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就凭你也妄想带走桃儿?简直是痴人说梦。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扔出去!”小厮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饶,桃儿亦跪在柳妈妈脚边,声声泣血地哀求:“妈妈,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杨郎吧,我们真的是真心相爱。我愿意将所有首饰悉数奉上,只求您能成全我们这段情缘。”然...

《极道武尊姜无极姜安安 番外》精彩片段

每隔一段时日,老鸨便会吩咐布庄的伙计前来,为姑娘们精心挑选并置办新衣。
在这一来二去的交往中,桃儿与一位小厮悄然萌生了情愫。
某日,小厮深情地对桃儿说道:“桃儿,我现已积攒了三十两银子,你再稍等些时日,待我凑足五十两,我们便私奔去,无论天涯海角,我都愿随你同行。”
然而,小厮的话尚未说完,便被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紧接着,柳妈妈领着数人赫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就凭你也妄想带走桃儿?简直是痴人说梦。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来人,给我打断他的双腿,扔出去!”
小厮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求饶,桃儿亦跪在柳妈妈脚边,声声泣血地哀求:“妈妈,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杨郎吧,我们真的是真心相爱。我愿意将所有首饰悉数奉上,只求您能成全我们这段情缘。”
然而,柳妈妈却毫不留情地一脚将桃儿踹开,厉声道:“滚开!若非你还有几分用处,我才不屑与你啰嗦!”
小厮又挣扎着爬到柳妈妈脚边,满脸恳切地哀求:“妈妈,桃儿她......她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肉,求您发发慈悲,成全我们吧。我日后定当为您做牛做马,以报大恩。”
柳妈妈闻言,语气愈发狠厉:“你们二人倒是情深意重!她怀了你的孩子,你更应死得其所!”
小厮听见柳妈妈的话,心中惊恐万分,为了自保,竟口不择言道:“柳妈妈,求您饶我一命。这贱人腹中未必就是我的孩子,我不过只与她有过两次肌肤之亲,怎会如此轻易就怀上身孕?况且她平日里都喝着避子汤......”
在生死存亡之际,小厮只顾着保全自己,往日的柔情蜜意早已荡然无存。
桃儿聆听着小厮的辩解,泪水如泉涌,却在哭泣中突然绽放出苦笑,一滴混杂着血色的泪珠默默自眼角滑落。
她嘲笑自己的天真,竟会轻信那薄幸之人的花言巧语;又讽刺自己的深情,在现实的冷酷面前显得如此荒谬与苍白。
未几,柳妈妈端来一碗苦涩的堕胎药,桃儿没有丝毫犹豫,一饮而尽。
随即,腹部传来阵阵刺痛,鲜血汩汩而出,她深知,自己的孩子已不复存在。
尽管对小厮恨得咬牙切齿,但那毕竟是她骨肉相连的第一个孩子,心如刀绞。
“将她带下去,好生照看,我还指望她能继续为我赚银子呢!”
柳妈妈冷声说完,又吩咐将小厮溺死,对小厮的哀求置若罔闻,决然转身离去。
数日之后,柳妈妈召来大夫为桃儿诊视。
“桃儿姑娘,此番身体受损严重,日后恐再难有孕。”大夫叹息道。
柳妈妈闻言,面不改色:“不能生育也好,倒是省了我避子的汤药了。别说我心狠,今日便让你多休息一日,明日开始,继续接客。”
言罢,她毫不留情地转身,消失在视线之中。
再度迎客的桃儿宛若脱胎换骨,对访客几乎持开放之态,甚至以其魅力令宾客迷失心智,甘愿为她舍弃家庭、抛却亲情,步入万劫不复之地。
为她痴狂的男子日益增多,她也借此一步步登上了花魁之位,其风头之盛,无人能及。
自登花魁宝座后,她对馆内其他女子多有提携与庇护,柳妈妈见她表现卓绝,亦时常给予她颜面与尊重。
当灵气复苏之际,身体曾有缺陷的桃儿,在机缘巧合之下,竟获得了天道的传承。
待她修炼有成,第一时间便解决了柳妈妈,并将快活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这才造就了快活阁今日这般神秘莫测、令人费解的景象。
听完姜无极的叙述,姜康心中不禁对那位女子涌起一股同情之情,然而对姜安安安危的忧虑依旧萦绕心头。
“姐姐现已迈入练气五层之境,反观那女子仅至三层,我们无需过分忧虑,安心在此等候姐姐归来便是。”姜无极轻声宽慰着姜康。
“什么?安安姐竟已修炼至第五层了吗?”
姜康闻言,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失落,他原本还怀揣着几分稚嫩的自信,以为自己当前的修为足以守护姜安安。
望着姜康那复杂的神色,姜无极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轻挑了挑眉,未再多言。
在客栈的二层,面对着姜安安而坐的女子轻声启齿:“在这快活阁中,我的修为曾是最顶尖的,而今我却败在了你的手下,对此我无话可说。只盼你作为女子,能够网开一面,莫要牵连店内其他的姑娘,可好?”
姜安安闻言,微微一笑,道:“你可愿与我分享你的故事?若是不愿,此事便就此揭过,你也受了伤,算是我俩之间的恩怨两清了。”
言罢,她正欲起身,毕竟初来乍到,她并不想多惹是非。
“请留步,”
桃儿轻声挽留道:“与你说说也无妨。我的过往,在这云隐镇也并非什么秘密。瞧你们面生,应是初来乍到吧。”
于是,桃儿开始缓缓讲述起这些年来的经历,包括与小斯的过往,以及后来修炼的心路历程。
听完桃儿的叙述,姜安安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罢了,此事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今日之事,我们就此作罢。”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但如今时局动荡,你们都是女子,还是暂且闭店休整些时日吧。万一不小心得罪了其他人,可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样好说话的。”
正当姜安安准备起身离开时,桃儿拉住了她的手。
“姑娘请留步,桃儿斗胆想求你庇佑快活阁。”
她眼中满是恳求,“今日我已见识到姑娘功法的厉害,再加上姑娘身边的那两位少年,皆非凡人。所以,桃儿想求姑娘救救我们。”
“你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为何还要寻求我的庇护呢?”姜安安满心疑惑地问道。
“姑娘可知镇上当前的局势?”桃儿反问。姜安安轻轻摇了摇头,一脸茫然。
桃儿见状,便开始详细解释起来。
如今,各大势力因残修之事而动荡不安,但各大家族的伤残死士数量却远超普通百姓。
尽管局势动荡,但他们的实力之雄厚,绝非百姓所能企及。
然而,在平民百姓之中,并非所有伤残之人都能得到天道的传承。
那些未获传承的残缺之人,往往会被健全之人残忍杀害,以防日后生乱。
因此,安阳镇上的一群残修正在悄然集结,若百姓没有势力保护,恐怕会大乱将至。
快活阁虽然聚集的女子大多身体有恙,但三十多位姑娘中,仅有七人得到了天道的传承,而她们的实力却十分微弱。
快活阁本是供男人玩乐之地,若日后大战爆发,这里的姑娘,她是无论如何也保护不了的。
这里的姑娘皆是命运多舛之人,正因如此,她才渴望得到姜安安等人的庇护。
姜安安听完桃儿的讲述后,并未立即回答,而是让她将外面的情况再详细地说一遍。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姜安安站起身来说道:“你所说之事,我会认真考虑。我先回去与弟弟们商量一下,再做答复。”
姜安安刚走下楼,姜康便急忙迎上前来查看。见姜安安安然无恙,他才松了一口气。
“走吧,我们先回家。
其他的事情,我慢慢讲给你们听。

“啊!”
姜无极因剧痛而尖叫,声音撕裂了空气。
姜安安闻讯,心急如焚地奔向弟弟的房间,一眼便望见床上痛苦挣扎、七窍渗血的姜无极。她猛地扑上前,紧紧抱住弟弟,泪水如泉涌般滑落,哭喊着:
“弟弟,你这是怎么了?别吓姐姐,求你快醒醒......”
姜无极在床上痛苦地辗转反侧,鲜血不断自七窍溢出,这是他生平第一次真切地体验到何为痛不欲生。
姜无极生来就是人篦,四肢皆无,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口不能语。
甚至连最基本的触觉都丧失了,万物在他意识皆是混沌不明!
姜无极甚至不懂何为生,何为死。
但当天启大陆迎来灵气复苏之际,所有肢体残缺者都将奇迹般地再生其缺失的部分,而这些新生的肢体将赋予他们独特的修炼法门。
然而像姜无极这种天生人篦,将受到最大的天道洗礼。
若是成功,他即是天!他即是道!
他即是万法归一之处!
此时天道正在逐一洗礼姜无极的七情六欲。
七情六欲都是源自于人最本能产生的情绪,然而姜无极一直处于混沌中。
所以他所要过的第一关则是感悟人间的七情六欲。
七情分别是喜、怒、忧、思、悲、恐、惊;而六欲是色欲、形貌欲、威仪欲、言语音声欲、细滑欲、人相欲。
姜无极仿佛灵魂穿越至各异体躯,逐一沉浸于七情六欲的深渊,每一种情感都被他反复咀嚼千回。
在此过程中,他亲历了母亲初孕的欢欣、孕期的不安、初见自己残缺之躯的骇然、被姜家逐出门户的哀伤,直至母亲最终含忧离世的悲恸。
三千大道间,姜无极不断穿梭,于不同维度与角色中体悟。
历经无数次人生的轮回与情感的淬炼,他终得领悟人间七情六欲的真谛。
“你有何感悟?”一声好似从远古洪荒传来的苍老声音在姜无极脑海中响起。
“七情六欲皆为无极,皆为空。”姜无极平淡的回答。
姜无极回答过后,天道马上开启第二关洗礼。
“啊!”一声尖叫过后,姜无极顿时痛倒在地。
姜无极双眼开始溢出鲜血,他第一次体会何为疼痛,还是最极致的疼痛。
姜无极的身体开始逐一瓦解、重组、每个组成部位开始一点点损坏又一点点修复。
天道除了肢体分崩瓦解以外、就连内脏、经脉、甚至血液都让姜无极彻彻底底体会了一遍极致的疼痛。
姜无极体会到最后的血液时,他可以细致的体会自身每一滴血液的生成与瓦解。
待最后一滴血液重生重组后,姜无极终究是坚持了下来。
“你有何感悟?”苍老的声音再次在姜无极脑海中响起。
“皆为无极,皆为空。”姜无极依然平淡的回答。
姜无极回答过后,天道依然是马上开启第三关洗礼。
第三关则是感悟地、水、火、风四大元素。
这次感悟过后的回答,姜无极没有重复前两次的回答,而是将自己的感悟娓娓道来。
“地:以坚硬为性,能支持万物,不使坠落。”
“水:以潮湿为性,能收摄万物,不使散溢。”
“火:以温暖为性,能成熟万物,不使坏烂。”
“风:以流动为性,能生长万物,调节畅通。”
姜无极回答过后,苍老的声音同时响起。
“天道考验共八十一关,还有七十八关,可还继续?”
“继续。”
姜无极语气平静的,让人感觉好像接下来的关卡都不是考验,而是他的一场游戏。
接下来姜无极分别经历了,人生八苦;酒色财气;六道轮回等考验。
姜无极一路闯到最后一关,最后一关天道给的考验是权。
“你若是道,你若是法,你若是万物所归,你将如何?”天道苍老的声音缓缓传来。
姜无极历经足足八十道考验后,他混沌的神识中好像有什么在慢慢形成。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盘膝而坐,双眸紧闭,开始慢慢去捕捉神识中正在慢慢形成的意识。
随着神识中意识的形成,他感觉道是虚妄,法是虚妄,世间万物皆是虚妄。
“我即是道,我即是法。道法归一万物即生,不尊道法万物瞬亡。道即是虚妄,法即是虚妄。我即是虚妄,万物即是虚妄。”
姜无极刚回答完,天道洗礼瞬间而至。
洗礼开始后,姜无极身体感到无比舒爽,神识也开始源源不断的涌入世间万物的起源、发展、结束。
与此同时,姜安安目睹了惊人的一幕:她的弟弟姜无极被一束璀璨的金光自天而降所笼罩,身体缓缓升起,悬浮于空中。
约莫一刻钟的光景,金光消散,姜无极稳稳地落回了床上。
但令姜安安震惊的是,姜无极的身体已不再是残缺不全,而是拥有了健全的体魄。
“真是苍天有眼,感激不尽!”
姜安安望着弟弟完整的身躯,激动万分,不停地跪地叩谢。
正当姜安安叩头之际,一个陌生而又虚弱的声音呼唤着她:
“姐姐......”
她难以置信地回头望向姜无极。
姜无极再次轻声喊道:“姐姐。”
“姐姐在!姐姐在!”
姜安安急切地冲到姜无极身边,紧紧抱住他,泪水如泉涌般滑落。
十六年了,她终于听到了弟弟的呼唤,激动得不断重复着:
“弟弟别怕,姐姐在这里。”
然而,姜无极因刚刚接收了大量信息,身心俱疲,话未说完,便在姜安安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姜安安仔细看着自己怀里慢慢沉睡过去的姜无极,一边轻抚着弟弟的脸颊,一边小声地呢喃道:
“弟弟不怕,姐姐在。一切都过去了,会好得,都会好的......”
姜安安凝视着怀中安然无恙的弟弟,此刻她轻声细语地哄着,更像是在慰藉这些年自己内心的煎熬。
自姜母离世,姜安安便独自承担起照顾姜无极的责任。
岁月流转,他们姐弟俩历经了人情冷暖,饱尝了生活的艰辛。
但姜安安骨子里是个坚韧不拔、乐观向上的女子,否则年幼的她如何能独自将姜无极抚养至今。
很快,她将悲伤的情绪抛诸脑后,轻轻将弟弟安置在床上后,哼着欢快的小调步入厨房,为弟弟准备起餐食来。

姜安安三人抵达家中后,姜安安详尽地向姜无极等人转述了从桃儿那里得知的讯息。
“我翻阅过她的过往记忆,确认她所言非虚。而且,据我所知,外界的现状远比她描述的更为错综复杂。”姜无极补充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
姜康紧随其后,表态道:“我一切都听安安姐的。如果安安姐有意保护快活阁,我定会全力以赴。倘若安安姐不愿涉足,那我便去回绝那位桃儿姑娘。”
姜安安闻言,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无奈:“桃儿姑娘确实令人同情,但快活阁女子众多,我们初来乍到,尚且自顾不暇,实在难以应承此事。然而,让我置身事外,同为女子,我又于心何忍。”
她的善良本性在此刻显露无遗,使得她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姜无极见状,并未继续在此事上纠缠,而是提议道:“答复她们之事,不必急于此刻。我们还是先去看看二弟的宅邸吧。”
约莫半个时辰后,三人徒步抵达顾家宅邸。
此时正值日落西山,天色黯淡,顾家宅邸更添了几分诡异与凄凉。
大门四周蛛网密布,灰尘满布,门锁上更是堆积了厚厚的灰尘。
姜康轻吹锁头上的尘埃,将钥匙缓缓插入锁孔。
“吱呀”一声,老旧的木门缓缓开启,一条狭窄的通道映入眼帘,院内景象破败不堪。
院子显得异常古怪,左侧的大槐树周围仿佛布下了某种阵法,各式法器环绕其间。
中间的宅门几乎被黄色的符纸贴满,右侧的大水缸中似乎装满了死鱼,散发出刺鼻的腥臭。
尽管身为女子,姜安安面对此景仍鼓起勇气,挡在了两个弟弟的身前。
而姜康虽然心中也有些胆怯,但仍毅然将姜安安拉至自己身后保护。
姜无极目睹这一幕,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你二人且在此守候,我进去探探究竟,即刻便回。”
话音未落,姜无极未待二人开口劝阻,已率先催动功法,感知着周遭魂魄的踪迹。
不多时,他便察觉到四周潜藏着一股强大的魂魄力量,虽怨念深重,却尚未凝聚成型。
于是,姜无极果断地将此地的符纸逐一焚毁,随之破除了槐树下潜藏的阵法,意图释放所有冤魂,以窥其真正意图。
一阵阴风拂过,中央房间的紧闭之门竟自行打开,只见一名身着喜庆服饰的女鬼缓缓飘出,面容扭曲,两行血泪仿若永无止息地流淌。
她一边向姜无极所在的方向踉跄而来,一边喃喃自语:“顾郎,你是否已忘却那永远相伴的誓言?那我便亲自将你带来,可好?”
言罢,女鬼猛地冲向姜无极,意图扼住他的咽喉。
“大哥当心,大哥快避!”
姜康与姜无极功法相通,眼见女鬼动作,急忙冲上前去欲救姜无极于危难之中。
然而,未等姜康赶到,姜无极已运功反手扼住了女鬼的脖颈,沉声道:“无论冤屈多大,都不应加害无辜之人。”
言毕,姜无极并未选择送女鬼入轮回,而是将其打得魂飞魄散。
姜无极拍了拍手,踱至姜安安身旁,轻轻将自己的额头与她相抵,瞬间,一股信息涌入姜安安的脑海。
“姐姐,日后你运转此功法,便能窥见魂魄。若感恐惧,只需关闭神识即可。”
目睹今日之事,姜无极担忧日后姐姐会遭魂魄侵扰,于是将自己功法的一小部分提取出来,传授给了姜安安。
姜安安催动功法之后,蓦然惊觉,在那棵古老的大槐树下,赫然矗立着七八个魂魄,他们的面容写满了惊恐,畏畏缩缩地躲在槐树粗壮的身躯之后。
而那棵历经沧桑的大槐树,仿佛也被赋予了某种灵性,正随着微风轻轻颤抖,枝头稀疏的枯叶在风中摇曳,缓缓飘落,这一幕既显得凄凉,又莫名地带着一丝滑稽与搞笑。
“都现身吧。”
姜无极对着槐树背后瑟缩的几道身影沉声道。
“大人,请您开恩。我们都是被那恶女鬼残害的无辜之魂啊!恳请大人慈悲为怀,莫要让我们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几个魂魄被姜无极先前雷霆手段吓得跪伏在地,连连乞求宽恕。
“罢了,就送他们入轮回吧。”
姜安安拉着姜无极的手,轻声说道。
姜无极衣袖轻飏,一股柔和之力便将那几个魂魄送入了轮回之道。
“你还要躲到何时?”
姜无极目光如炬,冷冷地望向槐树。
“别杀我!别杀我!嘿嘿,大人,小的这就来。”
槐树幻化成一名七八岁模样的少年,憨态可掬,胖嘟嘟的身体异常灵活,几步便跑到姜无极等人面前。
最为滑稽的是,少年的头顶并非乌发,而是几片零落的枯黄树叶。
“瞧它刚才抖的,连叶子都快抖没了。”
姜安安望着少年头顶那几片摇摇欲坠的树叶,忍俊不禁。
姜无极与姜康闻言,亦将目光投向那少年,姜无极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姜康更是笑得前俯后仰。
“不许笑!你不许笑!”
少年不敢对姜无极呵斥,转头却对着姜康羞愤地喊道。
或许是被气急了,他猛地跺脚,这一跺,竟将他头顶那几片残存的树叶全部跺落。
“哈哈!哈哈!”
姜康笑得直不起腰来。
姜安安也笑得花枝乱颤,完全忘却了初入院子时的那份恐惧。
“不杀你?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姜无极声音冷冽。
“我从未害过人!都是那女鬼的所作所为。我只是因畏惧她而未出手相救罢了。况且,我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这几年来,我一直受她怨气的侵扰,无法化形。直到前几日灵气突然变得浓郁,我才得以化形......”
说到这里,少年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委屈。
“槐树向来被视为‘阴树’,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庭院之中?而那些复杂的阵法,是否意在将你囚禁?”姜无极继续追问道。
“是顾家二爷将我栽种于此,那些阵法也是他精心布置的,至于那个女子,同样是他毒手之下的牺牲品。”少年连忙辩解道。
姜无极穷追不舍:“至于他为何如此行事,你可曾知晓?我似乎听闻,这是一个旨在破坏风水、制造煞气的阵法,而他真正的目标,似乎是他的亲大哥。”少年接着回答道。“好!真是好得很!看来我父母的离世,与他脱不了干系。”
姜康听闻此言,气得浑身发抖。
姜安安见状,连忙上前安慰:“一切都已过去,我们已将他除去,相信你的父母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
少年听着姜安安的话语,又望瞭望姜康,神情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他心想,完了,虽然眼前这个少年的父母之死与自己没有直接关联,但自己的存在确实在某种程度上助长了悲剧的发生。
然而,他并未继续求饶,而是默默地蹲下身子,哭泣着说:“你若要杀我,便动手吧,反正我生来就是倒霉的命。”
“哭什么哭,谁说我们要杀你了?”
姜康看着哭泣的少年,有些哭笑不得地说,“我像不是不明事理之人?”
姜无极没有继续与少年纠缠,而是带着姜康和姜安安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这院子日后我们要居住,你就帮我们打理一下吧,明日我们再来。”
三人走后,少年如释重负。
若非他修为尚浅、无法移动根系,他早就逃之夭夭了。
但想到刚刚那个冷漠的少年并未对他下手,他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必须抓住这难得的机会。
于是,他二话不说,开始认真地打理起院子来。

次日,当第一缕晨光穿透黑暗,刘素素在双亲的陪同下,毫不犹豫地迈上了前往府衙、追求公正的道路。
他们的身影在晨曦的映照下拉长,每一步都踏得既坚决又沉重。伴随着几声深沉而有力的鼓响,“咚咚咚”地回响在寂静的街巷间,仿佛是正义之声在呼唤。
很快,他们被引领至庄严肃穆的正衙之内,还未及那预示着公正审判的升堂之声响起,堂下已隐约传来刘素素父母难以抑制的抽泣声。
“青天大老爷在上,吾女素素,本是清白之身,却无端遭受冤屈,恳请大人明察秋毫,为我女昭雪冤屈,还她一世清白之名!”
刘素素她爹话音未落,刘家二老已跪倒在地,额头重重叩击着冰冷的地砖,每一声都饱含着无尽的哀求与期盼。
高坐于堂上的县令,目光如炬,审视着下方的刘素素,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堂下女子刘素素,你有何冤屈,尽管道来。吾乃一县之主,誓将明察秋毫,若你确受不白之冤,本官必当秉公持正,还你一片青天!”
刘素素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将那冯时如何横行霸道,欺压良善,乃至最终对她犯下那不可饶恕之罪的桩桩件件,一一细述。
言至悲愤处,她几度哽咽,几欲昏厥,而她的父母更是哭得肝肠寸断,悲痛欲绝。
此言一出,堂外聚集的百姓顿时哗然,议论纷纷。
有义愤填膺者,声讨冯时恶行,言辞犀利,直指其心,言其丧尽天良,天理难容;亦有私下交头接耳者,揣测风云,言刘素素之事或许并非全然无辜,其中或有难言之隐,孟浪之举亦非无可能。
衙门之外,人声鼎沸,喧嚣几欲冲破云霄。

在踏上前往云隐镇的路上,姜无极心想姜康既已正式成为他们中的一员,那些曾给姜康带来伤痛之人,他们也理当严惩。
一番深思熟虑后,众人决定去顾家复仇。
原来,姜康本名顾风,自幼便遭遇不幸,双亲遭悍匪毒手,过早离世,唯有爷爷将他接回顾家,给予庇护。
然而,失去双亲庇护的姜康,在顾家中尝尽了人情冷暖,饱受欺凌与委屈。
爷爷辞世后,他的处境更是雪上加霜,连府中仆役亦敢对他横加欺侮。
这一切,让姜康对顾家唯有满腔的怨恨与不甘。
三人甫至顾家府邸门槛,便遭逢一位身着锦绣华服、面容猥琐的男子,他嘴角挂着讥诮,挑衅道:
“小崽子,命可真够硬的,竟然还活蹦乱跳?”
姜康抬眼细辨,随即轻声向身旁的姜无极介绍:
“此乃我二叔膝下幼子,顾堂。”
话音未落,姜无极已不容分说,攥紧姜康手腕,瞬间沉浸于他的记忆洪流之中。
记忆读取完毕,他望向顾堂的目光逐渐凝结成霜,杀意悄然滋生。
“跟你这小子说话呢,哟,哪来的绝色佳人?本少爷府上正缺一位贴心侍妾......”
顾堂的话语愈发轻佻,正欲进一步放肆时,一阵怒不可遏的咆哮猛然炸响:
“顾堂,你嘴巴放安静点!”
话音未落,一道凌厉的灵力如闪电般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击中顾堂胸膛!
“噗嗤!”
顾堂口吐鲜血,身形踉跄,最终重重栽倒在地。
一旁胆大的仆人战战兢兢上前,颤抖着手指探其鼻息,旋即惊恐万状,瘫坐一旁,失声惊呼:
“死......死了!大少爷他......他没了!”
此言一出,周遭人群作鸟兽散,数人则慌不择路,匆匆奔入院内,急欲向顾堂之父禀报这突如其来的噩耗。
姜无极三人置周遭众议于不顾,步履坚定地迈向顾家府邸。
刚入大院,便见顾堂之父率众护卫及一位看似超凡脱俗、仙风道骨的老者,面带愠色,气势汹汹地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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