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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不让位:段少红眼求原谅姜软软段辞最新章节列表

人优越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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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段辞又是半个月没回家!这么算起来,段辞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姜软软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魈一还已经在门口等她,然后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带着她去吃饭。车内,姜软软问:“一还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魈一还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想你了,就来了。”姜软软眨巴着眼打量着开车的男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魈一还用这样的口吻调侃人。在她的印象里,魈一还一直都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一还哥,你学坏了!”她调侃。魈一还没说话,只是用一个笑容默认了她的说法,又像是极力掩饰着自己冲动的喜欢。魈一还拿起后面的水果给她吃,然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魈一还本来觉得,她既然已经结婚了,自己就该识趣的退出她的生活,就该收起...

主角:姜软软段辞   更新:2025-01-22 1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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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软软段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替身不让位:段少红眼求原谅姜软软段辞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人优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之后,段辞又是半个月没回家!这么算起来,段辞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姜软软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魈一还已经在门口等她,然后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带着她去吃饭。车内,姜软软问:“一还哥,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魈一还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想你了,就来了。”姜软软眨巴着眼打量着开车的男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魈一还用这样的口吻调侃人。在她的印象里,魈一还一直都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一还哥,你学坏了!”她调侃。魈一还没说话,只是用一个笑容默认了她的说法,又像是极力掩饰着自己冲动的喜欢。魈一还拿起后面的水果给她吃,然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魈一还本来觉得,她既然已经结婚了,自己就该识趣的退出她的生活,就该收起...

《替身不让位:段少红眼求原谅姜软软段辞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那天之后,段辞又是半个月没回家!

这么算起来,段辞已经三个月没回来了!

姜软软从公司出来的时候,魈一还已经在门口等她,然后为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带着她去吃饭。

车内,姜软软问:“一还哥,你怎么突然来了?

也不提前说一声?”

魈一还半玩笑半认真地说:“想你了,就来了。”

姜软软眨巴着眼打量着开车的男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见魈一还用这样的口吻调侃人。

在她的印象里,魈一还一直都是一个正正经经的男人,什么时候学会开这种玩笑了?

“一还哥,你学坏了!”

她调侃。

魈一还没说话,只是用一个笑容默认了她的说法,又像是极力掩饰着自己冲动的喜欢。

魈一还拿起后面的水果给她吃,然后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魈一还本来觉得,她既然已经结婚了,自己就该识趣的退出她的生活,就该收起不该有的心思。

可是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花钱调查了她现在的丈夫——— 段辞。

他原以为能让她心甘情愿嫁的人,一定有某一处像祁野的。

可是调查结果却让他大吃一惊,那个所谓的段辞,长相,性格,脾气…所有的一切没有一处像祁野的。

甚至和她结婚六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和别的女人住。

他想破头也不理解,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让姜软软嫁给他的?

他不信姜软软真的会因为联姻这种荒唐可笑的理由嫁给那种男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姜软软的性格,绝对不是那种可以和别人分享自己爱人的性格,她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

所以,她能容忍那个男人出轨六年,一定是没感情的,但,也一定是有原因的。

晚上十点!

魈一还把姜软软送到家门口,还是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才转身离开。

姜软软来不及躲避他的触摸,也就没说什么。

她转身打开门,打开灯,段辞坐在沙发处吐着嘴里的烟雾盯着她看。

“那个男人是谁?

你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

段辞犀利质问。

姜软软看着他,三个月不回家的男人,突然今天就回来了,还是在魈一还送自己回家的这一天,该说是巧合吗?

她平静解释:“一个朋友。”

段辞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闷了好久才轻轻吐出来。

姜软软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开灯?

也不明白为什么没有带白晚琪回来?

挂好钥匙,她问:“你怎么回来了?”

“怎么?

你能派人监视我,我不能派人监视你?”

男人说。

姜软软“噢”了一声,又问,“你吃饭了吗?

要不我做点易消化的宵夜给你吃?”

段辞看着她平静的脸,没有说话,都这种时候了还要维持着她这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吗?

今天派去监视她的人发来一张她和一个男人在餐厅吃饭的照片,段辞就回来了!

他故意没开灯,就是想让她误以为家里没有人,他刚才站在二楼看见那个送她回来的男人离开前摸了摸她的头。

这种亲密举动,她一句轻飘飘的普通朋友就可以掩盖一切?

上次在餐厅看见她和那个十多岁的少年聊天,他可以当成是误会。

那刚才那个男人呢?

分明是一个成年男人,又该怎么解释?

在段辞的记忆中,姜软软身边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什么异性。

所有人都说姜软软很爱他段辞,这是舔了六年得不到回应就去舔外面的男人了?

段辞掐灭手里的烟,从沙发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姜软软。

姜软软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向自己走过来的男人,她内心有一丝的慌乱,这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啪。”

突然的,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段辞用尽力气打了她一巴掌。

姜软软毫无防备地被他打得摔倒在地,鼻子也被打出了鼻血,她没反应过来,摔倒在地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狼狈。

段辞看着她鼻子流了血,心里莫名的涌现一丝快感:“这么不禁打?”

看着姜软软狼狈的样子。

男人冷漠的脸上难得的出现一抹笑容。

就好像终于把这段时间憋的怒火发泄出来了一般。

上次在餐厅遇见她后,心中的火就久久无法消散,加上这段时间白晚琪又一直闹着要孩子的事,更是让他烦躁不已。

如果不是姜软软,他又怎么会落到如今三十都还不能和白晚琪结婚的地步?

姜软软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巴掌,大力的让她脸颊疼的几乎麻木。

紧接着,又开始出现刺耳的耳鸣。

这是段辞第二次打她,猝不及防,毫无防备。

如果说上一次打她是因为白晚琪,那这一次呢?

是因为什么?

看着鼻血一滴一滴流下来,姜软软来不及多想,踉踉跄跄地想站起来去处理。

见她想要站起来,段辞想也没想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

姜软软身体失去平衡,吃痛的重新摔倒在地。

紧接着,段辞粗鲁地上前抓起她的头发往沙发处拽去:“姜软软,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不是爱我吗?

昂?

怎么不继续当舔狗了?”

“姜软软,你跟我说说看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你们经常见面吗?

都是在哪里睡觉的?

酒店?

还是车里?”

“还是我家?

哪里?

我家的床?

沙发?

客厅,还是厨房?

嗯?”

“在我家做舒服吗?

姜软软,说话!”

姜软软的头发被段辞用力抓着,整个人躺在地上被他往前拖拽,剧烈的疼痛令她辗转反侧地挣扎,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喊出声。

她痛到从胸口蔓延到全身,仿佛有千万根针刺向她的每一寸皮肉!

段辞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姜软软痛到无法言喻,她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他扯下来一般的灼痛。

拖到沙发旁边,男人一把抓起她的衣领,重重地把她整个人往沙发上甩,压身上来,掐住她的脖子。

“咳咳…咳咳咳…”姜软软被他掐得喘不过气来。

满脸涨红的试图去扳开他的手指,可男人力气大的让她雷打不动。

“姜软软,老子问你话呢,和外面的野男人都在哪里做过?

嗯?”

姜软软眼皮微微颤抖,她现在缺氧,极度缺氧。

姜软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一刻的段辞,平常不苟言笑的一张脸,此刻爬满了扭曲,眼神一片愤怒和冰凉。

就好像…好像真的想要结束她的生命一般!


车子在路上行驶着,突然雨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越下越大,慢慢的变成了倾盆大雨!

微信提示音响起。

是博书发来的一个视频,等红绿灯时,姜软软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视频看着是在包厢门口透过缝隙偷拍的,隐约能看见段辞一口接着一口地喝着红酒。

姜软软轻叹了口气,才放下手机。

刚放下手机,她就看见一个老妇人缓缓地走到她的车前,然后淋着雨躺下。

姜软软脑袋一瞬间有些懵,她这是遇见碰瓷的了?

百年难得一遇,如果不是她现在着急去给段辞送醒酒汤,她倒真的想要会会这些江湖骗子了!

姜软软现在退不了车,她只能顶着大雨下了车,才下车几秒就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

看了一眼躺在车前的妇人,确定是碰瓷后,姜软软回到车上准备报警处理。

110拨出的前一秒,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撑着一把伞焦急地走了过来,拉起那老妇人。

姜软软放下手机,下车,少年抬起头的一瞬间,姜软软重心不稳一般的后退了两步!

少年撑着伞向她走了两步,走到她跟前,眼眶湿润地说:“姐姐,对不起,请您高抬贵手不要和我奶奶一般计较,她也是没办法才想出这种方法的。”

姜软软看着面前这张脸,惊得说不出话,这张脸有那么几分神似祁野,就好像…十七岁时的祁野。

少年又和她说了些什么,姜软软耳边出现了当年祁野离开时才出现的耳鸣!

她什么也听不见,只看见少年的脸像是放慢一般的对她说着什么…像是陷入了什么回忆,她抬起手想触碰那少年的脸,眼眶泛红喃喃细语:“小野!”

是她的小野吗?

就在姜软软的手触碰到少年脸的一刹那,放在车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博书打来的电话将她拉回现实。

她咽了咽口水,目光从少年的脸上收了回来!

不,不可能的。

她的小野是她亲手办的后事,她重新审视起少年,虽然有七八分像,但,并不是他。

姜软软见那妇人似乎不再继续碰瓷,于是重新上了车,接起电话继续往夜总会的方向开去。

她心不在焉地开着车,思绪却被拉回刚才那少年的脸上!

身型和脸都有那么七八分的像,恍惚中,她好像又看见了年少时的祁野。

那样阳光,那样温柔的朝着她挥手。

姜软软和祁野是在初二时认识的,那时的她十三岁。

祁野是转学生,却比她大一岁。

她记得,祁野被班主任领进教室的时候,一张干干净净的脸蛋。

话不多,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很内向的样子。

然后,和她成了同桌。

坐在她旁边时一股玫瑰花香扑鼻而来…姜软软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他笑起来有两个小浅窝,一张脸长得白白净净。

祁野对谁都很有礼貌,但对谁也都是小心翼翼的。

他们第一次有交集,还是因为班长喊交班费的时候,她看出了他的窘迫。

于是她大大方方地帮他一起交了!

其实不多,也就几十块钱。

可是祁野却因为她的举手之劳羞红了脸,强忍着窘迫对她小声地说了句:“谢谢。

我,我会还给你的。”

他的嗓音很干净很好听!

那时候姜软软就在想,到底内心是怎样的敏感无助,才会因为别人随意的一次帮忙就红了脸?

从那之后他们就开始成为朋友,祁野每天每天的对她好,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要摘下来给她。

这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小孩,因为别人对他一次的好,他就恨不得千倍万倍的还回去。

姜软软是在初三的时候和祁野确定关系的,那年她十四岁。

那时候学校严禁早恋!

明明在还不懂爱的年纪,俩人就那样懵懂的,坚定的选择了彼此。

因为祁野是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他能上学只是因为他七岁时,被一个大户人家带回,让他帮忙养一整个院子的玫瑰花,所以那大户人家资助他学费。

而自己是姜氏的千金,所以他们刚确认关系的时候,周围那些男同学都会嘲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祁野不顾一切的闲言碎语,坚定的、勇敢的和她在一起。

后来那些人又因为嫉妒心作祟,骂他是乞丐,是软饭男…可他不在乎,他认真学习,说着有朝一日一定会出人头地,一定会让那些人乖乖闭嘴…所以,他们就是在世人那样议论的唾沫中,坚定的互相陪伴了十年。

-姜软软到了夜总会,找到了段辞所在的VIP包间,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一股刺鼻的烟酒味进入鼻息。

里面大概有十多个人的样子!

五六个男人,七八个女人,女人们脸上化着浓妆。

除了白晚琪,她化着淡淡的裸妆!

偌大的包间里,灯光灰暗暧昧,段辞坐在正中央的沙发上,看起来是微醉的模样,白晚琪和他十指相扣坐在他旁边。

这一群男人是段辞年轻时一起混的“兄弟”们!

说白了!

就是几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纨绔子弟,她见过几次的。

姜软软全身湿淋淋推开门进来,一群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她。

有一个男人率先看好戏的口吻开口道:“哟,辞哥,这不是嫂子吗?

嫂子来查岗了!”

然后其他人也跟着调侃了几句!

其实这些人心里清楚,段辞不喜欢姜软软。

而在他们看来,她六年来对段辞的照顾和包容是一种卑微到尘埃里的爱。

俗称 ——— 舔狗!

姜软软心里清楚,这群人的调侃是一种侮辱,往好听了说是,看得起你叫你一声嫂子。

往不好听了说就是,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点逼数?

敢来查岗?

听出了羞辱之意,姜软软不在乎,她只求段辞别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他但凡出点儿事什么的,祁野的心脏也会跟着遭罪。

姜软软想要的只是他好好活着,只想要祁野的那颗心脏完好无损而已!

段辞看见姜软软,头都大了!

脸上掩盖不住的藐视。

压低嗓音:“就她?

也配查岗?”

姜软软忽视他的轻蔑,走到他身边半蹲下,尽量用听起来柔和地语气说道:“段辞,别喝了!

对身体不好。”


俩人从餐厅出来,魈一还就提出先送她回家。

送到梧桐路的时候,姜软软说:“一还哥,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看笑话了!”

“怎么会,我很高兴你对我没有隐藏情绪。”

他说着就要去摸她的头,想给予安慰。

姜软软下意识地躲避了他的手,虽然在认识祁野之前魈一还也摸过她的头。

但认识祁野之后,她就没有再让人摸过她的头。

因为祁野总是宠溺的喜欢对她做这个动作,所以她接受不了别人再对他做这个动作。

她转移话题:“一还哥,最近几年也没有听说你结婚的事,该不会是在国外偷偷结了吧?”

他收回落空的手,笑道:“没有,我在等一个人长大。”

姜软软调侃:“哦?

不会是未成年吧?”

她想,她从来没见过魈一还身边出现过任何女人,所以他喜欢的女孩大概是在国外。

送到家楼下后,姜软软和他道别进了家!

魈一还看着她消失的背影,痛心疾首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但是,好像等不到了!”

说完又露出一丝苦笑,他年少时藏起的爱意,总想着等她长大一些,再长大一些再告诉他。

可是这一等,就等来了陪伴她十年的祁野。

六年前又因为错过,等来了她嫁与他人为妻的消息。

所以———应该是等不到了吧!

姜软软回到空荡荡的家,早已习惯这样的清静。

段辞半个月都没有回家。

姜软软也不问,派去监视他的博书也没有发来消息就说明他是安全的。

无非就是在白晚琪那里。

段辞虽然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但是那个男人的家在外面。

突然,门铃响起,姜软软打开门看见段辞,半个月不回家的男人今天忽然回来了!

“看什么?

你以为我愿意回来?”

男人目光冷漠地说。

姜软软问:“那…你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段辞一脚踏进家门,看了看手表:“今天晚上有个宴会,我爸一个好友举办的金婚派对,我爸让我带你去。”

她就说嘛!

如果不是金婚派对这个男人怎么会找她?

一般的宴会他都是带着白晚琪去的,估计这次是没办法。

这种宴会去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段辞的父亲让他去估计是想让他多去交广人脉。

姜软软说:“嗯,我知道了!

对了,你脖子上的吻痕我帮你用化妆品遮一下吧!”

段辞扯了扯领带,“嗯”了一声。

这个吻痕是白晚琪留的,段辞其实也不太明白,白晚琪为什么这么喜欢在他脖子上留下这种东西?

姜软软回房间拿了一些东西出来,然后走到段辞面前,段辞一米八九,比她高了很多。

段辞倒是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仰着头给她处理。

姜软软膝盖跪在沙发上,用水乳帮他先抹一遍,又按照化妆顺序帮他轻轻的遮盖住。

段辞的睫毛不自然地动了动,姜软软的呼吸轻轻地呼在他的脖子处,有些痒。

她手上的力度很轻,段辞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突然觉得这触感真他妈柔软,他好像在哪里触碰过这种感觉。

“好了!”

她起身说道。

段辞“嗯”了声不再说话。

结婚六年来,段辞从来没有触碰过姜软软,他从来不知道跟这个女人有肢体接触是这种感觉。

意外的,不反感。

因为姜软软没有礼服,六年来只参加过两次宴会,而且都是自己一个人。

所以穿过一次的礼服她不喜欢再穿第二次。

她和段辞是分开去的,段辞只是丢下一句:“去挑好礼服赶紧来,我到时候在门口等你。”

然后就离开了!

晚上九点,姜软软让司机送到酒店宴会厅门口,缓缓地下了车。

段辞在门口等她,看见姜软软的时候,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姜软软挽着段辞的手臂走了进去。

宴会上众人的目光纷纷扫了过来,一个帅的如同古希腊的雕塑一般,充满了力量与美感的完美结合。

一个美的像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宛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婉约又不失大气,几乎挑不出缺陷。

段辞带着姜软软和一些熟人打了招呼,然后就自顾地去结交人脉了!

不多时,他偏头看向不远处的姜软软。

她挑选的礼服是鱼尾设计,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的越发玲珑有致,礼服后侧的镂空设计让她露出一截光洁的背,美不胜收。

略带光泽的材质与白到透亮的皮肤相映成辉,更是让她在人群中发着光。

她的脸似乎还化了妆,段辞很少能看见姜软软化妆,倒是给她今晚的打扮增添了几分色彩。

她长发如丝般飘逸 ,配上她今晚的妆容,显得整个人淡雅而高贵。

段辞无意识的打量着她,他从来没见过姜软软这一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的腰很细,似乎比白晚琪的还要细一些。

段辞突然冒出一个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的想法:她的腰这么细,不知道睡起来是什么感觉?

当然宴会上的男人很多,除了段辞会有这种想法之外。

其他男人也会有这种想法。

注意到那些盯着姜软软看的男人的炙热目光,段辞只是心想:花瓶嘛,生来就是供人观赏的。

他承认今晚的姜软软很美,超出他意外的美。

但这并不能改变自己对她存在着的厌恶。

宴会结束后,俩人回到了家,段辞喝了不少酒,脸色微红。

姜软软换好衣服给他做了一碗解酒汤。

然后端到桌子上:“段辞,先喝醒酒汤吧!”

段辞看着姜软软还没有卸妆的脸,不自然地扯了扯领带,喉结滚动了一下。

段辞喝完醒酒汤就出了门。

姜软软没有说什么,她知道他应该是去白晚琪那儿。

-段辞来到和白晚琪住的别墅,发现白晚琪不在,然后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

白晚琪回到别墅,自然的上前扑进段辞的怀抱里。

段辞二话不说把她抱进卧室,然后扯去白晚琪的衣物。

他自己都觉得好笑,在姜软软那里勾起的欲望却要来这里找白晚琪发泄。

他第一次对姜软软那个女人有这种邪恶的想法,但他答应过白晚琪不会碰她,所以他就绝对不会碰。

白晚琪感受到段辞今晚的不一样,怎么今晚这么猴急?


于是白晚琪喘着气抱着段辞的脖子问:“辞哥,今晚怎么了?”

段辞没说话,却有些心虚。

毕竟他一直都很憎恶姜软软,而今天自己却对她产生那样的想法。

段辞甚至对自己生出了一种:厌弃感。

仿佛对姜软软产生这种念头是一种多么令人不耻的行为。

白晚琪突然发现段辞脖子上的草莓不见了,于是假装生气地问:“辞哥,你脖子上的印记呢?”

段辞耐心解释:“晚琪,你也知道我今晚去的宴会有多重要,所以我让姜软软给我遮掉了。”

白晚琪听完,立马不高兴了,一想到姜软软那个女人和段辞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就浑身难受。

她眼皮一跳:“辞哥,你答应过我和她保持距离的。”

男人神色不耐:“今晚真的没办法,你乖一点,别闹。”

白晚琪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不再坚持,只是撒娇:“那我要罚你。”

“好,你说怎么罚?”

他问。

白晚琪假装想了想,道:“我要辞哥两个月都要在这里陪我。”

白晚琪就是不想让段辞回去,就是不想让段辞和姜软软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白晚琪有时候真的恨,恨自己的家庭背景为什么如此普通?

如果她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姐,那就没有姜软软什么事了!

她甚至上大学的费用都是靠段辞资助的。

白晚琪想:不过好在段辞的心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他们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区区一个姜软软就能撼动的。

段辞亲吻她的唇,目光温柔:“好,那我就两个月不回去。”

段辞自己本来也觉得没必要回去,在他的心里,姜软软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

听见段辞的回答,白晚琪满意地笑了笑。

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这辈子都只能属于她。

白晚琪想到段辞和姜软软结婚六年来,段辞为了自己从来都没有碰过那个女人,心里就一阵愉悦感。

人就是这样,自己守着一个东西的时候不觉得它有多稀罕,一旦来了另外一个人要抢,那这个东西就变得稀罕了。

-姜软软躺在床上,和魈一还用微信聊了会儿天,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梦见她当年牵着祁野的手第一次和魈一还见面,还给他们两个互相介绍了彼此。

那是她第一次在那个少年眼中看见了危机感。

即使她解释魈一还只是邻家哥哥,他也还是感到惶恐不安。

那天魈一还离开后,祁野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叮咛:“软软,你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保证一定好好完成学业,将来一定会努力给你一个幸福的家。”

少年抱着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姜软软那时在想,祁野一定很害怕失去她吧?

她只能紧紧的与他相拥,尽可能的给他多一些安全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看,她的一整颗心满满当当地装的全是他。

她当然清楚祁野为什么会害怕!

因为他没有家人,甚至连姓氏都是跟着他养花的那个大户人家姓的。

他觉得现在的自己一无所有,因为他的身后没有一个人可以为他撑腰。

那大户人家只给他交学费,他自己的生活费都是自己勤工俭学省下来的。

梦境中,姜软软十六岁生日那年,祁野为了给她过生日和买礼物,提前打了好几个月的兼职,最后花光身上所有省吃俭用的两千多块钱给她办了一场热热闹闹的生日派对。

那一年祁野十七岁,那一晚他瞒着她邀请了初中时和她玩的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

他瞒着她悄悄打工做兼职,又为了她努力勤奋地学习,还要每天想方设法的逗她开心…这就是她的祁野啊,一生都在为她努力为她而活的人!

画面赫然之间定格,姜软软惊醒。

沉重的呼吸过后,才低喃:“小野,你终于舍得来我的梦里了!

我都好久没有梦见你了,你是不是生气了?”

姜软软拿出手机,找到那张大学时和祁野唯一的一张合照。

照片中,少年的碎发微微有些凌乱,帅气的脸庞棱角分明,笑着露出两个甜甜的小酒窝,让人沉醉其中。

笑容是暖暖的,大而灿烂,就像是那轮暖阳的化身,满满的都是阳光的味道。

她还记得,他们上大学那会儿,学校里有好多小姑娘喜欢他呢!

可他只喜欢自己,目光所及,皆是自己。

他的祁野,那样耀眼、那样坚定、那样温柔、那样干净又那样的善良…姜软软把手机紧紧握于胸口处,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膝盖里:“小野,我好想你,好想好想…”-段辞两个月都没有再回来过!

这天,姜软软下了班,和魈一还约好去餐厅吃饭,姜软软见到他时,总觉得那男人似乎特意打扮过一番。

在姜软软心里,魈一还 一直都是一个很暖心的大哥哥类型。

她还记得第一次知道他名字的时候傻傻地问了一句:“魈一还?

是哪个还?”

也不怪她这么问,毕竟“还”这个字有两个读音。

而魈一还只是摸了摸她的头,幽默地解释:“还钱的还。”

从那之后,魈一还就真的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她,只是后来她遇见了祁野,魈一还就开始和她保持距离了!

魈一还和姜软软在餐厅里聊着一些过往的事,大都是一些小时候比较傻、比较中二的事。

姜软软脸上难得的有了一些勉强的笑容,魈一还和她聊了很多,唯独没有聊祁野。

“对了,一还哥,你上次说你喜欢的女孩子还小,她是国外女孩吗?”

姜软软突然问。

魈一还不禁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而后极力的掩饰:“不是,但,我想等她再长大一些。”

又在心里补充道:她已经长大了!

但在他的心里,她还是曾经那个让自己藏着爱意不敢告诉她的小女孩!

见他有些别扭,姜软软也不再过多追问。

突然的,餐厅一个服务生来到他们桌上收拾空餐具,姜软软随意地抬眸看了一眼,却发现眼前的服务生是那日雨中的男孩。

是那个和祁野长得有七八分相似的少年!

她有意无意地总盯着那少年看,她想,她的小野以前打兼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忙忙碌碌吧?

许久后,才和魈一还离开了餐厅!


那段时间,从来滴酒不沾的她日日夜夜地喝酒。

试图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试图告诉全世界她的祁野还活着。

除了喝酒就是不停的工作,一刻也不敢让自己闲下来,她太害怕那种身边清静的时刻,她恐惧那种身心都被蚂蚁啃咬的疼!

短短一个月,她沧桑的像是老了好几岁,再也没笑过!

直到最后,她实在坚持不下去了!

想随着她的少年离开这个世界,她好想他,想去找他…姜软软是这么想的,也真的这么做了!

吞下一大把安眠药!

被父母送往医院抢救回来,一向雷厉风行的她的父亲老泪纵横地坐在她的病床边说了很多话,姜软软只听进一句:祁野的心脏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于是,姜软软做了一个重大决定,她要保护那颗心脏,她要好好照顾祁野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活着的东西。

她出院,查到了段辞这个人,段氏的独子,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贵公子。

她的眼睛落在了“未婚”这两个字上。

她要嫁给段辞,无论用什么手段,她一定要保护好祁野的心脏,她不放心交给其他人。

于是,她利用姜氏集团千金的身份提出了联姻。

并用姜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作为嫁妆,利润之庞大,让段家无法拒绝这门婚事。

于是,她就这样成了段辞的未婚妻,只等段辞从昏迷中醒来俩人就结婚。

段辞在医院昏迷地躺了半年,醒来后的两个月就被父母逼着娶了姜软软,成了她法律上名正言顺的丈夫。

姜软软睁开眼,眼角的泪水变得汹涌,隔壁房间白晚琪呻吟的声音还在继续!

姜软软轻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

不让自己陷入那可怕的回忆,那种痛,她无法承受。

可回忆这种东西,一旦回想了就很难把自己抽离出来!

她还记得她十八岁生日那天!

祁野带着她出去露营,俩人躺在一个帐篷里。

祁野说:“软软,你的名字和你的性格就像棉花糖一样,令我如此上瘾又如此着迷。”

她明明看见了少年眼中对她展现出来的欲望,她羞红了脸,小声地问出一句:“祁野,你…你想要我吗?”

少年笑出了酒窝,抱着她轻轻地吻上她的额头,强硬的压下属于雄性的欲望:“等我们结婚。”

那样温柔干净的一个人,那样和她在一起十年都舍不得碰她的人!

而现在,段辞却用他那具肮脏的躯体顶着那颗干净的心脏,在做着龌龊的事。

姜软软知道的,她不应该怪段辞,也没有资格怪他。

毕竟是自己自私的利用了联姻手段才得以接近他。

她没资格要求什么。

可是,她还是觉得恶心,无比的恶心!

那一场车祸后来她查过,段辞和祁野都是受害者,可,她有时候还是会自私的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段辞?

第二天一大早。

姜软软就早早地起来做了早餐,习惯性地多做白晚琪的一份。

段辞和白晚琪像是掐着点似的,起床的时候刚好姜软软做好了早餐端在桌上。

那俩人心安理得地坐下来吃,好像这一切都是应该的,都是理所当然的。

姜软软眼神很好,虽然只是无意,但也瞥见了俩人脖子上的吻痕,证明着他们昨晚的浓情蜜意。

她倒也不在意,她虽然是段辞名义上的妻子,可所有人都知道段辞和白晚琪从小就是一对。

她只是安静地垂着睫毛吃自己的早餐,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谁也没有打破。

直到白晚琪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一句:“嫂子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这句话包含的深意很多,但绝不是夸赞。

比如,姜软软和段辞结婚六年,她一个名正言顺的情人被正主伺候了六年,甚至能感知到她厨艺的变化。

又比如,她其实是想刻意说出来想让段辞评价。

下一秒,男人果然懒散又嫌弃地开口:“你不用给她台阶下,也就那样。”

意料之内的说词。

姜软软什么也没说,只是假装没有听见,自顾地吃着自己面前的早餐。

白晚琪依偎在段辞怀里撒娇地说了些什么,姜软软没有再去听。

段辞讨厌她,对她总是恶语相向全世界都知道的。

刚结婚那会儿,段辞说的话可劲儿难听了!

当真是什么尖酸刻薄的话都能说出来,只要是文字能合在一起编造出的什么难听的话都被他说了个遍。

现在好多了,也不知道是她习惯了所以才觉得好多了。

还是段辞觉得她这不温不火的性格实在无趣所以懒得说了。

段辞见姜软软不反驳,快速地扫了一眼她平静的脸。

这女人,果真是一点脾气没有!

心里没来由的一股烦闷,但很快被强烈的憎恶感压下。

吃完早餐后,姜软软收拾着,进了厨房洗碗。

其实她本来是不会做饭的,作为姜家的独生女,父母从来舍不得她做这些。

后来遇到祁野,祁野更是把她宠上了天,哪里舍得她吃一点儿苦。

姜软软是六年前才开始学习做饭的,也就是嫁给段辞后的不久。

因为她发现这个男人有酗酒抽烟熬夜的习惯,姜软软劝不动。

索性只能开始学习做饭,研究养身食谱!

她只能尽量的,尽可能的通过这种微不足道的方式去弥补被段辞糟蹋的身体。

如果段辞因为不惜命死了!

那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关于祁野的东西了!

所以六年来,她对他几乎尽可能的俯首帖耳。

她忍受着那个男人的冷言冷语,从不对他发火,这一切并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的因为他体内的那颗心脏。

她不是没有脾气,她只是不想那颗跳动着的,她深爱之人的心脏因为自己而生气。

她———舍不得啊!

白晚琪靠在厨房门边,热情地说了一句:“嫂子,要不你去和辞哥休息一会儿?

我来洗吧,毕竟辞哥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呢!”

背对着白晚琪在厨房里忙碌的女人露出了一丝嘲弄的笑容!

这话潜台词的意思分明是:我不可能真的洗碗,但我就是想来宣示主权,段辞是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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