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抛弃我,只要你还接受我,我可以一辈子补偿你,我会给你生孩子,给你……”
我大力抽出她的手,让她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
“够了。”我大声喝道。
“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你现在说这些话无非是因为我爷爷,要是我爷爷不是莫建国,你又哪里会管我这个庄稼汉?”
“之前你听信许文斌的话,害了我多少次,污蔑了我多少句,你自己还记得清吗,识相一点的话,你就永远别在我面前出现。”
段雪兰哭地梨花带雨,但我一点同情都没有,这都是她咎由自取。
爷爷这时对蹲在墙角的许文斌道:“你侮辱我的孙子,还给他泼你喝过的红酒,这笔账得额外算算。”
12
许文斌此刻也是被刺激地涕泪横流,他慌忙地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舔了舔我衣服上的红酒水渍:“莫远少爷,我给你舔干净,是我错了,求你不要……”
我立马踹了他一脚:“滚啊,恶不恶心啊你。”
但他理立即爬起来,握着我的脚就要舔:“我可以当你的狗,你不要追究我,我可以当你家的门卫……”
我一脚踢到他的额头上,让他吃痛地躺倒在地,而后发出癫狂的笑。
他突然暴起,然后按着段雪兰的肩膀,忽然大力给了他一耳光:“都怪你这个贱人。”
“要不是为了讨好你,我怎么会做这些!”
接着他大力抢过了段雪兰的包,里面装了一大笔钱,洒出来好多。
“拿来吧你,我先溜了,你自己在这儿接受清算,我可不会坐以待毙。”
段雪兰没抢过他,只能大声哭哮道:“许文斌,你这个人渣!”
许文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成了一切,倒是让我和爷爷有些懵了。
“没关系的,他逃不掉,这里可是警卫严密的地方,我报个警就行。”爷爷淡定得拿出电话机。
就在爷爷要拨通号码的时候,楼下窗外却传来一声巨响。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