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行简周志刚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新婚夜捉奸,改嫁随军我躺赢了江行简周志刚》,由网络作家“春日初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晚柠从来没有对他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沈晚柠也愣了一下,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捏住了手腕。江行简低头,咬住了面条。老爷子端着一个大海碗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想开口说话,被自家老婆子瞪了一眼,他又默默地缩了回去。沈晚柠的脸倏地就红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唐突的事情。可能是女人下意识的心软。刚听姑姥姥说他从小就吃不饱,下意识就想喂他一口。现在好了,下不来台了……沈晚柠此刻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江行简见她脸红得像红苹果,眼中笑意越加浓厚,眼神在划过旁边人时,没有趁势跟进。他坐了下来,把沈晚柠面前的碗端到自己面前。“这碗还是给我吧,我都吃过了。”“嗯。”沈晚柠埋着头,不敢看在场人的眼神。江行简转头对外面说:“姑老爷,麻烦你把我...
《结局+番外新婚夜捉奸,改嫁随军我躺赢了江行简周志刚》精彩片段
沈晚柠从来没有对他做过这么亲密的动作。
沈晚柠也愣了一下,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捏住了手腕。
江行简低头,咬住了面条。
老爷子端着一个大海碗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想开口说话,被自家老婆子瞪了一眼,他又默默地缩了回去。
沈晚柠的脸倏地就红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唐突的事情。
可能是女人下意识的心软。
刚听姑姥姥说他从小就吃不饱,下意识就想喂他一口。
现在好了,下不来台了……
沈晚柠此刻尴尬得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
江行简见她脸红得像红苹果,眼中笑意越加浓厚,眼神在划过旁边人时,没有趁势跟进。
他坐了下来,把沈晚柠面前的碗端到自己面前。
“这碗还是给我吧,我都吃过了。”
“嗯。”沈晚柠埋着头,不敢看在场人的眼神。
江行简转头对外面说:“姑老爷,麻烦你把我的面也端过来,最好再拿一个小碗。小柠吃不完。”
老爷子就在几步外呢,回答的时候声音可响亮了。
“没问题!”
等沈晚柠拿着小碗,从堪称大盆的碗里夹面条时,她已经“成长”了,至少脸皮的厚度有了增长。
“吃鸡蛋。”
江行简点了点大碗里的煎鸡蛋:“姑姥爷煎的,保证是溏心蛋。”
“嗯。”
沈晚柠埋着头,努力吃。
面的味道是极好的。
明明是清汤面,汤清亮透明,味道却带着海鲜才能赋予的鲜美。
上面盖着切得薄薄的酱牛肉,腌制得也非常入味。
煎鸡蛋更不用说,味道是一绝。
沈晚柠觉得自己的厨艺距离老爷子,还差得很远。
老爷子历经半个多世纪练出来的手艺,真不是盖的。
小小的饭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江行简声音传来:“你别听姑姥姥的,我没那么可怜。”
沈晚柠咬着面条,抬头看他。
江行简眼神温和,淡淡的述说着以前的经历。
“我可不是好脾气的人,我爸打我,我也会跑。阁楼的窗户是封死的,被我硬生生从里砸开。
隔壁住的是组织部萧部长,他是我爸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
江行简笑了起来。
“我们家的房子是爷爷留下来的,我爸的职位低,能住在家属院可不是靠他自己。
院里的人,他一个都不敢得罪。
从那之后,他就不敢把我关阁楼了,再怎么生气也只是抽我一顿,饿我半天。”
他说的轻描淡写,沈晚柠听着却很不是滋味。
她捏紧筷子,半天说不出话。
“好了,没事了。”
江行简抬手,摸摸她的发顶,笑道。
“快吃吧,面要凉了。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和小柠在一起,很开心。”
沈晚柠心里如同梗了个东西,总有些不得劲。
好一会儿,她微微咬牙:“大哥,哪天你带我回家吧?我帮你吵架!我一定要扯他们的头发!”
大哥是军人,在乎形象,在乎身份,不可能撒泼,也不可能肆意发泄。
但是,她不同!
她是女同志,一哭二闹三上吊,哪样不能用?!
沈晚柠还不信了,自己这5G冲浪人,还斗不过一个老白莲花。
江行简被她可爱到了,没忍住笑出声来。
沈晚柠瞪眼:“大哥,你笑什么,不准笑!”
“哈哈哈哈。”
江行简笑得停不下来。
沈晚柠个子小小的,即便现在养出了一点肉,依旧瘦弱,这样小小的人竟然说要帮自己打架。
江行简笑完了,心脏却如同被浸泡在了温水里一般,温水还被加了糖。
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毫不留情的拒绝。
“就是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心……”
面子上下不了,杨卫国梗着脖子看向沈晚柠。
“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说完,他脚步慌乱地离开。
不过,杨卫国并没有回家,而是跑远了,等再也看不见自家住的楼,这才猛地一拳垂向墙壁。
墙面发出沉闷的回响。
“卫国?你干啥呢?”
头顶传来声音,杨卫国在心里暗骂自己不走运,强装平静地站直身体。
“没事。”
“没事儿?你这样子可不像没事儿啊……”
来人吊儿郎当的,是运输队里出了名的街溜子。
“看你脸红的,该不是为情所困吧?”
杨卫国面色微变。
男人瞬间恍然,一点都不给面子,直接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竟然给我真的猜中了!哈哈哈,是哪个姑娘把你折腾成这样?要不要哥们帮帮你?”
——
另一头。
沈晚柠可不知道杨卫国的戏这么多,果断拒绝了之后,她重新坐回去干活。
把两件衬衫都拆了,重新剪裁。
等弄得差不多了,天色也已经黑了。
她给自己随便弄了点吃的,就开始蛋黄酥的准备工作。
做蛋黄酥需要用到面粉、黄油、糖、豆沙。
现在没有现成的豆沙卖,沈晚柠打算自己用红豆做红豆沙。
拿出从村里带过来的一小袋红豆,全部倒出来,洗干净,用水泡着,盖上一块布。
红豆需要浸泡一晚上。
剩下的时间,她继续缝制衣服。
“要是有缝纫机就好了。”
细细密密的缝了不知道多久,沈晚柠感觉自己脖子都要断了。
看了眼窗外,已经漆黑一片。
她没有手表,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安元市火车站有座很大的钟楼,每天傍晚6点就会报数,几乎半个城市都能听见它的声音——现在是北京时间十八点整。
十八点整,这几个字拖得长长的,特别洗脑。
短短几天,沈晚柠都能跟着念了。
距离钟楼报数已经过去很久了,沈晚柠猜测现在已经过了九点。
她该洗洗睡了。
第二天,泡了一晚上的红豆已经软了。
沈晚柠把它煮熟,用异能做了一次提纯,把里面的杂质去除,压成豆沙馅后,香味更加浓郁,口感也会更好。
一个个敲开咸鸭蛋,取出蛋黄,先把蛋黄放在煤炉上方烤了烤,放在一边备用。
取出面粉、糯米粉,开始做外面的饼皮。
现在她也没地儿找麻薯,用糯米粉凑合着用。
她和面的时候,还往里面放了好几个鸡蛋,不得不说,着实奢侈。
等一切准备就绪,这才开始做蛋黄酥。
外面的酥皮同样只能用火慢慢烤。
没有空气炸锅、没有电烤箱的时代,做点东西吃着实太难了!
沈晚柠忙得满头大汗,用筷子夹着蛋黄酥一点点烤,力道不能重,又不能轻,简直是受罪。
酥皮的香味逐渐弥漫。
幸好楼里的人都各自上班去了,否则一定会念叨几句。
就这么忙到了大中午。
沈晚柠这才把足足十个蛋黄酥全部做好!
而各家各户也回来做午饭了。
他们经过沈晚柠家门口时,鼻子动了动:“好香啊,谁家烤饼了?”
沈晚柠关紧房门,躲在房间里,捏起一个蛋黄酥。
外皮略有些焦黄,但是足够酥。
“味道应该不错。”
凑到嘴边,小心地咬了一口。
酥皮微脆,内里的豆沙也很香甜,再往里是软Q的麻薯,最里面是精华部位——咸蛋黄。
自行车,他自己都没有。
现在却觉得让沈晚柠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行简说:“你要上班了,总不能走着去。”
“啊?”沈晚柠有点呆,“国营饭店很近啊,跟我在一条街。”
都在百花路上。
江行简收回手,背在后面虚虚握拳,却很坚持。
“没事,近也能骑车上下班。或者骑着去买菜也挺好。”
“大哥,我真的不需要。手表也好、自行车和缝纫机也好,我都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沈晚柠怕他不相信,表情严肃地再三强调。
“大哥,你把钱存着吧,留着娶媳妇儿用。”
女主可不好养呢。
沈晚柠暗自想着,等她帮助江行简度过了生死大关,江行简应该就能跟女主Happy-ending了吧?
江行简瞬间说不出话来了。
沈晚柠说“留着给他娶媳妇儿用”这句话时,特别真诚,脸上没有丝毫芥蒂。
江行简觉得自己心口像堵了一团东西,不上不下。
他难以形容这种感觉,反正不太舒服。
沈晚柠见他突然不说话了,脸色还变得有点难看,心里有些忐忑。
“大哥,你怎么了?”
江行简躲开她的视线:“没事。我想起学校有件急事,刚才忘了去办……小柠,我先走了。”
“好。”
沈晚柠愣愣点头,看见桌上盘子里还有四个蛋黄酥,赶忙用纸袋装了起来,小跑着去追他。
“哥,你带回去吃!”
江行简抿唇:“嗯。”
等他的身影消失,沈晚柠就趴到栏杆上目送。
有点摸不着头脑:“大哥怎么突然生气了?”
是的,她已经感觉出江行简的情绪,他在生闷气。
算了,可能男人总有那么几天心情不太好。
沈晚柠甩了甩头,打算整理一下去见见曹新如姐妹俩。
事情已经落定,大概率新如姐已经知道顶岗的人是自己了,但是,她还是需要上门说明一下,不然会影响她们之间的感情。
——
江行简回到宿舍,把东西放在书桌上,脱了鞋就躺下了。
他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眼睛上。
眼前的光亮消失了,脑中的情绪却更加混乱。
他想着这半个月来发生的一切。
从石岗村见到被下了药的沈晚柠,背着她去医院,又带她拿回了嫁妆,带着她回到安元市……
一幕幕画面,一件件事情,最后都凝聚在一张漂亮生动的脸上。
“沈晚柠……”
江行简默念着这个名字。
她长得好看,不是文工团女兵们那种白白嫩嫩的漂亮,是很生动的漂亮。
她笑起来灿烂,哭起来凄惨,狡黠时又像只偷吃了的小狐狸。
跟她呆在一起,好像自己的情绪都被她时刻牵动着。
她哭,他也跟着难受。
她笑,他也会觉得开心。
这种……就是亲情?
他没有接触过。
江行简努力回忆着,继母生的那对双胞胎是如何相处的?兄妹之间,原来也会如此被对方牵动吗?
难怪他以前揍双胞胎中的哥哥,双胞胎里的妹妹也会哭得格外凄惨。
继母说,他们是双胞胎,之间有心灵感应,哥哥痛,妹妹也痛。
原来就是这样……
如此对比着,江行简终于弄清楚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觉。
他暗自松了口气。
这时候,宿舍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放下手臂。
“原来你醒着呢?”本来蹑手蹑脚的于亮立刻放开了手脚,开始乒乒乓乓。
“嗯。”江行简坐起身,“老于,你这里有手表票吗?或者自行车票?缝纫机票?”
于亮吃惊地张大嘴巴:“你做什么啊?准备结婚用的三大件呢?!”
张姐负责把蒸笼从厨房搬到桌上,沈晚柠很有眼力,跟过去帮忙。
感觉到手里的蒸笼一轻,张姐扭头看她。
沈晚柠朝她笑:“张姐,我们一起搬。”
“……好。”
忙了一早上,等外面排队的人都散了,他们才停下来。
一群人到了后厨,开始备菜。
国营饭店里,任务分工很清晰,但是工作也很繁杂。
像服务员,除了干前面的活,也要帮忙摘菜。
洗菜倒是有老徐做。
沈晚柠坐在小板凳上,负责剥白扁豆,满满一筐的豆子,够她剥半天了。
其他人边说着话,边干活,只是视线总若有若无地落在沈晚柠身上。
见她干活很利落,剥出来的豆子干净得很,大部分都暗自松了口气。
他们可是听说了,沈晚柠这个岗位是上面的领导压着张经理腾出来的。
本来这个岗,张经理是打算给自家亲戚留着的,都开始逼曹新如离职了。
哪里想到,沈晚柠突然就空降了过来,曹新如也愿意把岗位给她。
真是奇了怪了。
他们以为来头这么大的人会很骄纵呢……
原来比小夏还会做事呢……
他们偷摸地在沈晚柠和小夏身上来回看,自以为隐秘,实际上小夏早就察觉了。
她忍了又忍,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啪!”
长长的红薯藤甩回筐子里。
“你们看什么看?!把我当猴呢?!”
“谁看你了?真把自己当盘菜。”
林师傅的大徒弟——赵康一点也不惯着她,直接翻白眼。
“人家小沈还什么都没说呢。她的背景不比你强?”
沈晚柠没想到两人吵架还能把自己牵扯进去,并不想掺和。
沈晚柠假装茫然地抬头,没有开口。
“背景强有什么用?!她还能吃了我?!”
全名夏子语的小夏梗着脖子,不愿意认输。
她家条件好,爸爸是运输队的队长,运输队里油水多。从小她就吃得好、用得好,旁人见到她也会让她几分。
到国营饭店后,因为饭店想要弄点珍惜食材也必须求运输队帮忙,所以她的地位一直很特殊。
一直被人恭维着,夏子语早就养成了一点就着的性子。
“沈晚柠,我警告你,到了国营饭店就给我好好工作,别来招惹我。”
沈晚柠:“……”
她什么时候招惹过她?这莫名其妙的敌意。
“我来国营饭店就是来工作的,该干的事,我自然会认真干。这一点,不需要你提醒。”
“你!”夏子语被她不软不硬地噎了一下,“那我等着看!”
她气呼呼地又坐了回去。
继续剥红薯藤。
沈晚柠:“……”
总觉得她没什么脑子。
算了,不和傻子计较。
她们俩偃旗息鼓了,其他人却不是很满意。
特别是赵康,他还想打听一下沈晚柠的来历呢。要是她背景真的这么强,他就要出手追求了。
要是能追上个大官家里的独生女,他至少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跟着师傅学了三年厨艺了,至今还未碰过锅铲,赵康的耐性已经快耗尽了。
——
沈晚柠在国营饭店忙了一天,总结了一些规律。
三餐饭点,是她最忙的时候,其余时间都可以休息。
这年代的人吃饭都早,国营饭店的晚饭只供应到六点(冬天会提前到五点半),关门后,她们几个服务员在各自打扫一番就可以回家了。
也就是说大概六点半左右,沈晚柠就可以下班。
早上就辛苦些,六点五十要到岗。
听上去好像要上十二个小时的班,实际上,中午结束后,一点到四点,他们都可以休息,回家都行。
“我准备了一束鲜花。”田埂上摘的。
“准备了二十个鸡蛋。”他娘给他凑的。
“准备了一斤红糖。”供销社买的。
“就这么拎着去了她家,她家里人可高兴了。我前对象也很高兴,抱着花笑得甜滋滋。”
其实于亮已经快忘了前对象的模样了,毕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而且两人也只见了两面。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吹牛啊!好不容易能在江行简面前占点上风,可不得努力传授经验。
江行简若有所思地点头:“你等会儿,我记下来。”
他翻出本子和笔,刷刷刷地写。
鲜花、鸡蛋、红糖。
——
第二天。
天还蒙蒙亮,沈晚柠就起来了。
她背着布包,手里还拎着个小行李袋,今天她要回村办户口迁移手续。
七十年代还没有开始身份证的办理工作,大家走到哪儿都需要拿出户口本证明是本人。
把户口迁到安元市,沈晚柠日常可以轻松很多,至少去街道办开介绍信时,不会被为难。
给本地人开介绍信,和给外地人开,那难度能一样吗?
况且,沈晚柠并不喜欢石岗村,那是原身长大的地方,记忆里却并不算快乐。
在原身哥哥当兵之前,他们一家过得贫穷,每天也就吃个半饱。
等原身哥哥当兵了,日子稍微好过了些,父母又接连去世,留下原身一人战战兢兢生活。
她一个人住,但凡门口有人经过,就会害怕,如同惊弓之鸟。
能离开石岗村,对于原身来说,也是快乐的。
所以,三天的迁户口时间,沈晚柠一点都不想浪费。
她掐好了时间,打算去汽车站坐最早一班车。
只要咬牙忍过摇晃的三个半小时,她就能到县里,到时候看看有没有牛车下村子,没有的话,她也打算腿着去!
反正,千难万难,她都要冲!
刚走出小楼的大门,朦胧中,沈晚柠看见了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
她捏紧布包的带子,心跳倏地加快。
昨天晚上,她还是被自己的“臆想”影响到了,辗转了好久才睡着。
现在突然看见江行简,竟然有些不敢看他。
江行简走过来,拿过她手里的行李袋。
“我正好要去下面县城办点事,送你一趟。”
沈晚柠迟疑:“那就麻烦大哥了。”
江行简:“没事。”顿了顿,他把左手从后面拿了出来。“这个送你。”
沈晚柠睁大眼睛:“荷……荷花?”
江行简不自在地移开目光:
“还有莲蓬。我看学院荷塘里的莲蓬可以吃了,就给你折了两个。荷花正好在边上,顺手摘了。”
“谢谢大哥。”沈晚柠迟疑地接过,“可是我们马上就要走了,荷花能开三天吗?”
江行简:“……”
他忘了。
沈晚柠想了想:“我把它挂起来风干吧,看看能不能做成书签。大哥,你等我一会儿,我把它放上去。”
说着,她捧着荷花“砰砰砰”地上了楼,把它挂在了后面的窗户上。
重新关上门,沈晚柠没忍住再次回头看了眼倒挂着的荷花,脸上笑容怎么也抑制不住。
“好了,大哥,我们走吧。去赶第一班客车。”
江行简点头,拎起地上的行李袋。
“走。”
两人到了汽车站,买了票,还有点时间,沈晚柠拿出自己准备的馅饼和江行简分着吃了。
又等了一会儿,两人检票上车。
江行简第一时间打开了车窗,让沈晚柠靠窗坐。
六点十分,第一趟客车准时发车。
老旧的车子启动,发动机闷闷响,浓重的汽油味瞬间弥散,整个车厢都是难闻的汽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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