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沛容元亨的其他类型小说《男二上位了,因为他又争又抢李沛容元亨 番外》,由网络作家“扶摇遇望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王头正给驿站的客人们送热水热汤,也不知道哪来的妖风,这漫天的风雪说下就下,光听这风声,就知道这雪怕是要下个没完。驿站不大,也就二层,一层是单间,二层是通铺,已经住的满满当当。现在,吃饭的几张桌子都坐满了人,准备就这么过夜了。有一个青年公子站在二楼栏杆处,他眉头紧皱,俊脸阴郁,整个人都散发出不快的气息。几个侍卫都不敢上前,只好给李先生不停的递眼神。李先生捋捋胡子,走到家主身前,“公爷不必多虑,三殿下他们已经是被风雪绊住,但他们出行都是马车,侍从骑马,想必很快就能到了。”李简成从鼻子哼出一声,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重来一次。就是有点晚,三皇子已经去巴水郡收买人心了,自己虽然着手做了不少安排,但还是晚了一步。只能借个名头,在这个必经之地...
《男二上位了,因为他又争又抢李沛容元亨 番外》精彩片段
老王头正给驿站的客人们送热水热汤,也不知道哪来的妖风,这漫天的风雪说下就下,光听这风声,就知道这雪怕是要下个没完。
驿站不大,也就二层,一层是单间,二层是通铺,已经住的满满当当。现在,吃饭的几张桌子都坐满了人,准备就这么过夜了。
有一个青年公子站在二楼栏杆处,他眉头紧皱,俊脸阴郁,整个人都散发出不快的气息。
几个侍卫都不敢上前,只好给李先生不停的递眼神。
李先生捋捋胡子,走到家主身前,“公爷不必多虑,三殿下他们已经是被风雪绊住,但他们出行都是马车,侍从骑马,想必很快就能到了。”
李简成从鼻子哼出一声,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重来一次。
就是有点晚,三皇子已经去巴水郡收买人心了,自己虽然着手做了不少安排,但还是晚了一步。
只能借个名头,在这个必经之地等他们,装作偶遇,一起回京。
等了一天他们都没到,这让李简成心里十分担心。别误会,要是三皇子出事,他都怕自己笑死。
他担心的另有她人。
下面连通铺都住不起的,都是一些更穷苦的人,他她们好几个人挤在一张板凳上。冬日里衣服都洗不干,穷人也无衣可换,自然一股子味道。
外面狂风怒号,本来晃晃荡荡的门板竟然被风吹开,风卷着雪粒子往人脸上拍。老王头刚合上一扇门,胸前一痛,竟是被来人猛拍一掌。
“瞎了你的狗眼,皇室宗亲到此,赶紧把地方都让出来。”
老王头一看来人手中的令牌,哪还敢呛声,只能捂着胸口鞠躬行礼。
打头的是一个武将,后面是几个带刀的侍卫,他们在大厅搜查一番,才请主子进来。
不多一会,一位头戴冠玉的翩翩公子走了进来,他身边还跟着个穿着雪白裘衣的姑娘。
那姑娘眼角眉梢都带着娇气,眼波流转,妩媚妖娆。
“表哥,这里好臭啊!咱们非得跟这帮人挤在一起吗?能不能赶他们出去?”
她娇憨的瘪瘪嘴,一张俏脸上尽是嫌弃。
没等走几步,就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捂住口鼻,显然是受不了这个味道。
三皇子用手点点她的鼻子,神态亲昵极了,“你这丫头,实在太过娇气。好了,雪太大了,将就一下子吧!”
“表哥!”
少女牵着他的衣袖嘟着嘴摇晃好几下,她不愿意啊!
一阵低低的咳嗽从二人身后响起,许妍儿不满的转过头,“徐姐姐,你生病了,就要离表哥远点,这一路上,你耽误了好久。”
“要不是你,咱们能遇上这大风雪吗?我要是你啊,都得愧疚死。”
徐仪恩放下帷帽,女子很少穿黑色裘衣,她们更喜爱颜色显色鲜艳的披风。
偏偏徐仪恩穿了,她身子高挑,一身厚重的裘衣没有降低本人的存在感,反而衬托出贵气和几分威压。
许妍儿讨厌死这份气势了,她实在不理解一个没了亲娘,从小在外公家长大,过着寄人篱下生活的女子傲气什么?
不过,她的目光一转到徐仪恩的脸上,立马就气消了,算了,不足为惧。
哪个男人不爱美女,美女可以美的各有千秋,但你总得白吧?
三皇子的目光落到未婚妻的脸上,都赶紧划走,生怕污了眼睛。
站在小姐身后的平嬷嬷肺子都要气炸了,这两个人,一个是小姐的未婚夫,一个是人家表妹。
表小姐这一路说话夹枪带棒,未来姑爷就像眼瞎似的。
这还没成婚呢?就这样作践人,要是成亲了,岂不是要把人踩到泥地里?
“表小姐,我家小姐是生了点小病,可这一路上也没耽误赶路啊!”
许妍儿用帕子捂住嘴,“徐姐姐沉默寡言,你这个奴才倒是叭叭说个不停。可见姐姐也太懦弱了,连个下人都管不好。”
平嬷嬷还想说什么,就被小姐拦住了。
徐仪恩的声音像锯木头,也像嘎吱的木板,“确实给妹妹添麻烦了,不如风雪后,我们分开走,也好让妹妹开怀。”
许妍儿往表哥身边靠靠,“徐姐姐这不是赌气吗?你就带了几个人,怎么赶路?话又说回来,要不是你们拖累,哪能遇到今天的事。”
一顶大帽子结结实实的盖在徐仪恩的脑袋上,她也不争辩,更没有看未婚夫一眼,只等着安排房间。
三皇子想到是,表妹说的有点道理,毕竟多带了人,要不是路上耽误了时间,哪能现在吃苦?
再说,这徐仪恩的脸上一直黑乎乎的,说是治疗疹子的药,可要他看,没准是毁容了。
都说美人的声音也好听,她倒好,要不就不开口,一开口能把人吓死。
但凡不是维护自己的名声,真想退婚。
“表哥,你怎么在这?”
三皇子陡然一惊,没想到这偏僻的地方还有旧人。
抬头一看,既惊且喜,“之和,你怎么在这?”
李简成从二楼迈步下来,他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真是没想到,我与表哥还有这缘分。”
“这二位是?”
三皇子假装咳嗽一下,“这是我舅家的表妹,这位是徐国公的嫡女。”
徐仪恩黑漆漆的眼仁动了一下,复又垂下睫毛。
李简成朝许妍儿随意一点头,对着徐仪恩行了一礼,“原来是徐妹妹。”
许妍儿不满极了,眼前这个人真没礼貌,跟她都不打招呼,倒是对那黑脸夜叉态度不错。
气死她了。
三皇子倒是非常满意,徐仪恩是他未婚妻,他可以当面承认,也可以只说她是徐家女儿。
在他看来,李简成这般有礼,还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表哥,我让出两个单间,不如让二位姑娘各住一间,你我挤一挤就好了。”
喔?
三皇子哪是不满意,简直是满意极了,这个表弟在京城时滑不溜手,没想到,跑外面跟他示好来了。
自然是同意。
可惜还没等他们上楼梯,武将就急匆匆的在三皇子耳边嘀咕几句。
李简成微笑的看着,然后一切都像他预想的那一样,就像唱戏走了个过场,一群人故作忙乱,又呼啦啦离开。
一阵喧闹过去,就剩下徐仪恩了。
“徐姑娘,看来,你要跟我同行了。”
李先生和侍卫们:“!!!”
公爷,你瞅着可不像好人呐?
第二日,仪恩早早就进宫了,用来祈福的大殿空空荡荡,时辰还未到。
有宫人送来小暖炉,放在仪恩的脚边,那小宫人恭敬的行礼,不敢有一丝错误。
仪恩谢过她,就闭上了眼睛。
小宫人偷偷看她,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都说徐小姐法力无边,她能不能保佑自己的娘平安喜乐?
“你倒是悠闲。”
国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仪恩慢慢睁开眼睛,眼中的金光还在,看起来,她像一条美女蛇。
没有人不怕蛇!
国师往后退了一步,他早就没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意气风发的样子。
强壮的肌肉变得干瘪,双目中的精光变得混浊,挺直的腰板也变得佝偻,他彻彻底底有了老态。
“国师还是想想自己吧!能不能熬到祈福结束。”
这话说的好生刻薄,可国师却哈哈笑了起来,现在,徐氏仪恩,有资格说这话。
宽大的黑袍罩在国师身上,松松垮垮,他的整张脸都陷在皱纹里。
“我看到,你有两条红线,此消彼长,皆都对你情根深种。”
“你到是好福气。”
仪恩一身大红色祈福罩袍,头发只是高高盘起,没有任何装饰。
听闻此话,她白皙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伸出一只手来,比做剪刀状,在衣裙周围剪了两刀。
虚无的红线在这代天女的手下,纷纷断开。
徐仪恩,天资出众,万里无一的天赋。
“国师,你看还有吗?”
“哈哈!”
国师笑个不停,他的粗粝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回响,宫人都不敢抬头看。
“天女,今日以后,你就是王朝之下,第一人了。”
仪恩没有接话,她只是平静的看着眼前的老人,“没有人能一直活下去。”
国师用手捂嘴,咳嗽了几下,困倦的闭上了眼睛,他怕看到天女,心魔乱生。
三月二十八,今日是算好的吉时,宫里的钟声敲响,群鸟在巨大的宫殿上方徘徊,王工们还有诰命们依次从汉白玉的长阶走来。
他们表情端庄肃穆,全然是一副臣服的表情。
皇子们早都到了,太子既嫡又长,金尊玉贵。
三皇子手握整个皇城的兵马,他站在太子身后,无人敢有质疑。
皇室宗亲都着吉服,天家气象,可见一般。
在这肃穆的时候,皇帝却有心情和国师仪恩闲唠嗑。
“国师呐,朕看你也老了,以后这个位置,你看交给谁呢?”
皇帝看似在问国师,其实他早就有了答案,国师是为帝王服务,现在,他已经没了用处。
国师谦卑的低下头,“全凭陛下吩咐。”
李沛容走了进来,他手握京城兵马,也掌握内宫,这是天大的恩赐。
老皇帝的眼睛细细打量自己这个三皇儿,正是青春年少时,太子纵然不能让他满意,可换太子的后续影响也很难消解。
不过。
这次祈福成功的话,他还能活很多年,看王朝历史,都说皇帝爱立幼子,说不得,他也要效仿一二。
老皇帝的心思既难猜,也好猜,殿里的几个人都猜个差不离。
三个人都恭敬的站在那里,就像三个摆放好的瓷器。
皇帝先行出去,国师和天女需要祈福时再出去。
李沛容快走两步,握住仪恩的手,他的手温热而有力,“一会照顾好自己。”
他只是握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今日这么大的场合,皇子都是头戴玉冠。
仪恩感觉气血翻涌,她惊讶的发现自己上次祈福消耗的法力,慢慢的又充盈了回来。
旅途枯燥乏味,但好在没有再下大雪。
纵使这样,一天行进的速度也不快,天寒地冻,马儿也不愿跑的太久。
李简成带着仪恩她们,太阳升起才赶路,日头稍微一沉,立马就打尖住店。
平嬷嬷简直想念阿弥陀佛,这位国公爷实在靠谱。
一路上,总有交集的时候,李简成自认为表现的可圈可点,简直把正人君子就差刻在脑门上了。
成大、成二他们一致认为公爷是有脏东西上身。要不然,就这位无法无天的主,天天文质彬彬的,他们都受不了。
这天,早早就住店了。仪恩用过晚膳都没看到李世兄,心下有些不安。
这位世兄给她的感觉就是个正派人,这样的人可不多见。
为自己找大夫,又带着自己赶路,说是受了他的大恩,一点都不为过。
李简成要是知道她这脑瓜想的是这事,立马就会打蛇上棍让她以身相许了。
“李世兄去哪了?这天黑路滑的,怎么还不见他的影子。”
李先生过来回话,“徐小姐好,我家公爷去帮助本地的县令剿匪去了。怕你担心,一直都没敢明说。”
“什么?”
仪恩十分惊讶,“此地竟然有盗匪?”
李先生也有点冒冷汗,“此地县令姓张,曾经当过老公爷幕僚。听说公爷到此,特意来拜见。”
“他也是没有办法,大雪封路,附近的住驻兵过来的迟。”
“这群盗匪发了帖子,竟然向县令索要金银,要是不给,就来杀人取乐。”
“本地多家富户都被灭门,这伙盗匪凶残至极。”
仪恩感觉手心有点冒汗,这伙贼人胆大包天,又凶残成性。
世兄这回去帮忙,恐怕也是危险至极。
她又不能做什么,还是不要拖后腿的好。
“李先生,你能听我说几句吗?”
李先生深深看了面前的女孩一眼,“公爷走前,交待小的们听您安排,小姐请尽管吩咐。”
仪恩走到窗户边,推开一条缝隙看看楼下街道,黑漆漆的一片。
这家客栈只有二层,他们就在二层。
她转过身,“让咱们的人一会再吃一顿,今晚谁都不许脱衣睡觉,都在一楼烤火。”
“是。”
“先生且慢。”
仪恩又思索一下,“所有人吃喝完毕都不要离开大厅。保证大家每个人手上都得有个家伙事。”
李先生点点自己,“小姐,我也要吗?”
仪恩点点头,“把掌柜的叫来,今晚挂上客满的灯笼,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
李简成和成大、成二靠在一家富户的院墙下面,他们悄无声息,一动不动。
本地县令姓黄,早年是李简成亲爹的幕僚,后来疏通门路,做了父母官,没想到他一直做到现在。
李简成把武艺最好的几个侍卫都留给了媳妇,他本来可以不管这些闲事,但谁能想到人还能重来一遍?
天不怕地不怕的李简成这回怕了。
为了感谢这重来的一世,李简成决定积点阴德。
一把钢刀从门缝外伸进来,往上一抬,枕木脱落,大门开了。
李简成睁开眼睛,他把刀慢慢抽出,积阴德嘛,不带点血,就没意思了。
今夜无风亦无雪,月亮清亮亮的,地上的雪反光,外面到也不是漆黑一片。
“咣咣,咣咣咣!”
“店家,开门啊!”
“我们是来住宿的。”
这是个中年妇人的声音。
竟是个女人。
成五一推掌柜后腰,他趴在大门扯着脖子喊,“对不住了,客满了,你去别家问问。”
那女人的声音带着焦急,“店家,这都半夜了,奴家是来投奔亲戚的,还带着孩子,求您发发善心吧!”
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
掌柜的目光投向那位小姐,这他可做不了主。
成五在外面办事的时间多,他觉得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人。
他还想憋出两个词来规劝徐小姐,千万不能发善心,说句不好听的,门外要是鬼,都比人强。
仪恩看着众人的目光还有点惊讶,“怎么了?成护卫见多识广,都听他的。”
哎?
怎么没有大骂他们冷血无情呢?
李简成这些护卫心里都对徐小姐有了敬意,有个不添乱的主子,大家的安全性也提高了。
成五也不含糊,他不能辜负小姐的这份信任。
屋里的灯笼立即灭掉。
掌柜还在跟那妇人扯皮,“大姐,你就是进来,也没有地方,还是去别家看看吧!”
那妇人还在不停的拍门,声音倒是不大,可响声让众人的脑袋里那根筋崩的死紧。
侍卫们基本都挤靠在窗边,既能看见院子里的景象,又能避开冷箭。
仪恩的人都站在柱子后面,李先生熟练的把桌子放倒,躲在后面。
掌柜开店多年,也不是没有半夜住店的客人,也不知道怎么搞得,今晚给他的感觉特别不好。
门外的女人哀哀的哭求起来,听起来格外瘆人。
仪恩没有出声,她也不清楚外面的女人是不是无辜的百姓,外祖告诉过她,人在战场,女人、老人、孩子同样不可信。
那妇女哀求许久都不见有人来开门,哭声立马就停了。
“你们这帮人一点善心都没有,活该遭雷劈。”
她的声音没有了一开始女人的柔和,变得有点粗哑。
成五朝大家做了一个手势,人人都把手握在刀鞘上,来硬茬子了。
大门被人一脚踢开,率先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大家看不太清她的脸,但看身形,应该是个女人。
一个矮胖的小孩子在后面跟着进来。
那女人抱着膀子站在院里,“我知道你们都在门后看着。我们乃是绿林好汉,倒也不是什么杀人狂魔。”
“大家都是为了一口饭吃,何必打打杀杀?”
“你们队伍里有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吧?把她交出来,你们就都安全了。”
“想想平时,这些贵人都把你们当成狗,你们还屁颠的卖命呢啊”
成五根本没有被激怒,他沉着声说道:“这位英雄,我们只是借住一夜,明日就走。你又何不给个方便呢?”
那女人咯咯笑个不停,“把那女人给我们玩玩,就放你们离开,真是油盐不进。”
“阿大,该你了。”
“哎!”
那矮粗胖的儿童,突然缓慢直起腰来,随意掰掰自己的两条腿,不多一会,一个比任何人都要高的男子出现的大家的眼前。
竟然不是孩子,而是一个男人。
那女人舔舔嘴角,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阿大,赶紧进去杀了他们,把那个狗屁贵小姐给我拖出来,让她给我舔鞋子。”
“哎!”
仪恩抿着嘴看着他,那眼睛似有一点水光,她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任谁被这样看着,都觉得,自己是她重要的人。
“我是想说,真的好高兴,你没觉得我丢脸,也谢谢你维护我。”
“作为天女,不能滥杀无辜,否则,会遭天谴。我不跪,今日我娘就要受辱。”
“殿下,仪恩真心的谢谢你。”
她的声音,似包含着蜜糖。
李沛容张着嘴,他就没见过像未婚妻这样干脆的女子,她说话好直白,你看着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有多真诚。
她的感激是真的,她的谢谢是真的,她的厌烦,也是真的。
巨大的后悔充斥了他的内心,他都想象不到,如果能得到徐仪恩全部的真心,那该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纵使得不到她全部的心,可拥有权力,就能护住她周全。
李沛容嗡声嗡气的哈了一声,“知道了。”
也不知怎么的,他一刻都待不下去,明明寺里时候,还想着跟未婚妻独处的久一点。
仪恩看他要走,一把拽住袖子,李沛容无声的回头望去。
“殿下,火速去宫里,陛下要是不见,你就边哭边跪。”
“皇帝是你的父亲,父亲没死,儿子就要受辱,这天下,还是李家的天下吗?”
李沛容的手指动了动,他勉强压制住想要将仪恩抱进怀里的念头,为何喜欢她?
喜欢她的不甘心,喜欢她烂好心,最喜欢的,是她眼睛里的野心。
仪恩松开袖子,她又恢复了那副冷淡的样子。
李沛容头也不回的跳下马车,马儿们呼啸而过,仪恩稍作整理,也出了马车。
平嬷嬷默默无言,她身份低微,实在说不上话。
仪恩看出她心中难过,亲昵的挽过她的手,二人一同走进徐国公府的大门。
身份低微?
想到国舅爷飞扬跋扈,仪恩眼神微冷,权势?
自然会有这世上最有权势的人收拾他。
这帮蠢货还真以为太子地位稳了?殊不知,太子是世间最最危险的人。
仪恩遥望皇宫的方向,希望皇帝不要让她失望。否则,祈福,可就不灵验了。
皇宫里,皇帝正在打坐,上次的一场小病,还需要祈福来消除,实在让皇帝危机感大增。
他还有一层顾虑,太子的野心也太大了。
太子对仪恩如何,其实老皇帝真的没那么在意,到了他这个年纪,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健康。
但徐仪恩天赋出众,在国师马上就要行将就木之际,她展现了谁都不可替代的天赋力量。
这个女娃子自尊心很强,杀掉一个公公就能让她归心,实在简单的很。
让她成为皇家儿媳这步,还是成功的。
否则,何氏就是前车之鉴。
皇帝本来平静的面容突然龟裂,“谁在外面哭嚎,这么不吉利。”
冯公公擦擦冷汗,“回陛下,是三皇子从香山寺礼佛回来,跪在御书房门外,嚎哭不止。”
皇帝本不想搭理,可这哭声实在让人心烦意乱,他随手将手中的串珠拍在小炕桌上,“让他滚进来!”
李沛容能让仪恩对他第一面观感不错,实在是因为有一副好皮囊,这得益于许娘娘。
他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进来就往老皇帝面前一跪,啥都不说,就是哭。
皇帝虽然对这个儿子现在稍显冷淡,可贵妃活着的时候,还是很喜欢他的。
“哭什么?堂堂一个皇子,哭成这样,成何体统?”
李沛容用袖子擦擦眼泪,他不敢用大蒜汁啥的,那样味太大。
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如果现在有人进来,恐怕八张嘴也说不清楚。
“嘘!”
“我不做什么,你都要杀人了。我一会就走。”
仪恩冷笑一声,想来他也不敢做什么,否则,有他好看。
李沛容心里也不是滋味,虽然李简成吃了哑巴亏,可他也没得到好处。除了上回仪恩像个活人,除此之外,也不给他个好脸色。
“你怎么对那小子那么好?对我倒是冷淡。”
他鼻子的呼气直往仪恩的脸上喷,两个人肩并肩躺在床上,倒真像一对夫妻。
仪恩闭口不答。
李沛容也知道缘由,不好再提,只能说道明天的祈福。
“我走通了国师的路子,他说我明天有大灾。我思来想去,只不过是给了甜头,就要收利息。”
“父皇是不是要借我的寿元?”
仪恩侧过脸看他,两个人靠的太近,哪怕屋里没有烛火,也能看清对方的眼睛。
“你可以不借的。这本是我和国师的事。荣华富贵,总要有舍有得。”
李沛容伸手摸摸那乌黑的长发,拿起一缕用手勾住。
“你这次祈福完,还能剩多少?总不会要把你和国师吸干吧?”
仪恩忍住把头发抽回来的冲动,“如果可以把我们的寿元全部拿走,陛下绝不会手软的。”
“这世间没有这样的好事。”
“国师法力减弱,这次祈福过后,他命不久矣了。”
“你猜,他为何要跟你说的这样详细?你也十分合适。”
李沛容低低笑了两声,“借了我的寿元,我还能活到咱俩成婚吗?”
“不如今晚,咱们就成了夫妻。”
说罢,他就要翻身过来,仪恩气急,就想催动咒语,给他个雷霆万钧。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唇边,还有他带笑的声音,“吓你的,睡我这边,给你暖好被窝了。”
一床大被照在仪恩的脑袋上,等她把头探出来,李沛容已经坐在床边上。
“放心吧!知道你讲规矩,我不敢做啊!”
仪恩把被子往上盖盖,只露出一双眼睛。
李沛容越看越欢喜,俯身想帮她把压在被子的头发拿出来,没想到仪恩误会,一双手都捂在他的嘴上。
“呵呵!”
男人的劣根性起来了,本想做个正人君子,你倒是防我防的紧。
他坏心眼的用劲,哪怕仪恩用双手,两双眼睛,也越靠越近,近到能看到那金色的波光。
生气了。
李沛容见好就收,这是在徐国公府里,不好弄出声响,要是别的地方,恐怕自己就成焦炭了。
他又直起身,温柔的掖好被角,“明天不要逞强,不用管国师死活,他享受了一辈子的富贵,也该回报一二了。”
仪恩没吱声,她不看着男人走,不能放心。
真是奇怪,怎么他进来,一点都没发现呢?
本来起身的李沛容看到仪恩好像舒了一口气,他又坏心眼的坐了回去,“你亲我一下,我才能走。”
“要不然,我大喊大叫,大家都知道我来看你了。”
仪恩要是能被威胁住,她就做不成天女。而且,当她是小姑娘啊!
她也没起身,只是从身上的荷包里掏出样东西,握在手心里。
“这个小丸子只要捏碎,任何人闻道都会奇痒无比,直到浑身抓烂为止。”
“殿下,你想试试吗?”
仪恩的声音轻柔无比,好似在介绍什么宝物。
李沛容讪笑一下,赶紧闪身了,他今晚确定一件事,那就是,徐仪恩注定是他的妻子。
这个冷心冷肺的女子,对他心有不忍。
哪怕心里只有一条缝,他也要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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