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宋凝香的女频言情小说《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沈锦书宋凝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我就说我的字见不得人,这字写出来,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指不定背后怎么笑我。”“菜就多练,别人笑你,你就往心里去说明什么?说明你喜欢把别人放的屁揣鼻子闻,反复闻。”“咳咳咳……。”咋听完后,他怎么那么想吐呢,但话糙理不糙:“也对,老子干嘛把别人屁往鼻子闻。”“文兄,原来你有这爱好。”一位认识文相礼听见他奇葩发言,忍不住打趣笑着。“不,我没,你误会了……。”大家一副我懂的神情。解释不清楚了。文相礼将手中诗交上去。楚言刚刚在太后那被下了脸,并且他刚刚从太后眼神并未看到对他模样有半分惊艳。那神情语气,像极了在说他,不想好计策为国为民,反倒钻研这些歪风邪气。他前世坐上高位,受万人追捧着,还未被上位者这么下脸。难道是自己太心急了,此计策献给...
《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沈锦书宋凝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哥,我就说我的字见不得人,这字写出来,那些自命清高的家伙指不定背后怎么笑我。”
“菜就多练,别人笑你,你就往心里去说明什么?说明你喜欢把别人放的屁揣鼻子闻,反复闻。”
“咳咳咳……。”咋听完后,他怎么那么想吐呢,但话糙理不糙:“也对,老子干嘛把别人屁往鼻子闻。”
“文兄,原来你有这爱好。”一位认识文相礼听见他奇葩发言,忍不住打趣笑着。
“不,我没,你误会了……。”大家一副我懂的神情。
解释不清楚了。
文相礼将手中诗交上去。
楚言刚刚在太后那被下了脸,并且他刚刚从太后眼神并未看到对他模样有半分惊艳。
那神情语气,像极了在说他,不想好计策为国为民,反倒钻研这些歪风邪气。
他前世坐上高位,受万人追捧着,还未被上位者这么下脸。
难道是自己太心急了,此计策献给皇上,皇上龙颜大悦给他封了正六品,跳过翰林院,再遇到太后。
太后给他送了一座宅子,占地几千平,有花园,有养鱼的池子,宅子里样样精致华贵,还有几十个仆人……。
楚言忍了忍,心里在骂自己还是太心急了些,这一切得慢慢来。
写下一首诗,他对自己的才华有信心,为官当了几十年老臣。
沈锦书瞥了眼曲公公收上来的诗词,第一张便是“雾漫轻舟一……。”太熟悉了,看得她反胃,她看都没看完:“下一张。”
给傍晚那首诗提了个甲。
“曲公公,怎么一副欲言又止?”
“回娘娘,还有一首诗有意义,诗不错,就是字搓了点。”
“哦?拿来给哀家看看。”沈锦书来了兴致。
“是。”
沈锦书眸光落到纸上,字体像只狗趴在上面,像一坨一坨扒拉在上面,在看上面的作诗人文相礼。
原来是他,顺安县的九品芝麻官。
那他是不是也在这场宴会?
细读纸上的诗句:“落花摇曳随风起,暗香浮动月楼西。相思染尽云成鬓,雁书千里道君惜。”这样的诗,那个小官作不出来。
原来他在这里。
想起坤宁宫那骂自己的画,眸光微微一暗:“来人,文相礼批为甲等。”
太监来到文相礼说他的诗入了太后的法眼,一整个人愣住,紧张,害怕,腿在发软。
像是作弊被老师发现的那种恐惧感,偏偏这时他的好大哥不在。
“文相礼,这首写的不错,现场在作一首。”沈锦书知道那人在宴会,倒也不急,先逗逗他。
“回娘娘,刚刚那诗是灵感爆发……。”文相礼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头,他双手无论怎么放都觉得不自在。
“是灵感不够,还是人不在啊!”
“人不在。”文相礼接上话后,脑子嗡嗡嗡响。
“噗通!”跪在地上:“太后饶命。”他现在真想抽自己两巴掌,一句话没过脑,他脑袋就得搬家。
“他呢?”
“臣不知。”文相礼这次打死不能说漏嘴,大哥做那些事被毒后知道,那是杀头的罪。
哭喊着:“娘娘,千错万错是臣一个人的错,要杀要剐,你就杀我一个好了。”
杀他,她为什么要杀他,不过能看得出来,陈怀安眼光不错,找了这个小官。
“娘娘,奴才在容树上找到陈怀安。”曲公公将陈怀安押上来。
陈怀安刚刚在外面听见老文没把他作诗一事抖出来,不由叹气,他神色坦然朝上位者行礼。
“草民叩见太后。”
“陈怀安,你可知罪。”
“草民不知。”陈怀安心里咯噔一下,他明明第一次听见太后的声音,为什么跟梦中那道声音重叠。
声音带着锐利迫向他。
她长相年轻,比同龄女子年轻很多,一张脸比外面传的丑人,一点也不沾边,相反模样端庄秀丽,底子极好。能从小妃子一路爬到皇后,在到太后位置的女人,又怎么会是简单的人。
但眉宇间透着一股沉稳冷酷,让人不敢靠近,不禁心悦臣服她强大的气势上。
“墨香,将那幅画拿出来。”
“是,娘娘。”墨香将画展示在陈怀安面前。
文相礼替自己好大哥打了个寒颤,这是诅咒太后,然后画流到太后手上。
“陈怀安,这你怎么解释?这么想哀家早死?”沈锦书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没大度到被人诅咒不还击。
陈怀安想起书芳斋那辆马车,老板给他卖画的银子,他原是用这画来吊太后政敌,却没想到这画落到画主人手里。
先保住小命要紧:“太后娘娘,说笑了,这画中间被花包围的锦字,是祝太后永福无边。”
他将画调转了一个方向,还有那下面一行字改了,全是福字与花。
文相礼看得目瞪口呆,原本一个杀头的罪,就这么轻松被他化解了。
高人,太高。
这一转哪里还有咒,全是福,不愧是连他爹不敢做的事,不对他爹想都不敢想的事,他做到了,连科举考题都能给他偷来的人。
想都刺激还办成的事,在看哥面对太后强大气压,还能做到从容淡定,这光辉比玉皇大帝还闪。
陈怀安感受到老文那热切的眼神,暗道不好了,莫非老文把他看成姑娘了?
虽然他长得是有点好看,但不好男风,改天找个办法改改他臭毛病。
沈锦书看着一幅画,明明刚刚那一行字还画圈咒她早日入墓地。
现在画调转个方向,却成了福字,好的很啊!
陈怀安,他还是很爱惜他这条小命,做了两手准备。
难怪在前世无依无靠,只靠他身边这个连字这不好的九品小官,在钱唐江能干出惊天地动的事业。
握紧手中的帕子,随后又将帕子松开。
“大胆刁民,在太后面前敢耍小聪明,你是不想要你的狗命?”曲公公看着画变了一个样,他从娘娘身上感觉到娘娘不悦,拿起拂尘指着陈怀安骂着。
“不敢,小名这画寄放在书芳斋,原是写的福字,是旁人挂反了乱起的头。”陈怀安可不敢认那杀头罪。
“娘娘……。”墨香见太后闭上眼睛,她走到太后身后,替太后轻揉太阳穴。
给她按摩,让太后放轻松一些。
墨香跟在太后身边,她想,以自家主子手段在偌大深宫中,估计也就只有子女能伤到太后。
她也好劝说什么,太后心如明镜,看的事比她透彻。
“力道如何?”
“嗯,不错。”沈锦书声音微微一沉,她每每想起前世的事,她的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往最深处戳。
戳得她心口疼。
深吸一口气,声音微微一冷:“给陈怀安递的信,织造局的刘从贪污一事惹了哀家不快。”她若猜的不错,以容淮舟的心思,再有宋凝香枕边风,他定会当个和事佬。
顶多将刘从降个职,或是没收财产,就到此为止。
若是这么做,未免太便宜刘从背后的人,刘从那条线若是就这么掐掉太可惜了。
以陈怀安的灵敏劲,定能猜到她想要什么。
“奴婢这就去让人传信给陈大人。”
沈锦书脑子过了一遍有关刘从的事,心想,这次是她正式给陈怀安指派任务。
也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脑海中传来一道聒噪的声音:“主人,你刚刚成功护住反派谢九仪心脉,现在系统正给你派送神秘大礼包。”
“救心丹两枚,美颜丹三枚。”
沈锦书对这些丹药并未放在心上,她是一国太后,什么样的丹药没见过?
“就这?”
“主人,这些丹药比市面上卖的要好很多。”
“有没有那种穿在身上刀枪不入的法宝?”沈锦书想起自己昨晚被玄幽王绑架后,他那把匕首就差一点就杀了她。
她这一生树敌太多,想要杀她的人多不胜数。
宫中也有一件刀枪不入的盔甲,就那盔甲足有五十斤重,让她天天穿重的盔甲能简直能要了她的命。
“有是有,但是主人得将反派拉回正道,不能让他一错再错下去。”
“什么意思?哀家记得谢九仪扶危救国,持正不阿,怎么会成为大反派?”
“玄幽王由于经历这世间太多险恶残忍不堪,慢慢失去同理心,他会报复所有人。不再是前世有正道之光,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主人,你现在要做的便是将反派拉回正道,拉回他原本该走的路。”
“其实谢九仪会变成这样,跟主人有多少关系。”
“我?”
“是主人,摧毁了他的信念。”
沈锦书深深吸一口气:“这都跟我有关?”
系统忽然变成一个画面出现沈锦书脑海中。
她设计让谢九仪逼进孤城,谢九仪以一己之力守护孤城一个月,断粮,断水,前有敌军虎视眈眈,后有孤城百姓需要守护。
她看见谢九仪在守城时,跟着他的将士,缺水,缺粮,众将士嘴唇缺水干裂,饿死遍地。
遍地的尸体,残缺不堪,饿狠的百姓将士去刨土地果腹,有的饿疯了更是连自己的儿女都不放过。
沈锦书这一辈子从未出过宫门,更不知道当年饥荒是如此场景,她心从未像现在这般揪心过。
像是被人狠狠揪了一下,心疼,愧疚,懊恼。
画面转到,谢九仪让将士们杀马割血,让跟着他的弟兄们吃个痛快,喝了马血吃了马肉是他们最后的退路。
所有人举起刀冲出城门与匈奴拼死一搏,拼尽全力杀敌,守护城里的百姓。
直到最后一刻,士兵们的尸体堆得比城门高,也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
第十三章
“皇上……。”宋凝香背着屏风,她捏着喉咙轻娇喊时,声音震动将肿起来的嘴唇牵扯到。
疼得她斯哈,斯哈。
她心底无比憎恨着坤宁宫的太后,恨极这个毒妇,竟然将她打成这样。
还有她现在的手,动一下就疼得厉害。
容淮舟越过屏风,走到宋凝香身后将她身子拉回,看见她戴着面纱。
面纱上的一双眼睛,眼眶泛红,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把皇帝给心疼坏:“香儿,你放心,朕绝不放过那些害你的人。”
“母后,她就是小题大做,故意借题发挥将你打成这样。”他轻轻拉过她的手,抹了药又缠上纱布的手。
把他心疼的难受。
恨死那个女人,当众让香儿出丑,还让他丢脸。
母后她就是一个恶毒,自私霸道的女人,难怪所有人都在骂母后是个坏人。
她就是见不得他过得舒坦点,等着瞧,看谁的命长,母后你没我年轻。
你霸着容国的江山,迟早是我的,等哪天我彻底掌控容国江山,彻底说了算,我一定要让你跪着来求我。
“疼,皇上,臣妾手疼,臣妾不怪母后。母后她这么做定有她的理由,她对臣妾有意见也不是一天两天……。”宋凝香忍着疼,说着。
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沈锦书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让嬷嬷把我的嘴巴打成这样。以后我一定要让你亲眼看看,你最宠爱的儿子是怎么对付你的。
这个仇她报不了,皇帝能替她报仇。
她要让沈锦书软肋对付她。
“香儿,你放心,朕定会让母后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嗯嗯!”
“疼疼疼……。”宋凝香说话也疼,手更疼。
皇帝想安慰她,金銮殿还有厚厚一本孝经等着他抄,一天抄一本还不能假于旁人的手。
一天睡两个时辰也抄不完,十天内抄完十本,他想让太监帮忙抄,也不行。
母后派了她身边的钱嬷嬷时刻盯着他,他现在一双都快累断。
哪个皇帝做得像他这么窝囊。
等哪天将老不死的权利算计到手里,他以后不用受气。
“香儿,你放心,这样的苦日子朕不会让你过太久。”
“嗯……。”
一旁的刘太监听见,往瑶香宫周围看了看,周围雕梁画栋,锦衣玉食。
光伺候的宫女太监就四十个人,是整个皇宫最金贵的主子。
怎么看也不像是苦日子。
还有皇上,当年先皇留下的妃子多,子嗣也多,如果太后娘娘手段不强势。
以当年仅有十岁的皇上,又怎么可能会活下来。
哎,这些话,他们这些当奴才劝多了,他也听不进去。
“香儿,你最近好好照顾自己,朕最近没空过来看你。”
“皇上你是不是有别的狐狸精,不要臣妾了?”
“朕只爱你一个,朕忙正事。”他今天还有厚厚一本孝经没抄完,他抄经书的手都快抄废了,抽抽的疼,比香儿难受的多。
容淮舟暗暗下定决心,决不能让香儿陪着他过这种憋屈的日子,他要去找那人寻求破解的法子。
春日宴
文相礼望着满园的人都围着这届新科状元,在看身边穿小厮服饰,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浑身上上下下透着混不吝的气息。
明明一身才华,比那些状元郎强的人,穿起小厮服还能这般坦然。
不愧是高人,现在的高人都喜欢伪装自己。
想想他策划那起作弊事,提前一天晚上让他背答案的人,简直是热血澎湃。
陈怀安感觉到文相礼炙热的目光,默默的往后退一步,双手捂住自己胸口:“文相礼,我不喜欢男人,收起你那恶心的眼神。”
“咳咳咳……。”
“哥……,我没有。”文相礼知道高人脑回路清奇,怎么会想到这?
“没有就行。”
“哥,你的才华不比楚言状元郎低,你怎么就不参加科举?”若是高人参加科举,哪里还有楚言什么事。
现在众星捧月的人是他哥。
陈怀安靠在树边,往人群中多瞥了一眼:“你不过去?”文相礼应该感谢他有个四品官的爹,还是在户部当差的,不然他也不会选他。
“哥,我现在虚的慌。”靠背答案进来当官的人怕只有他了吧!
“哥,我自己有多少水平我清楚,待会来个子曰斗诗,那不就露馅了吗?”
“凭本事得来的,虚什么?”
文相礼咽了咽口水,也对,这背答案也是一种本事,他信心又足了些:“凭本事得来的。”作弊得来的官太爽了。
“哥你听说了没?玄幽王前几日遭遇暗杀,收到小道消息是太后下的毒手。”
“太后跟玄幽王一直不对付,几次暗杀玄幽王都失败。”
陈怀安转动手中的狗尾巴草,眸光微微一凝:“太后想杀玄幽王是为了给皇帝铺路,给皇帝扫清障碍。”政治上的东西,可不管你是好人还是坏人,遇到政见不合的人,杀。
再说了,太后对她儿子百依百顺,掏心掏肺,定会给她儿子扫平一切障碍。
杀玄幽王对太后来说算得了什么。
“哥,不对啊!前几天发生一件奇怪的事。一向对皇帝百依百顺的太后,当众罚皇帝抄孝经,还罚皇上去宗人府领十棍。”
“哦,竟有这事?”陈怀安这就看不明深宫那位在想什么。
太后上位颁发两条政策,第一,废除活人献祭。第二,大力推举平民参加科举。推翻科举被世家垄断,仅这两条政策足以说明,这女人不是一般人。
若不是太后废除活人献祭,他妹妹现在会是献祭其中一个,往年轮到达官贵族府中出一个童女,这些人怎么可能献祭自己女儿。
他们目光会在老百姓那买,买不到就偷抢,受苦的最终还是底层百姓。
第二,推举寒门平民参加科举,侵害了世家权益。
他看不懂这个女人,但能确定这个女人不蠢。
“太后驾到。”
阁楼处有一个半透的屏风将太后与状元进士隔开。
“参见太后。”
“平身。”
沈锦书原本不想在春日宴露面,皇帝在抄孝经,这事只能她代劳。
再者,她需要重新培养身边新鲜血液,得从这届才子寻觅。
沈锦书伸出手,让曲公公噤声,气笑道:“你倒是舌灿如莲。”杀了这种人,太可惜了。
这样的人,对容国有用。
容国需要这样的人才,像他这样一心一意为百姓谋福,为百姓好的人,少之又少。
在前世那样苛刻的条件,陈怀安都能做出那般成绩,看见陈怀安,再想想自己的确愧对容国百姓,格局小了。
这一世,有了她的扶持,她想陈怀安想走的路会好走一些。
对上他眼底那抹嘚瑟,沈锦书眸光微微一压:“陈怀安,若是哀家给你安排到兵部,四品少詹事,你觉得如何?”这一世,她想托举眼前这个一心一意为容国谋事的人。
文相礼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刚刚杀头罪,再到被冠四品官,这反差也太大了。
莫非他哥被太后看上了?
他哥成功吃上容国最强软饭了?
陈怀安不知太后葫芦卖的是什么药,却坦然躬身回:“臣叩谢太后知遇之恩。”
“传哀家谕旨,陈怀安授四品官,授官印当天连续在宣武门扫大街三天。”沈锦书对国事格局能大一些,但是不代表她放过陈怀安用一幅画戏弄她一事。
陈怀安微微一愣,却明白过来,太后为什么突然这么做,语气平淡:“谢太后。”扫三日大街换一个四品官职,这事值得。
春日宴散后。
一直在外守着的楚言,他重新看了看自己今天的青色长袍,腰间挂的玉佩。
通身装扮全是他压箱底最值钱的东西,他自己年轻模样很自信,还有那首诗。
是太后喜欢的。
他心情忐忑的等着,却等到傍眼的诗被太后提了一个甲等。
还有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便是一个小厮被太后看上,封了四品少詹事,这则消息犹如五雷轰顶砸到他头上。
怎么有些事情发生跟前世不一样。
他失魂落魄抓住一旁的人问着:“那个小厮是谁?”太后看上旁人了?
不喜欢他了?
“楚言,你怎么回事,怎么丧着个脸。太后看上一个小白脸,给那小白脸封了四品官,你激动个什么劲,又不是你。”
“哎,人比人气死人哦!我们这些学子寒窗苦读十年,还不如一个马夫。”
“那马夫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把太后哄开心了,给他一个四品官。”
“楚言,我知道你羡慕,但是能不能别表现得那么明显?”
“你这样好像在痛失四品官。”
楚言缓缓闭着眼,他在想什么,前世是前世,现在是现在。
一切变得跟前世不一样,前世他给皇上献了改稻种桑,才到五品官,直到入了太后法眼,他才升到四品,之后他的政途一路通畅。
万万没想到,这一世,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他怪自己沉不住气,提前将计策说出来。
走在路上回到分给翰林院官员住的地方,此地大多是给寒门出身提供的住所,厨房共用,一人分一间屋子。
世家出身的子弟,大多数在上京城买了屋子。
他失魂落魄回到屋里,看着简陋的屋子,没有仆人,没有丫鬟,被伺候惯了在回到刚入翰林院过简朴生活,看哪都觉得不对劲。
叹息着,偏偏这时刚化雪,初春最冷。
“楚修撰,我家打了热水有多,需要给你一壶吗?”
林嫂子见他魂不守舍,也不应人,便将刚刚那壶热水放他屋里,临走时在他屋里顺走一块木炭,就当抵消煲热水的碳火,看见他屋里刚领的碳火就没了一大半:“哎,楚修撰,日子还是得算着过。”
“人走了,那碳火该灭,这刚领的碳火没了一大半,还有半个月才发新碳火,怎么过哦!”
见他没回,一脸高傲劲,仿佛他不是这排屋的人,而是住大院的大人,就很来气。
“谁比谁高贵啊!大家都一样,哼……。”临走时,将他的门重重一关。
“砰!”关门声将楚言拉回思绪,他这才认识到自己在翰林院安排住的地方。
不再是太后身边的红人,也没有太后赏赐二进三出,能容几十个仆人伺候的屋子。
“哎……。”认命提着热水,泡着同僚给的茶叶沫喝茶,茶味又苦又涩,到嘴的茶水喝得满嘴全是茶叶渣渣。
宗人府。
皇帝去领了十棍家法,身边的元公公让人抬着担子,将后背全是血的皇帝抬回去。
元公公心疼哭着:“宗人府这帮狗东西,下手这么重,若是把皇上身子骨打坏,饶不了他们。”
容淮舟咬牙硬撑着:“他们依法办事,怨不了他们。”只是,母后对自己的态度冷淡疏远,让他觉得很陌生。
以往,母后哪里舍得打他,更不会揪住一件事情让他没脸。
他想不通。
“皇上,奴才听说太后在春日宴看中一个小厮,觉得那小厮好看。当场便将四品少詹事给了那小厮,现在那帮新进进士,敢怒不敢言。”
“都在说自己寒窗苦读十几年,不如一张好看的脸皮子,一个小厮仅长得好看就得了四品官,一时风头越过状元郎。”
容淮舟一听,气急了,抬起手重重往担子上拍着,牵扯到后背的伤,疼得他嗷嗷叫着。
怒骂着:“太后一个妇人懂什么?她仗着自己手中权利为所欲为,继续这么下去,容国迟早要败在她手里。”
“一个小厮能做什么?还给他一个少詹事的位置。”
“简直是胡闹。”
“皇上,说不定太后有隐情?众所周知,太后做的一切都是为皇上好。”
“哼!这恶毒的女人打着为朕好的旗号,她经过朕的同意?她分明就是为了她自己。”容淮舟越想越气,越觉得手中的权利必须尽快拿回来。
不想继续受太后这种窝囊气。
“哎呦,疼疼……,什么东西碰到朕后背。”
“奴才该死,是奴才手上的拂尘不小心碰到。”
那么多年的悉心培养,将其送上整个容国最位置,她就算养一条狗,那只狗也懂感恩。
偏偏养出这个不懂感恩的孽障。
前世,她沈锦书能将容淮舟推上皇位,这一世,她也一样能将他从皇位拉下来。
只是,她现在只有一半权势,要拉下容淮舟需要重新部署。
她现在一眼都不想多看容淮舟,每次看到他,她就会想起前世自己曾在浣衣局当奴婢的画面。
现在没杀了容淮舟,是念着他从自己肚子里出来。
她缓缓闭上眼,前世她为了一个畜生给容国造的孽,这一世,她绝不会让其重蹈覆辙。
“是,母后。”容淮舟感受到母后身上那股冷意,令他感到陌生与生疏。
他强忍着不适,他不知道一向疼他的母后,怎么像变了个人。
莫非是安王跟母后说了什么?
还是安王也想当皇帝,容淮舟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随后被他给否认这一想法,倘若母后想给安王当皇帝,当初也不会不顾大臣反对扶持他为皇。
定是谁在母后面前说了什么。
想起兵部那个四品少詹事陈怀安前些日子日日来坤宁宫,他涨红着一张脸:“母后,请注意影响,你与少詹事的事已经人尽皆知。”
沈锦书闻言睁开眼,望向他,抬起手重重在桌面拍一掌:“皇上,你就是这么想哀家的?”她沈锦书行得正,坐得直。
她即使要找男宠,皇帝也无权过问。
更何况先帝去世多年,她就算是养男宠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更何况她跟陈怀安清清白白,不对,她两世为人跟谁都是清清白白,为的是想留给儿女一个好名声。
可她一心一意为子女做了那么多,换了的什么?
“外面都传。”
“那旁人传哀家恶毒,好杀戮,你也是这么以为?”
“儿臣不敢。”
沈锦书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大儿子心中是这样的人,别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没有半点判断:“来人将皇上送回养心殿。”是她没教好。
她对儿女一视同仁,也是一样教导,为什么唯独老二却不同。
老二自幼心地善良,心中仁善,是个有孝心的孩子,事事都得到她,但她的老二却死得早。
她将容淮舟教成这样,是她的失败。
这一世,她要重新选一个有能力的当皇帝,她不能自己的私心,私欲害了容国的未来,害了容国的百姓。
她伸手捏了捏太阳穴。
望着棋盘上的黑白棋,她深思着,自重生后。
她细想前世的细节,背后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推动着,黑衣人是谁,那人手上戴着黑色蛇形的木镯。
墨香将皇帝送出去,见太后拧着眉,给太后泡了茶,皇帝是一点都不理解娘娘的苦心,相反还在质疑太后,她对太后感到心寒。
“墨香去查一查宫中有谁喜欢戴黑色蛇形木镯。”沈锦书隐约感觉到那人是宫里的人。
“是,奴婢这就查一查。”
沈锦书从坤宁宫出来,往冷宫方向走去,她想再去一趟冷宫看看,能不能想起一些事。
刚来到冷宫,便看见明妃在冷宫湖边小坐,手里还拿着鱼饵喂湖里的鱼,一个婆子从明妃后背将其推入湖里。
“噗通!”
“救命啊!”
“李嬷嬷,你去将人捞上来,曲公公将刚刚推明妃下水的人务必给本宫捉住。”她人刚到冷宫,明妃就出事了。
这也太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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