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口道:“就是疏通关系不能光靠嘴,得拿钱……你看你,愿意掏多少呢?”
我看了看怀里最后的两万块钱存款,想了想咬牙掏出去一万。
给了钱后,孙律师看上去更有信心了。
我对他说:“我就在这等你,等你给我带来一个好消息!”
孙律师一去不复返,我在律师所里从白天坐到了天黑。
最后前台小姐来赶我走,我执拗的不肯走。
“孙律师还没回来呢,我要等他回来!”
前台翻了个白眼,告诉我:“他不会回来的,他早都打下班卡了。”
我惊讶道:“他走了?可是,可是他还拿走了我孙子的手机,那可是最重要的证据啊!”
我想给孙律师打电话,但却先收到了许至宏的电话。
电话里哈哈哈大笑,“蠢老太太,我都和你说了你斗不过我的,你怎么就不信呢?那家律所的老总是我亲哥哥,那个姓孙的也是我特意给你安排的,你自己掉坑里了还不知道呢!”
“现在,郑浩博的手机已经在我手里了,里面的证据视频我全删了个干净,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斗!”
电话挂断,我万念俱灰,难道作为底层人就只能这样让人欺负吗!
就在这时,医院又打电话通知我,说孙子的账户已经没钱了。
想接着住ICU,得再准备五十万。
五十万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可是交不上这个钱,他们就把浩博从ICU里移出来,到时候是生是死谁也不知道。
寇艳艳又给我发了信息,说许老师心善,愿意再给我们加五万,但这件事就得彻底翻篇,孙子的学籍也得取消。
她说:“奶奶,你别倔了,这样下去对谁都不好!浩博现在等着钱治病,这钱你就收了吧!”
“我不收!我不要许至宏的臭钱!我孙子辛辛苦苦考上的研究生,他说不算就不算了?!”
回绝了寇艳艳以后,我绝望地回到了家,看到家中墙上挂着的老伴遗像,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情绪,嚎啕大哭。
“对不起啊老伴,我没能把咱孙子好好养大,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