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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醉不梦

倦柔 著

美文同人连载

掉进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怎么办?是挣扎,还是沉沦,从来都是个人选择。我的反抗,我的挣扎在别人眼里竟是小丑行径。没关系,我还有算计,还有逃离……这场在阴谋中盛开的荡气回肠的情爱,倾骨蚀肠的悱恻,原来是有毒的,有罪的……等我幡然醒悟时,我问他,“陈总,我们的游戏还能继续吗?”他嗤笑声,捧起我的脸,“从你交出所有筹码时,你已经失去参加游戏的资格。”我所失去的,还能寸寸追回吗?和高手,狠人过招,妄图用爱击溃他,从来都是梦。原来不醉才不会梦。

主角:李慕一倦柔   更新:2023-08-08 0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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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慕一倦柔的美文同人小说《不醉不梦》,由网络作家“倦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掉进别人精心设计的陷阱怎么办?是挣扎,还是沉沦,从来都是个人选择。我的反抗,我的挣扎在别人眼里竟是小丑行径。没关系,我还有算计,还有逃离……这场在阴谋中盛开的荡气回肠的情爱,倾骨蚀肠的悱恻,原来是有毒的,有罪的……等我幡然醒悟时,我问他,“陈总,我们的游戏还能继续吗?”他嗤笑声,捧起我的脸,“从你交出所有筹码时,你已经失去参加游戏的资格。”我所失去的,还能寸寸追回吗?和高手,狠人过招,妄图用爱击溃他,从来都是梦。原来不醉才不会梦。

《不醉不梦》精彩片段

    男人和女人在职场上怕是生来就有区别,男人站在食物链的上端,女人处于中端和末端,享受的是另眼相看的待遇。当然也有刮目相看时,有些女人有真才实学,拼就一身本领也能获得青睐,而有些女人在末端挣扎,她们负重前行,但是太累。

    我属于后者,处在挣扎中,被人嗤之以鼻,更被人看不起,我用看不起来形容自己用该是精准无误。

    半小时之前我刚结束一场饭局,严格来说应该是一场单人饭局,我邀请的是至美公司的张总,当然也没有直接联系上张总,都是通过他的助理才约好这场饭局。起初助理根本不屑和我多说,我费了好一番精力才有了这场饭局。

    我不敢懈怠,在天香阁早早定好高档包厢,约好的时间过了一个多小时张总还不来,我不敢多催又等了一个小时还不见人。

    助理的电话起初是无人接听,后面直接是关机,这其中的意思我了然于心,将手机倒扣在桌上,忍不住咒骂了几句。

    桌上酒瓶都是我的杰作,借酒消愁多喝了几瓶,这会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江屏拿着结账单进来,将东倒西歪的酒瓶扶正,蹙眉抱怨着,我扶着桌子摇摇晃晃去卫生间,用了冷水扑脸,寒凉的刺激感让我清醒不少。

    我夸了夸今天的粉底液不错,没脱妆,妆容仍精致完美。我仔细盯着镜中人看,镜中人眉梢处是掩饰不了的疲惫和无力,这是我又不是我。

    江屏情绪有些低落,我自顾将大衣穿好,拍了拍她的手嗤笑,“张总是出了名的老狐狸,哪能这么轻易将这单生意签给我们,今晚也在预料之中。”

    江屏撅着嘴说,“咱们已经两个多月没生意了,要是再谈不下张总的这单生意,怕是就悬了。”

    我笑了笑没多说。

    为了今晚的饭局我特意穿了连衣裙,一出门寒风瑟瑟,冷风直钻脖子我不由哆嗦几下,江屏急着解下围巾系在我脖间,又去停车场取车。我有些头晕,半醉半醒地靠在路灯下闭目养神。

    “李慕一!”

    我刚转头还没回神,酒杯一股子酸臭的液体袭面,我退了几步,瑟缩着脖子,有液体渗入脖间,米色大衣也是痕迹斑斑。眼前的女人盘着头发,圆润的脸上描着细眉,眼角处细纹闪闪,满脸是掩饰不了的厌恶感。

    我乱抹了几把脸,眯着眼再三确认眼前的人我并不认识。她趁我恍惚间一把扯住我的头发,又因为比我矮点,迫使我倒向她那边,“你拿我的钱,又睡我的男人,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今天我就来好好给你上一课。”她说的咬牙切齿,像是与我有深仇大恨。

    我头皮被扯得烧疼,酒也清醒许多,压低声音说,“夫人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句话又将眼前的女人点燃,她眉间褶皱加深,扯头发的劲又加深几分,我身体软绵绵的,实在使不上劲,她愈加得意哼声说,“认错人?苏凌是不是给了你五十万,那是我给他的零花钱,他在手里还没捂热,转头就给了你,拿着我的钱讨你的欢心。不过没关系,我不生气,这钱都是他从床上挣来的,是他应得的,就算再给他五十万我也愿意,谁让我喜欢他呢。”

    苏凌是我男朋友,一个月前他确实给了我五十万,说是问朋友借的,算作公司的周转资金,他身边确实有几个挺富裕的朋友,我也没多问,只当是自己借的,会尽快归还的。

    当时我有多激动,现在就有多耻辱。

    我紧抿唇,竭力忍着喉咙间的汹涌,不承认也不狡辩,棕色的液体在我脸上干涸,与昏黄的灯光交错,映衬着我的狼狈无所遁形。

    眼前的夫人正在兴头上,她双手抱怀端起贵妇的架子,略微下垂的脸满是倨傲,“无话可说了吧,我和苏凌在一起已经有几年了,他说忙说有事的时候都是和我在一起,只要你和苏凌分手,那五十万就当做分手费,到时候我高兴了,说不上还会多给你些钱。我算是给足了你面子,识时务者都知道应该怎么做,你说对吗,李小姐。”

    浓重的耻辱将我重击。

    我在刹那间似乎失去了思考和听觉。

    等我回神,那妇人已经扬长而去。我从手包里拿出纸巾和镜子,眼圈潮湿而疼,我使劲擦着脸,直至有刺痛感才停下来。

    江屏小跑着过来,还喘着粗气解释说,“停车场发生点意外,耽搁好一会时间……”她猛地停下来,双眼瞪圆几乎尖叫出来,“李总……你……你……”

    我说,“我没事,刚才遇到个疯子。”

    “疯子?”江屏显然不信,“天香阁怎么会有疯子?服务生没出来看看嘛?你有没有受伤需要报警吗?”

    江屏连连发问,我都不知道该回答哪个,只说没事,就是衣服脏了。江屏不放心拉我的手看了又看,确定只是衣服脏了才松了口气。我靠在江屏身子上说,“我累了想回家休息,你送我回去吧。”

    江屏还有疑问,但看我确实累了,再没多问只扶着我向车边走去。

    不远处有沉稳的脚步声和纷杂的谈话声传来,渐渐临近,愈加清晰,“陈总,这笔生意咱们说定了,等过几天合同拟好,我亲自送到贵公司来,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车停在马路对面,准备过马路的时候,我被一阵恶心感突袭,脚步随之虚浮,高跟鞋没站稳脚下一崴,江屏来不及扶我,我朝右边迅速倒下,衣服的摩擦声就在耳边响起,我狠狠跌倒在地上,右胳膊与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

    江屏惊呼,忙将我扶起。入眼的是一双冷峻凛冽的双眸,他身着黑色西装融入深沉冷冽的黑夜,只余蓝色的领带徐徐发闪。我胳膊疼的冷汗直冒,根本不敢直视眼前逼人的气势。

    男子身后的像是助理的人,将我扔出的手包捡起来递给我,“小姐,你没事吧?”

    被称为陈总的人没有停留,径直走向不远处停放的悍马,随后一行人也陆续离开,助理朝我礼貌地点了点头,快步桌上前面的一行人。

    江屏一直盯着悍马离开,她紧紧捏着我受伤的胳膊,等我哎呦了声才急着放开,转为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刚来的那个那人好帅,冷漠中夹杂着贵气,这就是人间极品。”

    我根本无心关心帅哥,只感叹今晚的夜生活格外丰富。

    回家之前自然去了趟药店,买了纱布和酒精,江屏作为称职的助理自然又为我添置了些感冒药和胃药,以备不时之需。

    等回家已经十二点多,赵姨已经睡了,客厅留了一盏壁灯亮着,我庆幸赵姨已经睡下,不然看见我这狼狈的样子肯定又要多想,又要担心。

    我一进房间就抱着马桶吐了昏天暗地,眼泪也顺势汹涌,我根本不给自己伤春悲秋的机会,避开胳膊擦伤,简单洗了澡,连头发都没吹干就睡了。一觉睡到早上九点多,赵姨看我睡的实也没叫我,只替我准备了早餐。

    吃完早餐刚把手机开机,就有一连串消息和语音,基本都是苏凌发来的,我看完没回,将手机扔在床上,在衣柜里找出要穿的衣服。


    刚收拾好准备出门时,苏凌的电话就来了,他急着说,“慕一,你还好吗?昨晚你手机打不通差点把我急死,最后还是江屏给我回了信息,我才放心,要不然昨晚半夜我真去你家找你。”

    我笑着说,“没事,就是手机没电,我又太困了,就忘了充电。”

    苏凌说了句小迷糊,又与我闲聊了几句,最后试探性的说,“慕一,现在公司有困难,你一个女孩子又这么辛苦,你有其他打算吗?有考虑过卖公司吗?”

    “我没考虑过。”我说,“我也不会卖的。”苏凌知道我固执,也没多说,和我约好等会见面的时间和地点。我下楼后又折回二楼房间从昨天穿的大衣中掏出一张名片,随手塞在包里。

    苏凌同我约的地方是一家港式茶餐厅,我最喜欢那的茶点,等我进了包厢,苏凌已经点好了我平时爱吃的茶点,他接过我脱下的大衣挂好,转身将我揽在怀中,贴在我脸上吻了吻,“这几天不见你,好想你。”

    我脸色发红,顺手拿起旁边放的包作势就要打他,“起开,大白天就没一点正行。”苏凌哈哈笑着,圈住我的胳膊将我抱在怀里,顺势吻我,“我只对你没正行。”

    有了刚才的前奏,这顿饭的氛围融洽,苏凌接连说着他工作中发生的趣事,我认真听着,一边吃一边搭话,我早餐吃的简单,这会正好也饿了,把桌上的茶点一扫而光。

    中途去卫生间的时候我在大厅中转了圈,这会正是上班时间,餐厅里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几桌,我仔细看了都没我要找的人。我拿出手机再三确定两条短信在一个多小时之前已经发出。

    一直到离开,我等的人还是没来。

    苏凌下午还要去公司上班,走的时候他抱着我,在我唇上恋恋不舍的吻了吻,抱了许久才离开。我用纸巾擦了口红重新补好,才开车去了公司。

    我刚进办公室坐下,江屏说有两单生意没敲定,对方摇摆不定始终不愿意续约。

    我翻出原来的合约看了看,“告诉对方,利润咱们在让一个百分点或者两个百分点。”

    江屏嗯了声就要出去打电话,我又将她叫住,“你别打,我亲自打电话说。”

    对方经理的电话没人接听,助理的电话倒是能接通,不过我自报家门后马上就挂断了,根本容不得我多说一句。

    这两单生意是父亲在世时谈好的续约,只等签约,这时候出岔子我也没料到,公司最近的形势不容乐观,没有生意就没有进账,银行的利息又日日算着,如此公司连最基本的开销都无法维持。

    我不能坐以待毙,和江屏去了对方公司,前台接待的员工说经理不在公司,去外地出差了。

    我是不相信这拙劣的借口,但又没法反驳,只能等在门外面尝试堵人。快六点的时候,公司出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个人和我父亲认识,但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他看我冻的瑟瑟发抖,实在可怜,叹了口气说,“你是为了合约来吧,我劝你别费力气了,这笔单子已经和长康签约了,你还是另找其他公司吧。”

    算来这已经是长康抢我们的第六单生意,说来也是奇怪,长康作为本市的龙头企业,重点涉足房地产百货等领域,外贸这一块基本没参与过,我实在想不通长康为什么要与宏大抢生意,就算他们想分食外贸生意,自然也有更好的合作伙伴,何必要与宏大争抢呢。

    晚上临睡前苏凌打电话说,临市的工地上突然有事要去出差,什么时候回来还说不准,让我照顾好自己。

    我们两人又闲聊了一阵,等挂完电话我没了睡意,又有些渴就下楼倒杯水喝,赵姨房的灯还亮着,我担心她身体不舒服,过去一看赵姨拿着我妈的遗像正在抹泪,我一口气把水喝完上楼睡觉去了。

    每月月底是宏大发工资的时候,第二天江屏和会计一起过来问我是否按期发工资,我嗯了声。

    会计的脸色明显不好,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李总,公司最近没进账,流动资金都是以前的,如果发了这个月的工资账面上基本就没钱了,你看怎么办?”

    我说,“我知道了,工资你今天按时发,钱我来想办法。”

    会计出去后江屏急着说,“李总咱们要不把这个月的工资先缓缓,等有了生意再发也不迟,公司现在是特殊时期,我想大家一定会理解的。”

    我笑着敲了敲江屏的头问她,“不发工资你愿意呀。”

    江屏揉了揉头答道,“我愿意呀。”

    “你愿意别人可不愿意。”我笑说,“士兵上战场打仗稳固军心是重中之重,军心若是散了,绝对不可能打胜仗,同理这工资就是用来稳固军心的,一定要按时发绝对不能拖延。”

    临下班时会计告诉我,发完工资后账面上的流动资金不多,可能不够还下个月的银行贷款,而且写字楼的租约下下个月也要到期,租金更是一大笔开支。

    噩耗连连,上天似乎不想给我喘息的机会。

    赵姨准备的晚餐的是我最喜欢的几样菜,我吃了一大碗米饭又和赵姨看了会电视,十点钟便上楼休息。睡到半夜我突然从床上起来,在衣柜中翻出个黑色盒子,从中拿出一张银行卡,将盒子放回原处后又上床睡了。

    早上去公司后,我将能够与宏大的合作的公司逐一列出来,又一一打电话预约他们的项目经理,六家公司中只有一家暂且答应预约,其余几家都明确拒绝,好似宏大是洪水猛兽靠近不得。

    我烦躁的很,拍了几下头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捂着脸趴在桌子上不知不觉睡着了,江屏替我买了午饭进来才把我叫醒,我食欲不振,草草吃了几口便放在一边,马上打电话联系答应预约的那家公司,打了五次都是无法接通,我咬紧牙关将手机扔在桌上。

    正是迷茫无措时,江屏敲门进来,她大眼眨眨全是喜悦之情,激动地说,“李总,我朋友给我一个好消息,说是天城集团明天在唐都酒店举办酒会,邀请的都是商界名流,张总肯定会去,咱们有救了。”

    我揉了揉眉心淡淡地说,“咱们没有邀请函,天城的酒会可轻易混不进去。”

    江屏看我兴致平平立马急了,站起来说,“我知道没有邀请函,咱们可以想办法,只要能与张总面谈他一定知道能咱们的诚心实意,这单生意就有希望,咱们一定要努力争取呀。”

    我点头算是赞同,“邀请函我想想办法。”江屏一听喜笑颜开,高兴地直点头,蹦蹦跳跳出去了。

    我靠在椅背闭目休息了会,拿出手机翻了好几遍通讯录不知道要打给谁,初涉商场的我基本没朋友,宏大现在四面楚歌也没人愿意与我交朋友,而我爸以前在商场的朋友现在都避我不见,我似乎走在死胡同。


    直至下班邀请函的事仍没眉目,我急的嗓子有些哑,晚上同苏凌打电话时也是三心二意,他问这个我答那个,苏凌发现我不对劲急着问我怎么了,我没说邀请函的事只说自己感冒了,正巧赵姨端了姜汤进来,我接过来喝了一口。

    苏凌在那头责怪道,“你这小糊涂,我才走了几天你就感冒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吃了药就早些睡别熬夜,乖乖的听话等我回来。”

    我嗯了声,苏凌满意的笑了,又和我说了几句情侣间的相思话才挂了电话,我冷冷笑着将手机丢在床上。

    第二天早上我等电梯的时候碰到江屏,江屏神秘兮兮的对我说,“李总,等会有个天大的好消息。”

    等我追问的时候她又支支吾吾不肯多说,只说一会自然有人告诉我。

    不一会苏凌就发信息给我说是邀请函的事解决了,我大吃一惊马上给他打了电话,苏凌正在工地上忙没接电话,回了我一个信息。

    十二点的时候苏凌打了电话过来,解释了事情的原委,他昨晚发现我不对劲之后,心中不放心,害怕有事发生就问了江屏,才知道邀请函的事,他正巧有个要好的老乡在唐都酒店上班,且职位不低,邀请函是没有的,不过我可以用服务生的身份参加酒会。

    这对我而言已是最好的消息,我知道来之不易。我激动地说,“苏凌谢谢你,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苏凌笑了笑,“你是我媳妇我不帮你帮谁呢,你记得我永远都是你的坚强后盾,以后有事千万别瞒我听见了嘛。”

    我眼眶潮湿,哽咽地嗯了声。

    下午我给江屏打了招呼,她想和我一起去,我没答应让她盯着公司。

    我回家洗了澡,六点就开车去了唐都酒店,酒店大厅没有客人,只有身着工作服的男女在布置宴会厅,花团锦簇中天城集团四个字格外显眼。

    有服务生将我拦住说今晚酒店被包场,不接待外来客人,我报了冯竣的名字,服务生朝我礼貌一笑,带我去了冯竣的办公室。

    冯竣很忙一直在打电话,看我进来用眼神示意我坐下,服务生替我倒了杯水就离开了。好一会冯竣才打完电话,说了声抱歉,“李小姐,你的事苏凌可是给我下了死命令,我非帮不可。”

    他从烟盒中抽出一支烟,点火时朝我看了眼,我忙摆手说不介意。

    冯竣眉间倦意深沉,他深吸一口烟,起身将窗户打开,接着说,“这次酒会对我们酒店非常重要,绝对不能出任何纰漏,所以我们先把丑话说在前面,你进去后绝对不能生事,这对我们双方都好,我可是冒了风险放你进去的,还希望你能理解我的难处。”

    我连连答应,再三保证不会惹麻烦,冯竣打了内线叫领班进来,领班替我准备了工作服,将我的礼服放到更衣室,带我熟悉宴会厅的布置,交代了我应该注意的事项,叮嘱我有事一定要找她。

    晚上我以服务生的身份顺利进入就会,在领班的帮助下换好礼服,待我重新下楼时宴会已经开始,大厅中水晶耀耀,人影重重,男士们均身着正装,女士们珠光宝气争奇斗艳,一派衣香鬓影之景。

    在场的名流我都不认识,也不敢随意搭讪,只小心翼翼的寻找张总的身影,转了几圈之后终于发现了张总,他端着杯红酒,身边的女伴不知说了什么惹得他连连发笑。

    我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旁仔细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会来了几位老总与张总交谈,他们相谈甚欢,不时开怀大笑,可张总眼神飘忽似乎也在人群中寻找什么。

    许久张总身边的人才离开,女伴也不知去了哪里,我看准时机,立即走到张总身边,扬起灿烂的笑容,“张总你好,还记得我吗,我是宏大的李慕一,前几天我们刚见过面。”

    张总闻言转头看我,他眼神略冷半晌才慢悠悠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我从手包中拿出名片,双手递给张总,张总没接,喝了口红酒,抬眼在我胸前漫不经心的一扫而过。

    我有些尴尬咳嗽了声,张总挑眉问道,“你这是想和我做生意?”

    说完他已走到我身旁,凑在我耳边小声说,“做生意可以,不过今晚咱们不谈生意,改天你到我公司来咱们慢慢谈。”而他的手已经无声无息揽在我腰间。

    张总女伴回来看见我们姿势如此暧昧,脸色立即变了冷哼几声,又挽起张总另一条胳膊,用甜的发腻的声音说,“张总,人家好饿,那边的甜点看起来不错,我们去吃点,要不晚上我可没力气。”

    她边说边用力试图想要拉回张总揽在我腰间的手。

    张总纹丝不动,女伴又撒了几番娇,惹得周围的几人回头看着,张总压低声音厉声说,“放开!”

    女伴一听双眸盈盈欲滴,委屈的看着张总,张总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严厉,脸色回暖,拍了拍女伴的肩膀说,“乖,你先去自己找吃的,等会我再来找你。”

    女伴纵不甘心但也无奈,临走时狠狠瞪了我几眼,又看了眼张总的酒杯甩袖离开。

    我抬头盯着张总下巴笑说,“我今晚着实莽撞,怕是误了张总的好事,还请张总见谅。”

    我轻轻挣扎着不敢幅度过大,怕引起周围人的关注。张总笑说没事,不安分的手在我后背流连,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边,“今晚有你这么漂亮的小姐相陪,怎么能说是打扰呢,应该是我的荣幸。”

    他的手滑在我的要不腰部捏了一把,我瞬间僵硬,本能是一把推开他或者扇一巴掌恶语相向,可我不敢,只能咬紧牙关将伸出的手默默收回,半晌才娇笑道,“瞧张总说的,能陪您是我的荣幸,我敬张总一杯。”

    我端了杯香槟一饮而尽,张总嘴角噙着笑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喝完,也将自己手中的红酒全部喝完,张总兴致不错,接连喝了几杯,可他似乎酒量不太好,这会脸色微红眼神亦有些迷离,当然我也好不到哪去,几种酒混杂在一起令我发晕,心中感叹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张总揽着我的腰,轻声说,“咱们去休息区。”

    休息区在宴会厅最后,安排的是软软的沙发,参加酒会的都是天城的合作伙伴,或者想要与天城合作的公司,他们都在前厅活动,休息区自然没人。

    我们沙发处坐下,旁边是几盆巨大的绿植,正好将我们挡住。张总起先还算老实与我聊着闲话,我几番想把话题引到宏大生意上,都被他三言两语巧妙辩过,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一会后张总的脸愈发红,慢慢挪动到我身边,他的手有意无意的与我相碰,“今晚咱们不谈生意。”

    对于张总的意图我心如明镜,他看我的眼神实在太过明显,我虽混迹商场的时间不长,但男人对女人的心思还是懂点的。

    我爸自小告诉过我,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一直谨记于心,从张总的表现来看我若是想要这单生意,不付出点什么怕是不行。

    我心中也在衡量,这单生意到底值不值得,而张总会不会言而有信,或者没有这单生意公司会如何,我拿捏不准,也不敢轻举妄动。

    “请问这位小姐有邀请函吗?”

    这是天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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