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潘多拉阿莫西林的其他类型小说《偷阴尸,借鬼命小说》,由网络作家“假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功啥啊,马娘娘舌头断了……断了啊!”大婶急的直跺脚,急忙冲上去想要帮老太太止血。可老太太却用力推开她,惊恐的看着我不停地磕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什么上仙勿怪,弄得我一脸懵。虽然我们不知道咋回事,可见这情况也知道出事了。这舌头都被老太太供奉的仙家吃了,能不出事吗?到后边救护车都来了,那医生不懂什么叫仙家,听到舌头被癞蛤蟆吃了,当场就把那癞蛤蟆开膛破肚,想把舌头找回来。看到自己的仙家被肚皮大开,内脏外翻,老太太呜呜的叫了两声,双眼一闭直接晕死过去。我爸挺内疚的,带着我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忙前忙后的帮忙挂号,办理住院。这事儿闹得,我身上的问题还没处理好,这老太太就先进医院了。等弄完已经是晚上了,别看老太太年纪大了,还断了舌头,身体素...
《偷阴尸,借鬼命小说》精彩片段
“成功啥啊,马娘娘舌头断了……断了啊!”大婶急的直跺脚,急忙冲上去想要帮老太太止血。
可老太太却用力推开她,惊恐的看着我不停地磕头,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什么上仙勿怪,弄得我一脸懵。
虽然我们不知道咋回事,可见这情况也知道出事了。
这舌头都被老太太供奉的仙家吃了,能不出事吗?
到后边救护车都来了,那医生不懂什么叫仙家,听到舌头被癞蛤蟆吃了,当场就把那癞蛤蟆开膛破肚,想把舌头找回来。
看到自己的仙家被肚皮大开,内脏外翻,老太太呜呜的叫了两声,双眼一闭直接晕死过去。
我爸挺内疚的,带着我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忙前忙后的帮忙挂号,办理住院。
这事儿闹得,我身上的问题还没处理好,这老太太就先进医院了。
等弄完已经是晚上了,别看老太太年纪大了,还断了舌头,身体素质却挺好。
刚推出手术室就挣扎着想要下床给我下跪磕头,指手画脚的哇哇乱叫,也不知道在还说什么,嘴上包裹的纱布都掉了。
最后还是那大婶翻译给我们听,听那意思是在怪我们没说实话。
说是我身上有个很厉害的仙家,为什么还要来找马娘娘看事儿,害的马娘娘舌头没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藏在我身上的那个仙女姐姐。
那天在江半仙家如果不是她突然出来,我们的命可能就真交代在哪了。
这两天我也试着在心里呼唤她,可都没有任何回应,做梦也梦不到。
回去的时候,我爸让我别把这事跟小姑和我妈他们说,怕他们担心。
我心想也是,小姑已经因为我废了双手,我妈啥也不懂,见了鬼我还害怕。
要是让她听到我身上的事情不但没处理好,还害的老太太没了舌头,这不得担心死。
这时我爸的电话响了起来,是他工友罡子叔打来的。
“周老哥,你到底咋回事啊,前段时间不是和你说了找到个高人吗?你到底要不要让人看,给个准话啊。”
我爸愣了下才反应过来。
前段时间我高烧不退,罡子叔确实打电话来说找到个高人。
不过之前他介绍了个骗子加偷窥狂张龙虎天师给我们,害的我爸差点被骗了八万八,我爸挺生气的,敷衍两句就把这事忘了。
“啊……找找找,我这段时间太糟心了,忘了……那高人叫啥名?周凤祥是吧?哟,还是我们本家呢,好,谢谢啊。”
挂上电话,我忍不住道:“爸,你还相信罡子叔啊?你忘记他上次介绍了个骗子给我们了?”
我爸却安慰我说不要紧,这个不行咱们再找,也许这次不是骗子呢?
见我爸信心满满,我想要劝他的话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这次老太太没了舌头,那下一个会少什么东西?
胳膊?
还是大腿?
“他娘的,江半仙说的贵人到底在哪啊!”
路过警局门口时,我爸忍不住一拳打在铁皮垃圾箱上,发出‘咣’的一声巨响。
“你干什么!”
警局里传来一声怒喝,我爸吓了一跳,以为是说他。
刚要开口道歉,却发现不是在和他说。
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警察同志冤枉啊,我真没去找小姐,我是个道士怎么能做这种违背祖师爷的事?”
一个梳着大背头,穿着黄色西装的胖子背对着我手舞足蹈的和个年轻的警察激动地解释。
回来的路上,我爸全程黑着脸。
我妈早就等的心急如焚,见我们进来就迫不及待的问:“事情还顺利吗?大师怎么说?”
“狗屁的大师,那就是个变态!”
我爸脸更黑了,打电话把他朋友狠狠的臭骂了顿。
“这可咋整啊!”
我妈急的有些不知所措:“玉祁,上次你说你那个朋友也是学道的,能不能请他帮忙?”
小姑一脸苦涩:“能请的话我早就请了,快熟这事正统门派的都不愿意插手,有违天道轮回!”
“狗屁的正统!”
我爸忍不住骂了句:“这些人一个个看起来人模狗样,整天嚷嚷着降妖除魔,可真求到他们头上却袖手旁观,这算什么名门正派?我看就是钱不够,钱够了,恶鬼都能变菩萨!”
“天底下这么多能人异士,老子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能收拾那和尚的高人!”
小姑也没和我爸吵,只是叮嘱他别把我身上有仙魂说出去,万一碰到别有用心之人,那就麻烦了。
我爸也是倔脾气,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让他们帮找靠谱的金先生。
不过却听了小姑的,没把我身上的事情说出去,只是说家里有人闹邪。
“找到高人了吗?”我爸每打一个电话,我妈都忍不住问。
“你以为高人是菜市场的大白菜呢?这不在等消息吗!”我爸也是烦得不行。
见我妈急的在病房里来回走,小姑忙出声安慰:“嫂子,你也不用太着急,我看过快熟的面相,虽然看不透,不过他最近会有贵人相助!”
“贵人?贵人在哪?我去找他!”
可小姑却神秘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讨论,我靠在旁边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我又梦到了那个穿白色裙子的仙女姐姐。
可这一次她看起来和上次的仙气飘飘不一样。
身穿黑色鎏金凤袍,看着庄严,浑身散发出冰冷而不易近人的气息。
高贵,冷傲,不容亵渎。
她坐在一顶由数百个脖子上戴着厚重枷锁,脚上戴着镣铐的囚徒抬着的巨大黑色铜棺上。
还有不少穿着古代铠甲的士兵在周围警戒,像是簇拥着他们的王后。
在路过我面前的时候,队伍停了下来。
仙女姐姐坐在铜棺上静静的看着我,她清冷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温柔,只有毫不掩饰的冷漠。
让我仿佛置身于极北之地,感觉骨子里都在往外冒寒气。
下一秒,鎏金凤袍下突然出现一条黑色的粗大蛇尾,朝我扫了过来。
我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湿了。
这一觉我睡到了半夜两点。
病房里的灯已经熄灭了,只有走廊上幽幽的冷光从门上的小窗口照进来,让肃静的病房显得格外的冷清和压抑。
今天轮到我爸守夜,他正坐在椅子上打盹。
小姑睡得不是很安稳,紧紧地皱着眉头,疼的脑门上都冒出密集的汗珠。
我没叫醒她,蹑手蹑脚的去了护士站,想问问有没有止疼药。
每次疼的厉害医生就只给一颗,多的不给,估计是怕病人自杀。
护士站只有一个小护士值班,被我打扰显得有些不高兴。
“护士站没有止疼药,你坐走廊尽头那部电梯去一楼的西药房取药。”
我抬头看了眼前方那黑漆漆的走廊,心脏不争气的跳动。
今晚的风格外的大,走廊尽头末端的窗户大开着,风呼呼的吹着宽大的窗帘,远远看去就像是有人躲在窗帘后边,让人心里毛毛的。
可能是这几天总看到脏东西的缘故,对于黑暗我总有莫名的恐惧,站在原地好几分钟没迈出一步。
这时,电梯旁的病房门打开,一个女人冲出来朝护士站喊:“护士,护士,快来啊!”
不到片刻功夫,一个医生和个护士急匆匆的冲进病房里。
头顶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照亮了整条走廊,我鼓起勇气冲了过去。
跑到走廊尽头的时候,电梯也正好到十二楼。
我刚要走进去,却发现里边站着十多个人,男男女女都有。
奇怪,大晚上的电梯里怎么还有这么多人?
不是过了探视时间吗?
见我久久不上电梯,一个身材矮小,穿着黑色棉袄的老爷爷站在电梯门旁不耐烦的催促:“孩子,你坐不坐?我们赶时间下去。”
我刚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那哭声不像是人发出来的,歇斯底里,仿佛厉鬼在哀嚎。
我吓了一跳,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发现是刚才开门的那间病房。
里边站满了人。
此时一个护士正骑在病人身上做心肺复苏,不过由于人太多看不到病床上的人长什么样。
就听到先前跑出来叫护士的那女人在嚎啕大哭。
“爸……爸你撑住啊,咱们不住医院了,你起来啊……我带你回家。”
接着又听到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
“爷爷你是不是睡着了?爸爸说以前爷爷总用三轮车送他上学,楠楠也想坐爷爷的三轮车,爷爷还没送过楠楠呢!”
等我回过神,发现电梯已经下去了,停在负二楼的停车场。
我又按了下电梯,等了将近两分钟电梯才上来。
刚要进电梯,肩膀被人拍了下。
是之前跟我说话的那个护士,不过此时她已经换上了便装,看样子是下班了。
“你怎么还站在这?不是告诉你去一楼西药房拿药吗?”
见我站着不动,她以为我不会坐电梯,有些不耐烦的走进来:“算了,我正好下班,我带你去吧,万一走丢了麻烦。”
我瞅了眼隔壁乱哄哄的病房,轻声问:“姐姐,那里咋了?”
她瞥了眼病房:“是1203病房的大爷,前天被电梯夹了,估计是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吓唬我,她凑近我耳边压低了声音:“听说老惨了,腰都夹成了两截,只剩上半身,肠子流了一地,就在这部电梯被夹的。”
她这话让我想起了之前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老爷爷。
当时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老,好像老的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我下意识的问了句:“护士姐姐,那个爷爷被夹的时候穿什么衣服?”
她皱皱眉,说是穿着件黑色小棉袄。
我头皮一阵发麻。
这不就是之前我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老爷爷吗?
他先前还催促我上电梯,还说赶时间下去。
他这是赶着去投胎啊!
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见我哆嗦,她更起劲了,声音也压得更低。
头顶的日光灯把她的脸色照的越发的惨白。
“小弟弟你知道吗?住院部七部电梯的负二楼都是停车场,唯独这部电梯的负二楼是太平间!”
我头皮又是一紧。
先前那老爷爷不就是坐到了负二楼吗?
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
电梯到了。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眼电梯的数字滚动屏,心随即凉了半截。
-2楼!
我一看村长这样子,心都凉了半截。
心想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在这些比较偏远的村子可是有私刑的。
以前我们村就来了个拐卖小孩的人贩子,抓住以后被打得生不如死,手脚都被打断了,画面太过于血腥我妈把我抱回家没让我看。
第二天听村子里的人说人贩子被送去警局了。
可过了两个月有次山体塌方,有不少尸骨被冲下来,我看到有个尸体上穿着当时那人贩子的衣服,手脚的骨头明显是被人打断的。
这也是为什么和尚死在我们村没有人报警的原因。
在这种僻远的山村,死个人和死只鸡没什么区别,就算发现那也是很多年以后,都成白骨了。
见村长直勾勾的看着棺材,我慌得不行,张龙虎倒是气定神闲的走上前。
“张天师,我爹的尸体……尸体怎么变这么高大了?脸也不太一样啊。”村长指着棺材里的‘我爸’,一脸惊恐。
张龙虎撇撇嘴:“不是告诉你们尸变了吗?不光身高会长,牙齿也会长!样貌自然会变。”
说着他用手掐住我爸的嘴巴,露出两颗长长的尖牙。
原来他当时在我爸嘴里塞的是狗牙。
村长被吓得不轻,哪分辨得出是人牙还是假牙,见尸体长这么长的牙齿,吓得连连退后好几步,根本不敢看棺材里。
“我爹……我爹变僵尸了?”村长惊魂未定的问。
那几个抬棺材的壮汉也是吓得多的远远地。
要是我爸这时候突然回魂从棺材里坐起来,那不得把他们吓出病来。
张龙虎一脸严肃:“老太爷确实变成僵尸了,所以今晚必须马上下葬,要不然后患无穷!”
“今晚就下葬?”
村长有些为难:“可是仪式还没弄呢,能不能等两天?”
张龙虎冷笑:“可以啊,等到他头发变长,指甲长出来变成茹毛饮血的僵尸,你们村就怕没活人弄仪式了。”
我也怕拖出事来,急忙将衣袖撸了起来,指着鬼面疮说:“爷爷您看,我之前被抓了一下,就成这样了!”
我手臂上的鬼面疮腐烂流脓,还长着一张扭曲的人脸。
一露出来不止是村长,就连那几个壮汉也吓得直哆嗦,望向我的眼神无比惊恐。
估计是害怕我会和电影里的僵尸一样跳起来咬人。
村长也不敢说举行仪式了,让人回村子里又叫了几个人,当晚就把‘我爹’给葬了。
“村长,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给老太爷做个简单的小法事。”
等填好土,张龙虎一脸严肃的道。
“要不我留下来陪张天师一起?”村长有些不放心。
“不用,你在反而会乱了本道的道心!”张龙虎挥了挥手。
“那就劳烦道长了!”村长感激的对我们拱拱手,带人离开了。
村长几人一走,我和张龙虎立马拿起丢在一旁的修坟工具开挖。
好在今晚也只是简单的用土盖住棺材,很快就挖到棺材了。
我刚要跳下坑里掀开棺材盖,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张天师,你所谓的做法事就是刨我爹的坟吗?”
我猛地一激灵。
转头一看发现村长带着人就站在我们身后,在昏暗光线的反射下他的脸格外阴沉。
那几个小伙子手里还拿着几把锋利的砍柴刀。
“村长,你这就有所不知了……哎哎哎,别激动别激动,小心手滑!”
张龙虎话还没说完,就被两把锋利的砍柴刀抵在脖子上,吓得脸上肥肉乱颤。
江半仙沉着脸怒喝一声,抓起供桌上的黄符朝着静姐扔了过去。
黄符飘到半空中‘轰’得一声炸了,一阵浓浓的白雾升起。
身后突然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和战马的嘶民,好像有千军万马在奔腾。
我回头一看,发现屋子里的纸人纸马全都‘活了’,朝着四面八方的冤魂冲了过去。
一个穿红色盔甲骑着纸马的将军手拿关公刀,一刀狠狠的朝静姐劈了过去。
这刀明明是纸做的,可是砍在她身上竟然发出了金石之声。
只听‘当’的一声,静姐被一刀劈飞出去好几米远,胸口都冒出了阵阵黑气。
以前这场面只在电视上看过,亲眼看到,彻底的粉碎了我的三观。
静姐被打得连连后退,就在我以为她会被消灭的时候,门外突然摇摇晃晃的走进来几个村民。
有小孩,也有老人。
他们双目无神,空荡荡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他们的脚尖都是垫起来的。
老人说如果走夜路的时候发现有个人垫着脚走路,一定记得千万要远离。
因为有个鬼趴在那人的背后,把脚垫在人的脚后跟,控制着那人的行动。
“阿牛……六娃儿……”
看到这几人,江半仙神色大变。
那骑马的将军也受到江半仙的心智影响,本来一刀要劈向静姐脑袋的,却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中。
“臭道士,有本事你继续啊!”
静姐咧着嘴狞笑,黑血从眼睛、鼻孔嘴巴里流出来。
一时风声大作,万鬼嚎哭。
像是接到了指令,一个大叔如同行尸走肉般走向角落里的那口水井。
然后跳了下去。
“铁牛!”
看到那大叔跳进水井里,江半仙嘶吼一声,眼睛都红了。
“孽障,你无辜残害生灵,就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吗?”江半仙手中的桃木剑直指静姐的眉心,暴怒到了极点。
静姐仰头狂笑,那脸扭曲的不成样子,一会儿变成和尚,一会儿又变成静姐,说话的声音也是不男不女。
“今天在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死……都要死!”
话音刚落,那些村民排着队一个个的朝着水井走。
江半仙站在法坛前,又不能离开。
他一旦离开这些他召唤出来的天兵天将就会恢复成普通的纸马纸人。
无助的泪水从江半仙的眼眶中流出。
这些都是和他相识了几十年的村民,有很多孩子都是他看着长大的,可如今却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村民一个个死在他面前。
我爸也是双眼通红,愤怒的大喊一声,朝着一个即将跳入水井的小女孩冲了过去,拉住他的手想要往回扯。
那被我爸抓住手臂的小女孩身体就像是在地上扎了根,我爸脸都憋得涨红,手臂青筋直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能把她向后拖动半分。
“咬破舌尖,把血喷在她眉心上!”
江半仙大喊。
我爸下意识的一咬舌头,结果疼的眼睛向外鼓,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那脸更是红的和猴屁股一样,眼泪都出来了。
“卧槽,痛死老子了!”
“快往她眉心喷!”江半仙急的大喊。
他心神不稳,那冲向静姐的纸人将军也被静姐那锋利的指甲撕成了两半。
只见一缕青烟升起,被撕成两半的纸人将军已经变成了一张废纸掉在地上。
江半仙的脸色也刷的一下变白,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与此同时我爸也把一口舌尖血喷在了那小姑娘的脸上。
“老子睡桥洞的时候,你们各个骂我臭乞丐,亲朋好友避而远之;可老子有钱给当地捐了三个学校,修了两条路以后,你们却叫我佛爷,你告诉我这叫真善美?”
“今天老子心情好给你上一课,记住了,最忠不过金钱,最寒不过人心!”
回去的路上,我脑子嗡嗡的。
从小我就在爸妈和小姑的保护下长大,张龙虎对我说的那番话让我三观有些崩塌。
看着他吃力地背着我爸慢慢行走在泥泞小路上有些踉跄的背影,我对他的印象突然有所改观。
张龙虎口口声声说钱,好像钱是他的命。
可他却给人捐学校,修路。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人情味,可驮着我爸在遇到头顶树杈的时候却刻意的弯下腰,宁愿自己的脸被身下的灌木丛刮伤,也没伤到我爸半分。
那肥胖矮小的背影在我心里一瞬间高大许多。
也许,他和我们看到的根本不是一个样。
可慢慢的我发现不对劲了,这好像不是回医院的路,也不是回我家的路。
四周一片荒凉,杂草丛生,不远处还看到几个隆起的坟包,耳边全是不知名的动物叫声,听得人心里发毛。
我小跑几步跟上他,站在他身边感觉没这么害怕。
我想问他我们要去哪,可见他脸黑黑的,边走还边骂,我没敢问。
只能紧紧地跟在他身边,遇到灌木丛的时候跑过去给他开路,手脚都被划出血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张龙虎把我爸放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抹了把头上的汗骂道:“真他妈不是人干的,早知道不接这活儿了,累死老子!”
我先把我爸扶靠在一块石头上,这才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此时我们在小山坡上,下边一百多米有个村子。
在村口有几个人在左顾右盼,像是在等人。
张龙虎踮着脚往下看了眼那几个人,接着走到我爸面前,从身上的布袋里拿出一些颜料就往我爸脸上抹。
等他给我爸化完妆,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他居然给我爸化了个死人妆。
在惨淡的月光下,我爸的脸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眼皮花的黑漆漆的,像是熊猫眼,那嘴更是红的都要滴血了。
在额头和脸颊的位置,张龙虎还画了几道皱纹,我爸一下子从四十多岁变成了八十岁的老头。
“这是招魂吗?”我忍不住问。
我也没见过小姑和江半仙招魂还用给人化妆的啊。
“没有!接了单生意借你爸用用!”
借我爸用用?
这啥意思?人还能借来用的吗?
张龙虎也没回答,抱着胳膊盯着我爸上下打量,嘴里不停地嘀咕:“总感觉差点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就傻愣愣的在一旁站着。
过了大概半分钟,他从口袋里掏了样东西出来塞到我爸嘴里。
也不知道往里塞了什么,我爸的嘴变得鼓鼓的。
然后又在他头上贴了张符箓,一拍巴掌说:“好了!大功告成!”
“张天师,到底啥时候给我爸招魂啊?”
见我爸和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任由张龙虎摆布,我心酸的不行。
要不是因为我,我爸也不会变成这样。
张龙虎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你个小屁孩急什么?不都说了把你爸借我用用吗?用完就把他魂给找回来,一天天瞎激动!”
我怯怯的道:“这要咋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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