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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暮温幼宜

一啊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抱歉,这是他的主场,抢是抢不走的。温幼宜紧挨着顾无恙,和他一同踏进成衣店:“师兄,我随便买件衣服就好了,回来我再多买一点,约定看诊的时间马上就到了。”顾无恙窃喜地点点头:“你说了算。”凌北灏闷闷不乐地跟在他俩身后。温幼宜在成衣店扫视一圈,找到了前几世都穿的很适合的齐胸襦裙,让店内的随侍帮忙寻来尺寸合适的。已经平安走过最危险的那条街,肯定不会再有那种不愉快发生了。她放心地去换衣服。顾无恙便守在更衣室门口。凌北灏站到他身侧幽幽开口:“大师兄,你刚才甩尾巴的样子很像一条狗。”“狐狸本来就是犬科。”顾无恙毫不介意:“倒是你比我更像狗一些,明明是个半口素食都不肯吃的人,山楂吃得那么快,想必胃已经开始反酸水了吧?”凌北灏冷笑:“酸,怎么不酸?只...

主角:沈暮温幼宜   更新:2025-01-10 1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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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暮温幼宜的其他类型小说《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暮温幼宜》,由网络作家“一啊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歉,这是他的主场,抢是抢不走的。温幼宜紧挨着顾无恙,和他一同踏进成衣店:“师兄,我随便买件衣服就好了,回来我再多买一点,约定看诊的时间马上就到了。”顾无恙窃喜地点点头:“你说了算。”凌北灏闷闷不乐地跟在他俩身后。温幼宜在成衣店扫视一圈,找到了前几世都穿的很适合的齐胸襦裙,让店内的随侍帮忙寻来尺寸合适的。已经平安走过最危险的那条街,肯定不会再有那种不愉快发生了。她放心地去换衣服。顾无恙便守在更衣室门口。凌北灏站到他身侧幽幽开口:“大师兄,你刚才甩尾巴的样子很像一条狗。”“狐狸本来就是犬科。”顾无恙毫不介意:“倒是你比我更像狗一些,明明是个半口素食都不肯吃的人,山楂吃得那么快,想必胃已经开始反酸水了吧?”凌北灏冷笑:“酸,怎么不酸?只...

《第十次重生,完美白月光她装傻摆烂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沈暮温幼宜》精彩片段


抱歉,这是他的主场,抢是抢不走的。

温幼宜紧挨着顾无恙,和他一同踏进成衣店:“师兄,我随便买件衣服就好了,回来我再多买一点,约定看诊的时间马上就到了。”

顾无恙窃喜地点点头:“你说了算。”

凌北灏闷闷不乐地跟在他俩身后。

温幼宜在成衣店扫视一圈,找到了前几世都穿的很适合的齐胸襦裙,让店内的随侍帮忙寻来尺寸合适的。

已经平安走过最危险的那条街,肯定不会再有那种不愉快发生了。

她放心地去换衣服。

顾无恙便守在更衣室门口。

凌北灏站到他身侧 幽幽开口:“大师兄,你刚才甩尾巴的样子很像一条狗。”

“狐狸本来就是犬科。”顾无恙毫不介意:“倒是你比我更像狗一些,明明是个半口素食都不肯吃的人,山楂吃得那么快,想必胃已经开始反酸水了吧?”

凌北灏冷笑:“酸,怎么不酸?只是我好奇,我们师门的眼光怎么一模一样,明明今天才遇见,就开始内斗了。”

顾无恙也跟着笑,笑容里没有几分真心:“不知道呢,但我跟你们是不一样的,我跟她有互动。”

“那真巧,我也有。”凌北灏歪头思考:“我跟她之间的互动就很甜,以后请大家喝喜酒的时候会把这件事情写在请帖上的。”

顾无恙讥诮:“你写得出人类的文字吗?你个文盲。”

凌北灏:“……我花钱请人写呗,多大点事。”

顾无恙笑意加深:“你太拿你自己当回事了,小师妹模样漂亮,专业能力又强,就算将来真要挑个男子谈恋爱,前面也会更英俊潇洒的人顶着,怎么就非得选你这个文盲?”

凌北灏吃了个大瘪,咬牙道:“那也不会选你这个品德败坏的,师尊要是知道你在他虚弱的时候不给他喂药,甚至还见缝插针的对待他想迎娶的妻子,你说他会不会把你赶出师门?”

顾无恙弯了弯唇角,不慌不忙:“我要是被赶出师门,第二个被赶出去的就是你。”

一对衣着品质不俗的小男孩跑上二楼,视线在客人中扫视一番,锁定顾无恙和凌北灏。

一个是狐狸尾巴,一个一头异发。

是魔族!

高男孩对矮个子男孩耳语一番,矮个子男孩点点头,跑到顾无恙身后,将母亲的玉钗塞在他的腰带里。

高个子男孩也拿着钗子,去塞凌北灏的腰带。

顾无恙和凌北灏察觉到异常,一转身,俩男孩手中的玉钗吧嗒掉地,断成两半!

矮个子男孩始料未及,哇的一声哭了!

高个子男孩反应极其快,抬头对他俩道:“你把我娘的簪子弄坏了!你得赔!”

凌北灏莫名其妙:“什么??”

顾无恙扫了眼地上断裂的碎簪,不慌不忙:“这簪子是你们故意塞进来的吧,仗着年纪小就陷害人,是家长教你们讹人的?”

两个妇人提着裙子跑上来,见到两个小男孩神色有异,蓝衣妇人二话没说就将俩人推开:“你们这两个妖精怎么欺负小孩子啊!果然妖精就没一个好东西!!”

高个子男孩梗着脖子,指向顾无恙和凌北灏道:“娘,他们把你和婶婶的簪子弄坏了,他们不赔!”

凌北灏火气蹭地一下窜遍全身:“我在这站着一动没动,是你们俩鬼鬼祟祟站在我后面,自己没拿住,你还怪我?”

蓝色华服的妇人脸一沉:“我家孩子年纪这么小,他能撒谎吗?!就是你这个白毛妖精干了坏事不承认!”


她的笑容逐渐变得苦涩:我只是个短命的,我不值得呀,师尊,我只想让你们好好活着。

沈暮照镜子的动作顿住,脸色突然垮下来,拿着镜子的手缓缓握紧。

温幼宜没有注意到,她蹲到他身前,捧起他的脸,施法治疗。

温暖的感觉驱散了疼痛,带走了一切感受。

被打过巴掌的感觉,无论如何回味,也忆不起来了。

沈暮看向温幼宜。

她眼睛有些红,刻意地不去看他,像怕被他发现她在感伤,只将眼睛匆匆挪开,给他治疗其他地方。

他干脆将不灭灯塞在她手里:“喜欢吗?”

温幼宜猝不及防,将灯握紧,看着凤凰形状的火焰灯芯。

沈暮靠近她,视线落在她细嫩的脸颊上,再若有似无地挪到她唇上,又问了一句:“喜欢吗?”

温幼宜垂下眼,眼睫毛像小虫子的翅膀,轻轻刷弄着沈暮的脸:“师尊……没有必要给我拿这么好的东西。”

“不要答非所问。”沈暮的声线放轻,手悄无声息地绕到她腰后,没有搂着她,只是将她圈在怀中。

他是一条修行万年的蟒蛇,最懂的就是如何纠缠。

“你喜欢的,本尊都给你,你是本尊的徒弟,不会受委屈的,你只管说你喜不喜欢就好了。”

幼宜毫不犹豫:“那我肯定喜欢啊。”

她咬了下唇,抬头看灯,还像是在做梦:“这可是独一无二的治疗系的法器啊,竟然就这么在我手里……”

更是师尊送给我的法器。

她偷偷瞥向沈暮: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沈暮闻言,沉重的身体忽然轻飘飘的,似乎乘云而上,所有的疼痛都减缓了,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翻腾。

她喜欢就是值得。

累死也值得。

但还不等他沉醉其中,他掌心也被塞了个冒着黑气的玄铁扇。

温幼宜一改嘴脸,凶巴巴地道:“当然,我这个徒弟也不亏你的!咱俩两清了!”

冰冷的,冒着黑气的玄铁扇像是被她软化了,感觉不到它彻骨的冷。

沈暮握在手里,感觉这法器沉甸甸的。

有一种可靠的,握得住的暖和。

碎碎念又紧绷地在他脑海里响起:不要问我从哪里拿的,不要问我从哪里拿的,不要问我从哪里拿的!

沈暮笑意加深,谨慎妥帖地将扇子收好:“这是本尊收到的最好的礼……”

他话还没说完,只感觉两眼发黑,一阵心慌迭起,不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而是因为他感觉要晕了。

进入秘境,在外面看来是瞬间,其实他在秘境中度过了一天,高强度耗费精神力,还受了很多伤。

但这个时候他晕了,谁来保护幼宜?

沈暮摇晃了下,想要继续撑起身体,只感觉灵脉干枯,半点精神力都支撑不住,下一刻,他向后栽去,倒在了谁的怀里。

诱人的葡萄香扑鼻而来。

他想睁开眼,却不受控制地呕出一口血,定然是吐到她身上了。

但温幼宜没有惊叫,反而也没有慌张。

她在这方面永远不慌。

她细嫩的手贴在他额头上,试探他的体温:“好好睡吧,师尊,你太累了。”

沈暮还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终究抵不过身体的无力,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温幼宜把他放到腿上,双手结印,检查沈暮身上受到的每一处伤痕。

断裂的肋骨,险些被刺到心脏的伤口,还有胃出血一类的殴打伤,五脏六腑都受伤严重,几乎是掉了一大半条命。


顾无恙拿过,好奇询问:“要是不喂会怎么样?”

“不喂……估计要昏迷四五天。”温幼宜苦恼地看了眼沈暮的状态:“他血流的太多,精神力也严重亏空,喂药之后,会加速他恢复,大概一两天就能醒过来了。”

顾无恙:“好。”

他御剑而起,让温幼宜站在他身前,扛着沈暮回到夕云宗。

温幼宜本来想要跟着进去,顾无恙却阻拦她:“我打算给师尊换一下衣服,他衣服上全都是血。”

幼宜站在门口,痛快地点了点头:“那你别忘了喂药。”

“不会忘的。”顾无恙扛着沈暮进屋,将他丢床上。

“咣!”一声。

沈暮的后脑勺磕到床头,头一歪,落回枕头。

他不为所动,背对着沈暮施法,用法术将他衣衫换好,再转过身,把药丸递到他嘴边——

吃了药会昏迷一两天。

不吃药会昏迷四五天。

顾无恙毫不犹豫地将药藏在储物袋里:“好好休息吧,师尊,我会好好照顾小师妹的。”

沈暮眉心拧起,似乎是想睁开眼睛,但还是头一歪,又昏昏沉沉睡去了。

顾无恙颇为愉悦地勾起嘴角,嫌弃地瞥向沈暮窗台上种植的食人花。

什么好人会养食人花?这么一看,师尊从一开始就人品败坏。

哼。

食人花注意到并非主人的气味,张牙舞爪地在空中咬空气,张开血盆大口,像是要将一切都吞进去。

温幼宜蹲在沈暮的院落里,看食人花看得出神。

她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尝试着把手指头往食人花嘴里伸。

白皙的手从上抓住她手腕,阻止她的动作:“被咬破手指头是会哭鼻子的,到时候我可不管你。”

她不服输地抬起头:“我才不会哭——诶?你换衣服啦?”

温幼宜站起来,看一身蓝衣傲然而立的顾无恙。

顾无恙身着浅蓝色绣云纹的劲装,银冠束发,气宇非凡,似乎是刻意打扮过的,一手端在身前,傲然睨着她:“嗯,因为沾染上了师尊身上的血。”

他有些不自然地打量了下自己:“还可以吧?”

温幼宜犹豫了一下:“不太可以,一般般。”

顾无恙的狐狸耳朵瞬间变成飞机耳。

轻快的女音传进脑海:怎么可能一般般,大师兄是个美狐狸,狐狸精里最好看的狐狸,穿学院制服也好看,穿私服更好看,可惜我不能当他的面夸他!但师兄的美,天下无双!

顾无恙的耳朵唰地立起来,得意勾起嘴角。

吹牛,他哪有那么好看。

他尾巴欢快地在空中摇了摇:“小七。”

温幼宜回神:“嗯?”

顾无恙走到她身侧,握住她的手腕:“你衣服都脏了,师兄带你去买新衣服和糖葫芦。”

温幼宜眼前一亮:“好呀。”

但她又觉得不对。

好奇怪啊,兜兜转转,陪我下山的人还是大师兄诶。

顾无恙弯起嘴角。

因为注定就是注定,哪怕某些人利用强权抢走,该是他的也跑不掉。

他握紧温幼宜,另外一道男音传来:“好巧啊,大师兄!怎么能在这儿遇见你们啊!”

顾无恙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闻声看去,凌北灏气喘吁吁地站在院落门口,对他们笑起来。

换句话来说,应该是对温幼宜笑。

“你们要下山吗?带我一起走吧!”

温幼宜对凌北灏双眼放光,惊喜地在心里呼唤:五师兄!

凌北灏无比丝滑地对她笑起来:“诶!”

温幼宜疑惑歪头:“诶?”

我没有喊出声吧?怎么感觉五师兄听见我心里喊他了似的?

一旁的顾无恙沉了脸,还不等凌北灏说什么,拽着他到一边:“你干嘛来了?”


他们家族的人长得都好美啊!这也太饱我眼福了吧!

白发男神色狐疑,歪了歪头。

这声音怎么觉得有点奇怪?好像是直接从脑袋里响起来的。

宇文黛掩唇一笑,介绍道:“温小姐,这位是我大哥宇文听澜,他是个盲人,还请小姐不要见怪。”

宇文听澜这才意识到他身前有客人,点头作揖:“抱歉,温小姐,我天生不能视物,不知有客人在,冒犯了。”

温幼宜狐疑地看着他的眼睛,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黑气。

她晃晃脑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谨慎道:“可以麻烦你低下头,让我仔细瞧瞧你的眼睛吗?”

宇文听澜疑惑:“什么?”

宇文拓直接按下他后脖颈:“神医让你低头你就低。”

宇文听澜被父亲按得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向前扑去,抱住了一具娇小的身体。

清甜的葡萄香扑鼻而来。

他嗅到这味道,有些心悸,身前响起宇文黛的惊呼:“哥哥快松开!你怎么能抱神医呢?”

宇文听澜脸颊瞬间有火在烧,手忙脚乱地起身向后退,脸却被一对温热的手捧住。

“别动。”

清甜的少女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感,像块沉甸甸的玉,压在他纷乱的思维上。

他无措地睁着眼,双眼没有焦距,像只被抱在怀里不知所措的猫,瞪圆了眼睛,不懂这个世界。

他的脸为什么会这么烫?

他的脸怎么会突然发烫?

纠结许久,他问:“你……在看什么?”

温幼宜:“看你的眼睛。”

她凑到他脸前,呼吸轻柔地喷洒在他脸上,声音也压得很低很轻,像怕惊动了贼:“千万不要动。”

这句话像一道圣旨,周遭的空气静谧得可怕,宇文听澜知道他父母在场,妹妹也在场,但他们很奇妙的不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

宇文听澜很懵。

他是听说祖母被一个治愈系治愈了,特意来看望祖母。

怎么就变成他被她盯着看了?

她在看什么?又有什么用?她让他不要动,那他眼睛能不能眨一眨?

宇文听澜越想越乱,眼睛是不敢眨的。

渐渐地,他眼睛红了,水波漾在眼中,没过一会,泪水掉在脸颊上,像一颗饱满的宝石。

温幼宜顺手把他眼泪擦了。

宇文听澜的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她踮起脚,继续凑到他眼前,几乎是要亲上的距离:“别躲啊。”

宇文听澜呼吸一滞,红着脸,强忍着抬起头:“嗯……不躲……”

旁观的人满头雾水。

这是在干嘛?

好像在谈恋爱。

终于,宇文拓忍不住了:“神医,您这——”

温幼宜却是脸一沉:“别说话。”

她抬起手,在宇文听澜的眼前抓住空气,如有实质地往外抽。

众人莫名其妙,却见那空气被她握在手中,逐渐显露出原形。

一条小蛇状的黑雾被她抽出来,在她掌心抽搐扭动。

宇文黛头皮发麻,惊叫:“啊!这是什么?!”

宇文家的三个长辈迅速将温幼宜围成一圈,惊愕看着她掌心里的邪祟。

宇文听澜茫然四顾:“什么?神医在我身上找到了什么??”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

温幼宜没说话,变出不灭灯,将邪祟丢进灯芯里燃烧。

凤凰火将邪祟吞噬,变成一抹绿色。

她皱起眉:“果然,他的眼睛是被人用邪祟诅咒了。”

宇文听澜怔住。

宇文家的其他人惊愕到异口同声:“诅咒?!”

温幼宜望向宇文夫人:“您在怀他的时候,有没有吃什么特殊的东西?”


唉~幼宜又叹了口气。

俩人竖起耳朵,屏息细听。

温幼宜有些遗憾:我看书上说,三界里第一个治愈系女神有一个法宝,是她亲手打造,是一只手提灯,是最强的治愈系法宝,在她死后,法宝自动进入法宝之地,等待它的下一个主人,可惜……治愈系是没有资格进入法宝之地的。

我是真的很喜欢那个灯啊,又漂亮,辅助能力又强大,但我永远也拿不到了。

温幼宜一边想一边走,忽然感觉牵着她的人不动了。

她回头:“师尊?”

沈暮站在她身后,似笑非笑地凝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疑惑:“怎么——”

“咔!”

地面突然迸发一道裂纹,将他们两个人隔绝开!

沈暮反应很快,刚想扑向她,裂缝里陡然伸出一条条黑雾状的绳索,缠住他身体,带着不可反抗的力量将他拽了下去!

温幼宜和沈暮紧握着的双手被迫分开!

她眼看着沈暮被吞噬进地底,地面马上就要合上了!

沈暮的声音遥遥传来:“跑!别管我!!!”

一直在远处偷看的顾无恙也急速飞来,伸手要抓温幼宜!

温幼宜却用了此生最快的反应能力,幻化成原形,义无反顾地扎进地缝里!

“我才不会丢下你不管!”

恰好,顾无恙伸来的手抓了个空。

地底下仿佛是无尽的深渊。

温幼宜身体一直向下坠落,四周漆黑一片,只能感觉到风在耳边呼呼刮过,兔耳朵更是被风吹得翻飞。

她在空中掉转了个身体,吧唧一下,身体落地,摔了个狗啃泥,却不痛。

“呸呸呸!”

温幼宜幻化成人型,嫌弃地将嘴里的土吐出去,撑起上半身坐好。

这是哪啊?这还是大陆内吗?

她四下扫视,看到一双绣着龙纹的黑色绣花鞋。

温幼宜怔了怔,抬起头。

一个美艳摄人的女人斜倚在主位上,单手托腮,睥睨地睨着她:“本尊还以为,是什么胆大妄为的小偷敢擅闯别人的法宝试炼,原来是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精。”

温幼宜坐直身体,迟缓地回味了一下她说的话,瞪大眼睛。

不会吧?这个就是师尊的法宝试炼?这么快的吗?!

坐在龙椅上的女人眼皮一跳,笑起来:“你这兔子怎么跟乔楚楚一样心声漏气的?”

幼宜没听懂:“什么?”

女人没过多解释,从椅子上站起来。

温幼宜这才注意到她没有一只手臂,而且手臂似乎是刚断的,一边走,一边断臂还在滴血。

出血量超大好吧?!

她都没感觉的吗?!

温幼宜骇然,四下扫视,看到女人的龙椅上放着一只断臂。

女人背对着幼宜,不疾不徐地解释道:“我是试炼之地的审判官李澜玉,是天道专门派来负责你们的人,这里是法宝的试炼之地,一生只能进来一次,要是通过了,拿着法宝走人,不通过,就两手空空的回去。”

“当然,还有一个死规定,那就是一次只能进来一个人,谁要是跟着一起进来,谁就得死……你在干嘛?”

审判官疑惑歪头,看暗戳戳拿断臂往她袖子里塞的温幼宜。

被发现了,温幼宜厚脸皮一笑,干脆把她的袖子撸上去,认真对准断臂:“我这个人有强迫症,见不得有人受伤,你等我把你的断臂按上你再说,你先别动。”

审判官:“……我一会就能自己长个新——”

“别动!”温幼宜凶巴巴地跺了下脚。

审判官:“……”

她不动了。

过了一会儿,温幼宜喜笑颜开,单纯地看着审判官:“好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审判官:“……”

她想说,擅自闯入别人的法宝试炼之地,是会被直接处死的。

但现在——

审判官看着自己被治好的手臂:“你就在这等,等到你师尊结束吧。”

幼宜惊喜,坐到审判官对面的椅子上,自来熟道:“你放心吧大人,我家师尊可厉害了,那把黑色的玄铁扇和我师尊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审判官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轻飘飘地道:“可你家师尊没选玄铁扇啊。”

温幼宜兔子耳朵唰地弹出来:“什么?没选?”

不对啊,我师尊的专属武器就是玄铁扇,他前九世都是那个兵器啊!

审判官来了兴味,掀眼看她:“你是重生的?”

温幼宜大惊:“你怎么知道?”

我从哪里表现出来了吗?!

审判官放下茶盏,高深莫测地反问她:“小兔子,你想知道你师尊选择了什么法器进行试炼吗?”

温幼宜迫切地点了点头。

审判官笑意加深:“他选了治愈系的灯。”

温幼宜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他选了什么?”

审判官单手托腮,愉悦地看着她反应,一字一顿地重复:“你的师尊,选择了,只有治愈系才能使用的,灯。”

幼宜:“……”

灯?

她不敢置信地站起身:“可前九世他一直都选的扇子啊,您有问过他为什么要选择灯吗?”

审判官翘起腿来:“我没问,不如你去问吧?”

温幼宜蹙眉:“我不能问,我不想让师尊知道我进来想帮他,我跟他需要保持距离。”

“那好办,我把你伪装一下就行了。”审判官语气轻松:“沈暮已经通过了前面几个关卡,现在已经是最后一关,只要他赢了我,他就能拿到那个法宝。”

“顺便一提,因为你师尊选择了不适合他的法宝,他将面临的难度是比他还要厉害三倍的难度。”

审判官眉眼含笑:“你既然想要知道个缘由,不如你去帮我打吧。”

温幼宜:“?我不——”

她眼前的世界瞬间变换,在眨眼间被传送到了陌生地带。

四周的环境像刚经历过火焰喷发的灾难城镇。

温幼宜浮在空中,周身黑雾弥漫,被审判官遮挡了她本来的模样,显然是为了跟师尊对打做准备。

她还没同意就被送过来了???

踩着沙砾的脚步声从远处响起。

她警惕看向声源。

血红色的天边,缓缓出现一个人影。

沈暮墨发半束,脑后的簪子早就已经不知掉到哪里去,提着一柄血雾弥漫的长剑,剑锋一路滴着血,带着深不可测的戾气,踏步而来。

注意到她,他停下脚步,抬起眼,阴沉地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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