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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爱,说散就散小说

木易为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姜时菀周清野是小说推荐《我们的爱,说散就散》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演了五年爱她如命。周清野在攻略成功姜时菀的那天,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入监狱。“什么爱不爱的,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动了心吧?”转而把冷落许久的白月光,姜家大小姐接回国。笑意温存,满眼心疼。“妧妧,让你受苦了。”他不知道,姜时菀和姐姐是共享气运的双生花。姐姐回来,她就要消失了。可后来得知姜时菀消亡,向来冷峻持重的周家大少爷却当场失态。发了疯似的,满世界寻找破解之法。...

主角:姜时菀周清野   更新:2025-01-03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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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时菀周清野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们的爱,说散就散小说》,由网络作家“木易为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时菀周清野是小说推荐《我们的爱,说散就散》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演了五年爱她如命。周清野在攻略成功姜时菀的那天,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入监狱。“什么爱不爱的,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动了心吧?”转而把冷落许久的白月光,姜家大小姐接回国。笑意温存,满眼心疼。“妧妧,让你受苦了。”他不知道,姜时菀和姐姐是共享气运的双生花。姐姐回来,她就要消失了。可后来得知姜时菀消亡,向来冷峻持重的周家大少爷却当场失态。发了疯似的,满世界寻找破解之法。...

《我们的爱,说散就散小说》精彩片段

想着以前在自己面前撒娇依恋的她,心中怒意更甚,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2
监狱给姜时菀安排的房间阴冷潮湿。
导致以前救周清野时,被车撞伤过的脚踝旧病复发,如今自然是跟不上他。
再次回头,望着俩人越走离得远,周清野拧着眉,没来由地发了火。
“要不是你窃取念念的成果,害她委屈地吐血差点死在国外,我们怎么会送你进监狱。”
“如今念念不计前嫌放你出来,你还故意磨磨蹭蹭。”
“做出这般傲慢无礼的样子给谁看!”
姜时菀只觉得讽刺。
姜时念说什么他都信,自己连走得慢都是过错。
见俩人争执,不远处的佣人们也指指点点。
“啧!以前还觉得姜时菀善良,没想到她冒名顶替,抢走大小姐修复古籍馆内一百零八件藏品的功劳,真不要脸呐。”
“亏得她入狱前,外界还吹捧她是凭一己之力,撑起整座古籍修复馆的传奇馆长。我呸!一个骗子而已。”
污言秽语像粪水一样往姜时菀身上泼。
姜时菀眼眶发热,下意识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难堪的样子。
可这个动作却再次惹恼了周清野。
他青筋暴凸地捏着她纤细的脖颈,强迫她转过身,赤红着眼,咬牙切齿。
“你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这么不愿意回家是吗?”
“好!我成全你。”
“那你就从家门口开始,三步一跪拜,五步一叩首,给我爬回姜家!”
命令秘书留下监督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秘书叹了口气。
“姜二小姐,要不您说句软话求下周总,没准就不用跪了。”
姜时菀听着,只是凄然一笑。
他从未信过她,只凭姜时念的一面之词。
就认定她冒名顶替,抢了姜时念本该拥有的一切。
笃定姜时念在国外的不幸遭遇,都是她一手策划。"



听完,姜时菀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
他不知道,她不是装病,她是真的病了。
她的气运正在被姜时念吞噬。
一开始只是腿脚不灵活,后面就会如同残废。
再往后,手也不听使唤,脖子以下全部失去知觉。
然后成为一个永远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活死人。
“周清野,你听说过能共享气运的双生花吗?”
姜时菀尽量语气平静地跟他解释,和姐姐之间相生相克的故事。
她没指望过周清野会因此对她改观。
可没想到,他听完后浓眉一挑,从鼻腔哼出笑。
“这么会编故事,你应该去当编剧啊,来这跟念念抢什么风头呢。”
说话间,姜时念换上馆长的汉服,款款而来。
一脸欣喜地挽住周清野的胳膊,娇嗔着锤他胸膛。
“清野,菀菀非要过来,我就只好给她发请柬咯。你好歹对我妹妹客气点嘛。”
光线斑驳,姜时菀脸上惨淡如霜。
分明是爸妈命令她过来,怎么就成了她死皮赖脸,非要往上凑了?
可让人寒心的是,周清野连一丝质疑都没有,就站在了姜时念那边。
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语气温柔地求饶。
“好好好,小祖宗。”
“那我以后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对她客客气气的。”
姜时念挑衅地横了姜时菀一眼。
刻意当着她的面,佯装生气地撒娇。
“看在我的面子上?我看是你真的对妹妹动了心,还对她余情未了吧?”
周清野竟一时怔住。
瞥向姜时菀,目光复杂地看了好几秒,才幽幽收回。
一把抱住姜时念,低头吻了下去。
“小傻瓜,你才是我此生唯一爱的人。”
姜时菀站在风里,单薄得像随时会被风吹走。
他们唇瓣厮磨,津液交缠的刺耳声音,让她微微低下头,柔弱的背脊弯下去。
就算那五年他有目的地接近她,但她还是会以为。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他对她,起码会有几分不同。
可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对她从未有过,哪怕片刻的喜欢。
风轻轻扬起她的长发,显得她整个人破碎又凄凉。
姜时菀眼根微湿,声音低得只剩气音。
“那我呢,我算什么。”
只是一个换回她的工具人对吗?
他们十指相扣,渐行渐远,背影亲密得像再没有什么人什么事,能把他们分开。
而姜时菀从始至终都是个局促的外人。
在家里如此,在周清野心里更是如此。
她拖着疲惫又沉重的身躯,步履蹒跚地往前追。
路过拐角,眸光扫到曾和周清野一起存放脚踏车的地方。
展馆外有一段很长的林荫小道,附近的大学生们喜欢骑单车赏风。
故而每次她和周清野来展馆,都会骑行一段。
此刻,周清野的单车依旧在。
专属姜时菀的位置上,却被换上了刻有姜时念名字的粉色单车。
和周清野那辆紧紧交缠在一起,仿如一对密不可分的恋人。
她单车却像破烂一样,被随意地丢在冰冷的垃圾车里。
孤零零的,像个没人要的小孩。
连周清野亲手挂上去的车铃,也在此刻,无力地掉在一片狼藉上。
“叮——”地一声,好像也在哭。
五年的感情付之一炬,他们爱情见证的琴谱古籍拱手让人。
就连他曾经亲口承诺,永远独属于她的位置,也轻而易举就换了人。
没了,什么都没了。
姜时菀五味杂陈地往前走。
快到等候室时,听见姜时念的抱怨。
“菀菀怎么突然就不见了,真是的。”
冰冷的风,把更加冰冷的周清野的话,猝不及防吹进耳畔。
“不见了就不见了。”
“要不是看在你需要她的份上,我巴不得她早点消失。”


在攻略成功姜时菀的那天,周清野毫不留情地将她推入监狱。
“什么爱不爱的,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动了心吧?”
转而把冷落许久的白月光,姜家大小姐接回国。
笑意温存,满眼心疼。
“念念,让你受苦了。”
他不知道,姜时菀和姐姐是共享气运的双生花。
姐姐回来,她就要消亡了。
可后来得知姜时菀消亡,向来冷峻持重的周家大少爷却当场失态。
发了疯似的,满世界寻找破解之法。
——
姜时菀跛着脚从监狱出来时,看到了曾经宠她入骨的周清野,正一脸倦怠地靠在黑色奔驰大G旁闭目养神。
淡白的日光倾洒在他欣长的身影上,显得清冷又寂寞。
看着那个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姜时菀早已枯萎的心,还是不可抑制地痛了一下。
那是她从小就喜欢上的人啊。
最纯爱的那年,周清野为她斩断所有女人缘。
淋雨在楼下等了一夜,只为等到凌晨,第一时间送上生日祝福。
她误诊肺癌,他连夜飞到国外。
从未向人低过头的他,疯了一样跪求医学泰斗救她。
这样穷追不舍了五年,最后在求婚现场,哭得一塌糊涂。
姜时苑无比感动。
可也是他,演了五年爱她如命。
那时,姜时苑刚答应周清野求婚。
周清野便在姜时苑受封文物修复馆馆长时亲自下场证实,是她窃取了姜时念的修复成果。
她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他亲手送进监狱。
姜时菀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周清野冷眼睨她时,嘴角露出的讥讽笑容。
“不把你攻略成功,怎么能换回我心爱的念念呢。”
“什么爱不爱的,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动了心吧?”
寒风造作,冻彻心扉。
姜时苑至此才知道,周清野为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姜时念。
只要他完成攻略她的任务,就能替体弱多病的姜时念逆天改命。
感受到她的目光,他微微抬眸,朝她伸出手,神色温和。
“我来接你回家。”
短短六个字,她盼了三个月。
早已消失的委屈,竟也在此刻突然涌了上来。
就在周清野以为,她会欢喜地扑进他怀里,姜时菀却深吸一口气,将所有委屈咽下去。
小心翼翼后退半步,礼貌又疏离地说了句谢谢。
三个月的监狱折磨,让姜时菀明白,不属于自己的深情,最好不要肖想。
比北风更冷的,是周清野接下来的话。
“上车吧,念念还在等你的血续命。”
她自嘲地扯了下嘴角,只觉得天地间所有的风雪都向她一人袭来。
如果不是姜时念需要她的血救命,也许她会一辈子被关在那个狭小的监狱里,直到被活活折辱死。
一路静得可怕。
周清野惊讶的发现,以前那个对他关怀备至的姜时菀,安静得像个陌生人。
不再关心他的近况,也开始变得不爱说话。
下车时,周清野莫名觉得烦躁,主动放下身段,伸手替姜时菀拎行李。
姜时菀冷着脸,将他的手推开。
“不用了。我这样罪大恶极的人,怎么配得上让堂堂周大少爷,纡尊降贵,帮忙拿行李。”
周清野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尔后无力垂下,收紧。
眼底闪过一丝恼怒,铁色铁青地往前走。
不是姜时菀逞强,而是五年的痴心错付让她明白,她换来的不是爱,而是卑微的可怜。
她下意识抱紧自己瘦弱的双臂,在周清野的催促下,竭力跟在他身后。
没走多久,他便回头,见她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跟着。
目光专注地落在前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想着以前在自己面前撒娇依恋的她,心中怒意更甚,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些。


姜时念被人贩子抱走时才三个月,十五岁被认回来时,姜时苑气运正盛。
所以她故意找人绑架周清野,演了一出美救英雄的戏码,让周清野对她死心塌地。
所谓的心头血治病和百般构陷,不过是姜时念用来伤害她,以增长自身气运的由头。
见她打死不肯认错,周清野从姜时菀房里取出一份古籍,讨好地送到姜时念手上。
“念念,你最近不是一直在苦恼,刚接手馆长的位置,没有代表作。”
“这本几乎已经修复好的琴谱古籍,应该能弥补高定给你带来的损失。”
姜时菀猛地打了一个寒噤,不可思议地望向周清野,只感觉连脊背都在隐隐发凉。
即便他听信姜时念的鬼话,认为所有古籍修复都是她的功劳。
可这本琴谱古籍,是姜时菀花了五年心血,在他眼皮子下,一字一页。熬了无数个夜晚,才快要完成的创世之作。
他怎么可以将她呕心沥血多年的成果,轻飘飘地就拱手让人!
见她情绪这般激动,周清野抬指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我只是把你龌龊的手段,用在了你自己身上。”
姜时菀死死咬住唇,握着拳的指甲嵌进肉里。
周清野大概忘了,这本琴谱古籍,他送她的定情信物。
姜时菀把破碎的裙子,和更加破碎不堪的自己,一起捡进房间。
“咔嚓”一声,对着裙子拍下一张照片。
这件高定的制作方她很熟,从量体裁衣到成品,至少也得四个月。
除非姜时念还躺在国外,像个植物人动弹不得时,就已经付了上百万的定金。
否则绝非真品。
那本琴谱古籍,她故意留下最后一页没修复,就是为了日后好好“招待”姜时念。
等待制作方回复的这几天。
随着姜时念每天半碗地从她身上取血,姜时菀的身体开始出现气运消亡的反噬。
即使膝盖的伤痊愈,双腿却依旧难以使上力气。
恰逢古籍修复馆成立五周年纪念日。
姜时菀驻着拐杖如约出现在场馆时,周清野的瞳孔骤然缩紧,脸色也沉了下来。
在周清野的眼色下,略懂诊脉的秘书,趁着扶姜时菀,手指自然搭在她手腕桡动脉。
见秘书诊脉后,更为不解的表情。
瞬间明白过来的周清野,眼底露出浓浓厌恶。
“姜时菀,你什么时候竟学会了这种装病博同情的下作手段。”
“以为这样我就会可怜你是吗?”
他嗤笑一声,冷冷吐出两个字:“做梦。”


难道他们竟在她的房间里......
瞬间明白过来的姜时菀脸色惨白。
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像个没有灵魂的断线木偶。
心存最后一丝侥幸,手臂带着轻微颤抖地转动门把手,推开一条小缝。
只见灯光摇曳下,他轻吻着她颈间的每一寸温热。
姜时念微闭双眸,呢喃低语。
她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仅存的一点理智也在此刻被炸得飞灰湮灭。
姜时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的楼。
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深夜寒风刺骨的街上,如行尸走肉般走了一夜。
只知道最后一抹意识消失前,她的脚已经完全麻木,手也僵硬得几乎失去知觉。
可感受到这些,她竟解脱般地笑了下。
很好,手和脚都应验遭到反噬,那离她变成活死人就不远了。
这应该就是周清野最想看到的结局吧。
姜时苑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护士告诉她她倒在大街上,是好心的扫街阿姨报了警才把她送过来的。
已经通知了家属。
家属?
姜时苑苦苦地笑了下,她哪还有什么家属。
果然,姜时苑住院三天,没有一个人来看她,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高定制作方发来鉴定结果,裙子是赝品。
姜时菀将这些证据都寄给了粉丝。
她昏昏沉沉,睡得很不安稳。
翌日周清野带姜时念上山祈福,她硬要命人用轮椅带上姜时菀。
三人好不容易气喘吁吁爬上去,姜时念自告奋勇,要带上姜时菀去买水。
可一消失在周清野的视线,姜时念便抄无人的近道走。
走到一处悬崖边上,她露出阴森森的笑。
“不管在姜家还是在监狱,你活着就始终是个祸害。”
姜时菀暗道不好,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姜时念连人带轮椅,一起推下山崖!
没一会,姜时念就捂着受伤的胳膊回来。
“清野,妹妹嫌我碍手碍脚,把我推摔以后,自己走了。”
处理完姜时念的伤口,周清野望着安静如鸡的手机,不由地皱了眉。
下山时他派秘书回去接姜时菀,却被告知有人看见她从另一条路下山了。
“清野,都是我不好惹妹妹生气了,要不我们回去找妹妹吧?”
周清野烦躁地呼出一口气。
“整个姜家就数她最娇贵,爬个山还要用上轮椅。”
“这样的人还活在世上干嘛,早就该去死了。”
一面之隔的山涧中,姜时菀原本还奄奄一息地等人来救。
却在听见周清野的话后,自嘲地扯开嘴角笑了下,消散了最后一口气。
回家后周清野没按捺住,拨了姜时菀的电话过去。
反复三次却始终无人接听。
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心中强烈的不安感驱使他拿上车钥匙,准备返回猫儿山。
自家保姆迎上来:
“周总,姜大小姐醒了,说疼得睡不着,问您有没有空去一趟。”
这次他脸上没有露出事与愿违的无奈苦笑,而是眉梢微挑责问。
“疼就去找医生,找我有什么用。”
一颗星星自夜空陡然坠落。
像有感应般,周清野心脏突然没来由地剧痛了一下。
手指猛地颤动,无力地看着车钥匙如流沙般从指尖悄然滑落,却无力挽回。
他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理会身上的不适,周清野连夜赶往猫儿山。
途中听人议论天象,荧惑顺行,祸去福来。
他一颗愈发紧张不安的心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从不信这些,但也知道荧惑顺行,预示着有人将摆脱灾祸,迎来福祉。
遇此吉兆,菀菀肯定没事的。
可话音刚落,一辆疾驰而去,开往猫儿山方向的救护车,让周清野一颗心立马悬了起来!


监狱给姜时菀安排的房间阴冷潮湿。
导致以前救周清野时,被车撞伤过的脚踝旧病复发,如今自然是跟不上他。
再次回头,望着俩人越走离得远,周清野拧着眉,没来由地发了火。
“要不是你窃取念念的成果,害她委屈地吐血差点死在国外,我们怎么会送你进监狱。”
“如今念念不计前嫌放你出来,你还故意磨磨蹭蹭。”
“做出这般傲慢无礼的样子给谁看!”
姜时菀只觉得讽刺。
姜时念说什么他都信,自己连走得慢都是过错。
见俩人争执,不远处的佣人们也指指点点。
“啧!以前还觉得姜时菀善良,没想到她冒名顶替,抢走大小姐修复古籍馆内一百零八件藏品的功劳,真不要脸呐。”
“亏得她入狱前,外界还吹捧她是凭一己之力,撑起整座古籍修复馆的传奇馆长。我呸!一个骗子而已。”
污言秽语像粪水一样往姜时菀身上泼。
姜时菀眼眶发热,下意识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难堪的样子。
可这个动作却再次惹恼了周清野。
他青筋暴凸地捏着她纤细的脖颈,强迫她转过身,赤红着眼,咬牙切齿。
“你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这么不愿意回家是吗?”
“好!我成全你。”
“那你就从家门口开始,三步一跪拜,五步一叩首,给我爬回姜家!”
命令秘书留下监督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秘书叹了口气。
“姜二小姐,要不您说句软话求下周总,没准就不用跪了。”
姜时菀听着,只是凄然一笑。
他从未信过她,只凭姜时念的一面之词。
就认定她冒名顶替,抢了姜时念本该拥有的一切。
笃定姜时念在国外的不幸遭遇,都是她一手策划。
她不是没为自己辩解过,可她歇斯底里的哭诉,换来的却是一个比一个更冷漠的眼神。
所以根本没必要说。
从家门口,穿过回廊假山和小径,跪到大厅,只需要九十九步。
可这九十九步,却要了姜时菀半条命。
姜时念命人在路上洒满碎玻璃,轻蔑嘲讽她。
“呵,就凭你也想跟我争。”
“被爱的人才有资格独享气运,你这样的万人嫌,就该早点自我了断,免得碍大家的眼。”
每跪一步,姜时菀的膝盖便传来密密麻麻、疼入骨髓的剧痛。
跪到最后,她浑身是血地倒在地上,望着凄冷的月色。
哭着笑,又笑着哭。
月亮很美,可她就快要看不到了。
周清野不知道,她和姐姐是共享气运的双生花,气运此消彼长。
姐姐逆天改命回来,就意味着她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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