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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 番外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她和搭档收拾东西要离开的时候,搭档实在没忍住问她:“知意,你怎么不姓祁啊?”祁家一直挺低调的,网上关于他们的信息很少。但在京市提到“祁”这个姓,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哪个家族。许知意犹豫了一瞬,实话实说:“我是被收养的。”搭档根本没往这一层上想过,听到她的答案,她轻呼了一声,赶紧捂上了嘴巴:“对不起啊,我多嘴了。”她笑的轻松:“没事,这不是什么秘密。”……结束了今天一天的疲乏,许知意回到了满庭芳小区。这边装修的风格很温馨,暖色调为主,没有那么富丽堂皇,小心思都藏在细节里。累了一天了,她准备直接点个外卖吃。刚打开了外卖软件,手机里就弹出了沈闻的消息:沈闻:知意,你还欠我一顿饭呢。今天有空吗?许知意这才反应过来,前几天请沈闻吃饭,因为祁京辞...

主角:许知意祁京辞   更新:2024-12-31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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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祁京辞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 番外》,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她和搭档收拾东西要离开的时候,搭档实在没忍住问她:“知意,你怎么不姓祁啊?”祁家一直挺低调的,网上关于他们的信息很少。但在京市提到“祁”这个姓,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哪个家族。许知意犹豫了一瞬,实话实说:“我是被收养的。”搭档根本没往这一层上想过,听到她的答案,她轻呼了一声,赶紧捂上了嘴巴:“对不起啊,我多嘴了。”她笑的轻松:“没事,这不是什么秘密。”……结束了今天一天的疲乏,许知意回到了满庭芳小区。这边装修的风格很温馨,暖色调为主,没有那么富丽堂皇,小心思都藏在细节里。累了一天了,她准备直接点个外卖吃。刚打开了外卖软件,手机里就弹出了沈闻的消息:沈闻:知意,你还欠我一顿饭呢。今天有空吗?许知意这才反应过来,前几天请沈闻吃饭,因为祁京辞...

《强制疯宠,冰山佬亲懵娇软野玫瑰 番外》精彩片段


等她和搭档收拾东西要离开的时候,搭档实在没忍住问她:“知意,你怎么不姓祁啊?”

祁家一直挺低调的,网上关于他们的信息很少。

但在京市提到“祁”这个姓,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哪个家族。

许知意犹豫了一瞬,实话实说:“我是被收养的。”

搭档根本没往这一层上想过,听到她的答案,她轻呼了一声,赶紧捂上了嘴巴:“对不起啊,我多嘴了。”

她笑的轻松:“没事,这不是什么秘密。”

……

结束了今天一天的疲乏,许知意回到了满庭芳小区。

这边装修的风格很温馨,暖色调为主,没有那么富丽堂皇,小心思都藏在细节里。

累了一天了,她准备直接点个外卖吃。

刚打开了外卖软件,手机里就弹出了沈闻的消息:

沈闻:知意,你还欠我一顿饭呢。今天有空吗?

许知意这才反应过来,前几天请沈闻吃饭,因为祁京辞的原因不欢而散了。

这几天竟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没拒绝,开着车赶去了沈闻订的餐厅。

是一家粤菜馆。

沈闻之前应该打听过她的喜好,知道她爱吃粤菜。

今天没有其他人的打扰,两个人简简单单的吃了一顿饭。

话题并不是很多,两个人一直都是围绕着音乐方面在闲聊。

等吃完饭后,沈闻没扭捏,主动问了她:“知意,咱们接触了快两个月了,你对我……什么想法?”

该来的还是要来。

扪心自问,她对沈闻没什么心动的感觉。

要不是许云玉有心撮合,她应该不会和他接触这么久。

她试着让自己去接受沈闻,可确实是有些难度。

她也不打算吊着他,干脆直说:“沈闻哥,我想,咱们还是做朋友吧。我暂时没什么想法。”

沈闻的表情仍是那副温润的模样,对她的表态一点也不意外,“嗯,我不着急,我们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

许是怕她有心理负担,他说完,话没停,继续说:“走吧,今天挺晚了,先回家吧。”

她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下了。

回去的路上,她没急着回家。

恰巧路过游园酒吧。

她直接将车开去了酒吧门口。

何澜今天不在,她拿了两瓶酒,准备带回满庭芳。

大家都认识这位小老板,几个服务生热情的帮她将酒装好。

许知意一个人在吧台坐着,点了杯莫吉托。

小酌一杯后,她叫了个代驾,才准备离开。

可刚到门口,迎面就遇到了陶悦可。

许知意本想直接忽略过她的,她却贼心不死,尖着声音叫住了她:“许知意,你得意不了几天了!”

她回过头看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没说话。

陶悦可双手环抱着肩膀,扬起下巴用鼻孔看她。

高傲的姿态在她身上体现不出来,反倒是一副小人得志的猖狂。

她笑的奸诈:“等着瞧吧!”

心里还对许知意那一巴掌耿耿于怀,不知道在憋什么坏,准备报复回来。

许知意不打算理她,转身就走。

高跟鞋刚迈下第一个台阶,还没站稳,陶悦可突然从她背后推了她一把。

细高跟重心不稳,往一侧崴去,她跌坐在了地上。

强烈的痛感自脚踝袭来。

她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回头看向陶悦可,眼神瞬间清明,眼底翻腾起冰冷的怒意。

陶悦可捂着嘴哈哈大笑。

笑声格外嚣张,趾高气昂的看着她:“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说完,她便大摇大摆的进了酒吧里。


女人四下看了看,确认了只有他自己在这里。

她捂脸笑笑:“不要开这种玩笑啦。你有女朋友吗?”

他脸上荡起个恶劣的笑:“没有,有个情人,特别会甩人耳光,你要试试吗?”

女人脸色一变。

能让他这么说,哪能是情人。

但她不肯放弃,伸手想去勾他的下巴,却被祁京辞躲开了。

他不咸不淡的看着她,眼里愠色渐浓。

女人像是看不懂他的脸色似的,还问他:“那你情人在哪儿呢?”

他从沙滩椅上站起身,眉尾轻挑:“我现在去找她,你要跟我去讨个耳光吗?”

她讪讪的闭上了嘴。

祁京辞立体的脸线条变得凌厉,抬步回了酒店。

按响了许知意房间的门铃。

许知意的公益课还没结束。

听到门铃声,她关闭了麦克风,将电脑摄像头转了个方向,才去开门。

门打开,就瞧见祁京辞正站在门外。

她神情茫然了片刻,“你怎么来了?”

他嘴角挑起一个戏谑的弧度:“我不能来?藏人了?”

“……”

祁京辞没等她邀请,自己走了进去。

许知意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想到还有公益课在进行着,便说:“你先坐会儿吧,我还有课。”

他漫不经心的点点头,自己在沙发上坐下了。

许知意透过屏幕给一群小朋友讲着基础的乐理知识,眼睛时不时的瞟他两眼。

祁京辞好像挺困的,靠在沙发上睡的舒服。

又过了半小时左右她的课才结束。

关上电脑后,她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

她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垂眸看着他。

他那双冷锐的眸子紧闭着,遮住了不少他乍现的寒光和锋芒,整个人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

她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算了,让他睡吧。

还能少些尴尬。

刚要走,祁京辞忽地睁开了眼睛:“跑什么?”

她本就偷偷摸摸的,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她紧绷的精神忽然一崩。

她心尖颤抖了下,有些惊慌与他对视上。

祁京辞一如既往的镇定,冷静的歪着头看她。

“我要下去找禹晴了,你自己睡吧。”许知意悄悄深呼了口气。

他不说话,却突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往自己怀里一扯。

她根本反应不过来,一个踉跄,没意外的跌坐在了他的腿上。

“你干嘛?”

许知意的心“咯噔”了一下。

两人间的距离一瞬间的拉近,男人熟悉的气息不由分说的围绕在她身边,环境都变得暧昧起来。

他身上明明是清冽的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她却闻不出一丝柔和。

“你觉得呢?”他盯着她,意味深长的拖长了腔调。

许知意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硬着头皮回答:“我还没答应你。”

她回过神,想从他怀里站起身。

他反常的没有阻止,只是似笑非笑的威胁她:“不想让我帮你了?”

许知意本来都站起来了,听到他的话,她又压着火气坐下了。

“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发的那两篇文章。”

他嘴角的嗤笑压不住,挑眉反问:“你是什么身份?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想让我以什么身份?”她冷静下来,心底的慌乱也慢慢弥散。

既然祁京辞要跟她做交易,那她就抓住机会好好和他谈谈条件。

“情人。”

他没有一瞬迟疑,这两个字轻轻松松的脱口而出。

上位者的姿态再次显露。

“可以。我需要一个期限。”许知意的态度不肯服输。

他的话颇为讽刺,敷衍中带着轻佻:“这我不知道,快的话一年,慢的话三年五载都有可能。”


身后的服务生不明所以的问她:“小老板,你没事吧?”

不知道祁京辞有没有看到她。

心跳突然跳的飞快,她将烟掐灭,迈着飞快的步子往酒吧门口走。

服务生在身后追着她。

她边走边说:“按照他们的想法赔偿吧,找我报销。”

服务生一脸震惊,还想说些什么时,许知意已经远远将他甩在了身后。

门口停了辆冰莓粉色的保时捷。

许知意踩着高跟鞋走到车边的时候才发现,保时捷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辆灰色的路特斯Evija。

这车放在车库两年了,一直没人动过。

不是祁京辞开出来的,还能是谁?

她换这辆保时捷是最近刚换的,祁京辞没见过。

她心里暗暗祈祷,赶紧上车离开了。

包厢内,男人眸底的光亮转瞬即逝。

温相霖看着一闪而过的女人身影,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瞧着刚才那个小姑娘这么像知知?”

祁京辞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知知是谁?”

“国外待了两年,连自己妹妹都不认识了?”

“哦。”他声音拖长,混不吝的应了声,忽然又眸光一冷:“她没名字吗?”

温相霖撇了撇嘴,直言道:“怪不得知知从小就烦你。”

祁京辞不以为然,眉尾挑起,懒洋洋的质问:“她亲口跟你说的?”

“还用说?你问问包厢里的人,谁看不出来?”

他没说话,将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站起了身。

掀起眼皮睨了眼闹着要赔偿的胖子,冲着温相霖扬起下巴示意:“解决了。以后少和这种人一起玩儿。”

……

夜色笼罩的京市街道,许知意开着车往她现在住的别墅赶。

红灯亮起,她从扶手箱里拿出支簪子,熟练的将长发挽在脑后,又拿出卸妆湿巾,快速擦干净了脸上的妆容。

顺便将两粒祛烟味的口气清新糖扔进了嘴巴里。

副驾上放着长款的卡其色风衣,她扯过来放在了腿上。

心里有些不安,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往前开了两个路口后,又是红灯。

她刚刚一上车就换上了平底鞋,慢慢踩着刹车停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后视镜里,一辆银灰色的路特斯踏着夜色出现在不远处的黑色柏油马路上,带着满满的压迫感。

降速,刹车。

路特斯大剌剌的停在了许知意旁边的车道上,似乎是要与她并驾齐驱。

许知意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微微泛白。

两年没见,应该不能一眼认出她吧?

30秒的红灯很快结束。

绿灯亮起,她没有先走,路特斯也没动。

夜色正浓重,她隔着车窗看了眼旁边的车。

跑车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

僵持了几秒后,她后面又来了车,司机按响喇叭催促,她这才松开刹车。

果然,她刚起步,那辆路特斯也跟着起步,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车屁股后面。

一路紧追不舍。

直到两辆车一起停到了别墅楼下。

许知意快速解开安全带,将那件长款的风衣裹在了身上。

穿好风衣后,她透过车内的后视镜往后看了眼,祁京辞已经下车,朝她走了过来。

短短几步的距离,她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

祁京辞抬手敲了敲她的车窗,示意她下车。

她愣神了一瞬,藏起心中的不安,推开车门走了出来。

刚才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这会儿已经变成了个温婉的小姑娘。

乖巧的像是换了个人:“二哥,你回来了。”

许知意掩着眼底的心虚,恭恭敬敬的给他打招呼。

祁京辞的手插在裤兜里,矜贵的气质中透着傲气,垂眸锁着她。

抬起手,修长的手指指向她身上的风衣:“里面穿的什么?”

刚才认出她来了?

她敛起慌乱的情绪,面不改色的回答:“衣服。”

“外套脱下来,我看看什么衣服。”

祁京辞语气很淡,优越的眉眼中藏着野性,站姿闲散,却能一眼看出他极好的身材比例。

尤其是那件暗红色的衬衫,衬得他整个人带着一股邪气。

许知意紧紧握住手中包包的提手,垂下眼帘避开了他带有攻击性目光。

她故意说:“内衣你也要看吗?”

祁京辞挑挑眉,话却说的恶劣:“可以啊。你都叫我二哥了,看看怎么了?”

许知意偏过头,不去看他。

两年没见,他还是这么讨人厌。

她生硬的转移了话题:“二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过家了吗?”

祁京辞胸腔漫出一声冷哼,抬头看了看这栋别墅。

他意有所指的说:“听说我的房子被人霸占了,特意先回来看看,妹妹。”

妹妹二字,他咬的有些用力,又像是在喉咙里细细摩挲了一番。

今天下午两点他刚落地京市。

听说他的房子现在是许知意在住。

他刚下飞机就直接赶了过来。

不过,却没瞧见许知意的身影。

“不是霸占。”许知意抢着回答,“这边离我在的民乐团比较近,干妈看你不在国内,就让我过来先住着了,等我的房子装修好就会搬走的。”

祁京辞完全不为所动:“你房子什么时候装修好?一辈子装修不好怎么办?在我这赖一辈子?”

“那我明天就搬走。”

许知意胸口像是被堵了口气,她垂着头,不冷不热的抛下这句话后转身便先进了别墅中。

祁京辞盯着她的背影,眼神更冷了些。

他回来,她眼里一丝喜悦也瞧不出来。

看来真是把他忘的干干净净。

停了几秒,他跟上了她。

别墅的装修是以暖色调为主,客厅中通铺着浅色的木地板,家具也都用了原木色的,搭配着米白色的沙发,随处可见暖色灯带,整个别墅显得很温馨,一点都不像祁京辞这种人的风格。

尤其是一整面墙的玻璃窗,下午橘色的阳光洒进客厅时,是许知意最舒服的时候。

她搬过来也才短短一个月,为了方便,顺便把所有的乐器也都一起搬了过来,齐刷刷的摆在了客厅里。

祁京辞看着客厅里满满当当的乐器,太阳穴跳了跳。

环视的眼神最后落在了一把放在玻璃琴柜中的小叶紫檀琵琶上。

这把琴一看就价值不菲,许知意也宝贝的很,还定制了个琴柜。

他冲着正往楼上走的那道背影问:“这琴谁送的?”


她回答颜秋梦:“一只狗。”

“狗?是不是哪个狗男人?”

“小孩子家家的,道上的事少打听。”何澜扯开了话题,“沈闻送你的什么?”

“好像是一支簪子。”

她把纸袋递给了她们。

两个人动作很轻的把包装盒打开,里面躺着一支玉簪,翠绿的和田玉被雕刻成了竹节的形状,簪子素的不像话,却不朴素,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清冷孤傲感。

何澜又小心翼翼地把盒子盖上,“沈闻的审美不错,挺合适你的。”

许知意开着车,没回答。

她一个人回到满庭芳后,忽然收到了温相霖的消息:

高温天气:知知,我昨天谈了个笔大生意,明晚办个庆功宴,你记得过来。

这么不巧?

她刚跟沈闻约好明晚一起吃饭。

两边都不好推脱。

尤其是温相霖那边,他就是个party狂,不去的话一定会电话轰炸的。

她想了想,给沈闻发了个消息:

雨天要睡觉:沈闻哥,明天咱们中午约方不方便?我中午可以去你公司附近等你。

沈闻:没问题,你到了联系我。

……

转天清晨,许知意特意用昨天沈闻送的簪子将长发绾在了脑后。

又选了件翠绿色绣着竹叶的旗袍相配。

早上从民乐团的演出结束后,她先开了个会。

开会的内容是,民乐团这段时间会组织了个“弘扬国乐”的公益活动,去一些大学校园义演。

这工作没几个人愿意干。

许知意前几天又请了几天假,其他七八个琵琶乐手互相推脱,最后趁她请假不在推到她身上了。

她和其他几个琵琶乐手一直不怎么合得来。

她刚进乐团就成了首席,还是很惹人眼红的。

大家表面上和和气气,其实背地里斗得比后宫都凶狠。

许知意看了看排演表,基本上都是在周末,一周差不多有两次表演。

其他乐器都是有两个人,只有琵琶是她自己。

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是摆明了欺负她。

民乐团里只有团长和李舜知道她的身份,这节目表是办公司主任审批的,不经手团长,她也就被这么定下来了。

她没打算咽下这口气。

演出可以,但凭什么就她自己?

而且这种事已经不止一次了,她越忍让,她们越是过分。

办公室主任正在唾沫横飞的说着这次公益活动的详细安排。

许知意直接打断了他:“主任,排演我有异议。”

主任正说着话,突然被人打断,脸色不太好看。

又觉得许知意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他的面子,他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会议结束后你单独来找我。”

他又要继续说活动的安排。

却再次被许知意生硬的声音打断:“排演表是不是针对我?其他的乐器都是两个人轮着表演,怎么到琵琶这里就我一个人?排演表是谁排的?”

偌大的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大家面面相觑。

尤其是另外几个琵琶乐手,显然是没想到许知意会在开会的时候直接提出异议。

主任一张脸变得铁青:“小许,你出去!现在是开会时间,有异议会议结束后再说。”

“那我去找团长。”

她没再跟主任啰嗦,干脆的站起身去了楼上的团长办公室。

主任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动声色的冷笑了声。

找团长有什么用?

这事团长哪里有空管?

可许知意刚走了五分钟,他马上就收到了团长让他再安排一个人,和许知意一起去义演。

还告诫了他,不能因为她年纪小就和老乐手们一起区别对待她。

办公室主任擦了擦冷汗。

心里猜测着许知意的身份,却摸不到头绪。

有了团长的话,他事情办的很快,会议结束前就随手指了一个琵琶乐手,到时和许知意一起。

许知意也没再参加会议,开上车,赶去了沈氏。

她来的有些早,这会儿还不到十一点。

将车停在了沈氏的停车场,她在办公楼下买了杯咖啡。

耗了快一个小时,她才给沈闻发了消息:

雨天要睡觉:沈闻哥,我在你公司楼下。

沈闻:好,稍等我马上下去。

许知意下了车,手里拿着咖啡,倚靠在车身上等着沈闻。

左右不过十分钟的时间,沈闻就从办公楼里出来了。

不过,他身边还有个惹人厌的身影。

祁京辞。

他离得老远,那双冷狭的眸子便落在了许知意身上,眸光里似乎有些兴师问罪的意味。

许知意没想到他出差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以为最起码要三四天。

更没想到会和他在这里遇到。

心里开始找借口解释她搬走的事情。

沈闻走了过来,先问:“知意,热不热?”

许知意被那道凉飕飕的眼神盯得都快出冷汗了,哪里还热。

她摇摇头:“不热。”

祁京辞也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黑衣黑裤,没打领带,手插在西装裤兜里,白色的衬衫解开了几粒扣子,松弛又懒散。

他嘴角噙着讥笑,“知意妹妹,我没打扰你们的约会吧?”

沈闻的眼神落在了她头发上的簪子上,眼角藏着欣喜的笑意。

在一旁解释:“京辞刚好来过来和我们一起开了个会,咱们一起去吃饭吧。”

许知意还怎么拒绝。

“那就一起吧。”

祁京辞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拉开了她的这辆粉色的保时捷,坐在了副驾的位置。

许知意刚要去主驾开车,沈闻上前拦住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他说:“我来开吧,你去后面坐着就好。”

祁京辞正调着座椅的角度,一转头就瞧见坐进主驾的是沈闻,他冷着脸轻轻摩挲了几下指腹,又突然解开安全带,跑去了后座。

许知意几乎是和祁京辞同时上车的。

她和他对看一眼,又马上收回了眼神。

沈闻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后座,眼底暗沉下来。

他问:“这附近有个我朋友的私厨,粤菜做的不错,你们想去吃吗?”

“可以。”许知意声音不大。

祁京辞没说话,沈闻只当他默认了,启动车辆往私厨的位置开。

沈闻驾驶着车辆停在了红灯前,想和许知意找些话题,便随口问她:“知意,你是昨天搬的家吗?满庭芳的新房还有缺的东西吗?”

许知意忽然觉得,车厢内的温度骤然下降。


祁京辞作为禹晴要多接触的人,自然也来了。

在温相霖的撺掇下,大家都围坐在了沙发上。

最让许知意没想到的是,不知道谁把陶悦可也带来了。

今天来的人很多,沙发这边聚着的人她连提鞋都不配,只能远远的看着这边的光景。

似乎连的灯光都更偏爱这边,水晶吊灯折射出斑斑点点的光芒,打在沙发上的每个人身上。

禹晴一点没藏着掖着,直接冲着祁京辞问:“祁言岑人呢?不是说了让他也来了吗?他去哪儿了?”

祁京辞坐在沙发低头垂眼看着手机,兴致缺缺。

听见禹晴的声音,他才慢吞吞的掀起眼皮睨她:“你真想知道,不如送他个小天才电话手表。”

“我他妈送你个步步高点读机,你回去好好学学说话吧。”禹晴毫不客气的骂了回去。

祁京辞倦意染着眉眼,表情恹恹:“三年学说话,一生学闭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闭嘴。”

温相霖在一旁听着他们说话,手里剥着荔枝。

短短一会儿的时间,他就剥了七八颗,将装着荔枝果肉的玻璃盘放在了许知意的面前。

“谢谢表哥。”许知意看着他,笑容漾在脸上,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眉眼弯弯,笑容感染着身边的人。

温相霖一脸宠溺:“跟表哥还客气,快吃吧。”

他是真心实意拿许知意当妹妹看的。

对面的祁京辞,目光落在了许知意和温相霖身上。

他只觉得许知意的笑容晃眼,晃的人心里不痛快。

不知道脑子又抽了什么风,他突然将自己面前的一大盘荔枝全都推到了温相霖身前,“我也吃,把这些剥完。”

“我又不是服务生,我不剥。”温相霖脸上写着拒绝。

他黑眸又凉了几分:“给许知意就愿意剥,给我就不愿意?你搞男女对立?”

温相霖瘪瘪嘴,不情不愿的剥了起来。

许知意低头吃着荔枝,完全忽略祁京辞的一举一动。

禹晴待得无聊,小声伏在她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两人一起笑出了声。

等待笑声停下,她又问:“smoke吗?”

许知意点点头:“走。”

她跟温相霖打了声招呼:“表哥,我们去洗手间了。”

两人去了天台。

这个俱乐部是京市顶级的娱乐会所,九层的独栋,灯红酒绿的矗立在市中心。

禹晴靠在天台的栏杆上,情绪不太高:“还以为今天能看见祁言岑呢。离开京市这么久了,都好久没见他了。”

许知意安慰她:“着什么急,我哥很忙的,去年我干妈过生日他都没抽出时间回来。”

两人刚说完话,禹晴的手机上突然弹出了个电话。

是她妈妈打来的。

她跟许知意说:“等我会儿,我妈给我打电话了。”

“好,你去吧。”

兴许是母女俩要说什么秘密,许知意不太方便听,禹晴绕到了天台的另一边去接电话。

许知意今天身上穿着设计师高定的旗袍。

旗袍以白色为主色调,绣有红色玫瑰花图案。无袖设计加上开叉和包臀的剪裁,优雅风韵和曲线美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手臂支撑在栏杆上,眼睛落在万家灯火的京市。

星星点点的光芒汇聚在她眼中。

只可惜,这么好的风景还是被讨厌的人煞了。

陶悦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突然出现在了她身后,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肩头。

似乎是故意报复一样,她力气使得很大,白皙的肩头浮起一个发红的掌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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