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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了两天,烧退了,我活了下来。
之后我过着每天只能吃一顿饭、经常被打的生活,直到我八岁的某一天。
那天有人开车送了一个女人来村里,我找机会躲进了车里,逃离了那个地方。
男人在加油站加油时,下车去买烟,我从车上下来跑了。
流浪了几天,一天清晨我被孤儿院的院长捡回了孤儿院。
从此张小花变成了黎初晓。
我努力学习,考上了苏市的大学。
来到了她说的地方,但我没有去找她。
我害怕。
害怕我的出现让她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日子。
更害怕她当年其实没有跑回来,死在了层层叠叠的大山里。
但我快死了,我想知道她回没回来。
所以我来了幸福花园小区,没想到第一次来就遇见了她。
她成功跑回来了,而且看起来过的很好。
真好。
我把两个包子都吃了。
自从确诊之后我还是第一次一次性吃这么多。
吃完包子,面前停了一辆公交车。
我不想回家,也不知道去哪,所以我上了公交车。
一个小时之后,公交到达终点站。
我下了车,漫无目的的闲逛。
天快黑时才打车回家。
回到家,苏屿坐在客厅。
我有些累,不想说话,径直上楼。
但苏屿开口了:“你去哪了,吃晚饭了吗?”
“没去哪儿,吃过了,还有什么事吗?”
“我要去法国出差,大概一个月,明天就走。”
“一切顺利。”
我等了一会儿,苏屿没有再说话,我就上了楼。
洗完澡就躺下睡觉。
第二天起来,苏屿已经走了。
苏屿走后半个月,我的病情突然就加剧了。
晚上睡觉经常会被痛醒,还开始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