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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冥妻

黄响陆雨葶 著

美文同人连载

你是否见过骇人听闻的尸体展览;是否见过饭店老板往馄饨里包自己的肉;我都见过!我是南郡市警局的特别顾问,红颜知己为我而死尸体却不翼而飞!这个世界充满套路和诡计,现在搽亮眼睛和我一起走进曲折离奇的烧脑之旅……

主角:黄响陆雨葶   更新:2023-08-08 00: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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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响陆雨葶的美文同人小说《家有冥妻》,由网络作家“黄响陆雨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否见过骇人听闻的尸体展览;是否见过饭店老板往馄饨里包自己的肉;我都见过!我是南郡市警局的特别顾问,红颜知己为我而死尸体却不翼而飞!这个世界充满套路和诡计,现在搽亮眼睛和我一起走进曲折离奇的烧脑之旅……

《家有冥妻》精彩片段

丧门:四柱神煞之一,与披麻、吊客同为不吉之神,主孝丧之事。
这个世界有太多太多的不可思议,你永远无法想象一个生意火爆的馄饨店秘方竟然是自己的肉,闻所未闻的尸体展览牵出了骇人听闻的尸体工厂,满河肥美的鱼儿竟无人捕捞原是因为水底的皑皑白骨...我叫黃响,是一名侦探,我喜欢推理,也见过很多诡异之事,我相信这世上有鬼,但从未见过,我也坚信人只要活的坦荡,便心中无鬼。
我从事的行业与旁人有些不同,因为这毕业时还和家人发生过激烈的争执,我是堂堂大学本科,正当我满怀热血报效祖国之际,他们却让我去卖花圈,母亲甚至以死相逼,自古忠孝难全,我也只能认命。
我叫黃响,本来是吃公粮拿皇饷的意思,可我现在却成了花圈店的老板。
开业半年以来,生意经营的不温不火。
我时常在想,或许是因为现在我国人民注重养生的缘故,又或者是我国的医疗水平整体提升了?这类生意又不像其他买卖,可以做做广告,搞搞营销什么的,总之生意的秘诀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等!
之前的20几年,我的人生过的古井不波,甚至可以用寡淡无味来形容,没钱,没房,没车,没有女朋友,在生活中几乎成了我的常态。
因为我从事的行业,很多女孩子甚至走到门口都会远远的绕开,好容易接触上几个胆子的大异性,那个人也总会用特有的手段对我发出警告。见识过那人的厉害,我便不再敢轻易接近异性,免得坑人害己。
也正因如此,每每谈及类似话题我也总是回避,也常常被问及是不是Gay。除此之外其他的也都算过得去,毕竟自己还活着,还有什么奢求呢。
那年我二十二,本该渐渐被淡忘的命运,却因为一封三姑的来信,又回到了原有的轨迹上。
一天夜里,我刚要睡下,却接到了一个电话,看了一下,是大兴的号码。
大兴,猴子,板牙几个人都是我中学时代的死党,上学的时候就喜欢在一起厮混,这些年一直都有联系。
他们初中毕业念了一个给钱就有毕业证的中专,之后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迹。听说这几年都还混的不错,几人毕业之后便各自忙碌虽然不常聚,但还是会经常通通电话。
“喂!”
“喂,是响哥吗?”大兴的声音从一端传来:“我是大兴,猴子死了。”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晃了晃睡意惺忪的脑袋,忙问道:“你说什么?”
“是猴子,就在昨天跳河死的。据说是生意失败了,还借了高利贷。”大兴一度哽咽:“响哥,我们都回去一起送他一程吧!”
“好,我一早就回去”
“一会儿,我就开车到你家楼下接你。”大兴话说的很急促,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给板牙打个电话,一起去送猴子一程,可是刚拿起电话,电话又再次响起。
当我看到来电号码时,顿时感觉头皮发麻。那屏幕上面,号码的备注赫然显示的是:


我心中一惊,猴子不是死了吗?那这是谁打来的?假如是别人为什么要用猴子的手机给自己打电话?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快不够用了。
手机屏幕的闪烁,映得整个房间忽明忽暗,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一个念头在我脑海闪过:也许是猴子的家人也说不定。想找来几个猴子生前的好友来送送他,一时又找不到号码。
这样想着,我接通了电话:“喂!”
“响哥吗?”一个尖声尖气的男生传来。
我靠!这声音不正是猴子的吗,不会有错的。猴子就是因为这勒得很紧的嗓子,像极了西游记中的六小龄童,才得了这么个外号。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我的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什么?是不是大兴给你打电话了?”
“嗯!”
“他是不是说我死了?”
“嗯!”
“响哥你别信他的,其实死的人是大兴,车祸死的,千万不要坐他的车呀!”
“嗯!”这时的我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哎呀!你别一个劲的,嗯,嗯,嗯的。你在楼下等我,我马上去找你!”说完不等我回答,猴子就挂断了电话。
大兴,猴子都说对方是鬼。他们当中,一定有一个在说谎。心里想着拨了板牙的电话,对方一直处于无法接通的状态。
要不然问一问他们身边的人,心里想着手指在电话里翻找着所有和大兴,猴子有关的人。
<大兴女友>这个电话还是大兴刚刚和蔓蔓交往时,请大家吃饭时存的。
“喂!大兴在吗?”我尽量保持平时的语气,生怕对方听出什么。之所以这样问是我经过了深思熟虑的,要是大兴真的死了,蔓蔓一定会如实告知的。直接问人家男朋友死没死,这样的问题只要是精神没有问题的人,都很难说出口吧。
蔓蔓说道:“哦,是响哥吧?他去接你了刚刚出的门,他好像心情不太好,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你看到帮我劝劝他。”
“好,我会的。”挂断电话已经可以肯定,大兴应该没有说谎。
铃铃铃!
现在的我好像对电话开始过敏了,被铃音吓的又是一个激灵。
号码显示是大兴打来的,“响哥,下楼吧。我已经到了。”
楼外迎面飘来阵阵青烟,一股燃烛焚香的味道,这味道我因为职业的缘故是再熟悉不过了,可是此刻这种感觉却是显得十分诡异。
烟雾中路灯只漏出一点的光圈,更像是摇曳的烛火。中元节了吗?这气氛真让人讨厌。
远远的瞧见,对面树下停着一辆红色轿车。旁边朦朦胧胧的站着一个人影,正在朝我招手。
“哎!”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读书读了10几年有什么卵用,现在混的还不如初中毕业的大兴呢。早知道大学毕业还要卖花圈,还不如早点下海呢。看看人家,美女香车的。
要说我这命也是够苦的,因为我妈在去往医院的时候,把我生在了坟地旁边,所以我的命格就被定了下来。小时候我总是生病有几次还差点就翘了辫子。母亲为了救我找了不少偏方,大小的医院都跑遍了可就是不见好。算命的说我被人算计,生下来就没有命格,活不过8岁,果然回到家我便终日的发高烧。
三姑为了能让我活下来,便给我娶了一个女鬼当媳妇。还说我命中注定要吃死人这碗饭,毕业之后在三姑的安排下我便开起了冥事铺。
看着身边一个小伙伴都混的风生水起,再想想自己暗淡的前程,我望了望大兴的香车美女,不禁暗自苦笑。
美女?…等等!…
我觉得好像是哪里不对劲,只是一种感觉,但又说不出那里不对。
“响哥上车,我们路上说吧。”大兴为我打开了车门。
“等等,我想还等是明天,天亮再去吧!”这一刻我犹豫了。
“哎!黃响,亏了猴子死前还一直念叨你。想不到你是这种人…”说着气愤的将车门甩出‘砰’的一声。
“大兴,我,我不是那意思…”我本来想说猴子说你是鬼,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话当着人家的面,总是很难说出口。
“响哥,你别生气,猴子也是伤心过度。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别和他一般见识。”说话的正是大兴的女友蔓蔓。
我终于知道是哪里不对了,问蔓蔓道:“你不是在家吗,怎么也跟着来了。”
蔓蔓眼神有些闪烁,人们在撒谎时通常会有这样的表现,“哦,大兴担心我一个人在家害怕,就把我也一块儿带上了。”
我哼了一声“大半夜的带你去参加葬礼,就不担心你害怕啦?”
这时,我的身后被车灯照亮。一辆车停在不远地方,灯很亮,似乎是开了远光的缘故,照的我连眼睛都睁不开。
“黃响,你跟谁说话呢?”猴子的声音传来,我不禁心头一颤,不是说猴子死了吗?可是面前的不是猴子又是谁呢?
走到近前,果然是猴子。
“蔓蔓啊!”我答到。
猴子向我的身后看了看,颤巍巍的说道:“哪有人啊,你别吓我啊响哥!”我回身时后面除了大开车门的红色轿车,果然一个人影都没有...
猴子急忙抓住我,转身快步的向自己的车走去。
“我跟你说,大兴是和蔓蔓一起出的车祸,两个人当场就死了。老惨了!他们来找你就是要抓你当替身的!”说完猴子挽着我的手臂都跟着打了个哆嗦。
几步上了车,我坐在后排,猴子则是自己坐在了副驾的位置。
电话声又再次响起,是板牙的电话。
电话另一边传来板牙急促带着哭腔的声音:“喂!响哥,出事了,大兴和猴子出车祸了,两个人都死了…”
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前排的两个人,慢慢的回过头,那赫然就是大兴和猴子两人。他们正在诡异的冲着我笑,然后悠悠的说:“下…来…陪…我…们吧!”
“我陪你大爷!”我冲着电话那头骂道。“板牙!你大爷!”
“黃响,你就下来陪我吧!”前面的两人说完,居然将手伸向了我。
“陪你妹啊!”我抡起巴掌照着猴子的脑袋打过去。他俩吃痛哎呦了声,我紧接着又是一顿猛拍。
见我并没有停手的意识。猴子连忙告饶。“响哥响哥,别打了。服了服了。”
大兴缩回头伸了伸舌头,诺诺的解释道:“响哥,都是他们的主意,我是被逼的!”
我掐着大兴长得宽宽的脸蛋,骂道:“一会儿跳河一会儿撞车的,下回撒谎麻烦你过过脑好不好?”
“玩够了吧。板牙你也在这吧?”我对着电话吼道。
“响哥,你说什么呢?我说真的,大兴猴子他们…”板牙还在竭力的想挽回局面。
“板牙!别演了我们穿帮了。”大兴猴子嬉皮笑脸的道。
没一会儿,胡同里钻出一人,正是去了外地读书的板牙。
几年不见的板牙依然一副贱兮兮的模样,不过那对儿修剪过的门牙倒是顺眼了不少,同时也少了几分当年的风采。
“我说板牙,你的牙干嘛整成这样啊?你真不知道现在的样子一点都不霸气了?”我佯怒的道。
“谁说不是呢!哎!虚假广告害死人呐!”板牙顺坡下驴的往下唠。“没办法谁叫咱现在是,商务人士呢。总归不要太过张扬的好,低调低调。”
见板牙越聊越没边,我急忙将话题往回拉:“别整那没用的,说说今天到底啥事?装神弄鬼的!”
“哥们要找你干件大事儿。”板牙一脸的装逼像说道:“以后咱们兄弟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哎!先不聊这些,你先说说你到底是怎么识破哥们的妙计的。”
其实就在刚刚下楼的时候。我还一直在思考,大兴猴子平时和自己也算要好,根本找不出害自己的理由。而且这里有太多自相矛盾的地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大家都在撒谎。
我说道:“其实你们的路数,不难被识破。
你们先是利用我接到第一个电话的悲伤情绪,企图影响我的判断能力。紧接着猴子的第二个电话,继续制造矛盾。让我开始判断两个人到底谁在说谎,从而回避了事件的全貌和基本逻辑。
我和蔓蔓互留电话的时候大家也都在场,所以第一证人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蔓蔓头上。只要事先做好计划,这点不难做到。与蔓蔓通话后,判断会产生一边倒的情况。
与大兴见面后,大兴又不断的制造矛盾,用剧情带动我的思路。目的就是让我没时间观察你们拙劣的演技。
猴子的出现,企图将我原来的判断全部推翻,最后板牙你的电话再次让剧情翻转,从而达到惊悚的高潮。”说到这里我看向板牙问道:“这一定又是你的杰作吧?”
板牙听得不住点头,然后竖起大指:“响哥英明!”
“少整没用的,说说今天的目的吧?”我将手指捏的嘎嘎作响。
板牙咽了口吐沫,说道:“哥们今天就是想给你个惊喜,一会儿出去玩时又怕你不尽兴。这场戏算是提前预热了,我可是听说惊吓和恐惧能激发人的肾上腺素,能给人带来短暂的愉悦感,效果和嗑药是一样的。”
我怒道:“我嗑你大爷,你这大学都学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玩应儿啊?”
饭桌上我和几个多年未见的小伙伴,喝了很多酒。意犹未尽的板牙非要去KTV接着喝,还对我他们一个劲的使眼色。
大兴会意,说是男人喝酒,怕蔓蔓一边看着无聊,先行将她送回了家。
我们驱车来到城东一家叫做<纸醉金迷>的KTV。门面不大,装修也不是很豪华。不过门口的豪车倒是停了不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KTV。
我揉着太阳穴,对于这群不靠谱的哥们有些怵头。
果不其然,板牙点了一个中包,凭我们四个,用这种包厢的确显得有点空旷。一个领班模样染着绿毛的服务生,则是一副我都懂的表情就出去了。不一会儿,那个绿毛服务生再次推门进来。
绿毛这次回来,领进来一排的女孩,整整一个女足的阵容。我当时醉的厉害,见板牙他们都挑了妹子,自己也就胡乱招呼了一个坐到身边。
“响哥,他们都说你是Gay,我就没信过!”板牙冲着我竖了竖大拇哥,表情有些古怪。
“我响哥是纯爷们,那是一般的庸脂俗粉入不了峰哥法眼。”大兴说完一脸坏笑,粗着嗓子朝女孩道:“妹纸,哇刚雷供啦,偶峰哥挑你是你的福气啦,一定要陪好啦。”
大兴用一口蹩脚的港台腔,一边调戏着女孩,一边开始起开啤酒。
自从那个女孩儿坐下,我就感觉身后凉飕飕的,迷迷糊糊的我感觉我那个喜欢吃醋的鬼媳妇好像也跟来了,而且就站在自己身后,这不禁让我打了个寒颤。
说起鬼媳妇,我还是十分忌惮的,这话还要从我娶了她之后说起。
那天三姑带着我从后山回来之后,便将一个香包挂在我的脖子上,并告诉我这就是我媳妇。还让除了洗澡之外,任何时候都不要摘下来。
虽说是媳妇,可我却从来没见过她的样子。
从那以后我就在三姑家常住了,虽然身体依然虚弱,但也还真就没再闹过什么大病。
有一次,隔壁的孙胖子用两个大大泡泡糖,换走了我的‘媳妇’。我回到家就被我妈一顿毒打,还带着我去那家要了回来。作为报答,我妈愣是给他家搬去了一整箱华丰方便面。
年幼的我,虽然不明白那个香包对自己到底意为着什么。但两个泡泡糖换了一箱方便面的买卖,我还是能算出来的。
这买卖是赔大了!
虽说知道了荷包的重要,但让我承认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媳妇,却是不太容易的。
那天我被隔壁村的板牙欺负,就气呼呼的去找了三姑。:
“三姑你说我有媳妇,那你让我媳妇,帮我报仇!”
“别胡说。”
“哼!我不管,欺负我就不行。要是不帮我报仇,我就不承认这个媳妇。”
说着说着,只感觉香包里透出一股寒意,就像是脖子上挂了个冰块一样。这种感觉旋即消失不见。我身边却突然阴风阵阵,我差一点被吓死,赶紧抱住了三姑。
身后的房门也无风自动般的开了。
“坏了!”三姑脸色大变。“快带我去找那个孩子要出事。”边说边拉起我就往外走。
等我们赶到板牙家里时,眼前的一切却是让我吃惊不小。
板牙果然出事了,只见板牙两眼上翻,不停的用手抓挠着胸口,胸口甚至都已经渗出了血,一道一道的血痕触目惊心。嘴里往外冒着白沫,口水混杂着泥土粘在脸上,这那里还是我认识的板牙啊。板牙不时发出“呃呃”的声音,使场面更加的诡异。
见到何三姑来了,板牙他爸妈赶忙跑过来。“先生,求求你救救俺家孩子吧!”说完两腿一曲就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
三姑说,要救板牙,求她没有用。要求就求我。
看着眼前板牙的惨状,我也是不忍。毕竟也没有多大的仇怨,便问三姑该怎么做。
按照三姑教的对着香包念叨了两句,不一会儿,躺在地上的板牙果然就不再折腾了。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感觉身边真的有东西存在,对脖子上的香包也格外的爱惜。因为在见识过媳妇厉害后,我可不想落个板牙的下场。
每当我心里念叨媳妇的时候,总会有一阵阴风吹过。在那个没有空调风扇的年代,这种功能很是受用。
每当我遇到危险之时,鬼媳妇也会第一时间,用阴风预警,唯一让我不能接受的就是每当自己和异性接触,鬼媳妇总会第一时间跳出来在背后用阴风吹我。这也是我20几岁依然保持处男之身的根本原因。
我越想郁闷,不知不觉间面前已经堆起了整整一排空酒瓶。
女孩一个劲的给我倒酒,我不顾大兴阻拦,一连又干了几杯,便醉得更厉害了。视线也跟着模糊。迷迷糊糊中仿佛一双玉手伸了过来。
“媳妇你来啦!”我下意识的抓住。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面颊传来的疼痛让我呆愣原地,酒也醒了不少。
面前的女孩手被我握着,另一只手忙着给我倒酒。
“我是男人啊,我也有需求。”22岁的我还是,可耻的童男子之身。怎么连摸摸手都不行了,我越想越憋屈,眼泪就再也止不住了。
这时脸颊被打过的地方,一股清凉顺着皮肤传进来。不再那么火辣辣的痛了。听我说完那股风似乎也是跟着颤抖了几下。
我的吼声惊动了板牙几人,看怪物似的看着我,问道:“乍啦?”
“没事陪我喝酒。”说完我拿起酒整瓶整瓶的往嘴里灌。
这种不要命的喝法,使我很快便醉的不省人事。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我揉着脑袋爬了起来,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醉意。回想当时自己的那个喝法,还以为要醉上几天。这酒醒的还真快,想着自己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我能喝啊。
要知道在某些单位里,能喝酒那绝对是牛逼的技能。在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眼睛也逐渐的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这是一间酒店的房间,昏黄的壁灯照在粉红的床单上显得格外的暧昧。
靠!什么情况啊?这怎么还是个情趣房?我有些摸不到头脑。
“你醒啦?”声音很甜,从浴室方向传来,夹杂着水声。“我在洗澡,等下就好。”
哎我去!哥们的春天要来了吗?我一咕噜爬了起来。
我又转念。不会是春天在醉倒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吧?我慌忙掀开床单,幸好裤子还在,要不然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丢了,连点回忆都没有留下,那可真是亏大了。
望着浴室方向,我松了口气。
水声戛然而止,随之走出一个女子。正用浴巾擦着头发,身上还夹带着水气,宽松的衬衫穿在身上,曼妙的身姿藏在宽大的衬衫中若隐若现。别有一番风味。“我嫌这里的睡衣脏,所以穿了你的,你不会介意吧?”……
然而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都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可我的现实很丰满,丰满到可以将衬衫穿出羽绒服的感觉。
“我没用酒店的睡衣,穿了你的衬衫,你不会介意吧?”我望着眼前的这个米其林妹妹,干笑了两声...
“你呀!下次不能喝不要喝那么多。”米其林妹妹说道。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米其林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
“要不是我把你的酒气吸出来,这会儿怕是要难受了呢!”米其林自顾自的说着。
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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