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声是个病患,我……我走了谁来照顾他呢!”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人还怪好的咧:“原来你喜欢当保姆啊,怪不得你嫌弃我呢!”
说完就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没人再搭理秦明声和江曼曼的闹剧。
在秦明声的花言巧语下,江曼曼只能硬着头皮和他换位置。
临走时还不忘叮嘱我多加照顾秦明声。
我直接装聋作哑。
照顾他?照顾小白脸?真是给你脸了。
一位好心的大姐凑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大兄弟,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还留着过冬啊。”
我认同地点了点头:“这个婚必须离。”
江曼曼生气地看着我:“沈纪言,我还在这里呢!”
我眼皮都没抬一下:“哦!你还没走啊!不好意思,忘记了。”
“来大姐,咱们继续。”继续当着江曼曼的面蛐蛐她。
丝毫不给江曼曼任何面子。
他直接黑着脸离开了我们的车厢。
6
我舒舒服服地瘫在自己的商务座上。
这一次终于不用为这对狗男女牺牲自己了。
秦明声被所有人嫌弃之后,就只能孤零零地坐在江曼曼的位置无人问津。
只不过,他还是脸皮厚地想要使唤我:“言哥,我不方便走动,你帮我倒杯水吧。”
我还没出声,就有大妈帮我制止了:
“你是没有手还是没有脚,自己不会去倒吗?”
“我是病人,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
大妈也不甘示弱:“社会就是有你这样的败类,离婚率才上升的。”
“就你这样的放古代都得关起来游街的,知道不。”
说得秦明声根本没有还嘴之力。
大家也经历过了被骗的滋味,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秦明声只能气呼呼地打电话叫江曼曼来帮忙。
已经站了4—5个小时的江曼曼憔悴地跑到了车厢来替秦明声倒水,还一边埋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