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晚辈,承欢膝下。
第三世,他是男人可早早死于非命。
这一世好不容易,化作娇俏女郎,无论如何都要带着她去看那片自己亲手为她种下海棠花。
贺长胜在心底暗自思忖,胸口一阵抽疼,让他立不起身。
好似有上万只蚂蚁在疯狂啃噬。
将本就千疮百孔的身体,最后那几缕藕断丝连的经络,也要给吸食干净。
只只留下了一道空空皮囊罢了。
要不是为了那句承诺,撑着,真想找一地长眠。
可至今还未完成诺言,不能轻言放弃。
…………………………花香浸鼻,斑斑竹影,姜枝枝心情烦闷,寻了酒吧喝酒。
青天白日,一人在里面喝酒。
说来也是好笑。
喜欢自己人不少,也不差他贺长胜一个。
可她偏偏就喜欢他那个心肠极坏的和阳奉阴违的人。
之前自己舔着脸,对他猛烈攻击。
他装矜持高冷。
现在他卑微得像条狗,在她表姐祷告的教堂附近摆满了海棠花。
终究不是他不喜欢女人,而是自己不能入他眼。
姜枝枝哭笑不得,对着自己暗暗一顿嘲讽。
眼尾湿红,泛泪,足以证明她心里嫉妒和不甘。
袁傅少今日闲来无事,在街头晃悠。
老远就看见了他的小美人。
平时都有贺长胜那个老古董守着。
今日为何不见他人?
“枝枝宝宝,你怎么一人在这里?”
袁傅少靠近了些,轻声询问。
姜枝枝手托在下颌不看他,只管喝酒。
见她如此失魂落魄,莫不是有伤心事?
袁傅少端起酒杯,尽捡些她喜欢听的话语。
“枝枝,是那狗奴才惹得你不快?
要不我去替你出口恶气?”
他故作姿态,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姜枝枝眼眸微微上抬。
袁傅少窥探着她面色,便更是大胆了些。
他将手搭在她肩上,轻轻触碰了一下白净光滑的肌肤。
姜枝枝未有动怒,继续喝酒。
这下可把袁傅少高兴坏了,明显倒酒的次数都频繁了许多。
毕竟姜枝枝可是他做梦都想得到手的女人,肯定不能放过她落单的机会。
平日里千方百献媚,她爱搭不理,那便暗自了使些手段将她灌醉。
要了她身子,看看届时她还敢不敢傲娇?
姜枝枝和袁傅少喝酒喝得高兴。
迷迷糊糊地。
贺长胜顶着太阳,等着祷告的溪婉婷。
他这人执着,一下午都在原地未动一步。
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