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个角落,躲着。
贺长胜若无其事,佯装不知。
姜枝枝看着他在人群中消失的背影,嘴角弧度不自觉的上扬。
她以为她今日甩掉他计谋得逞。
殊不知,贺长胜对她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
她的那些小把戏,竟然还在贺长胜面前班门弄斧。
要不是故意陪她玩玩。
人又被他早早送回了闺房中。
兔子被关久了,都想从笼子溜走。
何况是人呢?
贺长胜深知这个道理,他躺在屋檐上,感受暖阳烘托。
………………直到一女人出现吸引了他所有目光。
乌发如藻披在云肩,眸含秋波娴静典雅,小脸细腻白皙仿佛能掐出水来。
那神韵跟他亡妻无差。
贺长胜立马起身,想去追。
可她去了教堂。
教堂在这个时代是圣神的地方,不可叨扰人清净。
便只好作罢,领着姜枝枝回家。
夜晚,月色皎洁映在别墅。
贺长胜打来一桶清水,浇灌着身体。
冷水洗澡能强身健体,那也是军营习惯。
姜枝枝站在二楼,俯瞰。
每日贺长胜都会在后花园,洗澡。
起初她觉得他很怪异,后面习惯了又觉得他实属有趣。
宽肩,腹肌,人鱼线,浑身的肌肉线条如行云流水那般,彰显男人魅力。
论小女生都会喜欢。
姜枝枝觊觎许久,她咬着桃粉唇瓣,脸上微挂起一层薄红。
贺长胜倒是未察觉有人在看自己。
他陷入沉思,心里一直想着都是白天的女人。
如果那女人真就是自己的亡妻,那这一世见到她的时间,比起以往时间来的更早。
为了尽快确认,他拨通了福伯电话,让他尽快派人调查。
突来柔软暧昧不清的指尖滴落在他后背。
贺长胜胸口一颤,鸡皮疙瘩遍布了全身。
不用看,光是那浸鼻的香水味,便知是谁。
夜里,自己的小院,女人?
贺长胜倒是顾及女子名节。
没有大动作,而是轻缓语气,“小姐,自重。”
“允你在院里勾引,就不许我撩你……”姜枝枝尾音拖长,带着些许霸道。
她话一出,让贺长胜大吃一惊。
小小年纪不学好,不知在哪里学来了这些没羞没臊的话。
贺长胜欲想说教一二。
姜枝枝不听,她光滑细如藕节的双臂交叉捂住了他的薄唇。
娇嫩的肌理随着脚尖的位置,低至他脊背。
那距离很近,近得两人急促地心跳声都可互相制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