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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

风往东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平日里很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今天倒是一反常态,上身着月白衫子,下身着槿紫玉髓两色间裙,肩搭淡黄帔子显得整个人很是清新可爱,也符合她的年纪。“大姐姐今日真漂亮。”谢龄婵笑着迎上去,上下打打量着,“窄袖端襦的衣衫穿在姐姐身上尽显纤长秀雅,早知道我也跟姐姐一样穿窄袖了。”“你才是娇俏可爱呢!”谢龄媛等的有些不耐烦,尤其是看着楚晚宜明明很低调的襦衫间裙,可就是让人能一样注意到。“大姐姐架子可真大,让我们这么多人都等着你一个。”“你也可以不等。”楚晚宜毫不客气的说道。谢龄媛没想到她完全不按套路,“好心当做路肝肺,算我多事。”“你才知道啊!”楚晚宜绝不给她一个好脸色,转头看向谢龄婵,“三妹妹,咱们先上车。”谢龄婵有些同情的看着谢龄媛。都不把自...

主角:冯少谦楚晚宜   更新:2024-12-25 17: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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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少谦楚晚宜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由网络作家“风往东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日里很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今天倒是一反常态,上身着月白衫子,下身着槿紫玉髓两色间裙,肩搭淡黄帔子显得整个人很是清新可爱,也符合她的年纪。“大姐姐今日真漂亮。”谢龄婵笑着迎上去,上下打打量着,“窄袖端襦的衣衫穿在姐姐身上尽显纤长秀雅,早知道我也跟姐姐一样穿窄袖了。”“你才是娇俏可爱呢!”谢龄媛等的有些不耐烦,尤其是看着楚晚宜明明很低调的襦衫间裙,可就是让人能一样注意到。“大姐姐架子可真大,让我们这么多人都等着你一个。”“你也可以不等。”楚晚宜毫不客气的说道。谢龄媛没想到她完全不按套路,“好心当做路肝肺,算我多事。”“你才知道啊!”楚晚宜绝不给她一个好脸色,转头看向谢龄婵,“三妹妹,咱们先上车。”谢龄婵有些同情的看着谢龄媛。都不把自...

《惨死重生: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冯少谦楚晚宜》精彩片段


平日里很喜欢穿颜色鲜艳的衣服,今天倒是一反常态,上身着月白衫子,下身着槿紫玉髓两色间裙,肩搭淡黄帔子显得整个人很是清新可爱,也符合她的年纪。

“大姐姐今日真漂亮。”

谢龄婵笑着迎上去,上下打打量着,“窄袖端襦的衣衫穿在姐姐身上尽显纤长秀雅,早知道我也跟姐姐一样穿窄袖了。”

“你才是娇俏可爱呢!”

谢龄媛等的有些不耐烦,尤其是看着楚晚宜明明很低调的襦衫间裙,可就是让人能一样注意到。

“大姐姐架子可真大,让我们这么多人都等着你一个。”

“你也可以不等。”楚晚宜毫不客气的说道。

谢龄媛没想到她完全不按套路,“好心当做路肝肺,算我多事。”

“你才知道啊!”

楚晚宜绝不给她一个好脸色,转头看向谢龄婵,“三妹妹,咱们先上车。”

谢龄婵有些同情的看着谢龄媛。

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谢龄媛气得跺脚,可又没办法,只能气呼呼的登上马车。

马车上谢龄婵和楚晚宜相对而坐,“大姐姐就不担心二姐姐在宴会上使绊子。”

“镇国公的宴会,她若是敢耍心眼,自然会有人教她做人。”

镇国公夫人是什么人,为人最是大中至正,谁敢坏了她的宴会,她就会教谁做人。

楚晚宜倒是希望谢龄媛能做些什么呢,相信镇国公夫人这样级别人的教导,定能让她终身难忘。

“再说,她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个级别的宴会,想着怎么表现自己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顾及我。”

谢龄婵觉得也对,今天确实不是他们能出风头的。

“我娘让我今日切记要循规蹈矩,不过听说惠和县主是个刁蛮任性的,咱们要躲着些。”

“刁蛮任性不怕,只要不是谢龄媛那样不辨菽麦,却又自以为是的就好,镇国公家的教养在哪里放着,想必惠和县主也不会想传言那样,眼见都未必是真,又何况是流言呢!”

楚晚宜对惠和县主的情况还真的一点不清楚,上一世她也是在别人的谈话中知道有那么一个人。

只说她在一场意外中香消玉殒,具体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她的死对镇国公夫人打击很大,明年,也就是元康三十年好像就没有什么桂花宴。

若真是如此,那惠和县主大概是死在今年或者明年8月之前。

“我就是有点怕,大姐姐心中不怕吗?”

死过一回的人,还怎么会怕这些,不过为了安慰谢龄婵还是点头。

“确实有些紧张。”

镇国公府的宴会并不是在镇国公府里面,而是选在国公府后面的绮霞园。

这个园子原是镇国公府为了迎接当年还是皇后的太后省亲特地建的。

如今是镇国公府的后花园,国公府四时八节的宴会,有一多半是在这个园子里举办。

春有迎春杜鹃,夏有清荷绿树成荫,秋有丹桂飘香,冬有寒梅映雪,绮霞园四世风景各异,可惜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园子。

绮霞园的桂花确实开的早,刚到园子门口就已经闻到阵阵花香。

因为是当年皇后省亲园子,所以既有江南园林的秀丽俊美,又有皇家园林的宏伟壮丽。

谢龄媛这一路上心中都憋着一口气,一下马车也不跟楚晚宜二人打招呼,独自一人带着丫鬟走在前面。

谢龄婵是二房的嫡长女,不需要在她面前伏小做低,当下脸色就不太好。


既然回来了,那这辈子她一定要换个活法。

楚晚宜本是长兴侯的嫡长女,丢失十几年。

侯府其实已经不报找回来的希望,所以二姑娘谢龄媛一直称呼大小姐。

如今她回来了,谢龄媛自然是要回到原来的位置。

从嫡长女变成嫡次女,这位从小娇生惯养的二姑娘心中是一百个不乐意。

“一个不小心”将毫无防备的楚晚宜推到荷花池里。

楚晚宜从小在江边长大,自然是不会被淹死,可还是感染了风寒,昏昏沉沉了好些天。

她从小身体康健,上山下海都不怕,哪里是落了水就能病一场,说到底是心病。

认亲时说的漂亮,真的回到长兴侯府,她才真的感受到什么是风刀霜剑严相逼。

因为老长兴侯夫妇还健在,长兴侯四房并未分家,孙子孙女十几个,甚至是重孙辈都有了;

她又不是府上长大的,这些所谓的亲人,除了刚认亲的时候象征性地掉几滴眼泪;

楚晚宜没感觉她们多疼爱自己这个孙女。

不过是官府找上门,说找到了他们丢的大姑娘,迫于面子去接了人;

当然,看到楚家巨富以及楚家父母给她带来的东西,又是另一种想法。

亲生父母更不用说,长兴侯是个多情风流的,身上空有爵位,连个闲职都没有;

整天只知道寻欢作乐,府上的小妾不少,府外红颜知己更不少。

长兴侯夫人俞氏更是一心扑在身边在身边长大的次女,生怕长女回来次女受委屈;

连次女把长女推下水,也都轻轻揭过,只说是女儿家的玩笑。

亲生父母都如此,更何况侯府的其他人。

其他三房的人看侯爷侯夫人对长女都如此淡薄;

哪里还会重视这个突然回府的大姑娘,尤其还是商户长大的。

“姑娘,咱们回扬州吧!”

珍珠实在不想留在这劳什么侯府了,说她们姑娘是他们侯府大姑娘;

本以为丢失十来年,肯定是千倍补偿万分疼爱,谁知道这侯府一个个都是狗眼看人低。

在扬州多好,姑娘虽不是老爷太太亲生的,可却是千娇百宠,在府上那是说一不二。

哪里像这里,明明是亲生的,倒好像她们是寄人篱下。

玛瑙瞪了一眼珍珠,示意她不要说这些惹姑娘伤心的话。

“姑娘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您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呢!”

杨州现在肯定是回不去,楚晚宜也不打算回了,既然回来了,那就不能白来这一遭。

“嗯!要咸口的。”

“是!珍珠,赶紧去端。”

勉强喝了一碗粥,楚晚宜才算恢复点力气,过往那些事情就更清晰了。

“侯夫人呢?”

珍珠本来想说,不过看到玛瑙的眼神,又不敢说了。

“管她做什么,姑娘还是好好歇息,大夫让你多休息。”

楚晚宜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上一世她确实因为生母的冷漠而伤心,但如今不会了。

“说!”

“夫人带二姑娘去寄畅园了。”

珍珠说着火气就上来了,“二姑娘就会在夫人跟前撒娇卖痴,我看她就是故意的。”

玛瑙也看不上二姑娘的做派,还侯府教养的姑娘呢!夫人更是没个做母亲的样子,一心只想着世子和二姑娘。

“姑娘想想老爷和太太,她们要是知道你病了该多伤心。”

楚晚宜知道玛瑙说的自己的养父母,也就只有他们会在乎她的身子。

“我知道,为了爹娘我不会再不顾自己的身子。”

寄畅园,说是个园子,倒不如说是个酒楼;

京城但凡有身份有地位又有钱的人都喜欢去那里。

既能散心游玩,还能吃饭。

俞氏最近也是荷包厚了,若是她没有记错,她的生母俞氏就是在这里偶遇了郢国公夫人鲁氏。

由于郢国公太夫人还没去世,郢国公兄弟五个至今没有分家,郢国公除了爵位身上也就挂了个闲职;

几房都守着祖业过活,如今也是驴粪蛋子面上光。

俞氏以为是巧合,其实鲁氏就是冲着她来的。

鲁氏无意间看到这母女俩在衫云阁、锦绣坊一掷千金,早就想结识了。

如今在寄畅园遇到,看着这满桌子的点心,没有两百两是定不下来的。

对女儿出手阔绰,可不就是她一直想寻找的身家丰厚儿媳嘛。

自家是侯府,对方是国公府,而且国公府世子样貌俊秀,家世高贵;

还是对方先提出的,俞氏自然是一百个乐意,两人就这样口头约定了婚事。

俞氏还自以为疼爱的次女找了完美的婚事,谢龄媛刚听说对方是国公府的世子还很沾沾自喜,谁知道一听是冯少谦立马不乐意了。

谁不知道冯少谦和赵清画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冯少谦的姑姑嫁给了梁国公,赵清画是梁国公的庶长女。

鲁氏是不可能让一个庶女做自己的儿媳妇,尤其还是个没什么嫁妆的庶女。

为了这事,鲁氏和小姑子冯氏差点没闹掰。

谢龄媛可没少在闺秀圈中听说冯少谦和赵清画的事情,她也是有骄傲的,自然不愿意去趟这个浑水。

俞氏一听冯少谦有心上人,自然也不愿意宝贝女儿受委屈,可又舍不得国公府这样好的婚事,而且这要是反悔,可不是得罪国公夫人嘛!

这一琢磨,除了家里的庶女,她也不是只一个女儿。

落到楚晚宜身上她也没觉得女儿受委屈,反而担心长女是在商户人家长大的配不上冯少谦。

“去把我库房的锁换了;

还有,让顺子跟赵管事说一声,京城铺子里的账不用去找侯夫人,侯府的人去铺子买东西也照常收钱。”

楚晚宜是要看看,没有她的钱和铺子,俞氏拿什么给她的女儿准备十里红妆给她的儿子买官。

楚晚宜可不是空手从扬州回来的,养父母生怕他们的出身让女儿在侯府失了身份,所以给她带了大量的钱财、铺面、良田。

俞氏三言两语就哄得她把自己库房的钥匙交了出去,铺子和庄子田产是钱嬷嬷保存的。

若不是她死活护着,只怕自己早交出去了。

“姑娘,你可算是明白了,可不能便宜了他们。”

珍珠快言快语,知道他们是哄姑娘的,“奴婢这就去找顺子。”

玛瑙也庆幸姑娘能想明白,“是这个理,这都是老爷和太太给姑娘傍身的,可不能交给其其他人。”

“钱嬷嬷怎么样了?是不是被我气病了?”

“嬷嬷那是怕您把地契都交出去,这才装病的,怕姑娘看到,一直在小厨房看着药呢!”

上一世虽然没有把房契地契交出去,可俞氏管着账,也是捞了不少好处;

还是等她嫁到郢国公府,鲁氏发现账被俞氏管着,这才要回来。

也是因为铺子的事情,俞氏鲁氏这对一向蛇鼠一窝的亲家才闹掰。


长兴侯府自从老侯爷卸下差事也是逐渐衰弱。

大房虽然承袭了爵位,可老大不争气,文不成武不就,还整日流连花丛。

世子虽早已娶妻,可孩子都周岁了也没个正经差事。

二房和三房也是差不多,早年就这老侯爷的功劳,荫封了个虚职。

还不算是光头,可终究面上不好看。

四房倒是有出息,正经的进士出身,通过庶吉士的考试,如今在翰林院内学习。

因本朝有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说法。

若三年后能留任翰林,那以后前途肯定不会差。

就算是留不下来,凭他二甲的出身也能被派往六部任主事、御史;

亦有派到各地方任官,只可惜不是老夫人肠子里爬出来的。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都是大忌,就以侯府如今的境遇,俞氏如此明目张胆的给娘家送东西。

老夫人绝对饶不了她。

眼药上完,楚晚宜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

至于老夫人会怎么对待教训儿媳,就是他关心的了。

“大姑娘留步!”

楚晚宜回头看到二夫人和三夫人向自己走来,后面还跟着他们的女儿;

二夫人身边跟着是他的女儿三姑娘谢龄婵,三夫人身后跟着的是他的女儿五姑娘谢龄姝。

楚晚宜微笑看着两人,她其实就等着两人找自己呢!

“两位夫人是叫我吗?”

“晚宜回家有一阵子了,怎么还如此见怪,我们是你嫡亲的婶母。”

二夫人亲热的说道,

“你三妹妹和五妹妹长这么大,最远就是去郊外,早就惦记着跟你打听扬州的风光呢!

就是怕打扰你养病,也是怪二姑娘,仗着侯夫人也忒霸道了。”

任氏一口气说个没完,完全不给别人插嘴的机会。

“也是可怜你,好好的就这么生了场病。”

楚晚宜对侯府除了大房以及老侯爷夫妇其实没什么好恶,上一世老侯爷就没活过这个夏天。

老侯爷死后,二房三房四房就分家,所以不管侯府后来谋求她嫁妆他们都没参与。

当然,他们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怜惜或者帮助,与他们基本算得上陌生人。

最多也就是可怜她有这么一对豺狼般的父母。

当然他们固然可恨,可自己也确实识人不清,辜负了养父母十几年的精心教导。

她也清楚两位夫人为何态度突然急转,不外乎是看到她敢当着侯夫人的面,给侯夫人上眼药。

“谢两位婶子关心,也庆幸是好了。”

“大姐姐!”

三姑娘和五姑娘没有他们娘那些心思,他们与大姐姐并不熟悉,只觉得她跟刚来时不太一样。

“两位妹妹好。”

她们礼貌,楚晚宜自然也礼貌待之。

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既然他们伸出了橄榄枝,楚晚宜断然没有不接的理由。

于是顺势把他们邀请到自己院子,聊的那是个宾主尽欢。

“姑娘这手也太松了吧!二夫人和三夫人明显没安好心,拿你当枪使呢!”

珍珠看着二房三房连吃带拿的,这心里可不舒服了。

“这算什么,让人干活,可不得让人吃饱,这点东西算什么。”

送点东西就能让二房三房攒足劲的去找俞氏麻烦,楚晚宜觉得很值得,

“玛瑙,打听的怎么样?”

今日舍的那些财帛,无外乎就是让二夫人三夫人有事没事的刺俞氏那么两句;

真正能让他们为自己所用,还得是能给他们得来切身的实惠和利益。

所以她让玛瑙去打听其他几房真实的需求。

“已经打听清楚了,二老爷头上顶着一个正八品的征事郎,三老爷是从八品的承奉郎,都是文散官;

没有正经衙门,一般都是给功勋家荫封的,又或者是捐的。”

“那就是拿钱就能买了?”

珍珠听着忍不住插嘴。

玛瑙点头,

“府上一直想着给两位爷谋个实差,奈何老侯爷早就退了差事,人走茶凉;

侯爷也就虚顶着爵位,不在外面惹麻烦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如今府上也是四老爷上进,不过看着四老爷跟侯府也不是一心。”

她上一并没有过多关注侯府的人和事,不过从这几次见面看。

四老爷夫妻几乎是透明人一样也看得出来,四老爷又是庶子;

本来就隔这一层,等老侯爷一死,分了家只会更淡薄。

“看四夫人就知道,肯定隔着一层,四老爷明显前途似锦,他们却嗤之以鼻,咱们可不能错过。”

玛瑙明白姑娘的意思,“那咱们要不要给四房也送点东西?”

“不用,四房跟他们不一样,我突然热上去,带不来好处还会给他们惹麻烦。”

楚晚宜都能想到,若像对二房三房那样对四房,以俞氏和谢龄媛的秉性,一时没有办法拿二夫人三夫人如何,肯定会找四夫人麻烦。

玛瑙觉得也是,四房可以慢慢结交。

“姑娘,三少爷这院试又帮上无名,正着急找名师指点呢。”

“国子监还不够好啊?”

国子监可不是一般人进去读书的,虽然举人或者秀才都要资格去考,可这个考试也不是很容;

要么家里得了荫封,子弟可以直接去里面读书。

不过就侯府现在的状态,应该没这个恩典。

当然,若这两个条件都没有也不是不能进国子监读书。

国子监每年都会有例贡名额,只要你家里足够有钱。

“也是,连秀才都考不上,这进国子监也确实是难;

三少爷早就过了舞象之年,也难怪二夫人操心,三夫人估计也差不过。”

丈夫没出息,儿子读书不好,侯府眼看也日薄西山,可不得着急。

要是她估计也着急上火。

“姑娘的意思是想推荐二房三房的少爷去东林书院?”

玛瑙问道,以楚家以及姑娘和杨山长的交情,举荐两个人去读书肯定没问题。

让他们去东林书院读书不难,只是他们读书都一般,有成绩倒还好;

若是没出成绩,那可不好交代。

所以这事她绝对不能主动提。

“也不是不行,不过的二房三房来求我才行,否则要是还考不上,他们可不得怪我;

这府上除了四老爷就没有读书好的?”

其实他们刚从扬州来的时候就已经把各房的人打听的差不多了,玛瑙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也不是没有好多,不过是大房的?”

“那就是庶出了?”

“是,二少爷谢庭柏院试、乡试成绩都是名列前茅,本来是有机会进国子监的;

后来不知怎么的就没进成,五少爷谢庭樟与三少爷四少爷同岁,却也已经有了秀才的功名。”

玛瑙照实说道,“其他少爷年纪都还小,暂时还看不出来。”

楚晚宜一听笑了,搞半天老夫人精挑细选出来的儿媳妇生的孙子没一个会读书的;

倒是妾室生的一个比一个会读书,也是打上一辈就是这样来的;

庶出的四老爷就比嫡出的几个哥哥读书好。

“老侯爷和老夫人不管吗?”

“以前肯定是管的,可如今老侯爷一直病着,谁也不会拿这些事情说与他听;

少爷们年纪大了,轻易也不好进后院请安;

他们的姨娘也没资格进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每次问起侯夫人也只说他们在苦读;

二房三房自然也不会帮他们说话,倒是听说四老爷时不时的会指点他们。”

“那可真是太好了。”

楚晚宜要的就是这样,俞氏越是心胸狭隘对她越是有利。

“姑娘什么意思?”

“他们既然长进,我自然是要帮,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才华。”

楚晚宜是真没想到,大房还有这么出息的两人。

前世可没听说,看来肯定是被目光短浅的俞氏给埋没了。


“姐姐!”

楚晚宁知道来京城是为见姐姐的,可下了船,到了新家都没见姐姐,有些不高兴,听说姐姐今天过来,早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阿宁!”楚晚宜一把抱住朝自己飞奔而来的妹妹,弟弟和妹妹一贯是不分开的,如今只见妹妹,却不见弟弟,忍不住问道,“你们最近好不好,爹娘和阿宬呢?”

“爹娘在屋里。”

楚长河和李氏听到声音匆匆走出来,长女被侯府带回,他们就是万般不舍也不敢与她再联系,本以为这段父母亲情就此断了,谁知道长女竟写信来京城。

楚晚宜看到父母,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放下妹妹直接跪到在二老面前,“女儿不孝!”

再次见面,于他们而言只是几个月,可于楚晚宜来说却是一生。

楚长河和李氏成亲多年未有子嗣,夫妻俩恩爱,不愿意多个人,本着一切随缘,偶然的机会遇到了从牙行偷跑出口的楚晚宜,李氏心善,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小姑娘,楚晚宜这才有了家。

夫妻俩是越养越喜欢,楚晚宜从小就是聪明伶俐,比一般的男孩子都要强,于是就当继承人培养,这一养就是十三年,就算是后来李氏生下双胞胎,也没有改变楚晚宜在楚家夫妇心中的地位。

双胞胎如今也已经8岁了,姐弟俩的名字也是随着晚宜起的,姐姐叫楚晚宁,弟弟叫楚晚宬。

他们的恩情,不管隔了多少世,楚晚宜都还不清。

“这是怎么着的。”李氏忙把女儿扶起来,“好好做什么跪下,多凉啊!快起来,快起来……”

“娘,爹。”上一世一别,再听到父母的消息确实他们的死讯,楚晚宜多方查证才知道仇人竟在身边,这次她定要护爹娘妹妹周全。

“爹娘这几个月可好?”

“我们都好,都好,倒是你。”李氏自女儿被带走就忍不住担心,虽说侯府尊贵,可终究不是熟悉的地方,“他们待你可好?”

“我能应付。”楚晚宜看了一圈,“阿宬呢?”

“弟弟跟着师傅历练去了。”

妹妹口中的师傅是韩淮,不仅是弟弟妹妹的师傅,也是她的师傅。

韩淮是楚长河从海上救回来的,很是神秘,文治武功奇门遁甲无所不通,可却愿意蜗在一个商户人家做个教书先生。

楚家姐弟三人读书习武都是他教的。

楚家的孩子一贯是文治武功都要学的,不求经世治国,只求自保,当然生意经更是重中之重。

楚晚宬前两样都学的很好,偏偏对做生意不上心,楚家夫妇对孩子一贯是顺其自然,想着以后儿子能考个功名也是不错的,所以楚晚宜继人的身份从来就没变过。

“阿宬才八岁而已,怎么能离开我们,师傅就不是个细心的,怎么能照顾孩子。”

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也好,就是不知道上一世弟弟有没有出去历练。

李氏自然不舍,奈何丈夫说他们这样的身份只会让长女面上无光,只要儿子能考上功名,他们家也算能改头换面,若是长女被欺负了,他们也能撑腰。

“男孩子嘛!当年你爹我,不也是差不多这么大就被被被祖父往外一丢,如今不也是混出个模样。”楚长河对两个女儿一直是无所不应的宠爱,对儿子一直还是放养加棍棒。

“男子汉就该吃些苦,让他跟着韩师傅见识一下外面的疾苦,才能更好的读书,以后有了功名也能为你撑腰。”

“那怎么能一样呢!爹当年出来的时候都十三四岁了,弟弟才多大,而且,我也不用弟弟撑腰。”

“说是八岁,但他月份大,其实已经算是九岁望十岁了,十来岁的孩子哪里需要什么照顾。”楚长河不以为意的说着,“爹娘倒是担心你。”

楚晚宜无言以对,年龄还能说加就加的,“娘,你也不管管爹,真把弟弟就这么丢给师傅了。”

李氏不乐意也没办法,“放心,韩师傅是个可靠的,而且你弟弟也愿意去的?说说你,你自从回到侯府,娘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姐姐,我也想你。”

“姐姐也一直想你们。”

楚晚宜并不隐瞒她在侯府发情况,她身边都是从家里带来的,就是她不说珍珠他们也会说,“他们看不上我,可也惦记我的钱财,我可不是那么好哄的,如今整个侯府都要扒着我,我正扶持二房三房跟大房打擂台,已经初见成效了,你们就放心吧。”

李氏听的一惊一惊的,“娘不管别的,只是你,再不能伤到自己,这手上可是要留疤的,你怎么那么傻呢!还疼不疼?”

“早就不疼了,娘,我只有伤了自己,才能跟侯夫人断了这个生恩!如今我们不过是面子情而已。”

“咱们家跟丹阳的葛仙翁颇有交情,他的夫人对美容养颜经颇有研究,什么玉容散、八白散……她肯定有去祛疤的药。”

楚长河就是男人也知道女子身上有疤痕会影响婚事,她女儿这么漂亮,可不能因为这个疤影响到找夫婿。

楚晚宁也心疼的摸着姐姐手上疤痕,“姐姐一定流了很多血,我去找那个侯夫人,打她一顿,给姐姐出气。”

“好,打她一顿。”

“来到京城可不准再张口就是打打杀杀的。”李氏瞪了一眼女儿,“你也不要惯她,万一真瞧见了,她是真敢打。”

“打就打吧!侯夫人还能跟个孩子计较。”来了京城她才知道,就长兴侯府这样的空有爵位,也就唬唬他们这些外乡人。

太祖皇帝建立大周,当初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那些功臣虽然都列爵,但却区别于前朝,勋爵只有爵号与食禄,不再有封邑。

如果后世家族中没有人才,那没落是必然,如郢国公府、长兴侯府都是这个原因,若是家族再不能复起,可真到要验证三世而衰五世而斩。

而且爵位也不是一直世袭的,公爵传至五代就要逐级降一等承袭,侯爵是三世,若是后世子孙没有能再建功立业的,最后都会变成普通人。

长兴侯府传至谢生礼这里已经是第三世了,等真到了世子谢庭松手里,那就不是侯府了,而是变成伯府了。

“哪里还是孩子,京城不比扬州,处处是贵人。”

“到底是没有在扬州自在。”


见到爹娘和妹妹,楚晚宜才真切的感觉的这一世真的该变了,她也定能改变家人的命运。

“老爷太太来了就是不一样,姑娘这嘴角就没下来过。”珍珠忍不住调侃。

“就是高兴啊!侯府那边应该也能收网了吧?”

“二夫人、三夫人的意思是聚众赌钱没有内院丫鬟和外院小厮私通的罪大,想把两个人都抓住。”

二房虽然也派人看着,可珍珠也没闲着,就怕二房的人没用她还能补救一把。

“是这个理,打蛇打七寸,侯夫人最在乎的就是她的宝贝女儿,谢龄媛两个贴上丫头跟外院的小厮都窃玉偷香,丫鬟不干净,小姐自然也清白不了,对俞氏来说这简直是算杀人诛心。”

侯府可不止谢龄媛一个姑娘,老夫人一直偏心她多半也是觉得她身份最高,奇货可居。

可若是这个宝贝孙女有这样一个污点,就老夫人那性子,谢龄媛在他心中的形象肯定大打折扣。

至于那些喝酒赌博的,单独拎出来的罪过其实是可大可小,全看主子的意思,若是连一块那就是重罪了,卸了差事是最轻的处罚,打一顿卖出去也是常规操作,弄不好就是小命不保。

第二天,楚晚宜就看到珍珠兴奋的有些控制不住,“高兴成这样?”

“可不高兴嘛!昨天晚上二夫人和三夫人带人查夜,将所有喝酒赌博的人一网打尽,二姑娘身边的碧桃和莲瓣也被抓了;

原来双寿和莲瓣是一对,碧桃和李贵是一对,那双寿胆子可太大了,和莲瓣被抓的时候衣衫不整的,好多人都说看到莲瓣海棠红的肚兜呢!还有……”

“咳咳!”玛瑙咳嗽一声,瞪着珍珠,“什么浑话都说与姑娘听,我一会就回了嬷嬷。”

“别!”珍珠可怕钱嬷嬷罚她捡豆子了。

“没事!没道理他们敢做,咱们不能说的道理,在外面不说就是。”

楚晚宜无所谓,她前世算是够规矩了,如此在乎名声结果又如何,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可却是错的最离谱,倒不如什么事情都随着性子来。

这世间,再没什么比自己开心更重要的了。

“侯爷身边的人,耳濡不染肯定是不一样,只怕莲瓣早就失了身,这样更好,无媒苟合,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二夫人、三夫人一早就把让人捆着带到了太夫人院子里尤其是莲瓣,抓住的时候什么,现在就怎么样。

老夫人一看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外院的小厮和内院的丫头厮混本就是重罪,传出去姑娘的名声也就毁了,如今俩人竟然敢……

老夫人当众烧了赌钱用的色子骨牌,所有参与赌博的都打了二十大板,全家发卖,不准求情。

至于偷情厮混的那丫鬟小厮,老夫人根本没说打多少下,反正等停的时候,人已经断气了。

老夫人也就念了一句佛,愣是一句没提谢龄媛的不是,随后的交给二夫人、三夫人处理。

其实任氏和袁氏也没什么好处理的,这死了最好。

俞氏知道也是气的半死,她真没想到女儿身边的丫鬟竟然跟外院的小厮有勾连,骂他们连累女儿名声,也骂丈夫、儿子御下不严。

侯爷是无所谓,不过是死了个小厮,世子初听说也只是震惊,只有常氏知道婆婆肯定又要怪在她头上了。

俞氏就是这样,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但凡拿丈夫儿子没办法,就会把错全都推到常氏身上。

常氏这个儿媳妇也是委屈,奈何婆婆一个孝子压下来,有错没错她都要担着。

“姑娘,世子夫人从二姑娘院子里抬出来,说是小产了。”

珍珠一听到消息立马回来报告。

楚晚宜初听也是一惊,常氏进门三年,去年生下长子,上一世好像没有这一出,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孩子,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差错。

“怎么会从二姑娘院子里抬出来?”

“侯夫人说是他们兄嫂的人带坏了二姑娘的丫鬟,差点毁了二姑娘的名声,世子夫人哪里敢不认错,说是跪了大半个时辰。”

“那确实可惜了,挑些补气血的药材给世子夫人送过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一条小生命就这么没了,楚晚宜这心里也挺不好受的,她是真没想过常氏会因此失去一个孩子。

“让顺子拿一百两银子到福成寺,请几个师傅为这个孩子做一场法事。”

“这和姑娘有什么关系。”

珍珠可不觉得他们害了人,“侯夫人自己刻薄,聚众赌博的是她的人,内外院私通的是她丈夫和子女的人,她自己御下不严,不反思自己,反而去责怪世子夫人,他们自己种的因自然要承受这个果,姑娘何必……”

“我不为别人,只为那个孩子。”楚晚宜无意伤害无辜。

“奴婢知道了,晚些时候就去传话。”

楚晚宜觉得这一世似乎有些不同,或者是因为自己的改变,又或者是因为老老侯爷还活着,侯府众人也有了不同的走向。

“世子别的本事没有,疼媳妇确实出了名的,只怕这次有的闹了。”

或许这个孩子就不该来?上一世常氏好好的也没有这个孩子。

对啊!上一世这个时候都在守孝,哪里会有孩子,这样一想,楚晚宜心里好多了,他们自己种的因,这果自然也是自己承受。

常氏毕竟是小产,自己这个未婚的小姑子是不好上门探望的,“礼物备的厚些,让钱嬷嬷亲自送过去,不要失了礼数。”

“是!”

常氏是谢庭松亲自求娶来的,为了娶她,谢庭松把原来房里的丫头都撵了出去,常氏也不嫌弃夫君没本事,而且她进府第二年就生下府上儿子,让侯府实现四世同堂,她本身是很得老侯爷和老夫人看重的。

这世间的婆媳关系就是个谜,俞氏看不得自己辛苦养大长大的儿子对别的女人比对她更好,更觉得是常氏让儿子把原来那些通房丫头赶走委屈了儿子,对常氏这个儿媳一直是不怎么喜欢的。

所以但凡儿子有任何问题,她一时间都觉得是媳妇教唆的,所以一出事,直接把所有错都怪到常氏头上。

俞氏本来正在安慰女儿,听到丫鬟说世子夫人晕倒了还没在意,直到丫鬟又说世子夫人身下都是血,俞氏才意识到出事了。

“怎么样?怎么样?”那肚子里毕竟是自己孙子,俞氏怎么可能不在乎。

大夫摇摇头,说着写下药方,“世子夫人失血过多,以后只怕也……”

“怎么可能?”俞氏一听先是一愣,“麻烦大夫开药吧?不管多名贵的药材,一定要医治好我这个儿媳。”

“老夫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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