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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宁宁萧璲

昼山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另说一门亲事。“有朕在,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嘱咐他休息,便懂事地先退下了。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好在太后虽然不在,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时常来慈宁宫小住,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是以,宁宁到慈宁宫时,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随时可以住下。”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只可惜,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与太后疏远,再没...

主角:宁宁萧璲   更新:2024-12-24 11: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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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宁宁萧璲》,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另说一门亲事。“有朕在,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嘱咐他休息,便懂事地先退下了。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好在太后虽然不在,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时常来慈宁宫小住,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是以,宁宁到慈宁宫时,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随时可以住下。”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只可惜,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与太后疏远,再没...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宁宁萧璲》精彩片段


“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

“另说一门亲事。

“有朕在,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嘱咐他休息,便懂事地先退下了。

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

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

好在太后虽然不在,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时常来慈宁宫小住,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

是以,宁宁到慈宁宫时,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

“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随时可以住下。”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

只可惜,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与太后疏远,再没来小住过。

宁宁闻言,抚摸着殿内熟悉的各种物件。

甚至还发现了一些她小时候的玩意儿,眸子里顿时浮现出几许怀念。

“是我从前不懂事。”

她语气有些伤感地道。

同时内心中暗叹。

从前那个没有觉醒自我意识时的自己,实在是天真愚蠢又自我。

雾昭故意与太后亲近,摆明了是离间之计。

可她偏偏上当。

也不知太后该有多伤心。

难怪萧璲以前总是瞧不起她。

不过好在,太后还在世,一切都还有弥补的机会。

“那郡主先在慈宁宫好生歇着,奴才就先告退了。”一旁,陈诚适时地说道。

“今日有劳陈公公了。春娇。”宁宁朝他纯然一笑。

随后示意身边跟着的婢女看赏。

然而,春娇一对有些妩媚的眼招子却只顾着看殿内奢华的一应物件,压根没听见宁宁叫她。

直到宁宁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慌忙应声。

可对着宁宁给她使的眼色,她却一脸木讷,不知所措地茫然愣在原地。

“把我之前给你的钱袋子拿给我。”

见此,宁宁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下去,直接说道。

“是,宁侍妾。”春娇连忙将钱袋子递给她。

宁宁亲自给了陈诚赏钱。

陈诚等在原地,倒不是真的贪这几个赏钱。

只是,皇帝有多宠爱宁宁,为什么如此宠爱宁宁,甚至胜过于对宫中的诸多公主,他这个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的老人,可是比谁都清楚。

此时就瞧着这春娇长了一张妩媚的脸,身为郡主身边的婢女,却一点身为婢女的自觉都没有,且侧脸乍一看去,跟郡主的容貌还有几分相似,就不由得多了两分心眼。

“多谢郡主赏赐,老奴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陈诚一边接过赏赐,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不知这位春娇姑娘,是怎么到郡主身边伺候的?”

“哦,奴婢是殿下安排伺候宁侍妾的。”春娇一听问到她,不等宁宁回答,便立即娇声抢先答道。

宁宁意味深长地瞧她一眼。

陈诚则和一旁的云如姑姑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这婢女僭越了。

轻浮,又不懂规矩。

且称呼郡主为“宁侍妾”,分明内心中对郡主毫无敬畏。

然而殿下行事一向沉稳,有规有矩,分寸从来都把握得炉火纯青,怎么可能派这么一个跟郡主长得像、又不懂规矩的在郡主身边伺候?

“原来如此。”


“那你以后就叫青雪吧,跟青喜一起,跟在我身边贴身伺候。”不过宁宁还是很快就一脸满意地说道。

“奴婢青雪,多谢郡主赐名。”青雪连忙说道。

宁宁又问了几句,得知她刚满二十,此前在前院做事。

另一个婢女名叫春娇。

宁宁扫了一眼她颇有几分媚色的五官,狐狸眸中闪过几分散漫的笑,没说什么,只吩咐她往后在院子里负责洒扫事宜。

春娇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还是乖乖应了。

至于这两个小太监,则一个叫赵承,一个叫张随,和春娇一样,都是只有十六七岁,宁宁安排他们一个负责守门,一个负责打扫。

“不瞒你们说,背叛本郡主的狗奴才,昨天刚死了四个。

“所以,在本郡主身边做事,只有一个规矩。忠诚。

“如有人吃里扒外,像昨天那四个狗奴才一般背叛本郡主,那你的下场只有两种,要么和他们一样,死,要么,比死还惨。”

宁宁简单地训了话,就不再多说什么,让他们去各自房中安置好以后,再出来做事。

随后,她则带着青喜进了屋子。

“雾阳死了,雾昭杀的。”刚坐下,小十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突然出现,向她禀报道。

“当初为了雾昭到处散播睡了我的谣言,败坏我的名声,如今更是死在他这个最信任的妹妹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宁宁对此毫不意外,语气讥诮地冷笑了声。

接着,她乌眸又看向小十,“雾昭这次动手,她养的那批暗卫可发现踪迹了?”

小十点了点头。

“一切皆在郡主的预料之中,只等郡主发话,就可以将他们一一杀死,为小十一报仇。”他道。

“不急。”

宁宁却一摆手。

语气间有一股平日里绝不外露的运筹帷幄的沉稳气度。

“雾昭五岁时开始按照筹谋培养暗卫,花了十多年,终于培养出来一批可用的。

“倾巢而出,才得以成功杀死小十一,可见这一批暗卫跟你们金羽卫出身的相比,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但,胜在数量众多。

“这批暗卫一旦不小心跟朝中某个势力牵扯上,足以担上一个谋反的罪名。”

说到这里,宁宁话语微一停顿,乌沉沉的狐狸眸望向窗外昏暗下来的天光,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过完年以后,皇帝舅舅的身体就越发不好了。

“皇子们个个对皇位虎视眈眈。

“萧璲也要为此更加忙碌起来了。

“我们要做的事情,也有很多,一件一件的来。”

宁宁成竹在胸。

她要雾昭在尘埃已定,萧璲从皇位之争的血路上成功厮杀出来,即将登基之际。

在雾昭以为自己可以成为大昭王朝最尊贵的皇后、最志得意满之时,突然崩塌坠落,彻底破碎。

“郡主,赵侧妃求见。”

小十刚离开没多久,青雪就突然禀报道。

“哦?请她进来吧。”宁宁微一挑眉,说道。

赵侧妃只带了一个婢女前来。

她到了以后,便十分自若地在一旁的一张太师椅上坐下。

“合作,如何?”

而后,开门见山地道。

“没兴趣。”宁宁的拒绝也十分直接。

“宁宁,你以为你还是从前的权臣之女吗?”

赵侧妃冷笑一声,“做人,该有一点自知之明才好,不要觉得这一次你仗着殿下的宠爱,赢了太子妃一次,以后就能每次都赢。

“太子妃是一个强势有手段的敌人,她一时大意被你下了脸面,可殿下毕竟没有休弃她,她依旧是太子妃,待她缓过气来,必定会狠狠报复你。


这话,是有着几分真心的。

她一出生就被太后养在身边,直养到八岁回京,才与太后分开。

当时,太后不舍得她。

还为此病了一场。

可以说,宁宁这骄纵的性子,也有几分被太后宠溺过度的手笔。

只是后来,太后亲近雾昭,又总是夸雾昭如何如何心善懂事识大体,宁宁心里便渐渐有了芥蒂,以为太后不喜欢自己,反而喜欢雾昭那个伪善讨人厌的白莲花,便渐渐疏远了太后。

如今自我意识觉醒,宁宁才懂得,太后夸奖雾昭,这没有什么错。

毕竟雾昭人前一向表现得比她好。

可若论真心的疼爱,太后心里,始终将她看的更重。

此时,皇帝温和地抚了抚宁宁的发顶。

萧璲则脸色冷沉,目光幽邃地瞥着她娇艳,又带着几分伤感的面庞,想到皇帝方才那要宁宁另嫁的话,心里无端生出几分烦躁与冷嗤。

“父皇,若无其他事,儿臣先告退了。”

他突然语气漠然地出声,打破这一室的温情。

仿佛对宁宁的所作所为,毫不在意,更不关心。

对她似是厌烦,一点感情也没有。

几个大臣见此,也都纷纷出声告退。

得了皇帝允许后,跟着太子一道离开。

“宁儿,跟朕说实话,他是不是欺负你了?”待太子一走,皇帝就立即语气凝重地问道。

“舅舅……”

宁宁眼睛又是一红,声音有些哽咽地道,“今日午膳,青菜里有恶心人的大青虫,汤里还有一截蛇肉,我最怕这些东西了。”

她细声细气的,将几日前被太子妃设计污蔑,险些遭雾阳玷污的凶险,一并告知皇帝。

皇帝听完,面色立即沉了下去。

原本对太子妃这个儿媳颇为满意,如今才知对方心思如此歹毒。

宁宁是她的表妹。

她竟连自己的妹妹都容不下!

太子这是选了个什么太子妃!

但他也不好直接插手此事。

毕竟他是父亲,插手自己儿子后宅的事,会令太子的威信降低,使得储君之位不稳。

如此带来的后果,便是会令其他几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皇子们,闹出更大的动静,令朝堂也出现动乱。

这不是皇帝想要看到的局面。

“舅舅,这些宁宁都应付得来。”

宁宁观察着皇帝的脸色,猜测着他的想法。

本也只是单纯告状卖惨,博得他几分同情而已没打算真的让他为自己出头。

于是便擦掉眼泪,转而说道,“只是有点烦,所以想来宫中躲个清静,但这些都是其次的,主要还是做的那个梦。

“舅舅,近来身体可好?

“太医这几次把平安脉,都怎么说的?”

皇帝自然不会说实话。

语气轻松地搪塞过去。

宁宁表现得信以为真,微松了口气,小脸上重新展现如花笑颜。

“舅舅康健,宁宁才能安心,只是,还是想在宫里住上几天,东宫来了一位身份了不得的女人,我有些害怕冲撞到她,到时候,殿下可不会护着我。”

她低头说着,语气里充满了不安。

而对宁宁说的那女子,皇帝心知肚明。

玉国的公主。

怀揣着一大笔财物,投奔大成王朝,本想给他做妃嫔,结果不知道怎么又瞧上了太子。

“一个亡国公主而已,有何可惧?”

皇帝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不过此时,并不言明。

只安抚她,“宁儿就先住在你皇外祖母的慈宁宫吧,什么时候太子主动张口要你回去了,再回。


太子妃一直情绪平稳,语调温婉,看起来毫无破绽。

然而听到这话,她表现得完美无缺的神色,终于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一下子消失了。

不过很快,她就又一脸无懈可击地笑了起来。

只听她温柔地道:“宁宁,你又在胡说了?本宫何时偷过你的东西?你便是喜欢撒谎乱说,也该有个限度才行,往后若是再像从前那般口无遮拦,你父亲可是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为你撑腰的。”

“唉,是啊,父亲死了,以后没法再借着他的权势在京城横着走了。”

宁宁故意语气沉痛地应了一句。

然而接着,她就又笑嘻嘻地故意气她道,“不过,还好有太子殿下,姐姐你不知道,昨夜一开始殿下还训斥我,说我放肆来着,可你猜后来怎么着?宁宁的腰都快被他给弄断了,姐姐,你得空了能不能劝劝他,让他以后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别像昨晚那样,要了宁宁一整夜,都不肯休息的。”

“贱人!”

太子妃听着这话,忽地脸色一沉!

只听她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眸中迸发出一抹阴毒,接着抬手就抓起桌上热烫的一盏茶,直接朝着她那张妖艳的脸狠狠砸了过去!

宁宁脚步一挪,轻巧地躲开。

杯盏破碎,茶水飞溅,深碧色的茶叶则滚了一地,弄脏干净的地毯。

然而这只是一瞬间的变故。

下一刻,太子妃脸上就又露出了那股温柔的神色,仿佛方才一时失控,拿热茶往宁宁脸上砸的那个疯子,根本就不是她。

只听她语气关怀备至,充满歉意地道:“本宫一时手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宁宁,你没有被伤到吧?”

“别生气啊表姐,瞧你,都气出精神分裂了。”

宁宁笑了笑,一副煽风点火的语气,“得亏是我躲得快,不然真叫姐姐砸破了脑袋,殿下见了可是会心疼的,到时候少不得要质问姐姐为何对我下这样重的手,那姐姐温柔端方的完美人设,可就要崩了呀,殿下会以为自己娶回来的不是太子妃,而是心胸狭隘容不下其他女人的善妒母夜叉呢。”

太子妃闻言,就也笑了。

她抬手抚了抚宁宁的发顶,像对待一个孩子那样,柔声细语地耐心说道:“宁宁,我看你真是野惯了,该好好学一学规矩了,这样吧,这两日我进宫一趟,去请一位嬷嬷来东宫好好教一教你,既然做了殿下的女人,那就要一言一行都符合殿下的喜好,殿下最是重视规矩,那你就好好学一学做东宫侍妾的规矩吧。好了,你可以退下了。”

宁宁也觉得这一波把她刺激得差不多了,便勾了勾红艳艳的嘴唇,潦草地行了个礼,就一脸趾高气扬地从春晖堂中退了出去。

“这羲宁郡主还当是以前呢?在娘娘面前还敢这般无礼,当真是可恶至极!”她一走,春晖堂的丫鬟墨菊就立即一脸不忿地说道。

“行了,秋后的蚂蚱,以为自己能蹦跶几天?”太子妃摇了摇头。

她低头看着自己方才抓杯子的手。

那滚烫的茶水,把她的手指都给烫红了。

可她当时怎么就没控制住自己呢?

“娘娘,您这话是何意?”墨菊有些不解,“莫非,您打算借这次嬷嬷教导她的机会,除掉她?”

“怎么会呢?本宫可不会脏了自己的手。”

太子妃柔柔地一笑,在一旁的美人靠上坐下。

她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起了一本书,“再过几个月就是中秋,到时候,陪着太后去灵隐寺礼佛的端阳公主就会回来了,她可是殿下一母同胞的亲姐姐,你们想必还记得,当初她和宁宁因为陆国公府的世子结了多大的仇。

“若是叫她知道宁宁沦为扬州瘦马以后,居然又进了东宫,且还是圣上下旨强行逼着太子殿下收下的,她会放过宁宁吗?

“以她那个脾气,若是万一她失手打死了宁宁……圣上就算再宠爱宁宁,又怎比得过自己的亲生女儿?更何况,即便端阳公主不出手,这东宫的后院,也还有这么多的女人,以宁宁这种招摇不懂得低头服软的性子,总会有人容不下她,想要她的,本宫只需要看着,什么都不用做。”

“可是娘娘,您难道就不担心,殿下的心会被这狐媚子给勾走?”墨菊想起宁宁那张脸,仍是有些不放心。

“殿下当然会被她勾走了。”

太子妃有些好笑地看了墨菊一眼,“你也把殿下想得太出尘脱俗了一些,殿下也是男人,通常会犯这天底下男人最容易犯的错,更何况,那可是宁宁,是男人就想睡到手的宁宁,殿下即便被她勾引到,也很正常。”

“娘娘,您也想得太开了吧!”墨菊张了张嘴,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

“这不叫想得开,这叫清楚殿下的为人。”

太子妃一边翻着手里的书,一边随口答道,“本宫和殿下是从少年时起就积累起来的情意,说是情比金坚也不为过,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任何人可以撼动得了的,更何况,就算殿下宠爱宁宁又如何?

“这太子妃、未来皇后的位子,也都是本宫的,怎么都轮不到宁宁头上,毕竟,殿下不是色令智昏之辈,他清楚宁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宁宁,只适合给人做妾,在床上疼爱她也就罢了,真要说起来,始终是上不得台面的。”

她这么说着,明媚的眉眼间,尽是一股运筹帷幄的淡然睿智。

墨菊听着,这才终于开心起来:“可不是嘛?京城中有谁不知道,太子殿下和宁宁之间是势如水火的死对头,殿下当年还数次当众训斥过宁宁,宁宁更是没少干得罪殿下的事,殿下讨厌她都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喜欢她?殿下心中喜欢的,唯有娘娘,否则,当年也不会不顾圣上反对,执意娶娘娘为妻了。”

太子妃闻言,也想起自己与太子的婚事是太子主动争取来的,脸上不由浮现一抹微笑。

**

宁宁住在东宫东南角最偏僻的院子。

院子叫沉碧阁。

她回去没多久,暗卫就将太子妃与墨菊说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了一遍。

宁宁听完,一双乌沉沉的眸子就忽地笑了。

“是吗?那就走着瞧吧,看看萧璲究竟是会对她始终如一,情比金坚,还是会沦陷在本郡主的身上!”

夜里,太子去了赵侧妃房中。

宁宁得知后,就对青喜吩咐道:“等会儿你就去赵侧妃那里找殿下,就这样说,说我身上疼……”


“你竟然为了一个小贱人打我!”

贤妃心痛大皇子因为宁宁,一生就这么废了,伤心她一心一意俯视的皇帝,也因为宁宁,竟然第一次对她动手,顿时愤怒得失去了理智。

皇帝听她仍是一口一个“小贱人”地称呼宁宁,脸上不由得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

“朕还以为,你当得起‘贤’这个字!”

只听他冷冷说道,“如今看来,是朕错了!

“看错了你!”

随后,就在贤妃意识到自己错了的追悔莫及的目光中,皇帝又一道旨意降下。

“传朕旨意,贤妃降为嫔位!从此禁足储秀宫!贤妃母族孟氏,再不准送女子入后宫为嫔为妃!”

如此,算是将大皇子、贤妃以及孟氏一脉,彻底给废了!

太子该为此感到轻松几分。

可他始终微微沉着脸。

“舅舅,我没事的……都是我不好,连累舅舅这么晚了,还要为我的事操心,要不然,我还是出宫去住吧,京城这么多宅子,我找个合适的地段……”宁宁眼眸微红,语气愧疚不已。

“宁儿,不许说这种傻话来气舅舅!”皇帝没等她说完,就语气有些严肃地打断她。

宁宁望着他,抿紧了唇,乖巧地没再说要出宫的话。

“你在慈宁宫住,大皇子都敢买通宫人,用这种手段欺负到你的头上,若是住在宫外……”皇帝没继续说下去,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宁宁这张脸,太招人了。

以前是有宁凇在,这些人即便馋的要命,也不敢动手。

今夜大皇子胆敢这般肆无忌惮地行事,无非是以为宁宁之所以会进宫,是因为和萧璲闹翻了,等生米煮成熟饭,也只能从了他。

但是很显然,他错估了皇帝维护宁宁的决心。

也丝毫没有预料到,一向无规矩不成方圆的太子能为了宁宁,拿刀砍伤他。

“如今看来,你跟淮清的这门亲事,还是得赶紧办,赶在端午节之前就办好!”这时候,皇帝突然开口说道。

宁宁微微一惊。

难道皇帝舅舅来真的?

“可若是这样说的话,表妹嫁给齐淮清,以齐淮清一个小小的翰林院编修,如何能护得住她?”一旁,太子似是无意般说道。

皇帝闻言,斜睨他一眼。

随即冷笑一声。

“朕会赐宁儿一座公主府,派一队禁卫军专门守护,胆敢在公主府作乱者,杀无赦,朕倒要看看,到时候,还有谁敢不要命的去害宁儿!”

皇帝一番话,就把太子提出的这个问题解决掉。

萧璲顿时又沉默下来。

“时候不早了,太子还是早点回东宫歇下吧。”皇帝又道。

“儿臣今晚歇在宫里。”萧璲淡声答了句。

他在皇宫里有专门歇息的地方。

只不过,并不在慈宁宫。

但见他仍旧坐着不肯离开,皇帝心知肚明,借口累了,率先离开,实则是给二人独处的机会。

若是太子肯低头,宁宁自然也是无需嫁人的。

“跟孤回去。”

没了外人在场,萧璲直接开口说道,语气微冷,但望向宁宁的眸光,又嵌着一丝若有似无得温柔,“以后,午膳这种情况,孤保证,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顿了顿,想到宁宁还为他宠幸其他女人的事吃醋。

于是,语气又温柔了几分,哄着她道,“宁宁,听话。”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话?”

然而,宁宁一开口,就呛了他一句,“你以为你是谁?我爹啊?”

萧璲的脸顿时黑了。

宁宁脸上还有些之前被掌掴残留的微红。

虽然太医已经上了药,但看着还是有些惹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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