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不外传。”
云清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药丸，若有所思：“既然是秘方，为何现在才用？”
好问题。我就知道她会这么问。
“回娘娘，”我正色道，“此药药性霸道，需要特定时机。臣这半个月来，就是在找这个时机。”
“那依苏太医看，”她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何时能见效？”
我不动声色地瞥了小何太医一眼：“至少还需两个月。”
果然，他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我知道他一定会把这个消息报告给定远候。
“既然如此，”云清婉点点头，“那就继续用药吧。小何太医，你先回太医院复命。”
等他走后，云清婉在殿中踱了几步：“苏太医，你刚才说的药...”
“娘娘，”我打断她的话，“隔墙有耳。”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那...改日再说？”
我躬身行礼：“臣明日再来向娘娘解释。”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暗自庆幸自己随身带着几瓶维生素片。那所谓的“回阳丹”，不过是我用中药材包裹的维生素而已。
但这招却很管用。既给了定远候家一个期限，又让他们看到了希望。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云清婉眼中的惊讶。
这后宫里的第一场较量，似乎是我赢了呢。
回到值房，我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现代医学在手，这些古代的权谋把戏，也不过如此。
不过...我端起茶杯的手突然顿住。那位看似柔弱的皇后，好像也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啊。
4
“苏太医，你说这世上可有后悔药？”
我正在给皇帝把脉，听到这话手上一顿。云清婉站在窗边，逆着光看不清表情。这是她第一次问这种近乎于心事的问题。
“回禀娘娘，”我琢磨着该怎么回答，“医者能医身，却医不了心。”
“呵，”她轻笑一声，“你倒是会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