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供奉就等于有钱了。
有钱就可以换吃的用的,我和师兄再也不用吃野菜树皮了。
我把这事告诉了师兄,还给他找了好些药材煎药。
师父笑眯眯看着我俩,“许久不见,你们师兄弟感情倒好起来了。”
我嘿嘿一笑。“师父,你不在这段时间,都是师兄照顾我。我又不是死人,那会冷心冷肠没感觉啊。”
师父还没说话,师兄先拉着我“呸呸呸”。
呸完瞪着我,就跪下去拜祖师爷,“孟清童言无忌,祖师爷莫要当真。”
我:……
我抬头和祖师爷大眼瞪小眼。
我没那个意思…
12
总之师父回来,我们的日子也好过起来。
没几天师父说,有贵人来访,让我和师兄收拾收拾道观。
我对师兄不可置信说,“我们这山坳坳里,师父能揽来供奉就很不可思议了,竟然还有人来?”
师兄冷着脸擦柱子,“这话别说到师父面前去。”
我当然不可能去触师父的霉头,只觉得师兄最近心情不好,有了心事一样。
卖力将周围都收拾干净。
第二天一早,来了一对夫妻,穿着很贵气,一眼看过去就是土财主。
师父拿出了观里最最好的道袍穿上,甩着拂尘端出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
左右看看,没看见师兄。
端茶倒水干完了之后,我就去找,找了很久才在我们之前挖野菜临时搭建的小棚里看到他。
他背影看起来很单薄,薄薄的衣料贴在脊背上,蝴蝶骨很好看。
我撩起衣摆,挨着他坐,用肩膀顶了顶他,“师兄,你怎么一个人呆这里。”
“来看看。”他垂下眼睛,拨弄着地上枯枝,“你想离开这里吗?”
我歪着脑袋想。
从有记忆开始我就生活在道观,外面的世界,我从来不想…
也有一点想的,尤其是饿了冷了,就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