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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结局+番外

木汀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杀人都能表现的如此淡定,就好似在看什么无关痛痒的电视剧情节一样。简直是没有心。柠初想起刚才前面那不停往外涌的血色,心底忍不住的泛起一阵恶心。虽然在这里,每天都有人死,抢地盘杀人的事情也很常见,连政府军也管不过来。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挣扎中被杀。那种冲击感简直如同噩梦一般,久久停留在她的脑海里,无法褪去。她再次睁开眼,看见彭家祥的那张脸,也不觉得和善了。也对,在这种鱼龙混杂的恶劣环境里生存,还能过得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单纯的好人。是她的想法太单纯了,太可笑了。柠初这样想着,抓着旁边的大理石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但目光还是一直落在陈西延身上。只见男人微微转过身来,看了阿索一眼,后者立马明白...

主角:陈西延姜柠初   更新:2024-12-21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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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西延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杀人都能表现的如此淡定,就好似在看什么无关痛痒的电视剧情节一样。简直是没有心。柠初想起刚才前面那不停往外涌的血色,心底忍不住的泛起一阵恶心。虽然在这里,每天都有人死,抢地盘杀人的事情也很常见,连政府军也管不过来。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挣扎中被杀。那种冲击感简直如同噩梦一般,久久停留在她的脑海里,无法褪去。她再次睁开眼,看见彭家祥的那张脸,也不觉得和善了。也对,在这种鱼龙混杂的恶劣环境里生存,还能过得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单纯的好人。是她的想法太单纯了,太可笑了。柠初这样想着,抓着旁边的大理石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但目光还是一直落在陈西延身上。只见男人微微转过身来,看了阿索一眼,后者立马明白...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陈西延姜柠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连杀人都能表现的如此淡定,就好似在看什么无关痛痒的电视剧情节一样。

简直是没有心。

柠初想起刚才前面那不停往外涌的血色,心底忍不住的泛起一阵恶心。

虽然在这里,每天都有人死,抢地盘杀人的事情也很常见,连政府军也管不过来。

但是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见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挣扎中被杀。

那种冲击感简直如同噩梦一般,久久停留在她的脑海里,无法褪去。

她再次睁开眼,看见彭家祥的那张脸,也不觉得和善了。

也对,在这种鱼龙混杂的恶劣环境里生存,还能过得那么好的人,怎么可能还会有什么单纯的好人。

是她的想法太单纯了,太可笑了。

柠初这样想着,抓着旁边的大理石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但目光还是一直落在陈西延身上。

只见男人微微转过身来,看了阿索一眼,后者立马明白他的意思,快步走向已经瘫倒在地的男人,探了探他的呼吸。

彭家祥刚才打的是身体,谁知道会不会打偏了,给他们来个苦情戏。

没一会,阿索退了回来,冲着男人点点头,随即摆手让人把尸体拖走。

下一秒,沙发上的男人倏地抬起头,眸底寒光乍现,透过围栏的缝隙一下便盯上了上面的人。

那两颗异常扎眼的脑袋,他刚转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毫无防备之下的四目相对,柠初的心头猛地震了一下,她一下就躲进大理石的背后。

“羽婷,我们好像被发现了。”

女孩捏着大理石的手指泛白,因为紧张,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我们赶紧回去吧。”

她心里慌乱极了,说着不由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想要逃离这里。

“没有吧,你别紧张。”

“再等一下,等他们说完就走。”刘羽婷一点也没有惊慌,反而被他们的谈话内容吸引了。

她紧紧盯着地上的那摊血色,一直被拖拽着蔓延到大门口,好似这一切发生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压根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异样,甚至连陈西延在一楼消失了都没有及时发现。

“那我先回去了。”

柠初说着,身体都开始止不住颤抖。

她绝不能再和陈西延碰上,这次爸爸不在,没有人可以让她坚强起来。

她也不能让羽婷和刘叔叔感到为难。

结果女孩刚转身,还没来得及走几步,男人欣长的双腿便直接出现在眼前。

柠初倏地一下怔在原地,浑身僵直。

她想跑,可是双腿像是被寒冰冻住了一样,僵在原地,一下也迈不开。

陈西延瞧着那张小脸上布满了惊恐,呲了一声,声音满是玩味,“还真巧,又遇见了。”

柠初紧紧捏着胳膊,没有说话。

“刚才都看见了?”

空荡荡的二楼,男人的声音漫不经心的却显得极具压迫感,柠初眼看着他往前走了一步,便踉跄着往后缩了一步,后背紧紧地贴上冰凉的大理石柱子上。

女孩反手撑在大理石上,瑟瑟发抖的缩着身体,听见此话,下意识地便要摇头否认,“没有……”

她不敢承认。

也不能承认。

如果承认自己刚才看见他们杀人了,那按照这男人的性子,恐怕自己今天不死也不会好过的。

到时候不知道要怎么折磨自己呢。

柠初光想想,那种又冷又麻的恐惧感便从后脊蔓延至全身,她紧紧捏着手指,有些钻心的疼。

男人闻言勾了勾唇,随即插着兜又往前走了几步,弯腰凑近那白嫩嫩的脸。

“姜帛生没有告诉你,撒谎可不是好孩子会做的事。”

那股熟悉的少女清香侵入鼻息,男人微微皱眉。

两人靠的很近,男人灼热的呼吸像是在女孩的脸上点了一把火,那白皙的脸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变成了绚丽的晚霞,烈焰滚烫。

柠初一下就听懂了他的意思,昨天自己说他不是好人,他今天就用这话来堵自己的嘴。

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偷听别人说话,当然也不是什么好行为。

撒谎就更别提了。

“不是这样的,陈先生。”

“我们只是路过。”

“什么都没听见,没看见。”

站在旁边的刘羽婷打断了他的说话,虽然她也被男人阴沉的脸色吓到了,但是看见柠初被欺负的楚楚可怜样,还是坚持为朋友说话。

陈西延看都没看她,那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抬起瞄上,语气十分不耐烦,“有你说话的份?”

“……”刘羽婷被他的语气震慑,她紧锁着那把对着自己的枪,下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又不敢轻易开口。

这时,刘长生站在一楼的楼梯口,满脸的愠怒,“刘羽婷,你给老子滚下来!”

眼看着事情已经快要顺利结束,没想到在节骨眼上发生这样的变故。

他们生意人,最忌讳的就是被人偷听。

尤其还是涉及到人命的东西。

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别人用来对付自己的利器。

看来还是自己平时太娇惯她了,关键时候简直一点分寸都没有,压根不知道事情的轻重。

错已经犯了,还敢在那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闻言,刘羽婷心头一惊,她从来没有听见爸爸用这样的口吻和她说话。

她看着爸爸那张布满红温的脸,简直害怕极了,压根不敢下去,但又不敢不听话,她顿了几秒,只好瑟着身体艰难地往下走去。

空荡荡的二楼,只留下女孩一个人面对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柠初慌乱又满含求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刘羽婷往下去,直到那抹背影消失,她才彻底死心。

啪……

清脆脆的一声巴掌从下面清清楚楚的传来,女孩的心瞬间像是被重东西沉沉的坠着,满是愧疚。

下一秒,男人直接伸手扼住她的下巴,将脸转向自己。

“顾顾自己吧。”

都这时候了,还有那闲工夫管别人,简直是蠢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了。

骤然对上那双冷厉的黑眸,柠初的心猛的颤了下,心跳加快。

这一次,这男人看上去比上一次更加让人觉得可怕。

阴冷又绝情,明明带笑,却看不出一丝温和。


她脸色苍白又焦急,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陈西延,你别伤害他。”

闻言,男人挑眉看过去,勾起唇,“怎么,心疼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女孩反应,陈西延直接抽手,将人踢到旁边地上。

冷不丁的直直下坠,触底的那一瞬间发出咚的一声,地上的人因为疼痛,脸都扭曲了。

彭声脸上瞬间青筋暴起,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刚双手撑地,下一秒,男人便直接抬脚踩上。

“啊……”痛苦的惨叫声在十分沉寂的酒店门口显得太过空泛。

男人挑眉,懒懒地瞧着,听着那凄惨无比的声音压根没有任何的反应。

彭声忍着剧痛,抬头瞪着他,眼里满是仇恨。

陈西延微微凝眉,看好戏似的瞧着他瞪着自己,随即睨了一眼此刻已经焦灼不安的女孩,语气慵懒,“性子也挺烈。”

难怪两人刚才能在那聊的那么开心呢。

都是一副德行,又怂还又爱逞强。

这位更是,没什么本事,还要逞强学人做什么救世英雄。

简直可笑极了。

“彭声……”柠初双腿瘫软地靠在后面的车上,一下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她生怕自己越是去阻拦,彭声受的罪便越多。

可是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受苦受折磨,她也没办法做到。

“陈西延,你别这样。”

“你说什么我都听话,我会听话的,只要你别伤害他。”

“他是无辜的。”

听见这赤*裸*裸的关心,男人的眸色更冷了,他微微弯腰看她,噙着笑,“你倒是挺在乎他。”

“没有,我没有。”柠初拼命的冲他摇头。

“我只是觉得这事和他没关系。”

“求你放了他。”

瞧着那泪花花的眸子,还真让人不由生出几分怜悯。

陈西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勾起笑,“好啊,既然你这么乖,那我也不能不近人情。”

男人说着,懒懒地松开脚,随即右手绕过女孩的脖颈将人带进怀里。

“柠初……”彭声一把抓住她的腿不肯松开,龇牙咧嘴地喊着她,“别和这种人渣走,也不要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他。”

“有本事就让他打死我。”

让他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狼狈的像条丧家犬一样,彭声此刻对他的恨意达到了极点,如果现在手里有把枪,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冲他开枪。

听见‘人渣’二字,柠初的心都不由一抖,她颤着声劝阻他,“彭声,你不要说了。”

“放开我吧。”

她真怕他再这么辱骂,陈西延会直接杀了他。

“求你了。”

听见这话,地上的人依旧不为所动,红着眼盯着那男人,暗暗和他较劲。

女孩觉得绝望极了,她抬眸看向那个男人,只见他倏地笑了下。

柠初的心也跟着猛然一颤,像是死神降临一样,浑身泛着凉意。

她伸手捏着男人的胳膊,乞求着他能够心软。

陈西延微微垂眸,瞧了眼女孩被扼住的脚踝,随即抬脚碾上那只不知好歹的手腕。

剧烈的疼痛袭来,彭声倏地一下松开手。

男人推开怀里的人,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开口,“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柠初被扯的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还没站稳便瞧见男人随即弯腰抓着地上的人便直直地往前面的车上撞去。

咚的一声巨响。

玻璃碎了的瞬间便深深的扎进彭声的血肉里,鲜血顺着他的胳膊簌簌地往下淌。

彭声疼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那一瞬间他似乎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她一愣,没由来的心跳加快,随即微微垂目,缓了几秒,然后乖巧巧地回了一句,“姜柠初。”

“姜柠初?”陈西延睨着她,笑着重复了一句。

明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他还是又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姜帛生是你爸?”

凉凉的声线,听着倒也和善。

看他好像也没什么恶意,而且这是在自己家,既然有客人在,那说明爸爸肯定在家,有爸爸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的。

想到这里,女孩也不由放松下来,大胆了些,随即带点笑容冲着他点头,“是。”

说完,出于礼貌,她还很客气地回问他一句,也算是解下自己心中的疑惑,“您是爸爸的朋友吧?”

您……

陈西延忽然听见这突兀的敬词,不由嗤笑。

还真有意思。

这敬词用的,搞得自己和她爸一个辈分的一样。

虽然在某些方面来讲,这么说也没错,但就是让人听完之后,想欺负一下她,好像都有点罪恶感了。

尤其是这对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还真有那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

姜帛生这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生的女儿倒是一副好欺负的小白兔样。

就是不知道这小白兔,会不会也是个爱做戏的小狐狸。

男人这样想着,倏然想到刚刚在屋子里,谈完正事之后,不知道是谁多嘴,说是让眼前这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嫁给他?

当时听上去很刺耳的司马昭之心,现在看来……也不完全是这样。

至少现在拿来逗逗她,看看这小姑娘是什么反应,应该也挺有趣。

“不是。”他扬着眉,懒懒地回了这么一句。

柠初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否认。

她瞬间绷直了心绪,抬眼瞧见他嘴角淡淡的笑意,一时都分不清他说的是实话,还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尤其是被那男人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冷厉的眸子让人看着不由心跳加快,压根没办法正常思考。

柠初憋了半天,只是怯生生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不是朋友,难不成还能是仇家嘛?

不能吧。

爸爸怎么可能会把仇家带到这里来,那不等于将自己的弱点直接暴露在敌人面前。

爸爸曾经说过,她和妈妈是他唯一的软肋。

现在妈妈不在了,那他的软肋也会更加明显。

虽然在佤邦这种地方做玉石生意,并没有做其他生意危险性大,但是,是生意就会有利益,有利益就会有恩怨和竞争对手。

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人都讲祸不及家人之类的规矩。

男人瞧着那张紧促又充满疑惑的脸,不由嗤了一声,语气戏谑。

“姜帛生喊我来当他女婿。”

“……”听见这话,柠初倏地怔住。

“所以你说,我和他算什么关系?”

“朋友还是,家人?”

依旧是凉薄的声线,但因为他的太过凑近,尤其是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忽隐忽现,柠初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身体了。

她被他的这几句无厘头话搞得脑袋都晕了,压根反应不过来这其中的复杂关系。

但陈西延依旧不依不饶。

“这么说的话,那我应该喊你什么?”

男人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即弯腰再次凑近,盯着她的眼睛笑了下,“未婚妻?”

语气轻佻又散漫。

听见最后这句话,反应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尤其那男人直勾勾的尾调,还有眸子里那再明显不过的戏谑。

她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不对劲了。

柠初又羞又恼,面颊上的红晕被夕阳染得越来越炽烈。

本来她觉得他应该是爸爸的朋友,或者再不济,也是爸爸的合作伙伴,反正是自己人,那应该是一个好人。

现在看来,她的想法真的太单纯了。

不管他是爸爸的朋友,还是其他什么人,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不对?

未婚妻?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名字。

下一秒,她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便脱口而出,“陈西延?”

“你是陈西延?”

男人有些诧异,但倒也没那么吃惊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笑了下,随即凉凉地来了一句,“是我。”

听见那坚定的回复,柠初一下怔住,屏气敛息。

“你,你……”

“爸爸说的那是玩笑话。”女孩脱口而出,神色焦急。

“玩笑话不能当真。”

黯淡而愈渐模糊的视线下,那双紧锁的眸子水润动人。

因为着急解释,女孩的脸颊都开始泛起微微深红。

她前段时间听爸爸在饭桌上和自己提过一次,说有个叔叔想让她嫁给陈西延。

当时她觉得有些惊讶,爸爸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一句玩笑,也不会用这样的话题。

所以她当时就隐约觉得,这可能是爸爸的心里话,只是来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

但是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男人,不认识怎么能结婚。

这太荒谬了。

所以她也不管是真话,还是玩笑话,当时就拒绝了。

现在看来,她当时的决定更是再正确不过。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爸爸他们竟然真的和陈西延说了这件事。

听见这话,陈西延忽然笑了,眉间荡着痞气。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被算计。”

“不过比起你,我这倒也不算什么了。”

莫名其妙的两句话,柠初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不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见那男人大喇喇地又直接来了一句,“你说是不是,未婚妻。”

连续几声亲密的称谓,听着好像叫上瘾了一样。

“谁是你的未婚妻,”柠初又羞又恼,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要乱喊。”

那是爸爸和叔叔们开玩笑说的话,怎么可能当真。

就算当真,她也不愿意。

“乱喊?”男人挑了挑眉,睨着她,“姜帛生刚才主动提起让你嫁给我。”

“不信,你去问问他。”

男人说着,瞥了一眼木楼,神色轻蔑。

随即转头再次盯上眼前的人。

那炽热的目光如同火焰一般,瞧得柠初心神不宁,不由得心跳加快。

“不用问。”


“你好,我找我爸爸,他叫姜帛生。”女孩乖巧地站在那里,和门口的人说话。

为首的士兵微微低头瞧了她一眼,女孩浑身的衣服皱巴巴的,脸上还有干涸的血渍和泪痕,甚至语气里都满是委屈,像是遭了什么难一样。

看着极为的可怜。

他顿了下,但依旧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有通行证吗?”

柠初愣了愣,随即摇头,“没有。”

听见这话,那士兵直接抬头看向前面,继续守好岗位,“没有是没办法进去的。”

无论是里面哪位顾客的家人,只要没有通行证,只要活动没有结束,都是没办法进去的。

女孩怔住,她没想到一场晚宴竟然戒备也这么森严。

她顿了下,随即又问了句,“那能麻烦你进去叫一下吗?”

她也不是非要进去,只是想快点见到爸爸。

在女孩满是期待的目光中,士兵还是坚定的摇头了,“不行,我们也不能进去。”

柠初的脸倏地一下就沉下去了,她微微垂下脑袋,眸中满是失望。

士兵余光中注意到了她的低沉,顿了几秒还是提醒了一声,“你可以自己打电话给他,让他出来接你。”

“或者,就在这里等。”士兵说着抬手看了一眼表,“时间也快到了。”

这场活动原本计划的时间就是从下午五点到晚上的十一点,此刻已经差不多十点半了。

听见这话,女孩的眸中稍稍燃起一点希冀,她礼貌向他道谢,然后往旁边走了走,坐在走廊角落里的单人沙发上等着。

旁边有插座可以充电,但是她没有回宿舍,所以没有带充电器。

此刻,她也不敢下去问前台借用,生怕那个男人还在下面没有走。

算了,还是在这乖乖等爸爸回来。

长长的走廊很安静,空调的冷气呼呼的往下吹,原本晚上的温度就不是很高,现在这么一吹,柠初都觉得有些冷意。

女孩四处扫视一圈,也没发现什么可以取暖的绒毯之类的。她收回视线,并住双腿,拢起裙子,双手搭在膝盖上,垂着脑袋。

此刻,脱离了那男人的魔爪,处于稍微安全的环境中,思绪便开始一阵阵的混乱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簌簌地往上涌,她很担心彭声的情况,不知道他是否有生命危险。

当时的血流的很厉害,被酒店人员抬走的时候,他的脸都白了。

想到这里,柠初的心慢慢被愧疚肆意蔓延。

慢慢,她又想到了自己。

那个充满侵略意味的吻。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初吻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的。

被一个坏到骨子里的男人强迫的霸占,而自己当时压根没有任何的反抗余地。

她第一次知道,有些人只要他想要的东西,会不顾一切用尽方法得到。

甚至可能还以掠夺为乐。

想到这里,女孩的睫毛都开始变得湿漉漉的。

初吻本该是很美好的存在,应该是要建立在双方有爱的基础上,怀着怦怦的心跳去体验它的美妙。

虽然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但是每个处于青春时期的女孩,都或多或少会想象过那样的场景。

柠初也不例外。

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陈西延给破坏了,将她脑海里对这份美好的幻想全数毁灭。

以后只要她想起这件事,脑海里便会第一时间映出他的样子。

柠初光想想,都觉得难过极了。


吴腾一时有些想不通,但也没有多想,能来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男人勾了勾唇,表情淡淡的,“吴校长不必这么客气。”

吴腾笑了笑,走在他的右前方,伸手引路,“好,那里面请……”

陈西延没说话,插着兜在一群人的拥护下,进了大会堂。

差不多十一点,柠初那里的糯米饭活动就结束了,比他们计划的时间提早了一个多小时。

所以她跟着同学一起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准备去参加庆典的开幕式活动。

她和同组的几个同学刚走到门口,远远便瞧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女孩稍稍放缓脚步,在看清那张脸之后,她倏地一怔,下意识地绷直了身体,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怎么也没想到,在学校里也会碰见他。

距离上次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柠初现在看见他,还是觉得有些发怵。

她微微抬眸,透过人群的间隙向上瞧了瞧。

男人一身灰色的休闲西装,一手插着兜,一手拿着手机在接电话,漫不经心的从阶梯上往下走。

身边除了她见过的阿索和耶律,还有一个穿着军装的熟悉面孔,柠初微微怔了下,她好像在新闻上见过,应该是政府军的统领吴温。

吴温的身后也跟着几个穿着军装的安保人员,随时警惕着周围的环境变化,也顺便在两旁为他们开道。

这种大型活动,人越多,安全性越小,像他们这种级别的官员,处处小心总是没错的。

陆续过来的学生们也只能暂时在旁边站着。

距离越来越近,柠初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站在几位同学的身后,尽量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但那双紧紧锁着的眸子依旧盯在男人身上,神色有些紧张。

越来越近,女孩的心跳没由来的加快。

她屏住呼吸,锁住那身影,期盼他能够快点离开,千万不要看见自己。

女孩怯生生的目光里,陈西延冷淡淡的冲着手机那边说了句‘知道了’,随即便挂了电话。

柠初只见他微微侧头,不知道和旁边的吴温说了些什么,吴温不由笑了下,随即加快了下来的脚步。

男人插着兜神色慵懒地跟着,在距离女孩不过三五个阶梯的时候,忽然转头冲着那边看了一眼。

对上那双轻佻黑眸的一瞬间,柠初的心脏猛地骤停,立刻别开目光。

陈西延神色冷漠而陌生,只是从女孩的脸上匆匆掠过,随即便收回视线,步伐沉稳地向前走去,仿佛两人从来也不曾认识一样,也从未发生过任何的纠缠。

柠初垂着脑袋,压根不敢再抬头,直到听见脚步声远离,她才绷着身体稍稍抬眸。

男人钻进车里,然后那辆迈巴赫毫不犹豫地驶离,一直到那车的身影一点也看不见了,女孩才稍稍缓了缓心绪。

但是站在原地,大脑依旧一片空白,仿佛刚才的那一幕是一场虚幻的梦。

自己压根就没有遇见他。

不过柠初又同时觉得很庆幸,这一次,他当作不认识自己一样,没有为难她。

又或许,他可能压根也没瞧见自己,只是刚巧冲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罢了。

女孩倏然松了口气。

“柠,走啊。”泰国的那个同学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她还没跟上,便顿住脚步出声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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