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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后续+完结

木汀央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点罪名恐怕还不值得他火急火燎的。“但是我还意外又发现了一个惊喜……”阿索说着不由兴奋起来,感觉这玩意才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姜帛生这老狐狸实在是太能装了,谁都要骗。”陈西延将烟塞进嘴里叼着,薄雾虚掩男人的俊颜,他接过文件袋打开抖了几下,里面簌簌地掉了几张照片下来。男人捏着底部,迎着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看。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女人年轻又漂亮,笑的很灿烂。陈西延皱了皱眉,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熟悉。他抬眸看了一眼阿索,后者立马会意,伸手给他指了指,男人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字。他瞧了瞧,随即眉头微敛,笑了下,满眼的嘲弄,还有一丝同情。陈西延随手将东西塞回阿索的手里,随即转身看向前面。阿索将东西重新收好,然后看...

主角:佤邦姜柠初   更新:2024-12-19 16: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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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佤邦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点罪名恐怕还不值得他火急火燎的。“但是我还意外又发现了一个惊喜……”阿索说着不由兴奋起来,感觉这玩意才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姜帛生这老狐狸实在是太能装了,谁都要骗。”陈西延将烟塞进嘴里叼着,薄雾虚掩男人的俊颜,他接过文件袋打开抖了几下,里面簌簌地掉了几张照片下来。男人捏着底部,迎着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看。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女人年轻又漂亮,笑的很灿烂。陈西延皱了皱眉,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熟悉。他抬眸看了一眼阿索,后者立马会意,伸手给他指了指,男人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字。他瞧了瞧,随即眉头微敛,笑了下,满眼的嘲弄,还有一丝同情。陈西延随手将东西塞回阿索的手里,随即转身看向前面。阿索将东西重新收好,然后看...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这点罪名恐怕还不值得他火急火燎的。

“但是我还意外又发现了一个惊喜……”

阿索说着不由兴奋起来,感觉这玩意才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

“姜帛生这老狐狸实在是太能装了,谁都要骗。”

陈西延将烟塞进嘴里叼着,薄雾虚掩男人的俊颜,他接过文件袋打开抖了几下,里面簌簌地掉了几张照片下来。

男人捏着底部,迎着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看。

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女人年轻又漂亮,笑的很灿烂。

陈西延皱了皱眉,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熟悉。

他抬眸看了一眼阿索,后者立马会意,伸手给他指了指,男人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字。

他瞧了瞧,随即眉头微敛,笑了下,满眼的嘲弄,还有一丝同情。

陈西延随手将东西塞回阿索的手里,随即转身看向前面。

阿索将东西重新收好,然后看了他一眼,“那延哥……我进去了?”

事情已经办好,外面那么多妹子,他也不能白来一趟。

该干活的时候干活,该享受的时候也不能少。

男人撑着手,懒懒地出声,“嗯。”

话音刚落,阿索兴冲冲地搓了搓手,便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去了。

湖面飘着几个金碧辉煌的游船,灯光闪烁,男人没什么兴致,瞧了几眼便懒懒地收回视线。

就在这时,他瞧见了湖边路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女孩,正垂着脑袋,浓密的头发几乎要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陈西延皱了皱眉,瞧着那规规矩矩的样子,倒是和那个又怂性子又烈的女人有几分相像。

下一秒,目光中的人忽然抬起头来了。

那张小巧精致的脸一下就和他脑海里冒出的那张脸重合了。

啧……

还真是巧。

在这里都能遇上。

但仔细一想,她在这里,倒也不觉得奇怪。

就是没想到,姜帛生来这里,竟然也给女儿带着。

男人不由嗤了一声,还真是个好父亲。

陈西延叼着烟又冲着下面认真的瞧了几眼,女孩正抱着书包乖巧巧的坐在路灯下的椅子上,原本白天盘起的头发此刻已经放了下来,乌黑头发有些微卷,垂落在胸前,看上去乖巧又娴静。

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那认真的翻着。

那发梢随着翻书的动作一扫一扫的,看的人心痒痒的。

男人嗤了一声,看不出来,还挺爱学习。

白天笑容灿烂的在那给一群男人做什么糯米饭,忙的不可开交,晚上倒是在这装模作样的看书装好学生呢。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皱眉,脸色倏地有些阴郁。

随即伸手捻了烟,转身朝着屋里走去了。

里面的音乐声依旧吵得翻天,昏暗的灯光下,这场宴会已经进入今天最精彩的环节了。

男人抬眼瞧了瞧,嘴角轻蔑,还是那老掉牙的把戏。

那边吴腾正将这次安排的顶级嫩模全数叫人带了出来进行拍卖,总共4个雏,价高者先得,到时候所有的钱都会以个人的名义捐赠到仰光大学。

这种活动是高官们最喜欢的,既能极大的满足自己的私欲,又能获得名利,简直是一举两得的盛事。

几个模特穿着清凉的内衣,外面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从前面走向那些坐在两边的人,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就足以让那些坐在前排的男人像是掉了魂一样。


外面已经有了光亮,女孩透过窗户盯着外面的一片朦胧,大脑完全空白。

从遇上那个男人到现在,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可是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两天,她经历了前二十年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情。

亲眼看见杀人,又被一个男人欺负到差点失了身。

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噩梦,还是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也许是爸爸这几年把自己保护的真的太好了,让她误以为外面也是一片祥和之境。

虽然她心里深知,这里是犯罪的海洋,是恶人的天堂。

但是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像这两天身临其境感知到的一样,处处都是危险,随时都可能丧失生命。

出了浴室之后,女孩躺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失神到天色大亮。

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落在屋里的地板上,金灿灿的。

差不多到了中午,外面才传来轻微的敲门声,“柠儿,醒了吗?”

柠初微微一怔,睁开眼冲着门口看了一眼,随即温声回应,“醒了,爸爸。”

说着,她赶忙从床上下去,套了一件外套去开门。

姜帛生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碗清汤馄饨,面目慈和地冲着她笑了笑,“爸爸给你煮了你最爱的馄饨,起来吃一点?”

语气温柔的,像是在哄着小孩一样。

恍惚之间,柠初以为自己回到了小时候,那时候调皮不肯吃饭,爸爸也是这样哄着自己吃几口。

想到这里,女孩的睫毛微微湿润,她立马冲着爸爸笑了笑,然后坚定地点头,扬着声,“嗯……”

姜帛生带着淡淡的笑,“那好,那我放在院子里的桌上,你换了衣服就下来。”

“好。”柠初乖乖应声。

姜帛生摸了摸她的头发,随即转身下去了。

柠初重新回到房间换了一身休闲服,然后便直接下去了。

昨晚的一场小雨之后,此刻阳光照耀下来,院子里升起一股馥郁的花香,像涟漪似的四处飘散着,引得蝴蝶一阵阵的忙着。

柚木树下,姜帛生微微躺在那摇椅上,摇着手里的木扇,细碎的阳光落在他的身上,仿佛有了岁月的痕迹。

柠初顿了下,随即抬脚走了过去,“爸爸,你吃饭了吗?”

闻声,姜帛生微微侧过身看她,“吃过了。”

说着他又提醒了一句,“你赶紧坐下吃吧,不然就要凉了。”

“好。”女孩乖乖地在旁边坐下了。

中午的温度不算低,吃着热汤馄饨,很快女孩的鼻尖就渗出细细的密汗,耳边的碎发便紧紧贴在脸上。

她伸手掠去,结果下一秒,脸颊上扑面而来一阵凉意。

柠初倏地转头,抬眸就瞧见了那把陈旧的木扇,一下接着一下慢悠悠地朝着自己扇着。

女孩心底顿时涌出一阵暖意,酒窝微陷,“谢谢爸爸……”

姜帛生瞧着女儿这么懂事,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的折磨,依旧这么乖,心里就更不好受了,他暗暗叹息,喊了声,“柠儿……”

“嗯?”柠初从碗里微微抬头看他。

“爸爸原本是想为你找个依靠……”

“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如此地步。”

女孩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爸爸是在跟自己解释。

“爸爸,这和你无关,是我自己太倒霉了。”

她是真的觉得自己太倒霉了,没想到去羽婷家也能碰见他,而且还是碰见他们杀人。

不然压根也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也怪我,要不是我提起婚事,他也不会盯上你。”


“当时爸爸只是想着,怕自己老了以后,没有人可以保护你。”

他年轻时,得罪人的事情没少干,所以现在才会顾虑太多。

“现在看来,还是考虑的不够周全。”

“那小子太阴晴不定了。”

“哪有那心去疼爱你。”

“是爸爸的选择错了。”

“……”听见这话,柠初微微顿住,心里漾起微微涟漪。

此刻,她才算知道,为什么爸爸一开始莫名其妙的想要自己嫁给陈西延。

原来还是为了自己,现在都开始为自己的以后着想了,给自己铺路。

在佤邦,若是有了陈西延的庇护,绝不会受到一点的委屈。

但是她一点也不想要他的庇护。

女孩捏着勺子的柄,垂着头没有说话。

姜帛生手里的扇子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微风抚过女孩白皙的脸庞,带起两边的碎发轻轻飞了起来。

她顿了顿,还是开口。

“爸爸,我明白你的心意,但是陈西延确实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她说的委婉。

她甚至觉得那男人不会是一个轻易对女人上心的人。

“所以,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依旧过我们的安稳生活,好不好?”

姜帛生盯着女儿坚定的眸子,顿了下,随即还是缓缓点头了。

“只要你能忘记这些不愉快,爸爸就别无所求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那就等后面再说吧。”

柠初唇角带笑,甜甜的,“嗯,没事的,爸爸,睡一觉之后,现在我都已经忘了。”

姜帛生笑了笑,知道她这样说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也不再多说什么了,“那就好。”

女孩抿了抿唇,没再说话,低头继续吃馄饨了。

正值暑假的末尾,柠初剩下的十来天时间里,除了去上了一次舞蹈课,基本没有出过门,一直都待在家里。

陪着爸爸在院子里喝喝茶聊聊天,爸爸要是出门谈生意去了,她就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看书打发时间,要么就是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浇水。

过得还算惬意。

她也渐渐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好像又回到了没有和那个男人遇见前的日子了。

安稳,踏实。

开学那天,姜帛生在矿场临时处理急事没有赶回来,便让安叔送她去学校。

仰光大学位于仰光市甘马育,是缅甸最古老,也是最好的大学。

当初柠初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去国外读大学,但是为了留在爸爸的身边,最后还是选择就在国内。

这样她每个周末都可以回去一趟。

仰光是前首都,也是第一大城市,临近海边,是国内著名的旅游城市。

柠初就读于仰光大学的缅语系,开学二年级。

最近正值百年校庆活动的准备时期,学校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柠初让安叔将车停在门口就好,她东西不多,完全可以自己走路到宿舍。

安叔却不放心,“柠柠,我送你到宿舍。”

自从上次被陈西延撸了去,现在姜帛生对女儿的安全十分的上心,还安排了保镖暗中保护她,让她可以在学校安心学习。

柠初冲着他调皮地笑了笑,“安叔,我们女生宿舍可不让进哦,绅士也不行。”

安叔被她逗笑了,知道她是在拒绝,也没再多坚持,“那好,那你在学校自己照顾好自己。”

“周末,我再来接你。”

每个周末她都会回家陪爸爸两天,虽然大部分时间,他都不在家,但是晚上总会回来吃饭。

“嗯,好的。”女孩温柔应声,随即背着包往大门口走去,“安叔再见,回去的路上慢点开车。”


她一愣,没由来的心跳加快,随即微微垂目,缓了几秒,然后乖巧巧地回了一句,“姜柠初。”

“姜柠初?”陈西延睨着她,笑着重复了一句。

明明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可他还是又耐着性子问了一句。

“姜帛生是你爸?”

凉凉的声线,听着倒也和善。

看他好像也没什么恶意,而且这是在自己家,既然有客人在,那说明爸爸肯定在家,有爸爸在,就不会有人敢欺负她的。

想到这里,女孩也不由放松下来,大胆了些,随即带点笑容冲着他点头,“是。”

说完,出于礼貌,她还很客气地回问他一句,也算是解下自己心中的疑惑,“您是爸爸的朋友吧?”

您……

陈西延忽然听见这突兀的敬词,不由嗤笑。

还真有意思。

这敬词用的,搞得自己和她爸一个辈分的一样。

虽然在某些方面来讲,这么说也没错,但就是让人听完之后,想欺负一下她,好像都有点罪恶感了。

尤其是这对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还真有那几分惹人怜爱的感觉。

姜帛生这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生的女儿倒是一副好欺负的小白兔样。

就是不知道这小白兔,会不会也是个爱做戏的小狐狸。

男人这样想着,倏然想到刚刚在屋子里,谈完正事之后,不知道是谁多嘴,说是让眼前这位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嫁给他?

当时听上去很刺耳的司马昭之心,现在看来……也不完全是这样。

至少现在拿来逗逗她,看看这小姑娘是什么反应,应该也挺有趣。

“不是。”他扬着眉,懒懒地回了这么一句。

柠初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干脆地否认。

她瞬间绷直了心绪,抬眼瞧见他嘴角淡淡的笑意,一时都分不清他说的是实话,还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尤其是被那男人直勾勾地盯着,那双冷厉的眸子让人看着不由心跳加快,压根没办法正常思考。

柠初憋了半天,只是怯生生地问了一句,“那是什么?”

不是朋友,难不成还能是仇家嘛?

不能吧。

爸爸怎么可能会把仇家带到这里来,那不等于将自己的弱点直接暴露在敌人面前。

爸爸曾经说过,她和妈妈是他唯一的软肋。

现在妈妈不在了,那他的软肋也会更加明显。

虽然在佤邦这种地方做玉石生意,并没有做其他生意危险性大,但是,是生意就会有利益,有利益就会有恩怨和竞争对手。

这是谁也避免不了的事情。

不是所有的人都讲祸不及家人之类的规矩。

男人瞧着那张紧促又充满疑惑的脸,不由嗤了一声,语气戏谑。

“姜帛生喊我来当他女婿。”

“……”听见这话,柠初倏地怔住。

“所以你说,我和他算什么关系?”

“朋友还是,家人?”

依旧是凉薄的声线,但因为他的太过凑近,尤其是男人灼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忽隐忽现,柠初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身体了。

她被他的这几句无厘头话搞得脑袋都晕了,压根反应不过来这其中的复杂关系。

但陈西延依旧不依不饶。

“这么说的话,那我应该喊你什么?”

男人说着故意停顿了一下,随即弯腰再次凑近,盯着她的眼睛笑了下,“未婚妻?”

语气轻佻又散漫。

听见最后这句话,反应再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尤其那男人直勾勾的尾调,还有眸子里那再明显不过的戏谑。

她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不对劲了。

柠初又羞又恼,面颊上的红晕被夕阳染得越来越炽烈。

本来她觉得他应该是爸爸的朋友,或者再不济,也是爸爸的合作伙伴,反正是自己人,那应该是一个好人。

现在看来,她的想法真的太单纯了。

不管他是爸爸的朋友,还是其他什么人,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不对?

未婚妻?

她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名字。

下一秒,她盯着近在咫尺的脸,便脱口而出,“陈西延?”

“你是陈西延?”

男人有些诧异,但倒也没那么吃惊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笑了下,随即凉凉地来了一句,“是我。”

听见那坚定的回复,柠初一下怔住,屏气敛息。

“你,你……”

“爸爸说的那是玩笑话。”女孩脱口而出,神色焦急。

“玩笑话不能当真。”

黯淡而愈渐模糊的视线下,那双紧锁的眸子水润动人。

因为着急解释,女孩的脸颊都开始泛起微微深红。

她前段时间听爸爸在饭桌上和自己提过一次,说有个叔叔想让她嫁给陈西延。

当时她觉得有些惊讶,爸爸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一句玩笑,也不会用这样的话题。

所以她当时就隐约觉得,这可能是爸爸的心里话,只是来试探一下自己的态度。

但是她压根就不认识这个男人,不认识怎么能结婚。

这太荒谬了。

所以她也不管是真话,还是玩笑话,当时就拒绝了。

现在看来,她当时的决定更是再正确不过。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爸爸他们竟然真的和陈西延说了这件事。

听见这话,陈西延忽然笑了,眉间荡着痞气。

“看来,不止我一个人被算计。”

“不过比起你,我这倒也不算什么了。”

莫名其妙的两句话,柠初有些听不懂他的意思。

不过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见那男人大喇喇地又直接来了一句,“你说是不是,未婚妻。”

连续几声亲密的称谓,听着好像叫上瘾了一样。

“谁是你的未婚妻,”柠初又羞又恼,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不要乱喊。”

那是爸爸和叔叔们开玩笑说的话,怎么可能当真。

就算当真,她也不愿意。

“乱喊?”男人挑了挑眉,睨着她,“姜帛生刚才主动提起让你嫁给我。”

“不信,你去问问他。”

男人说着,瞥了一眼木楼,神色轻蔑。

随即转头再次盯上眼前的人。

那炽热的目光如同火焰一般,瞧得柠初心神不宁,不由得心跳加快。

“不用问。”


“再走一步试试?”

带着威胁的声音冷的透人心骨,柠初骤然一下便怔住了脚步,一下也不敢再往前。

她知道这男人要是生起气来,指定倒霉的又是自己,说不定到时候又要给自己抓回去折磨一番。

真的那样的话,恐怕就不会像上次一样被轻松放过了。

想到这里,女孩捏着书包带的手尖隐隐发颤,低头顿在那里,没有走,也没有回头。

她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他老是盯着自己。

就不能和白天一样,当做看不见嘛。

自己除了上次看见他们杀人,其他地方也没得罪他,干嘛这么揪着自己不放。

彭声站在旁边瞧着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女孩的脸上充满了害怕和紧张,像是遇上了什么可怕的人。

而那个让她感到害怕的男人……他还认识。

前段时间,耀祖哥就是被他抓走的。

叔叔为了救他,还搭进去一个价值几个亿的林场。

他没记错的话,好像叫陈西延,是个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之人。

想到这里,彭声的眸中也不由暗了暗,心里满是不忿,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收回目光,随即毫不犹豫地朝着女孩走过去,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试图安慰她,“柠初,你别怕。”

柠初微微一顿,转身去看他,心里涌起一点暖意,“我没事。”

“你跟着我走?”彭声盯着她,一脸真挚地说,“我带你离开这里。”

出于一种男人的直觉,他能感觉到,这男人来者不善。

甚至可以说,对柠初的目的不纯。

盯在女孩身上的那直勾勾的眼神,简直和盯着自己的猎物没什么区别。

既然柠初也不想在此多逗留,那自己何不正好借此机会,带她离开,也能在她心里留个好印象。

陈西延睨着女孩那被紧紧抓着的胳膊,脸色彻底阴暗了下去。

他扯了扯领口,缓缓勾起唇,但笑意一点也没有抵达眼底。

柠初瞬间感觉自己的后背一阵发凉,她怯生生地转头冲着身后看了一眼,男人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就这么盯着她。

看的她心里一直发毛,浑身止不住的发软发颤。

那男人灼热又淡漠的目光中,似乎像是暗暗在给她机会,让她自己决定到底要怎么做。

是毅然而然的跟着彭声走,还是乖乖留在他身边。

决定不好的话,那今天她也别想好过。

女孩想到这里,不由沉了沉心,随即冲着彭声摇了摇头,从他的手掌中扯下自己的胳膊,声音细软,“不用了,彭声,谢谢你。”

“我可以自己处理的。”

她不能把他也牵扯进来,到时候事情只会变得更加复杂。

彭声似乎是看穿了她的犹豫,没再多说什么,直接回手重新握住她的手腕,眸色坚定地看着她,“不要怕,跟我走。”

大庭广众之下,再说了叔叔也在这里,彭声觉得他们压根没必要害怕。

他们又没冒犯他,他有什么理由来教训他们。

“嗳……”柠初压根没有反应过来,便被他直接拉着向前走去了。

女孩的心倏地沉了沉,没有再挣扎了。

已经踏出第一步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然后乞求那个男人能放过自己一次。

身后没有传来任何的动静,沉默的让人有些害怕。

她下意识地想要从他手里抽出自己胳膊,停下脚步,结果彭声攥的紧紧的,瞧了眼身后,“别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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