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贱,这是你欠我的,好好受着吧。”
最后我疼晕了,黎琛才大发慈悲的将我送进医院。
医生说要是再晚点,我就死了。
陆佳宁出现的第三年,也就是今年,我被迫下岗了。
......
我是晚上下飞机后才看见手机上那两通未接电话的。
黎琛打来的。
点开他微信发来的语音,讽刺的声音传了出来。
“林苏溪,你不是挺有种的吗?”
“怎么不敢亲自来领结婚证?怕又像前两次那样看见我就心软了是吗?”
“林苏溪,我看不起你,明明喜欢我喜欢的要死还在那里假装洒脱的要离婚,装货。”
“这次就当给你个教训,等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去复婚。”
“下次别玩这种把戏了,我要是真当真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我没回,拔了电话卡,注销了账号。
黎琛说的没错,前两次去离婚我确实心软退缩了,但这次没有。
我之所以没出面,是因为赶着踩点时间上飞机,还真不是不想跟他离婚。
在北城,我第一个见到的是林家的管家。
他是爸爸用惯了的老人。
哥哥将婚期排的很紧,我有些紧张。
直到婚礼那天,我才看见来接亲的林淮年。
时隔六年不见,一见就是结婚,我有些局促。
“...哥...”
林淮年挑了挑眉,嘴角压抑不住笑。
“我们溪溪要做好改称呼的心理准备,婚礼过后,就该叫...老公了。”
......
临上婚车时,我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林淮年坐在我身边,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僵硬。
我在他眼里看到了那丝紧张感。
我弯了弯眼。
与对面驶来的豪车擦过时,我看见了黎琛。
他似有感应,偏头过来。
两辆车彻底驶过后,我右眼皮跳了跳。
他也看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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