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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功法全文免费

范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活下去,三个简单的字,却让张灵玉与范闲深切的体验到了此方世界的残酷。这里既是古代,又非古代。因为真气的原因,这个时代的政权掌握着绝对的武力,老百姓甚至只能忍受权贵的压迫,甚至有些地方不如张灵玉和范闲前世的古代。毕竟那个时代虽然生产力类似,但没有真气这个东西,若如同这样压迫,王侯将相可就真的会出现宁有种乎的情况了。而滕梓荆的故事似乎还没有完。在经历此事之后,滕梓荆深刻的认识到了权利对于一个正直之人代表着什么,开始努力的在监察院里发光发热。但也就是这样正直高调的做事的滕梓荆,却又一次被人给盯上了。没错,儋州刺杀!滕梓荆不是没想过范闲一个少年不是国贼,而是滕梓荆当时根本就不敢想,在去往儋州的路上,滕梓荆就收到了一份密信。密信内容也很简单,...

主角:范闲张灵玉   更新:2024-12-19 14: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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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范闲张灵玉的女频言情小说《特殊功法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范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活下去,三个简单的字,却让张灵玉与范闲深切的体验到了此方世界的残酷。这里既是古代,又非古代。因为真气的原因,这个时代的政权掌握着绝对的武力,老百姓甚至只能忍受权贵的压迫,甚至有些地方不如张灵玉和范闲前世的古代。毕竟那个时代虽然生产力类似,但没有真气这个东西,若如同这样压迫,王侯将相可就真的会出现宁有种乎的情况了。而滕梓荆的故事似乎还没有完。在经历此事之后,滕梓荆深刻的认识到了权利对于一个正直之人代表着什么,开始努力的在监察院里发光发热。但也就是这样正直高调的做事的滕梓荆,却又一次被人给盯上了。没错,儋州刺杀!滕梓荆不是没想过范闲一个少年不是国贼,而是滕梓荆当时根本就不敢想,在去往儋州的路上,滕梓荆就收到了一份密信。密信内容也很简单,...

《特殊功法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活下去,三个简单的字,却让张灵玉与范闲深切的体验到了此方世界的残酷。

这里既是古代,又非古代。

因为真气的原因,这个时代的政权掌握着绝对的武力,老百姓甚至只能忍受权贵的压迫,甚至有些地方不如张灵玉和范闲前世的古代。

毕竟那个时代虽然生产力类似,但没有真气这个东西,若如同这样压迫,王侯将相可就真的会出现宁有种乎的情况了。

而滕梓荆的故事似乎还没有完。

在经历此事之后,滕梓荆深刻的认识到了权利对于一个正直之人代表着什么,开始努力的在监察院里发光发热。

但也就是这样正直高调的做事的滕梓荆,却又一次被人给盯上了。

没错,儋州刺杀!

滕梓荆不是没想过范闲一个少年不是国贼,而是滕梓荆当时根本就不敢想,在去往儋州的路上,滕梓荆就收到了一份密信。

密信内容也很简单,仅仅只是滕梓荆一家子的姓名住址,仅此而已。

但就是这样的一封甚至不知何人所发的密信却让滕梓荆整个人慌了神。

送信之人的意思很明显,范闲和滕梓荆只能活下来一个,不然就是滕梓荆一家子去替代两人死去。

这才让滕梓荆顺势同意了自己的假死计划,借由范闲马车之便想要率先进京解救自己妻儿,滕梓荆想着,若自己真的死了,对方就能放过自己妻儿。

但当滕梓荆回家之后,却看家里大门紧锁,翻入院中,桌碎碗打,天翻地覆,偏偏就是自己的妻儿不知去向。

四下调查之下,只知妻儿被人带走,却不知被带去何方。

这也是滕梓荆在回到范府之后双眼充血的最主要原因,滕梓荆不相信权贵,他认定了自己妻儿定然是被郭家带走。

这倒不是滕梓荆乱猜,而是这件事是有完整的证据的。

在京都之中,滕梓荆唯一算得上有仇的也就只有郭家之人,那郭宝坤则是东宫编撰,几乎已经认定就是太子之人。

再看范闲那边,朝堂之上的人都知道,长公主是支持太子的,若长公主失去内库财权,太子一方势必要处于下风,自然是要针对范闲发起刺杀的。

如此逻辑闭环,利用滕梓荆刺杀范闲,郭家报了仇,太子和长公主置身事外,若是成功更是收获颇丰,若是失败,也算不得损失。

如此复杂之事听的张灵玉和范闲二人眼冒金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如何帮助滕梓荆,好在滕自己本人还算理智,只求范闲倒是能去检查院帮自己调取文书即可。

监察院监察天下,定然是有自己档案,就算是自己妻女被人抓走亦可有所备案,哪怕是已经死亡也定然会有卷宗,滕梓荆希望能够看看。

对此范闲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而滕梓荆也是性情中人,直言若是范闲帮助自己找回妻女,哪怕是尸骨,自己的一身本事就交由范闲处置。

眼看滕梓荆又开始激动,双眼又开始变得通红,范闲连忙给张灵玉使了个眼色,张灵玉无奈翻了个白眼又一次让滕梓荆强制关机了。

只不过在两人把滕梓荆扶到床上之时,范闲的弟弟范思哲却闯了进来,看着范闲和张灵玉抱着一男人正在往自己床上放直接呆立在门口。

别说范思哲了,就连范闲和张灵玉二人也是有些傻眼,一时之间竟然也不知道说啥才好。

三人对视好一会之后,范思哲居然什么话也没说,默默的就退出去想要关门离开。

很明显,若真是让范思哲离开,搞不好明天范府甚至整个京都就会传出范闲和张灵玉有着龙阳之好的传闻。

这一点无论是范闲还是张灵玉都不能接受,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张灵玉直接就给了范闲屁股一脚。

“看啥呢?赶紧去追啊,要是有啥不好的传闻出来,范二愣子,我发誓,你丫死定了!”

听见了张灵玉的怒骂声之后,范闲也反应了过来,立刻就追了出去。

张灵玉并不知道范闲究竟是如何搞定范思哲的,反正范闲回来之后对张灵玉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两人坐在桌边就着剩下的烤肉和酒就开始交流起来今天的情况。

首先就是,柳姨娘的嫌疑基本上排除了,这就是担心自己傻儿子继承不了家产的普通母亲而已。

其次就是刚刚闯入范闲房间的范思哲,也不知这货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说明天要请范闲吃饭,范闲也没拒绝直接答应了下来。

还有就是有关于滕梓荆的事情。

范闲询问过自己老爹了,滕梓荆的事情很奇怪,甚至就连滕梓荆的监察院身份都很奇怪,用现代的话说就是,滕梓荆更像是监察院的临时工!

不过好消息是,滕梓荆身份低微,在被确定死亡之后,基本上过往的一切都被消除了,包括画像之类的,换句话说就是如今的滕梓荆只要不是自己作死出现在监察院里面,基本上就是安全的。

最后就是范闲自己了。

用范闲的话说就是,自己的富家翁梦想破灭了,只能是被迫继承家业的富二代了。

这倒是让张灵玉无比的惊讶,连忙询问原因,范闲也只能是哭丧着脸对张灵玉吐槽到。

“我老妈,叶轻眉,你知道的,肥皂,白砂糖,精盐,炼铁,但凡是我能想到的产业,我妈都干了,甚至还干的非常不错!

曾经的天下第一商号,现在的内库,就是我妈创立的,那些技术也都在内库之中,甚至现在还在生产呢!”

听到这里张灵玉也惊讶了,连忙问上一句。

“那为何儋州没有。”

说到这里范闲脸上的郁闷神色更加浓郁了。

“很简单,儋州太村了呗!这些东西都在各处重要关卡的贵族之间流通,在范府里面更是平常之物!”

说到这里范闲特别委屈,举起手里的酒杯对着张灵玉来了一句。

“既生娘何生儿啊!”

看的张灵玉分外嫌弃,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视神色对着范闲说道。

“看上去你娘比你还要像个穿越者!就这点玩意就把你打击到了?说你一句穿越者之耻都便宜你了。”

听到张灵玉的话,范闲分外不服,眉毛一挑就对着张灵玉说道。

“呵呵,难不成张兄你个道士倒是有好的赚钱路子?”

张灵玉也不避讳,摸了摸下巴对着范闲说道。

“有是有,而且绝对是你娘没干过的,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干了。”

张灵玉说完之后范闲整个人眼睛一瞬间就亮了起来,也顾不得当前的委屈了,连忙对着张灵玉拱手说道。

“愿闻其详!”

看着范闲不耻下问的模样,张灵玉想了想之后对着范闲竖起了三根手指继续说道。

“吾有三计,一为戏楼,二为洗脚城,三为天上人间!”

伴随着张灵玉的话音落下,范闲的脸色也从刚才的期待变成了震惊,又从震惊变成了疑惑,良久之后,范闲这才想了想对着张灵玉小心翼翼的问道。

“张兄,我有一问,你这道士真是正经道士吗?”


庆国国都,京都,皇宫之内,御书房之中,庆帝一副不修边幅的懒散模样靠在塌上看着手里面自己的情报机构传递上来的奏折。

侯公公则是一脸小心的低眉顺眼的站立在御书房门口的饭,随时等待着这个国度权力最大者庆帝的吩咐。

张灵玉和范闲两人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两人之间那惬意的小生活居然已经被远在千里之外的庆帝知晓,特别是奏折上有关于张灵玉的描述,让庆帝这个喜欢掌控一切的帝王眉头紧皱。

“侯公公!”

庆帝随手把手里面的奏折扔在了塌上的茶几之上,随口呼唤了一声早就等候在门口的侯公公,语气之中依旧是平常的模样,让人听不出喜怒哀乐。

听到了庆帝的呼唤,侯公公连忙迈着小碎步进入了御书房里,对着庆帝行礼。

“陛下,老奴在。”

看着侯公公低眉顺眼的站在御书房的门口,庆帝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不修边幅的衣服站了起来,慢悠悠的拿起了不远处的架子上的一把强弓对着侯公公说道。

“侯公公,你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神庙之外,还会有和神庙一样的地方存在吗?”

庆帝的语气虽说是在询问侯公公,但是其实更像是一种自问。

但是很明显这样要人命的问题,就算是借侯公公一百个胆子,侯公公也不敢回答,更何况,能够在这深宫之中混到侯公公的地位,哪个不是七窍玲珑心的人呢?

侯公公在听见了庆帝的问题之后,慌忙的就直接跪了下去,恭敬的对着庆帝说道。

“陛下恕罪,老奴不知!”

看着侯公公慌张的模样,庆帝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是脸上却绽放出了一丝微笑,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侯公公这才继续说道。

“你何罪之有啊?起来吧,这个问题估计也只有那些神庙之人才能清楚了。”

听到庆帝的话之后,侯公公这才好像是松了一口气,对庆帝深深一拜之后,这才一言不发的慢慢的站了起来候在一边。

而庆帝也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从旁边的箭架上随手抽出了一根箭,动作利索的搭弓射箭,伴随着弓弦的震动,一根利箭就如同飞龙一样对着不远处的铠甲射了出去。

只不过很可惜,利箭却并未穿透不远处的铠甲,只是在铠甲之上擦起一抹火花之后就掉落在地上。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利箭,庆帝的眼神晦暗不明,似有滔天巨浪在眼中闪烁,但又让人感觉其中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

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庆帝眼神之中那转瞬而逝的情绪并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侯公公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站在一边从未敢抬头看庆帝一眼。

看着掉落在地的利箭,以及一直站在一边侯着的侯公公,庆帝想了想之后,重新坐在了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对着侯公公吩咐道。

“传,陈萍萍进宫!侯公公亲自去接一下。”

听见了庆帝的吩咐之后,侯公公立刻对着庆帝行礼。

“老奴遵旨。”

随后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后退了几步之后,这才转身快速的迈着小碎步快速的向着御书房之外走去。

有了侯公公的亲自带路,身为监查院院长的陈萍萍来的可以说是非常迅速,仅仅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侯公公就去而复返,回到了庆帝的面前。

“陛下,监察院院长陈萍萍已经到了。”

庆帝甚至都没有抬眼看一眼站在门口的侯公公,大手一挥直接吩咐道。

“宣!”

“是。”

侯公公一如既往的恭敬应答了一声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后退了几步,转身快速的回到了御书房的大门口推着坐着轮椅的陈萍萍来到御书房之中。

在把陈萍萍推到了御书房之中以后,侯公公对着庆帝以及陈萍萍都行了一礼之后,这才缓缓的退到了御书房的大门口等候庆帝的吩咐。

反倒是陈萍萍,在进入御书房之后,看见了铠甲面前散落在地的几根不同样式的利箭之后,瞳孔微微缩了一下,但是脸上却依旧是一副恰到好处的笑容对着庆帝行礼。

“臣,陈萍萍见过陛下。”

对于陈萍萍的行礼,庆帝倒是表现的很随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对陈萍萍摆了摆手,随手直接就把那本一直放在自己茶几上的奏折递给了陈萍萍。

陈萍萍双手接过庆帝递过来的奏折之后,看了一眼庆帝,在得到了庆帝的许可之后这才打开了奏折,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

庆帝倒也不着急,懒散的靠在塌上,慢悠悠的喝着茶水,等待着陈萍萍看完手里面的奏折。

好一会之后,陈萍萍这才合上了手里面的奏折。

看见陈萍萍合上了手里面的奏折,庆帝立刻就先发制人的问道。

“看完了?什么感想?”

听见了庆帝的询问之后,陈萍萍这才对着庆帝拱手说道。

“臣,不知。”

似乎是不知两个字引起了庆帝的愤怒一样,庆帝的眉头微微挑了一下,语调略微提升,对着陈萍萍质问道。

“不知?你监察院监察天下,如今在儋州发生的事情你居然告诉朕不知?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和范建商量好了装作不知?嗯?”

听见了庆帝的质问之后,陈萍萍对着庆帝微微拱手这才说道。

“陛下,臣确实不知,张灵玉的消息臣关注过,从出生到现在,张灵玉的生活轨迹从未接触过任何异常之人,至于张灵玉创办的那个什么道教,在检察院的评估之下也仅仅只是民间小教,构不成什么气候!故此才没有去搭理。

至于张灵玉与范闲接触之事,在臣看来倒是情有可原之事,张灵玉所在的张家本就是依附于司南伯范家而存在的商贾之家,张灵玉和范闲接触倒是也情有可原。

至于奏折上所说未见张灵玉除创办道教之外任何还有任何疯癫之语在臣看来倒也不可全信,据臣所知,张灵玉创办道教之始就说过,自己所做之事多为成仙。

至于和范闲接触,在臣看来则是两个年龄相仿之人的相互吸引而已。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臣也派出了检查院三处主办费介以教导范闲之名接近张灵玉,若这张灵玉真的与和神庙相似之人有所联系,想必瞒不过费介之眼。”

听见了陈萍萍的自辨之后,庆帝突然之间冷笑了一声,语气之中多少带有那么一点不屑的意思。

“呵,成仙?这小子倒是敢想!”

陈萍萍对于庆帝的反应倒也不意外,脸上笑容依旧,对着庆帝回答到。

“在臣看来,多半是黄口小儿的异想天开而已,陛下不必过多在意。”

听见了陈萍萍的回答之后,庆帝倒也收起了脸上的表情,但是就好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一样,颇为玩味的盯着陈萍萍说道。

“陈萍萍,你老实的告诉朕,费介去调查张灵玉之事是假,教授范闲才是真吧?张灵玉之事真不是你和范建那个老家伙联手演出来的一出戏?”

听见了庆帝的询问之后,陈萍萍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瞬间就变成了慌张,连忙对着庆帝拱手回答到。

“陛下明鉴,自那件事之后,臣就未曾与范建有过多往来,更何况臣现在的位置,也不允许臣与其他人有过多的往来。”

听见了陈萍萍的话之后,庆帝脸上玩味的表情却并没有消失,只是盯着陈萍萍看了一会之后,这才变成了放松的笑容,对着陈萍萍萍说道。

“行了,都是曾经的好友,有些时候该有走动的时候,还是要有点走动的。

行了,待费介回来之后,报告别忘了乘上来给朕看看。退下吧,朕有些乏了。”

说完以后,庆帝就往后一靠,直接躺在了自己御书房的塌上,似乎是真的有点乏了感觉对陈萍萍挥了挥手。

“臣,遵旨!”

在轮椅上的陈萍萍对着庆帝行了一礼之后,这才慢慢转动自己的轮椅向着御书房之外走去,在到达了御书房门口之后,侯公公这才眼疾手快的招呼着旁边的小太监赶紧上前帮忙把陈院长送回去。

待到陈萍萍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之后,侯公公这才回到了御书房之中,站在门口等待着庆帝的吩咐。

好一会之后,庆帝的声音这才从御书房之内传出来。

“侯公公!”

“老奴在。”

听见了庆帝的声音之后,侯公公立刻躬身上前对着庆帝行礼回答到。

庆帝随手指了指那本刚刚被陈萍萍放在茶几之上的奏折对着侯公公吩咐道。

“去,把这本奏折抄录一份给范建那个老狐狸送过去!”

“老奴遵旨!”


张灵玉在听到了林婉儿这话之后,差点被吓的一身冷汗,这若是自己回答不好,搞得范闲在美人面前失宠了,就按照范闲那个见色起意的恋爱脑性格,估计能天天想方设法的给张灵玉下毒。

虽然张灵玉并不惧怕,甚至在和费介学习之时早已习惯此事,但若需要长年累月防备那也是无比心累。

思考再三之后,张灵玉这才斟酌的回答了林婉儿的问题。

“郡主说笑了,范闲如今还保存着您当初在庆庙送他的那根鸡腿,怎会轻视郡主?”

说到这里的时候张灵玉故意顿了一下之后这才继续说道。

“您与范闲乃是身负婚约之人,也算是自己人,在下自然不会瞒骗郡主,范闲此时并不在马车之上,只是离开之时要我等为其保密,并不知其具体去向,自然是无法出现,还望郡主不要误会。”

伴随着张灵玉这话说完,马车之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透过门帘,张灵玉清楚的看见那马车之内的林婉儿面颊之上带着些许红晕,整个人都是一副小女儿之样。

在感受着手中脉搏越发快速,张灵玉整个人都快无语了,好家伙,今日张灵玉算是真的开了眼界了。

原以为范闲一人见色起意就已经是非常离谱了,搞了半天范闲这货居然真的没骗自己,眼前这林婉儿很明显对范闲也是暗生情愫。

这才仅仅只是见了一面啊!

合着还真有女生版的见色起意是吧?

而且别的不说,单单只是张灵玉告知范闲此时并不在车上,甚至干啥去了都并未告知,这林婉儿只是知道范闲不在就如此激动?

这他娘不妥妥恋爱脑吗?

这恋爱脑配恋爱脑,她娘的这庆帝赐的一手好婚啊!寻常人估计就是瞄都不一定能够瞄得如此良配!

张灵玉算是服了。

感受着手中越发有些慌乱的脉象,张灵玉最后还是无奈的提醒了一句。

“郡主,还请平稳心绪,否则在下无法准确号脉啊!”

张灵玉这话一出来,林婉儿整个人瞬间就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若是此时身边还有别人,估计这林婉儿自杀的心情都快有了。

好一会之后,林婉儿这才勉强令自己平复下来。

张灵玉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认真把脉,只是这林婉儿的脉象属实令张灵玉感觉疑惑,林婉儿这脉象是很典型的弦数虚脉,属于肺阴亏损,典型的肺结核病证,但在这脉象之下却又表现出虚浮气血不足之色。

用现代医学的话来说,这林婉儿就是营养不良外加肺结核在一起了。

可这林婉儿明明是郡主,按理说吃穿用度都该是整个庆国顶尖的一批,怎会出现营养不良的脉象呢?

张灵玉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把错了脉,又反复看了好几次,越看越是疑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医书。

不多时之后,看着张灵玉脑袋都快挠破了都想不明白的纠结表情,一直把注意力放在这边的叶灵儿终于是忍不住爆发了。

抛下拉着她聊天的范若若,叶灵儿横眉怒目的来到了张灵玉的身边,一把打开了张灵玉搭在林婉儿脉象上的手不满的说道。

“你这登徒子,我刚刚注意你好久了,你这反复搭脉究竟是要占我家婉儿便宜还是你自己学医不精看不明白?”

“灵儿!别瞎说!”

听见叶灵儿这话,马车之内的林婉儿面上一红有些微怒的呵斥了一声。

但是这些情况却丝毫不能让张灵玉有所反应,依旧是挠着脑袋有些不解的自言自语。

“不应该啊?这堂堂郡主,怎么能营养不良呢?郡主还能吃不饱饭?这不见了活鬼了吗?”

张灵玉这自言自语并没有备着他人,自然是落入了叶灵儿和林婉儿两人耳中,一下子两人均是愣了一下。

最后还是这叶灵儿受不了了,小手狠狠的在张灵玉肩膀上一拍咬牙切齿的对张灵玉说道。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呢?说明白一点!”

张灵玉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对着二人微微拱手之后这才说道。

“敢问郡主,您平日难道被克扣用度了吗?”

张灵玉这话一出来,林婉儿还没说什么呢,倒是叶灵儿率先炸毛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究竟是怎么回事,今日你若是说不明白,我叶灵儿今日非得好好教训一下你这胡言乱语之人!”

张灵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才好,三人胡言乱语了半天之中,总算是对上了号。

合着是宫内的那群庸医嘱咐郡主少食肉食,之后这林婉儿直接就变成吃素了!怪不得范闲在庆庙回来之后手里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鸡腿,合着是这位躲在庆庙之中偷吃这才让范闲撞到的啊?

张灵玉当即就直接怒了,大骂这是草菅人命,谁家病人能天天吃素就好了的?还好这林婉儿时常偷吃,若是这林婉儿不偷吃的话,估计根本就活不到和范闲相见!

当即张灵玉就告诫了二人,少食肉食不是不吃肉食!菜肉搭配才能强身健体!现在林婉儿的身子已经有些营养不良了,若是再这样下去,怕是真的坚持不了多久。

当然,若是特别油特别大的荤腥之物多少还是要避免的。

张灵玉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医嘱之后,叶灵儿这才仔仔细细一一记下,至于缓解肺痨的药,张灵玉表示自己现在就去抓药熬制,若明日郡主也去靖王诗会的话,可交由范闲亲手送与郡主。

对此林婉儿自然是欣喜的同意了,搞得叶灵儿满脑袋问号,一时之间有些不明白,明明范闲就在那马车之上,现在见一面不就好了,为何还要明日在诗会上相见。

而且更让叶灵儿想不明白的是,这趟不是她娘的来退婚的吗,怎么就突然还约上时间见面了?

不过叶灵儿尽管不明白,但是却并未多说,只是驾着马车带着林婉儿直接离开了。

眼见二人终于离开,张灵玉这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范若若何滕梓荆打了一声招呼,就直接离开了。

张灵玉要去监察院门口找范闲,她娘的这妞他张灵玉帮范闲泡了,总不能这药钱还要张灵玉出吧?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更何况,这一次若是范闲不出个好价钱,这货休想在自己手里获得一点有关于他鸡腿姑娘的情报!


和张灵玉与范闲二人的插科打诨不一样,在林婉儿出来之时,庆帝就已经从别的路线之上回到马车里了。

作为宫中禁军护卫,那位大汉,也就是宫典自然是常伴帝王身边,带着手下的侍卫头子之一,宫典的责任其实很大,特别是这一次庆帝的庆庙祭祀活动更多的是微服私访的性质。

不过就算是如此,该静街的还是需要静街,毕竟就算是微服私访,有些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更何况,静街一事虽然在现代社会之中多少有点嚣张之意,但放在古代之中可以说是最平常的事情了。

那些撑起皇权的芸芸众生似乎也习惯了这样身居高位之人出行静街之事,一个个躲的飞快,要不消失在了周边店铺之中,要不消失在了各种阴暗小巷之中。

仅仅不到几个呼吸的时间,整条街上的人仿佛突然消失了一样,变得无比的安静,但却又充满了人间烟火的感觉。

旁边的小食摊上,食物在锅里冒着热气,碗筷散落在低矮的桌子之上,商铺大门紧闭,若是以现代人的目光来看,就好像是一种沉静式的体验馆一样的感觉。

但是对于宫典这样的人来说,这种情况只能算作正常,在带领手下仔细观察整条街确定并无危险之后,宫典这才小跑的跑到马车面前,对着马车拱手说道。

“陛下,已经静街,微臣巡查未发现任何危险,还请陛下继续前进。”

伴随着宫典的话音落下,马车却并未移动半分,一个声音却在马车之中传出。

“哦?宫典,这一次你确定真的静街了?”

声音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但是落在宫典的耳朵里就仿佛晴天霹雳一样,吓的宫典立刻就跪下对着马车拱手说道。

“陛下恕罪,臣罪该万死!”

听见了宫典的告罪,马车之内的人这才有了动作,只见马车的窗帘缓缓被人搂起,固定在一侧,一张和陈道明有着八分相似的脸缓缓的出现在窗口附近,脸上带着似乎是调侃又似乎在生气的神色,让人看不出他心中所想。

“起来吧,宫典,说说你究竟何罪之有啊?”

庆帝虽然嘴上说着起来,但是很明显,跪在地面之上的宫典根本就不敢生出任何起身的意思,依旧跪在地上对着庆帝说道。

“微臣该死,让两个少年在庆庙惊扰了圣驾。”

听着宫典似乎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庆帝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

“哼!听说你还和其中一个白发少年对了一掌?什么感觉?”

听见了庆帝的话,宫典把头低的更低了,跪在地上想了想之后,这才回答了庆帝的话。

“微臣也不知如何形容,此人真气甚是奇怪,似有连绵不绝之感却又如雷霆一样摧枯拉朽难以化解却又令人酥麻,微臣从未见过这样的真气心法,不知如何评价。”

听见了宫典的回答,庆帝的眼神之中闪烁出来了几分满意的神色,就好像是吐槽一般随口说了一句。

“倒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可惜只是过于异想天开,走错了路啊。”

想了想之后,庆帝又对着宫典问道。

“他二人进入偏殿可曾跪拜?”

听见庆帝的话之后,宫典立刻回答道。

“回禀陛下,臣派人留意过二人,二人皆未跪拜,但二人皆用三根细长如线的长香插在贡品之中,不知有何深意”

听见宫典的回话,庆帝脸上带上了一丝不明不白的笑容,小声说了一句。

“呵,这两人倒是颇为有趣!”

在不明不白的说了一句之后,庆帝这才把目光撇向了依旧跪在地上的宫典,对着宫典说道。

“起来吧,去旁边的摊子上给朕拿碗馄炖尝尝!”

如果是平时这个时候,按照宫典的职责,这个时候应该劝慰庆帝外部之食恐有不妥,但在此时,宫典的嘴巴张了张却什么话也没敢说出来,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取了一碗新的馄炖,又从锅里舀了两碗。

一碗留作取样,一碗自己囫囵个的吞进了肚子里,也顾不得馄炖究竟温度如何。

庆帝把宫典的动作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眼神玩味的盯着宫典,待宫典吞完了馄炖之后,用自身的真气化解了胃中馄炖,确定无毒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馄炖递到马车的窗口。

整个过程其实也就几个呼吸的时间,庆帝自然也没有多说什么。

随手接过了宫典递上来的馄炖,庆帝用手拿着勺子在碗里划拉着,眼睛都没有抬起,似乎漫不经心的模样对着宫典继续发问。

“宫典,你可知那两个少年身份?”

听见了庆帝的问话,宫典尽管已是冷汗直流,但还是恭敬的对着庆帝拱手抱拳,小心而又谨慎的回答到。

“最开始的时候臣并不知道,但是想到这两个少年能够绕过禁军重重暗哨出现在庆庙周围必定是陛下有所安排,再加上其中一个少年一头白发,想必是今日进京的范家少爷及其门客。”

估计范闲和张灵玉两人也没想到,自己很早之前就在京都各大势力之中挂上了名号,特别是张灵玉,凭借那一脑袋白发以及建立道观的倒反天罡的名声,更是混了个疯子门客的名声。

名气之大甚至就连庆帝都知道了这个称号,也明白宫典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听见了宫典的话,庆帝脸上的神色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就如同一个寻常食客那样,舀起一个馄饨送入口中,一边吃一边说道。

“这么说,宫典宫统领是知道这两人了?那你猜猜,为何这两个刚刚入京的少年会出现在庆庙周围?”

听见了庆帝的话之后,宫典甚至都感觉自己的后背都快被汗水给打湿了,慌忙跪下,把头伏低对着庆帝说道。

“臣,不敢妄测圣意。”

听见宫典的回答,庆帝的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快的说道。

“叫你说你就说!”

听见了庆帝似乎并不想要放弃这个话题,宫典的脸上已经遍布汗水了,只能是咬着牙几乎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回答到。

“或许陛下是想要看上这两位少年一眼?”

听见了宫典的回答之后,庆帝放下了手中的馄饨,似有所想的盯着跪在地面上的宫典看了一会,突然之间问道。

“听说你前不久收了太子的几幅画作?”

这话尽管庆帝的语气平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但是在宫典的耳朵里就好像是炸雷一样,震的宫典眼冒金星,脸色几乎一瞬间就苍白了下去。

瞬间就明白了庆帝已经知晓一切,包括最近放宫女出宫一事,整个人神情恍惚,只能是咬着牙跪在地上继续说道。

“是,臣素来喜爱画作,太子知道之后,就送了微臣几幅收藏画作。”

听见了宫典的话之后,庆帝似笑非笑的盯着跪在地面之上的宫典看了一会之后,这才对着宫典说道。

“起来吧,帮朕把这碗给还了,这馄炖可不如以前的好吃了,对了,别忘了给人留二两银子!”

说完之后,庆帝随手就把手里面的馄饨递给了刚刚站起来的宫典,就放下了马车的窗帘。

车队在庆帝放下窗帘的一瞬间就开始前进,宫典却只敢站在原地捧着手里面滚烫的馄饨一动都不敢动。

一直到车队即将落下宫典之时,庆帝的声音这才从马车之内传出。

“人生在世,谁能没点爱好呢?”

说罢就不再言语,反倒是宫典,在听见了庆帝这话之后,立刻跪在地上,对着马车离开的方向高呼。

“谢陛下隆恩!”


范闲与张灵玉二人自然不知道刚刚自己两人竟然差点就让一宫中禁军统领丢了小命,更不知道待到明天之时,那位和张灵玉对了一掌的大汉会亲手在太子面前烧毁自己的心爱画卷,并自此再无爱好。

待张灵玉揪着一脸痴汉笑容的范闲回到马车附近的时候,却见那位刚刚消失的车夫此时已经坐在了驾驶之位上,笑呵呵的看着二人回来。

范闲在看见车夫之时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上去就对着车夫质问道。

“你刚才跑哪去了?”

那车夫见范闲质问,倒也不恼,笑呵呵的对着范闲回答道。

“小人刚刚自然是去小解去了,小人回来之时却并未看见两位公子,已经在这等了好一会了。”

听见了这位车夫的话,范闲尽管知道这话没一个字能信的,但却挑不出任何毛病,只能是脸色一黑,拉着张灵玉就上了马车。

待二人进入马车,帘子放下之后,范闲这才看了一眼周围用两人特有的口哨交流之法对着张灵玉就急切的询问道。

“老张,你说你知道那姑娘身份,真的假的?”

面对猴急的范闲,张灵玉却并不着急,反倒是一脸揶揄的笑容看向范闲,同样用口哨法回复了范闲。

“怎么,真就一见钟情了?”

听着张灵玉的话,范闲脸上却浮现出了一抹不好意思的样子,挠了挠脑袋回复道。

“那当然,讲真的,老张,两辈子我就没见过这样美的姑娘!”

听见了范闲的回话之后,张灵玉白眼都快翻到了天上,好家伙,范闲这个反应甚至要比当初在龙虎山上的张灵玉看见夏禾的时候还要夸张。

对着范闲点了点头,这才回复了范闲,就是这个回复的内容多少让范闲尴尬的差点脚趾扣地甚至顾不得用暗语,直接就骂了出来。

“明白了,你这是见色起意!”

“你放屁!”

范闲怒吼一声用手里的鸡腿死死的指着似笑非笑的张灵玉,甚至都忘记使用了两人的加密通话,直接喊了出来,但是转眼之间,似乎又害怕伤害到手里面的鸡腿,慌忙的收拾起来,小心的保护好,这才继续用暗语对着张灵玉说道。

“别扯淡,我那是两情相悦,一见钟情,我敢肯定,那姑娘对我也是这样!这鸡腿就是最好的证明!此乃我二人定情信物。”

听见了范闲如此恬不知耻的话,张灵玉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对着范闲发出了无情嘲讽。

“懂了,姑娘也对你见色起意!”

这下范闲是真破防了,二话不说就要站起来揍张灵玉,张灵玉自然不惯着范闲,专功范闲手上鸡腿,搞得范闲手忙脚乱。

两人的打闹自然让马车开始晃动,坐在前面的车夫费了好大的力气这才勉强控制住了马车的前进轨迹,立刻对着车内打闹的二人说道。

“范公子,张公子,还请二位不要再闹了,马车受不了呀。”

听见了车夫的呼喊之后,范闲狠狠的瞪了一眼张灵玉,这才没好气的坐了下来,似乎在生闷气,不想搭理张灵玉的样子。

对于范闲的小心思,多年相处下来,张灵玉可以说是拿捏的死死的,冷眼旁观坚决不会抢先开口。

果然,不多一会,范闲就遭不住了,继续用口哨开始和张灵玉交流。

“义父,求告知!”

看着范闲一副孩子急坏了的样子,张灵玉倒也没有继续藏着,反倒是一脸市侩的对着范闲搓了搓大拇指和食指。

眼看着张灵玉一副待价而沽的样子,范闲咬了咬牙这才说道。

“我请你去青楼逛逛!”

嗯,范闲可以说是祭出大招下了本钱了,要知道但凡是穿越古代之人,没人会对那传说中文人骚客聚集之地的青楼不感兴趣,身为现代人,根本想像不出来所谓的勾栏听曲究竟是何等景象。

范闲不相信这个筹码打不动张灵玉,毕竟别说张灵玉了,甚至就连范闲自己也非常好奇。

两人之所以到现在都没去过那等烟柳之地的原因,除开年纪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儋州地处偏远,她娘的压根就没有!

果然,在范闲祭出大招之后,张灵玉立刻就上钩了,直接对着范闲开出了条件。

“五次,费用你全包!”

“两次!”

“四次!”

“三次,费用我全包!要是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去查了!”

范闲咬着牙亮出了自己的底线,眼见拿到了不错的好吃,张灵玉也不计较,对着范闲嘿嘿一笑这才说道。

“要不说你一看就是没上过班的人,刚刚的表现已经很明显了,这你都猜不到你的鸡腿姑娘究竟是何人?”

听见了张灵玉的话,范闲一脑门的问号,对着张灵玉追问到。

“什么意思,详细说说!”

张灵玉也不墨迹,当即把自己看见的细节都告诉了范闲。

“首先就是那些红甲骑士,要知道在古代,能够随意调动骑兵之人也就那么几个,你好好猜猜。第二点,就是在咱们去庆庙的路上,我可是看见了不止一个暗哨,但是却都并未咱们出手,证明那个赶车之人他们肯定是认识的。

还有就是那个守门的大汉,虽然身上是粗布麻衣,但细节之处依旧可以看得出贵气逼人,更何况就护卫来说,那人的态度未免多少点过于嚣张了。

若不是主家权势滔天,则非常容易落下把柄,但我观那大汉好似稀松平常,证明那大汉自始至终都是这样的态度,你不妨想想整个京都谁人能够做到权势滔天。

还有庙内的那些护卫也嫌疑颇大,这群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着装和武器都是高度统一,这样的情况放在京都这个地界和圈养私兵性质差不多了,但那些人却依旧大摇大摆。

最后也是破绽最大的则是这赶车之人,在上车之前我特意留意过,这赶车之人身上香味浓重,但却依旧能够闻到若有若无的尿骚味。

出现这样的情况,除开一些疾病之外,多半就只有一种情况,太监!

怎么样,说了这么多,你能想到庙内贵人的身份了吗?”

听着张灵玉的分析,范闲的眉头紧锁,思索了片刻之后,这才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模样问道。

“老张,你是说,庆庙之内的那个所谓的贵人是当今陛下?”

听见了范闲的问题,张灵玉这才老神的点了点头,对着范闲继续说道。

“十有八九,你说那鸡腿姑娘能够跟着当今陛下出现在庆庙之内,且我亲眼看见那姑娘被人叫做小姐,想必身份高贵,而我可没听过当今陛下还有公主。

所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你那从未见过的未婚妻,那个从小被养在深宫之中的长公主私生女林婉儿的身份比较符合!”

听见了张灵玉的话,范闲整个人都是一副懵逼的模样,一会看看手里面的鸡腿,一会又看看张灵玉,想了好久之后,这才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鸡腿姑娘就是林婉儿?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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