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片文学网 > 现代都市 >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完结版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穿越重生《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苏棠谢柏庭,是作者大神“弱水一瓢”出品的,简介如下: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强行塞进了花轿,还要替嫁给病弱世子来冲喜?没关系,她忍了,毕竟这世子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名门子弟。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些上门找茬的极品都是怎么回事,还处处针对她男人?这不能忍!她银针在手,开始踹渣女,撕极品,霸道护夫。真当病秧子就可以随意拿捏?她分分钟治好相公不是事!某世子:“夫人加油!咳咳,夫人我永远爱你!”她一挥手:“世子爷,躺好喽!”...
主角:苏棠谢柏庭 更新:2025-01-22 12:13: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谢柏庭的现代都市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弱水一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穿越重生《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苏棠谢柏庭,是作者大神“弱水一瓢”出品的,简介如下:刚睁眼就发现自己被强行塞进了花轿,还要替嫁给病弱世子来冲喜?没关系,她忍了,毕竟这世子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名门子弟。可是,谁能告诉她这些上门找茬的极品都是怎么回事,还处处针对她男人?这不能忍!她银针在手,开始踹渣女,撕极品,霸道护夫。真当病秧子就可以随意拿捏?她分分钟治好相公不是事!某世子:“夫人加油!咳咳,夫人我永远爱你!”她一挥手:“世子爷,躺好喽!”...
结果他刚说完,她脚就能动了。
当时离的有点距离,苏棠都感受到了赵院正想一头撞死的心,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砸他招牌的,实在是她躺久了后背酸疼。
赵院正贵为太医院之首,这辈子还没在谁手里栽过跟头,却一天之内在苏棠手里栽了两回,看到苏棠就想起那日的尴尬,还得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太累心了。
苏棠前脚进屋,后脚云三太太就来了,众目睽睽之下,都没知道苏棠是怎么对她女儿动的手,不亲自盯着她不放心。
苏棠在床榻边站了好一会儿,直到云三太太低声下气的请她叫醒她女儿,苏棠才慢悠悠道,“端盏茶给我。”
丫鬟看了云三太太一眼,才去端茶来。
茶温度正好,不冷不烫。
苏棠灌了一大口,就在丫鬟们鄙视她喝茶不够优雅没有一点大家闺秀风范的时候,苏棠一口茶照着云二姑娘的脸喷去。
一屋子人,“……!!!”
有一个算一个,脸上都燃烧着熊熊怒火,就连半夏都惊呆了。
苏棠喷了一大口还不够,把手里的半盏茶都泼云二姑娘脸上了,碧绿的茶叶贴在云二姑娘漂亮脸蛋上,茶水往脖子里灌,别提多狼狈了。
云三太太气的咬牙,强忍着才没有叫人把苏棠拖下去,偏苏棠还起死人不偿命道,“浪费了一盏好茶。”
那语气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云三太太知道苏棠气不顺,借机出气,她再生气也只能忍着。
赵院正看呆住了,反应过来,赶紧拎着药箱子退下。
泼茶水叫不醒人,只能换法子了。
苏棠在床边坐下,拿出那套银针,挑了根最粗的,然后抓起云二姑娘的手,这回云三太太彻底忍不住了,近乎吼道,“你就是在蓄意报复!”
苏棠瞥了云三太太一眼,可笑道,“请我帮忙,又对我叫醒的方式指手画脚,如此,又何必假手于人?”
一句话,怼的云三太太没差点心肌梗塞,什么叫请她帮忙?!
人是她弄晕的,把她女儿叫醒是她的本分!
苏棠站起身来,信老王妃身边的徐妈妈知道她性子急躁,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这回二姑娘又不占理,把人气走了,还得请回来,忙说好话道,“苏姑娘见谅,三太太是太心疼二姑娘了,关心则乱,这府里要有人能叫醒二姑娘,又岂敢劳烦苏姑娘您呢?”
这才是求人的态度。
但苏棠不打算亲自动手了。
都是爹娘的掌上明珠,只是扎下她云二太太女儿的手就这般心疼了,谁又来心疼丢了命还没人知道的苏棠?
论心疼,别人扎的哪有自己扎的疼。
苏棠把银针放下,道,“我还是小心点为好,万一没把握好力道,一针下去没醒,还真得认定我是蓄意报复了,还是三太太自己来吧。”
“扎中指,以最快的速度扎下去抽出来,她要没醒,就再扎一回,直到她醒为止。”
说完,苏棠就站到一边去了。
云三太太气的两眼发黑,徐妈妈光是听苏棠的话就毛骨悚然了,十指连心啊,做娘的看都不敢看,哪敢亲自动手?
徐妈妈好话说尽,苏棠都没再上前一步,这屋子里人不止云三太太一个,她要舍不得,就让丫鬟婆子上就是了,质疑她就别想再指望她。"
南康郡主冷道,“犯错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大少奶奶推云二姑娘,不得不替她出嫁冲喜,柔儿推了大少奶奶,不用大少奶奶说也该赔她一只玉镯。”
谢柔心底好受多了,和嫁给一个病秧子冲喜比,她只赔一只玉镯不值一提,何况,她迟早拿回来!
谢柔听话道,“女儿知道。”
苏棠福了福身,带着半夏离开。
出了松鹤堂,半夏还晕乎乎的,她家姑娘不仅拿回了老夫人赏赐的真玉镯,还让南康郡主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一只玉镯,姑娘也太厉害了。
半夏看苏棠的眼神都带着崇拜,渐渐的,发现方向走的不对,半夏道,“这不是回静墨轩的路。”
苏棠道,“我知道,直接去大门口。”
“姑娘回门,不让姑爷陪着?”半夏道。
“他不会去的。”
苏棠很肯定。
半夏想想也是,姑爷去信王府确实尴尬。
苏棠走到二门,就听到熟悉的车轮滚动声,半夏回头就看到陈青推着谢柏庭过来。
半夏看着苏棠,“姑娘不是说姑爷不会去信王府吗?”
苏棠嘴角抽抽,“他可能是出府。”
谢柏庭过来,苏棠看着他,眨眼道,“你不是准备陪我回门吧?”
谢柏庭歪在轮椅上看她,“难道你不准备让我陪你回去?”
这么说是准备陪她回去了。
他是吃错药了吗?
这样子也不像啊,苏棠一琢磨,就不高兴了,“这确实是个正大光明去信王府探望心上人的好机会,但你小命眼下还攥在我手里,让我脸上挂不住,我可是会翻脸无情的。”
“大少奶奶,您误会……”
陈青要解释,被谢柏庭抬手打断,他看着苏棠,道,“不要我陪你回去就算了。”
说着,要推轮椅往回走。
苏棠忙抓住轮椅,陪笑道,“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相信你不会让我难堪的。”
不用陈青,苏棠推谢柏庭往大门处走。
内院的丫鬟婆子同情苏棠这个大少奶奶要一个人孤零零的回门,外院的下人则看的目瞪口呆。
大少爷和云二姑娘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云二姑娘还被大少奶奶推下水,昏迷到现在都没醒,他陪大少奶奶回去,不怕把信王府上下气死啊?
前院,偏厅。
信王府李管事坐在那里喝茶,等的有些焦灼,频频张望门口。
小厮一进来禀告大少奶奶快到大门口了,李管事当即把手里的茶盏放下,因为急切,茶盏都没有盖好,惹的屋子里的小厮侧目。"
她没有享受过信王府一天的荣华富贵,实不甘心替人去遭这份罪。
哭、闹、挣扎……
可惜。
谁也帮不了她,因为皇命难违。
原主只当没人信她是无辜的,包括爹娘在内,心灰意冷之下,选择了用生命来替自己辩白。
真是有够傻的。
想到醒来时,原主的母亲许氏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苏鸿山更是赤红了双眸,要叫他们知道,疼爱的女儿已经没了,该是何等的痛心。
依稀有吹吹打打的声音传来,看来靖南王府来接人的花轿到了。
苏棠坐起身来,问半夏道,“我爹娘呢?”
先前她醒来,人还浑浑噩噩,怕说错话,就干脆什么都没说,苏鸿山心疼坏了,说要去找皇上退婚,之后人就走了,“我爹不会真的去找皇上了吧?”
按说皇上没那么容易见到吧,尤其苏鸿山还没有正儿八经的认祖归宗,他可能连皇宫都进不去。
半夏眼眶通红,摇头道,“老爷是要进宫,可刚出院子,老王爷就把他打晕了,连带着夫人也一并带走了。”
要不是怕姑娘再寻短见,身边需要信得过的人陪着哄着,估计她也要被一起关起来。
苏棠心往下沉了沉。
打晕她爹,软禁她娘,看来她这会儿就是寻死,十有八九也会趁人还热乎的赶紧塞进花轿内了。
这般欺人,实在可恨,她要不做点什么给他们添点堵,她都觉得有愧原主。
苏棠示意半夏附耳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半夏一脸错愕。
这时候,走进来好几个人,为首的是个嬷嬷,年约四十五六,头发梳理的一丝不乱,看着就精明能干。
嬷嬷走上前来,见苏棠还躺在床上,眉头一蹙,就训斥半夏道,“靖南王府的花轿已经到了,怎么还没给姑娘梳妆换衣,耽误了吉时,惹怒了靖南王府,吃苦头的还是你主子。”
半夏咬紧唇瓣,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她怎么忍心催姑娘换嫁衣,看到那嫁衣她都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干净。
嬷嬷也不指望半夏,对身后两丫鬟道,“赶紧伺候姑娘换上嫁衣。”
梳妆台前,苏棠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得不说这张脸生的够美。
皮肤白嫩光滑,宛若凝脂,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眼眸清亮如宝石,流光溢彩。
嬷嬷站着一旁看的都惊艳,她们信王府二姑娘容貌已经美的无可挑剔了,可被苏姑娘这么一衬,都要逊色三分。
丫鬟帮苏棠打扮,都不知道从何下手,梳妆多遮瑕,而这张脸无暇可遮,正如那句: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丫鬟只伺候苏棠穿上嫁衣,挽了发髻,戴上御赐的凤冠霞帔。
前院派人来催,嬷嬷拿了盖头要帮苏棠盖上,苏棠伸手阻拦道,“我要先见你们府上二姑娘。”"
“左手。”
“期间有没有换过手?”
“没有。”
很好。
苏棠又问道,“你是左撇子吧?”
小伙计愣了下,点点头。
苏棠就看向沁玉轩掌柜了,指着他手里的金簪道,“劳烦掌柜的看清楚点,这支金簪被折处在左侧中间一片叶子,你觉得我左手拿着金簪,再不换手的情况下,是如何做到不经意把金簪左边叶子折起来一片的?要不掌柜的给大家示范一下?”
沁玉轩掌柜的脸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难看。
小伙计脸色已经白了,苏棠勾唇道,“你这小伙计刚刚不是挺精神的吗,我不过才说了两句话,怎么就焉成这样了?”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小伙计。
小伙计脸色刷白,哪还有之前拦人的气势,焉了吧唧的就跟霜打过的茄子似的,哪还有审问,这神情就足以证明那金簪是他弄坏的,就是不知道是不小心还是故意的。
苏棠看向沁玉轩掌柜的,脸色淡淡,沁玉轩掌柜的却是背脊生寒,忙道,“看来是误会了……”
误会?
这两个字说的可真是轻松,苏棠笑了,“我初次进你们沁玉轩,和你们沁玉轩没有闹出过任何的不愉快,你们沁玉轩的伙计却凭白诬赖我弄坏了金簪,公然将我拦下,你身为掌柜,也没仔细查问就要我买下金簪,别耽误你们沁玉轩的生意。”
“三言两语就给我招来这么多的非议,我好歹也是靖南王府大少奶奶,事关靖南王府声誉,如今被你们这般践踏,你一句‘误会’就想消我怒气?”
说到最后,苏棠脸上笑意一收,语气徒然转冷,一看就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苏棠说完,眸光从围观的人脸上扫过去,一个个都缩了眼神,尴尬不已。
楼上,康王府清阳郡主站着那边看热闹,她的丫鬟珍珠站在她身侧道,“郡主,你说的没错,谢大少奶奶果然聪明。”
郡主说谢大少奶奶比云二姑娘聪明,她还不怎么信,毕竟才见了一回,言之过早。
但现在看,谢大少奶奶不止比云二姑娘聪明,京都绝大部分的大家闺秀都没她聪明。
沁玉轩拿金簪败坏她名声,靖南王府大姑娘帮着沁玉轩让她难堪,郡主担心她下不来台,让她给她送去一千两,现在看,人家根本就不需要郡主的帮忙,轻轻松松就破了局,还把沁玉轩架在了火刑架上。
沁玉轩小伙计弄坏金簪,诬赖客人,这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
丫鬟珍珠说的时候,没注意到一旁一丫鬟走过去,闻言,侧目看了她和清阳郡主一眼。
沁玉轩掌柜的扫向小伙计,小伙计吓的跪倒在地,连连认错。
沁玉轩掌柜的脸色极其难看,事关沁玉轩声誉,他必须慎重处理,他上前给苏棠赔不是,“是我没弄清楚情况,就冤枉了谢大少奶奶您,我在这里给您赔不是。”
“这只金簪得您青睐,我即刻命人打造一只一模一样的送去靖南王府,算是我沁玉轩给您赔礼。”
半夏气不过道,“亏得沁玉轩还是京都最大的首饰铺子,我家姑娘是信老王爷的孙女儿,还是靖南王府大少奶奶都这么被你们欺负,平日还不知道多少人在你们沁玉轩吃了暗亏!”
“诬赖我家姑娘,往靖南王府和信王府脸上抹黑,就想赔一只金簪了事?”
“你真当靖南王府和信王府好欺负了?!”"
信老王妃除了一个出嫁的孙女儿之外,膝下就云二姑娘一个孙女儿了,如今还昏迷不醒,连番的打击,她还能硬撑着没有病倒,苏棠都佩服她的心性了。
信王府的遭遇,苏棠很同情,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信王府舍不得云二姑娘守寡,就算计苏棠,导致苏棠想不开寻了短见,苏棠的心又硬了起来。
和信老王妃的摇摇欲坠比,信老王爷要好的多,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见惯了生死,如果连他都撑不下去,那信王府就真的垮了。
丫鬟拿来蒲团,要摆在信老王爷信老王妃跟前。
信老王爷摆手让丫鬟拿下去。
苏鸿山道,“老王爷这是……?”
信老王爷看了苏棠一眼,道,“庭儿身体虚弱,就不用他们跪下敬茶了。”
苏棠,“……???”
信老王爷是有斜视吗?
这话不应该看着谢柏庭说吗,怎么看着她?
苏鸿山正色道,“礼不可废,姑爷都陪着回门了,岂有不跪下敬茶的道理?”
丫鬟又将蒲团放下。
苏棠在靖南王府跪下给靖南王府老夫人和靖南王还有靖南王妃敬茶了,谢柏庭陪她回门,跪下给她祖父祖母还有爹娘敬茶也是应该的。
丫鬟端茶过来,苏棠和谢柏庭跪下,给信老王爷信老王妃敬茶。
信老王爷还好,信老王妃身子骨太差了,接茶盏的手都颤抖,要不是信老王爷及时接过,茶盏估计都要摔地上去。
信老王妃面色凄哀,“老了,不中用了。”
信老王爷握了下信老王妃的手道,“别多想,这杯茶,我替你喝了。”
信老王妃鼻子酸涩。
敬过信老王爷信老王妃,接下来就是敬苏鸿山和许氏。
苏鸿山喝了茶,看着谢柏庭道,“听老王爷夸赞你棋下的很不错。”
谢柏庭眉头几不可察的皱了下,谦虚道,“老王爷谬赞了。”
苏鸿山把茶盏放下道,“去书房陪我下一盘棋。”
说完,苏鸿山大步离开。
这么明显的要支开他,谢柏庭怎么会看不出来,只是岳父有命,他也只能从了,谢柏庭看了苏棠一眼,就跟着苏鸿山走了。
这边谢柏庭一走,那边云三太太就进来了,脸色苍白,双眸红肿,冲着苏棠歇斯底里道,“你到底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怕云三太太伤着苏棠,许氏连忙把苏棠护在身后,那边信老王妃气的浑身颤抖,呵斥云三太太道,“我不是让你别管这事吗?你来这里做什么?!”
云三太太眼泪滑下,泣不成声,“我能不来吗,翊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葭儿又被人暗害,至今昏迷不醒,你让我如何待在屋子里什么都别管?”
说着,她猛然看向苏棠,“你到底对我的葭儿做了什么?!”
冰冷的眼神,眼底还有血丝,就像是一只蛰伏在草蔓里的毒蛇,锁定了猎物,虽然扑出来准备撕咬。
苏棠冷冷一笑,道,“我对你女儿做了什么,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吗?”
“我和她因为认祖归宗一事,在湖畔发生了口角,我把她推下了水,导致她昏迷不醒。”
“我自食恶果,不得不替她出嫁给靖南王府大少爷冲喜,今天是我回门的日子。”
说着,苏棠自嘲一笑,“既然我出嫁冲喜消不了信王府之怒,还要秋后算账,当日我上吊自尽,又何必救我?我这条命抵我犯的错不正好!”
因为愤怒,苏棠声音大而颤抖,如珠玉掷地。
云三太太心慌起来,因为苏棠说的太理直气壮了,好像云葭昏迷不是她所为似的,云三太太握紧拳头道,“你少跟我打马虎眼,出嫁当日,你对葭儿做了什么?!”
这么拐弯抹角,连个错都不愿认,就想她承认,未免也太小看她了。
苏棠淡漠道,“我还能做什么?我在努力弥补过失,希望冲喜管用,她能早日醒来,你却怀疑我对她做了什么。”
“就算我有这想法,当日屋子里那么多丫鬟婆子,众目睽睽之下,我又能做什么?”
云三太太身后的丫鬟高声道,“我分明看到你拿银针扎我们二姑娘!”
苏棠笑了,这么拙劣的诈吓,以为能吓唬她?
自己没长脑子,以为谁都没长脑子呢。
苏棠瞥向丫鬟,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看到我拿银针扎你家二姑娘了,为何当时不阻拦,是不是看的还挺带劲,甚至巴不得我多扎两针?”
丫鬟小脸一白,扑通一声跪下说没有。
云三太太没想到苏棠心性这么坚韧,直接发难,丫鬟诈吓都面不改色,她咬牙道,“你没拿银针扎葭儿,那你要银针做什么?”
苏棠让半夏给她找一副银针,当时要的急,半夏赶不及出府买,找信王府药房小厮拿的,这事瞒不过信王府。
但逮住她要了副银针就妄想逼她认了,那是痴心妄想,苏棠淡声道,“我只是觉得冲喜是无稽之谈,治病救人是大夫的事,只能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看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把谢大少爷扎醒过来。”
轻松的语气,却是听的一屋子人心颤抖了半晌缓不过来,没见过这么把人命当儿戏的,她也不怕把人谢大少爷扎的一命归西。
许氏更是吓的后背涌起一阵冷汗,“简直是胡闹!”
苏棠委屈道,“冲喜就不胡闹了吗?好歹我把人谢大少爷扎的生龙活虎了。”
许氏哑然。
云三太太双眸赤红,苏棠看着她,眸底平静如一湾寒潭,深不见底,没来由的叫云二太太一阵心慌,只见苏棠朱唇轻启,“云二姑娘从落水那天就昏迷,我出嫁当日,她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不知道云三太太为何突然质问我对云二姑娘做了什么,难不成她之前昏迷是假,我出嫁之后才真的昏迷不醒?”
猜的一点不错,说不是她动的手,云三太太绝不信。
可苏棠一脸你不承认你女儿算计我,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表情,外带几分有恃无恐,反正她已经出嫁了,谢柏庭还靠着她冲喜救命,她就算想要她偿命也鞭长莫及。
世上没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是死扛着要面子还是要女儿的命——
她云三太太只能选一个。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