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容方锦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谢容方锦宁 番外》,由网络作家“小禾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谁让命运弄人,那道士偏偏指定了锦宁来冲喜。为了谢韫的安危,谢家这一脉的传承,她也别无他法。午间,顾氏让人唤来锦宁,语重心长道:“言之为你挡刀险些丢了性命,足以看出他是真的爱你,看着你们夫妻俩感情越来越好,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放心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可千万不要再折腾了。”锦宁轻轻点头:“夫君很好,我都知道的。”顾氏心里微叹。这都改了口,夫君都叫上了,是真真成了恩爱夫妻,她那早亡的儿在地下是真真死不瞑目了。顾氏又道:“大夫说言之的身体已经大好,你们俩成亲也有一年多了,我和你父亲别无他求,只想来年能抱上孙子。”呃。又被催生。锦宁额头冒汗。上次,谢韫不都在饭桌上公开说了么。他,他不孕不育,不能生的啊……顾氏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当下便笑了一笑,...
《冲喜嫁人后,战死的亡夫回来了谢容方锦宁 番外》精彩片段
可谁让命运弄人,那道士偏偏指定了锦宁来冲喜。
为了谢韫的安危,谢家这一脉的传承,她也别无他法。
午间,顾氏让人唤来锦宁,语重心长道:“言之为你挡刀险些丢了性命,足以看出他是真的爱你,看着你们夫妻俩感情越来越好,我这个做母亲的也放心了,往后好好过日子,可千万不要再折腾了。”
锦宁轻轻点头:“夫君很好,我都知道的。”
顾氏心里微叹。
这都改了口,夫君都叫上了,是真真成了恩爱夫妻,她那早亡的儿在地下是真真死不瞑目了。
顾氏又道:“大夫说言之的身体已经大好,你们俩成亲也有一年多了,我和你父亲别无他求,只想来年能抱上孙子。”
呃。又被催生。
锦宁额头冒汗。
上次,谢韫不都在饭桌上公开说了么。
他,他不孕不育,不能生的啊……
顾氏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当下便笑了一笑,伸手牵她倒身边来,一幅过来人的语气,莞尔道:“娘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言之的身体是不太好,床事方面可能会吃力欠佳一些,这就要辛苦你多费点力气了……”
锦宁懵然,顾氏牵着她的手,凑近了低声说:“你顾着他的身子,在上面,主动迎合些。”
“………………”
“………………”
锦宁失声,头顶仿佛冒出一个捂着耳朵的小人在摇晃尖叫,什么什么她听到了什么!!
到底谁说古人封建的!!
老姐姐你玩的挺花懂得挺多啊!
这么会,早就说了你催我生,不如你和公爹努力生一个来得更实际点!!
锦宁无言半晌,脸蛋涨红,有些支吾:“不是,我们……真的不行,言之他……”
“哎,”顾氏打断她,神色不以为然,“行的。我向大夫问过了,言之的身体并非不能生,只是是药三分毒,他日日服药难免伤到了根子,我已经替你们寻到了一幅鲜少人知的宫廷壮阳的秘方,再加以服用补肾的食物辅佐,这么精心滋养一番,你床事上再辛苦主动些,咱们谢家不久后定能迎来大喜事。”
“……”
锦宁嘴角抽了一抽,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能先点点头赶紧应付过去。
“知道了。”
顾氏一眼就看出她应得敷衍勉强,却也未见不悦,笑吟吟地招来一个老嬷嬷。
“李嬷嬷在我身边待了许多年,做事稳重精细,最擅长养身食补,日后就让她去你们那贴身伺候吧,我也放心些。”
锦宁内心长叹。
很好,一个迎春还不够,又喜提一个老李牌人形监控摄像头:)
这婆婆真是为了抱孙子操碎了心。
之后顾氏也没再多说,终于放人走,锦宁领着老李牌摄像回去了。
回到屋里,屏退所有下人,锦宁终于能放松下来喘口气。
她毫无形象地大开着腿坐在桌边,碧色裙摆被撑开不雅的弧度,挂在手肘间的藕粉色披帛盈盈垂坠,她手托着脸,细眉苦巴巴地皱着。
谢韫一过来便见她这副样子。
青年唇角带笑,眉目含情,不觉得锦宁举止不雅,只觉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分外可爱勾人,极惹他动情难以自拔。
他贴她旁边的椅子坐下,笑问:“母亲找你说了什么,如何愁成这个模样?”
锦宁一愣,缓缓拿手遮住上半张脸,在谢韫看不到的角度,神情微窘。
她暗暗腹诽,这怎么说哦?
‘你娘又催我们生孩子,知道你肾虚还特意找来壮阳秘方,教我在上面主动。’
“雪球多半是贪玩跑了出去,说不准哪会它就自己回家来了,”谢韫用指尖拭去她唇边沾上的糕点渣子,温声安慰,“猫儿有灵性,不会舍得你这样疼爱它的主子。”
他又夹了些精致早点给她。
“卿卿别太担心了,待会出门免不了要消耗体力,再多吃些东西。”
猫儿如何他这个正凶自是比谁都清楚。
他内里自私恶毒,皮囊伪善到极致,一副慈眉善眼,是个端方如玉的好郎君。
锦宁只觉得身边有这样一个温柔体贴的人在乎着她,心中微暖,自开始就不曾有半分怀疑过眼前人的善恶,如今一颗心莫名沦陷,更觉得他温良可靠。
她轻点了点头,也不想谢韫太担心,便尽力打起精神来多吃了些早点。
待到出门去方家,谢韫却也坚持要同她一起,锦宁拗不过,只好由着他。
方家宅门挂着白灯笼,厅中灵堂跪着方家亲友,在厅外就能听得哀哭声一片,两侧坐着几个僧人,显然是方家人请来为方子显念经超度的。
方明月穿着白布丧服也在其中。
俩人远远地点了点头。
方明月看见锦宁身边的年轻郎君时,微微一怔。其实她还不曾见过谢韫本人,这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她那妹妹冲喜嫁过去的夫君。
她打听过,谢韫此人身体病弱,却也惊才绝艳,还是朝中命官,这样一个人她平生连面都碰不上。
她羡慕锦宁连冲喜都能攀上这样的高枝,原本快要咽气的人当真被她这个‘喜’给冲活了。
她只能宽慰自己,说到底就是个离不开药的病痨子,底下那根多半也是坏掉的,再惊才有什么用!锦宁也只能享受表面富贵,私下里指不定多煎熬,对着一个不举的废物夫君,只怕夜夜寂寞空虚无人疼爱着呢……
可如今看见其人,这郎君身形清瘦挺拔,身着墨蓝衣袍,玉冠束发,面目清俊,竟瞧不出什么病容,分明是气度端方不凡的斯文贵公子。
而他紧紧牵着身边人的手,眉眼温柔,目光几乎不离对方。
方明月这么细看一通,心中说不清什么滋味,只觉得脸火辣辣的烫,连忙收回目光。
谢家兄弟俩,竟都为她那妹妹一人倾心。
锦宁连装哭都懒得,低喃:“真吵,这些哭声里面又有多少是真心的呢。”
谢韫扫了眼灵堂中的棺材,眼底冷漠又不屑,牵着锦宁走去稍稍僻静的廊下:“这等狗彘不如的败类,想来除了亲生父母,应当无人为他真心掉泪。”
锦宁第一次从谢韫口中听见这种话,不由感到一些惊奇:“你也会骂人的呀。”
谢韫偏头看向她,薄薄的眼皮下耷,有些失措不安:“我这样可是令卿卿生厌了?”
“呃,没有啊。”
好敏感的恋爱脑==
谢韫才像是松了一口气,向她笑:“那在卿卿心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锦宁想了想说道:“温柔沉稳,心地良善,情绪稳定,话本子里那种正派之人!”
就是有点那个柔弱肾虚,她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听起来像是称赞,”谢韫眉梢弯动,眼里漫出明亮而勾人的笑意,反问她,“那卿卿喜欢这种人吗?”
锦宁嘴巴一抿,垂下眼又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来,耳尖泛红。
谢韫也不非逼她立即承认,抬手将她碎发撩至耳后,温柔道:“是我心急了,抱歉,别多想,我们这样相处也很好,我愿意等卿卿真正接受我的那天。”
谢韫就在不远的地方,她不能说自己在茶室,也不能让人看出异常再起疑。
绿枝年岁和湘玉一般小,才刚算十五岁,很好糊弄:“哦,怪不得你脸色不好看。”
湘玉是知道锦宁今天要去逛新开的首饰庄。
她想了想,终究是年龄小不经事,太过惊惧仓皇、按捺不下。
她要现在、立刻就去告诉小姐,郎君的可怕真面目。
……
远远看着湘玉极力稳住、却依然掩饰不住慌张脚步匆匆出去的身影。
谢韫眉心一松。
还好,不是锦宁。
否则,事情要变得棘手、复杂许多。毕竟,他是废了不少心机才到如今这样和锦宁平凡夫妻一样的相处状态。
其实想也不可能是锦宁,只不过他竟也有脱离理智感到害怕的时候,必要亲眼确定才算安心。
谢韫朝一旁的左安淡声说:“跟过去。”
左安有几分迟疑不定:“属下愚钝,不知该如何处理?”
连他都知道,这小姑娘是少夫人最亲的人,俩人比亲姐妹还要好。
若是小姑娘出了事,少夫人得多伤心?
谢韫听此蹙眉。
他侧眸睨了左安一眼,有些冷淡不悦:“还能如何,做干净才能不留后患,这个道理还用我重复么?”
“……”左安重一点头,“是,属下明白。”
他只是以为,以为在少夫人面前温柔深情的郎君,会顾着少夫人的心情,起码……留她条性命。
原是他多想了。
左安受命,转身。
却又突然被青年叫住。
“慢着。”
左安一顿,眼睛微亮。
其实他和湘玉没多少接触,他表面是谢韫身边的普通护卫,暗中是一个死士,此生就是为主子所用、卖命、杀人而活。
他偶尔贴身跟着保护郎君,郎君又爱跟着少夫人,他不可避免和湘玉有交集。
小姑娘很爱笑,整天没什么愁心思,就想着吃吃喝喝玩玩,和少夫人一样,还有小碎嘴叭叭起来就没完。
他不爱说话,可能是手上沾了太多人命,身上带煞气,谢府里也很少有人敢主动找他。除了湘玉,她竟敢扒着他问东问西。
小姑娘那双单纯笑眼,极有感染力,他不知不觉就回答了她一个个稀奇古怪又有点弱智的问题。
“她是锦宁心里最重要的人——”
左安是个杀人冷兵器,此刻,听着谢韫的话,仿佛冰消瓦解,心里竟升起了前所未有的希冀。
或许,郎君念起了少夫人,不想她伤心难过……
谢韫轻出了一口气,似叹息,似宽和仁慈的神。
“尽量让她死得痛快些,也能少受些皮肉苦。”
“……”
左安心如冰棱,突然冒出一个在此刻很幼稚的念头。
郎君在嫉妒。
嫉妒湘玉是少夫人最重要的人,所以,借着这次机会,除去她,少夫人身边再无亲人,那个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位置,成了他。
若真如此,被郎君看上的女子,大抵是这世间里最不幸的。
少夫人最好一辈子深陷在主子编织的温柔、深情牢笼中,窥不得内里的阴翳残忍。
否则,她会痛不欲生。
锦宁在首饰庄逛了大半上午,收获了不少。
除了给自己买的,还给湘玉大价钱定做了一套头面,昂贵价格可以在长安三环内买套小房子了。
想起做这头面的起因是,她就像个养闺女的老妈子,敏感的发现小姑娘最近有点思春。
思春对象似乎是那病弱夫君身边的大黑熊护卫……
叫左右还是左南来着?
锦宁点头记下,轻脚走了进去。
窗外飘着雪粒,房内地龙烧得温暖如春。
她刚在外等了很久,冷气渗进身体,甫一进屋,冷热交替,露在外的两只手和脸颊泛起红红涨涨的痒。
谢韫伤口在后背,不能压到伤,只能俯卧的姿势在塌上。
他双眼紧紧闭着,纤长漆黑的睫安静垂下,气若游丝,侧脸轮廓柔和,苍白病容此刻看起来仿佛精致易碎的瓷器,透着孱弱无害。
锦宁在床边坐下,望着仿佛下一秒就没气的青年,心中万般复杂。
但唯一坚定了的是。
只要谢韫醒来,她再也不会做纠结。
耳边仿佛还想起谢韫昏死之前说的最后的话。
他这么好,对她温柔到骨子里,危急时刻不顾自己的性命替她挡下刀子,这样一个人,她没道理再扭捏逃避。
下一世太难预料,还是此刻就爱吧。
所以,一定要醒过来。
锦宁这般想着,忍不住轻轻抚摸青年苍白的脸。
……
令人庆幸的是,谢韫醒了过来。
彼时锦宁守着他没怎么睡,依大夫的话和他说了许多话,实在困极就趴在床边睡去了。
再一睁眼,就对上了青年温柔浅色的眼。
谢韫本就是俯卧的姿势,两人眸子皆倒映着对方的容颜。
“卿卿。”
锦宁迷蒙地眨了眨眼,猛然清醒,一脸喜色坐起身来,开口声音却有些哽咽:“你终于醒了。”
他昏睡了两天。
真的以为他要死掉了!
谢韫撑臂起身,锦宁连忙伸手扶他。
青年不错眼地紧紧盯着她的脸,启唇道:“我在梦中像是看到了鬼门关,刚要走过去时听到一个声音在唤我,一直唤我,说爱我,说要与我做真夫妻,说我不许死,是这道声音将我拉了回来。”
“是卿卿你在唤我,”他问她,“对不对?”
锦宁脸热起来。
他好险保住了命,此刻该珍惜才对,她微红着脸点了点头,却一时不好意思对上青年变得明亮炽热的眸子。
“你先别乱动了,我去叫大夫。”
她转身跑了出去。
谢韫唇角露出笑意。
虽然不容易,李氏那边情况不可控,还真的差些丢了命。
而觊觎亡弟心爱女子的他,为此确实是不择手段了些。
但,总归是得到了想要的结果。
……
这次,谢韫的身体养了足有三四个月才完全恢复。
转眼冰雪消融,春意渐暖。
两人住的院子中立着两颗白玉兰,三月正值绽放。
不大的茶室,木雕花窗半开,正对着花枝。
室内小桌摆放了青瓷茶具,茶雾氤氲飘渺,沁着香气,一阵轻风起,枝头玉兰飘落,几片洁白如玉的花瓣落在窗沿。
这般诗意如画的美景,清幽雅正该是温书习礼之地。
——却响起了些别的奇怪声响。
浓郁的玉兰香飘进来,书室供人休憩的矮塌上,锦宁面红耳赤。
“你够了……走开。”
唇舌勾颤许久,她被含得水光潋滟,此刻又红又润。
她呼吸发促,眼里迷离水润,仿佛刚从溺水中脱身,想起身,压覆在她腰身上的人却岿然不动。
锦宁推也顾忌着他病弱的身子骨,不好真的用力,只能倚在塌上红着脸吁吁喘气。
“不够。”
谢韫嗓音微哑,略显苍白的面颊晕起病态的红。
他斯文清隽的模样,直白吐露欲望。
请求她:“我还想要,感觉很舒服,伤口都不疼了,再让我亲一会好么?”
锦宁哽住。
大哥你伤口早结疤了好吗,还疼个鬼!
锦宁表情趋于平静,但不是真的平,她是羞耻到一定的境界,整个人都麻木放空了。
又用力洗了遍,之后将手擦干。
她指尖蜷了蜷,眉头轻皱。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单纯习惯,也可能是好奇,她抬起那只‘不干净’的手,放在鼻尖,闻了闻。
……自然,只剩了澡豆的香气。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锦宁一僵,表情颇有些微妙,连忙将手放下。
再一抬眼,她看到了撩起珠帘正要走来内室、却因为看到了某个有些‘变态’画面,而愣在原地的谢韫。
“……”
不!!你听我解释!!!
谢韫静静看着她,眼里似乎颇有些惊讶。
“……”
算了,还是不解释了。
锦宁好不容易冷却的脸,又一阵阵发烫,默默将手背去身后,又觉得有些欲盖弥彰,又将手垂在身侧,佯装自然。
谢韫稍愣过后,放下珠帘缓步走来,视线落在她手上,抱歉的正经语气:“怪我,脏了卿卿一手,害你洗这么多遍,都红了。”
“……”
有脸说?
“下回,我一定会注意些。”
什么,还想着下回?
锦宁听了就有些恼,咬牙,忍不住抬脚踢了他一下:“你还要不要脸的啊。”
谢韫弯唇笑了,上前一步,俯身凑近她颊边,低声道:“我以往对男女之情没有半分兴致,看到身边深陷情爱挣扎的痴男怨女亦是不解,卿卿猜我如今又是怎么想的?”
锦宁轻哼一声,扭过脸:“我不猜。”
谢韫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世间极乐,莫过如此,我此生唯卿卿一人钟情。”
锦宁心里甜得冒泡,面上佯装淡定。
“你、好、肉、麻。”
谢韫很理所当然地轻‘嗯’了声,看来是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
午饭时。
锦宁用的饭菜和谢韫是分开来的。
李嬷嬷深知自己被派来这的原因,也决心不负夫人的期望,定要用尽自己这四十多年积攒下来的经验。誓要让这气虚体弱的郎君补的比大黄牛还壮,少夫人一胎三宝跑不了。
锦宁吃的就是她平时喜爱的。
而谢韫有他专属的三菜一汤。
“日后郎君的三餐小食由老奴照看,老奴已经提前向大夫详细问过什么东西郎君不能吃、和服用的药是否相冲,您只管放心食用。”
李嬷嬷站在一旁如此拍胸脯保证。
她脸上表情是满满的自信,明显写着‘补肾壮阳,俺是专业的。’
谢韫神色不惊地轻轻颔首。
锦宁看着他的菜却是有点馋,看着都挺好吃的欸。
“李嬷嬷,这都是什么菜呀?”
李嬷嬷可见的很专业,立即解释:“这道牛鞭炖鸡肾,这道是酱闷泥鳅,都具有补肾生精的功效,炒秋葵强身健体,蜂蜜萝卜汤平温润肺还解腻。”
当着老婆和下人的面,面对一桌补肾的菜。
饶是端庄沉着如谢韫,也稍稍抽了抽嘴角。
“都下去吧,我和少夫人不用伺候。”他淡道。
李嬷嬷有所迟疑一下,还是下去了,秋月和湘玉两个小姑娘低着头偷笑。
锦宁已经不敢有意无意去说谢韫‘虚’了。
这是个禁词,她的手腕到现在还酸着,可不敢再提,这时候她才发现病弱夫君看着温和没脾气,那个方面的自尊心其实比大多男人都要强。
她低头扒饭,眼睛却时不时往对面瞟。
谢韫当真面不改色吃着补肾饭,察觉到锦宁的目光,略一挑眉:“想吃?”
她点头,眼巴巴的:“泥鳅。”
谢韫给她夹了块。
好香!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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