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散落的骨灰重新收集起来，换了一个新的骨灰盒。
站在岳母的灵位前，我轻声说："妈，对不起。"
"我知道您临终前想说的是什么。您是在为小云向我道歉，对吗？"
"但那不是您的错。您只是...太爱她了。"
回忆起岳母生前的点点滴滴，我突然明白了很多事。
她一定早就知道女儿和阿琛的事，但是不忍心说破。她宁愿配合他们去开设账户，也要满足女儿的心愿。
直到临终前，她才终于看清了一切。可惜，已经太晚了。
"妈，您放心。"我擦了擦眼角，"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当天下午，我就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阿琛在看守所里畏罪自杀了。
"是真的自杀吗？"我问前来通知的警察。
他摇摇头："现在还在调查。不过......"
"不过什么？"
"据说他在自杀前，写了一封遗书。"警察欲言又止，"信封上写着要交给您太太。"
我笑了："那就让她看看吧。"
"反正，"我站起身，看向窗外阴沉的天空，"这也是她应得的。""